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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裘安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令他一时失态,直接站起来,在他大腿上的电脑就掉到地上,发出了声响。

郝守行听到了声音而探出头来看,只见他的室友正用急促的语气问道:「你是不是……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麽?」等待他的下半句,结果对方半天也不说。

「没事不要大惊小怪,你这个样子更像你怕的鬼吧。」郝守行已经忘了钟裘安的「一饭之恩」,嘲讽地道。

此时的钟裘安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呛回来,郝守行又再狐疑地问:「欸,你没事吧?」

「不……没有了,我没事。」过了一阵子,钟裘安若无其事地捡回在地上的电脑,继续用着。

他刚刚想问──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

其实这点他从最初就很怀疑了,立法会爆炸案後他曾经一度陷入昏迷,被少数知情的警方秘密地送到医院,此时霍祖信却突然出现了。他给他住的地方,对他的生活无微不至,像他对待自己外甥一样,所以他毫不怀疑霍祖信知道他的身份,然而让他想不通的是,他为什麽要安排自己外甥跟他一起住?

如果是为了方便监视的话,他为什麽要监视郝守行?

所以钟裘安一开始就对郝守行极度戒备,表面上欢迎他,但暗底里在猜测霍祖信的想法。

但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叶柏仁这个老家伙特意提醒他地下城计划,绝对不是好意。

想到脑袋快爆炸了,有时侯钟裘安心底里会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当初他若Si在立法会内,是不是就不用像今天一样像YG0u里躲藏的老鼠般,用着另一个身份过着向政府讨来苛且偷生的日子?

但就像他对叶柏仁说的一样,世界上没有後悔药,现在的他尚且还能在权叔的餐厅庇护下生存下去,但那位Si去的「金门」成员、他的战友──马仲然,却不明不白地消失地在五年前的大海里……

钟裘安闭眼沉思了好久,本想在搜索引擎中输入「地下城计划」,但很快又删掉这一行字,直接进入政府官网,搜寻叶柏仁所说的地下城计划的开会议程纪录。

果不其然,上面只有简单一行字写着──《丰城市区铁路规划第八十九章》,内容没有写清楚具T是什麽,只知道已经通过了初步研讨的首读。

钟裘安咬了咬手指,苦恼怎样才能引起公众关注,但过了短短几个小时後,一份关於地下城计画详细规划书突然凭空出现,在短时间内传遍每个社交网站,人们的反应像炸开了锅──

「天啊,这是什麽?地下城计划?」

「这个计划不是早在五年前已经搁置了?我记得当年的运动领袖陈立海已经被判处Si刑?」

「丰城哪来的Si刑啊?是叛国罪,其他人也犯过这条,没见他们Si啊,还在监狱服刑呢。」

「你怎麽说到犯这条罪好像很光荣似的,不过陈立海铁定是凶多吉少了,没事为什麽不早点出来告诉大家他安好,不让大家担心?」

滑到这条评论时,钟裘安的心好像忽然停顿了一下。

原来好多事他以为大家早已遗忘了,但只是藏在回忆里的最深处,只需轻轻g起,便会浮上水面。

下面的评论已经直接歪了主题,在讨论陈立海是生是Si,钟裘安直接跳过了,再滑下去看其他的评论,很多人在质疑这份规划书的真实X,像他刚才做的一样,直接去政府官网找,结果真被大家找到了有跟时间对上的议程纪录。

那问题来了,这份规划书为何会在这个时间流出?是谁?是有心还是无意?

