第四十章 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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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察计划？！什么洞察计划？”尼克弗瑞下意识的就想否认，“我不知道什么洞察计划。”

“得了吧，尼克，当一个秘密被第二个人知道时，他就已经不算是秘密了。“秦戎帅不耐烦的说道，”何况洞察计划这么大的工程，参与的人员数以千计，你真以为它能保密到被展示给世人看的那天吗？曼哈顿计划都做不到绝对的保密。“

尼克弗瑞不再否认，而是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算了，你想对我说什么？我猜猜看，肯定不是夸奖。”

“我还什么都没说。”

“得了吧，韦恩先生，以我对您的了解，您在使用武力方面一向是不拘一格，提倡对敌人进行对等报复，您从来不是一个圣母。”尼克弗瑞冷冷的说道。

“所以呢？”秦戎帅板起脸反问道。

“所以我们一致认为与其被敌人袭击遭到不可逆转的损失以前，不如抢先下手，直接精准打击对手，保护我们的家园免受破坏。”尼克弗瑞严肃的说道。

“这就是你搞洞察计划的理由吗？”秦戎帅冷笑的反问道，“把危险灭杀在萌芽之中？”

“是的。”尼克弗瑞说道。“我爷爷以前是个电梯操作员，每天都能收到一大堆的小费，他每次都把钱放在一个纸袋子里，后来世风日下，治安恶化，他经常会遇见小混混问他袋子里是什么，他打开袋子从里面掏出一把上了膛的点22口径马格南，所以他从来没有被抢过。”

“我从我爷爷那里学到最有用的知识，当你想要保护你的东西时，你就要有一把上了膛的枪。”

“所以你造了一把更大的枪？然后提前把人枪毙掉？”秦戎帅反问道。“你管这个叫保护吗？你这种做法和当年我们的对手有什么区别？核弹已经不够你使用的吗？”

“核弹威力太大，使用起来约束太多。”尼克弗瑞回答道。

“所以你造了那东西，可以随时随地的开枪，枪毙掉你们认为的敌人，不管这个敌人有没有做什么？”秦戎帅直视尼克弗瑞的独眼，“那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枪毙掉的人是我们的敌人，还是说你们想枪毙谁就枪毙谁，然后再给他安上一个敌人的罪名？”

“我们会判断出谁有威胁……”尼克弗瑞刚要开口解释。

秦戎帅直接打断了他，“靠什么？靠某种分析，某种判断还是某个人的命令？要不要组建一个审判团，然后大家一起投票杀掉谁？你这不叫扼杀危险，你这是谋杀。”

“你觉得人们会相信你们的判断吗？完全是胡扯，狗屁，一派胡言，这个东西我们怎么能保证他不会落入其他野心家的手里，成为他们肆意杀戮的工具。”秦戎帅露出一个愤怒的表情说道，“当一把枪顶在了人们的头上，开不开枪的权力掌握在拿着枪人手里，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到时候你连掌控的权力都没有，你以为这把枪会一直握在你手里吗？你敢做这个保证吗？”

“……”尼克弗瑞一时语塞，面对秦戎帅一连串的质问，他也无法做出回答。

“当你做出了一个很危险的玩具时候，你甚至都不知道他会伤到谁？敌人还是自己的孩子。”秦戎帅冷冷的说道，“神盾局接受现在的世界，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改变这个世界，神盾局创建时候的初衷是保护人民，而不是去恐吓人民，神盾局现在难道已经改名叫九头蛇了吗？”

尼克弗瑞是一个意志坚韧的特工，他可不会因为对方一顿嘴炮就改变自己的主意，而且洞察计划还是世界安全理事会批准的，他投入了很多资源，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他想了想，开口说道“韦恩先生，想让我放弃掉洞察计划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我们面临的危险比你那个时代要更加危险，更加隐蔽。”

“你们在那个时代对付敌人同样是无所不用其极，也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我想你们的初衷也是为了保护国家和人民，在这一点上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秦戎帅忽然笑了起来，“狗屁的初衷，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升官发财，可没有什么高大上的想法，怎么卑鄙怎么来，我就是这么的无耻，怎么了？你想用道德绑架我，那可是打错了主意。”

只要你没有道德，对方就不能道德绑架你。

尼克弗瑞一时无语，秦戎帅这番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直接把他思路打乱了。

双方最后是不欢而散，尼克弗瑞是不可能放弃掉洞察计划的，秦戎帅见说服没有用也不在意，如果什么事情都能靠嘴炮解决，那还要钱做什么。

秦戎帅直接打给了皮尔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朗姆洛的改造已经成功了。”

“……”皮尔斯有些郁闷，朗姆洛改造成功我有什么好高兴的，但是他又不能明说，只好挤出一个笑容恭喜道，“那真是太好了，祝贺您，韦恩先生。”

“我刚才跟尼克弗瑞谈了一下，他很顽固，不肯接受我的建议。”秦戎帅顿了一下，“下一阶段我准备挑选十个人来进行改造实验，名额全都由自己人来填充，你来搞定尼克弗瑞，怎么样？”

皮尔斯一下就懂了，对方是想让他通过世界安全理事会来施压，让尼克弗瑞放弃掉洞察计划。

但是洞察计划已经被皮尔斯给渗透了，那三艘空天母舰一上天，就会落入到他的控制里，他于公于私都不可能放弃掉这么好的武器。

皮尔斯沉吟了几秒，“这个不太好办啊，尼克弗瑞是个很顽固的人，不太好说服，而且洞察计划是世界安全理事会批准的，我只是理事会的部长，还需要其他几位议员表决才能通过，他们可不太好说服啊。”

“你昨天晚上可是答应过我的。”秦戎帅冷冷的说道。

“我答应放弃掉渗透控制洞察计划，可没答应过帮您取消洞察计划工程，这东西掌握在神盾局手里，我说了也不算啊。”皮尔斯开始打起了哈哈，很敷衍的说道。

“好，很好。”秦戎帅气乐了，你们跟我在这玩文字游戏呢，真有你们的，“皮尔斯先生，你可以啊，这件事我记下了。”

说着秦戎帅挂断了电话，叹了一口气，这帮人给脸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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