钟裘安大概心里有数,他觉得以叶柏仁的能力要找人做太简单了,他只是不明白其用意。

他隐约觉得叶柏仁在利用他达到某个目的,因为叶柏仁作为亲政府党的主席,他没有理由要反对政府的方案,而且叶柏仁跟很多商家大财团也非常相熟,没理由要挡人财路。

唯一可能就是他私底下想反对,但明面上不能做出来,所以必须找一个跟他立场相反的人去做,而刚好已经变成市民口中的都市传说的自己就送上门了。

「呃……我能关一下灯吗?」早早已经洗好了碗准备回房睡觉的郝守行见钟裘安坐在客厅对着电脑动也不动,指着灯按钮,随口问道。

「哦,我也快睡了,关吧。」钟裘安如梦初醒,想起现在已经是普通人准备睡觉的时间了。

郝守行直接关了灯,没有理会钟裘安在想什麽,反正这个家伙就是胆小又事多,他本来想趁他投入用电脑之际慢慢靠近再大叫吓唬他一下,不过又怕他像上次一样晕过去了,到时候还得他费力把他抬回房,想了想还是作罢。

更何况郝守行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竟然觉得吓唬钟裘安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以前他跟其他人同仓的时候从来不会有想做这些无聊举动的想法。

一定是在监狱里憋疯了。

当他迈步回房时,钟裘安突然叫住了他,「守行。」

像是罕有地听到钟裘安叫自己名字,郝守行疑惑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钟裘安却露出了凝重的神sE,认真地对他说:「我想告诉你,你不要太相信霍祖信,他这个人……没有你想像中简单。」

郝守行感到讶异,但钟裘安没有再说下去,把电脑放在书房里,回自己的房间去。

这是什麽意思?

郝守行也回到自己房间怀着满腹心思睡着了,结果一大清早就被他要提防的人打来的电话吵醒了。

「喂?」

「快点醒来,穿好看一点的衣服,来我的办事处找我。」霍祖信乾净俐落地说完就挂线了,剩下还窝在被子里睡眼惺忪的他。

妈的,一个一个也不把话说清楚!是在打哑谜吗?

郝守行气得直冲厕所,迅速地梳洗完毕就出门去了。

从公寓一路走来已经消去了一些起床气,郝守行来到东原区区长霍祖信的办事处,它身处在一条屋村的大厦底下,出面摆放了几张椅子给老人家坐。这条屋村建好了几十年,办事处的外墙看起来b较残旧,而且附近也没有车站,要过来必须再走一段小路,穿过几座大厦,才会看到办事处的位置。

为了来这里,郝守行也走过一些冤枉路,还得靠周围街坊的帮助才找到。

甫打开门,郝守行就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想不到姚雪盈也在。

姚雪盈见到他明显有点兴奋,本来正在其他人说话的她马上走过来问:「你来就对了,我也有些事想找你。」

「什麽事?」

「小余孽!」他听到霍舅舅高声叫道。

姚雪盈撅了撅嘴,说:「你还是先过去吧,我的事一会儿再找你。」

郝守行朝她点点头,敲门进入里面的房间,来到了霍舅舅的办工桌前,跟他面对面坐着的男人此刻正背对着他。

「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叶柏仁议员,你应该在电视上见过他吧?他是建诚党主席。」霍祖信站起身,高兴地向他介绍,「你的事还得好好谢谢他,不然雷震霆这只疯狗一定咬着你不放。」

男人这才转过来,面对着郝守行。

叶柏仁面带笑容,穿着成熟的他给人一GU游刃有余的JiNg英感,但戒备心极强的郝守行总觉得他更像是一只危险的老狐狸,笑里藏刀。

「Joe,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还藏着一个青出於蓝的外甥。」叶柏仁笑着跟郝守行握了握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他倒是跟你年轻时有点像,一腔热血的正义感,这种年轻人就是好,有g劲!」

「你别太夸赞他,他会嚣张的。」霍祖信摇摇头,「年轻人有正义感是好,但就是太冲动了,做事不顾後果,所以才麻烦到你嘛。」

「不会不会,我们党正需要这样的新血,你知道外面的人怎麽笑我们吗?说我们是老人党!我们这一代是时候退下来了,放手让新人试一下了。」

看着霍祖信熟练地跟叶柏仁寒暄,提起往日的政坛旧事,郝守行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他从来不关心政治也很少看新闻,只能呆呆地站在一边。

当提起霍祖信身在的民治党时,叶柏仁不禁叹了口气:「好久没跟你如此畅谈过了,我反而跟你们党主席不太谈得来,我也好久没跟利晋吃过饭了。」

民治党──属於形象较亲民、经常於立法会内投反对票的政党,跟亲政府的建诚党是走截然不同的路线,所以b起更受商界欢迎的建诚党,民治党较容易x1纳基层市民的支持。

听到此话,霍祖信收起了笑容,严肃地说:「我没有要取代方主席的意思,一直而来他为我党、为市民付出很多,相信你也有目共睹。」

叶柏仁闻言点点头,表示认同,「方兄确实是大忙人,我就随意抱怨一句而已,你别太在意。只不过……」

霍祖信知道他有下半句,没有说话。果然,叶柏仁闪烁的眼神透着笑意,轻声说:「下一届立法会选举,我希望我的对手是你。」

「好啦,我说完了,不打扰你做事。」叶柏仁走上前拍了拍霍祖信的肩膀,走出房间前经过郝守行身边,忽然有意所指地说:「年轻人你真的很幸运,有两个人如此落力地保你,你应该好好感谢他们,而不是我。」然後缓步打开门走出去。

房间内的气氛顿时一片沉寂。一会儿,郝守行才回意过来,问霍祖信:「第二个人是谁?」

霍祖信被叶柏仁亦真亦假的话弄得脑筋有点转不过来,真想一头裁在办工桌上。

应付这只老狐狸真不容易,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带节奏,挑拨离间自己人。

听了霍祖信的解释後,郝定行更是0不着头脑:「你找他帮忙我可以理解,但钟裘安是怎样搭上他的?」

霍祖信抬起眉毛,带着怀疑地反问:「你觉得钟裘安是一个怎样的人?」

「呃……胆小、戒备心好强、经常失踪?」郝守行想了想,发现用来形容钟裘安的也不是好词,他拚命地想,终於想到一个,「X格开朗?」

「……没想到他在你心目中的评价这麽低。」霍祖信也很无语,没想到曾经在丰城人眼中的未来栋梁、暴政下的「无良暴徒」,在郝守行眼中不过是到处流窜的无名鼠辈。

虽然在某些人眼中的陈立海确实如此。

霍祖信沉默了一阵子,似是考虑着什麽一样,最後还是深x1了一口气,说:「那你听好了,钟裘安的真实身份。」

「哦,你说。」

霍祖信检查了一下门外,发现没有人在偷听,才道:「他就是陈立海。」

郝守行像是听到了奇怪的外语一样,皱起眉头,「你说……」

「钟裘安就是陈立海。」霍祖信说,「你是不是有翻过我的书柜?那里好像有关於他的新闻,而且五年前的事这麽哄动,你没理由没听过他的名字。」

郝守行点头表示认同,只是他从未把这两个人的名字连系在一起,突然,他後知後觉反应极大地道:「所以陈立海没有Si?那你为什麽安排我跟他住在一起?」

最後一个问题才是他最在意的事,陈立海这种国家级的政治人物,霍祖信是怎样认识他?又是出於什麽目的才把刚出狱的他和已退出众人视线隐姓埋名的钟裘安放在一起?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霍祖信的出现非常离奇而巧合,刚好是他需要外界帮忙的时候,他可是从来就没见过这位舅舅。

面对着郝守行怀疑的目光,霍祖信毫无察觉似的说:「这些事你就不用知道了,我知道钟裘安也同样在怀疑把你安cHa在我的公寓、他的身边的目的。但我能说的就是,我对你们两个也没有加害之心,否则我也不会动用我的人力物力去帮你们找安居之所,尤其是陈立海这种被国家封杀的政治犯,几乎无人庇护是必Si无疑,所以我猜他跟叶柏仁背後应该有着某种政治交易,所以叶柏仁没有动他。」

听着霍舅舅说了一通分析,不知道为什麽令郝守行听到有些头痛,他从来就不是聪明人,讨厌动脑筋,所以成绩也不太好。在三年前被定罪前,他还只是个被学校记了两个大过的校园恶霸,他的父母只顾着吵架,对他基本上是放生收态,只要他不要惹事麻烦到他们出面就好。

会不会是他的父母在他被定罪後才突然想起这个儿子了,所以派了霍舅舅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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