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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子衿一向鲜少穿裙子,偶尔也是穿运动风的短裙配小白鞋。

像这样的曳地长裙,她第一次穿。

大红色的婚服衬着她原本就绝丽的容颜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嫁衣如火,眉目如画。

窗外有阳光落在她的身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女孩瓷白色的肌肤如玉温凉,唇色也是正红色,像是朝霞一般,点点晕染而开。

傅昀深知道她一向很美。

可这样的她,他也是第一次见。

以前只是在梦中见过,而现在,一切都真实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对于曾经的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奢望。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额头和她相贴,嗓音微哑:“夭夭。”

“嗯?”嬴子衿的眼睫微颤了颤

这是她第一次结婚。

她也很重视。

“走吧。”傅昀深的手下移,和她十指相握,低笑,“说好了,去结婚。”

毕竟这才是第一场。

接下来的全球旅行,他还没给她说,准备先斩后奏。

人拐跑了,就是他的了。

嬴子衿颔首:“嗯。”

凌眠兮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女孩,如梦初醒:“鞋!鞋还没找呢!不行,不能走!”

她把鞋藏在了一个绝妙的地方。

傅昀深别想找到。

找不到,也就带不走新娘子。

这句话刚一出,她就看见傅昀深已经将嬴子衿拦腰横抱了起来。

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后,他懒懒:“不要了。”

随后,傅昀深又开口:“云山。”

“来了来了。”云山立刻拿着一双新的红色绣花鞋跑进来,“少爷,这儿呢。”

傅昀深的臂力惊人。

他一只手抱着怀中的女孩,另一只手耐心给她穿鞋。

穿好之后,依旧抱着她走了出去,头都没回。

凌眠兮:“……”

她精心布置的一切都被这个不讲武德的无耻男人给破坏了。

“小眠。”聂亦开口,声音低沉,“别拦了,再烂下去,他恐怕会直接把房顶掀了。”

凌眠兮:“……别说了,我信。”

聂亦顿了良久,

还是开口了:“小眠,我们结婚的时候?”

“我们结婚肯定不能这样,你想啊,我这当然是坑外人。”凌眠兮摊摊手,“我怎么会坑自己。”

聂亦闷闷地笑,也握紧她的手:“好。”

婚礼是在沪城的一座豪华庭院里举行,也一切依照中式的风格。

有小山流水,鸟语花香。

庭院很大,足够几千宾客进入。

傅昀深结婚这么大的事情,玉绍云自然也要从古武界出来。

他并没有坐在高堂的位置,而是坐在宾客一席。

他的后半生能够陪在傅流萤身边,又看着傅昀深结婚生子。

固然有遗憾,也很圆满了。

这辈子他做错了一些事情,但也拥有了来之不易的幸福。

钟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拍照,给不能到来的网友们实时转播

嬴天律也真心为嬴子衿高兴。

缘分让他们有了交集。

否则,以嬴子衿本家大小姐的身份,这辈子都不可能来到沪城。

然而,就在他刚开始鼓掌的时候,他被踢了一脚。

嬴天律神情僵了僵:“外公?”

“看见没,看见没有啊?”钟老爷子说变脸就变脸,直接揪住嬴天律的耳朵,“子衿都结婚了,你呢?你女朋友呢?”

“哦,我忘了,你这个没有情商只知道经商的死直男,不配有女朋友。”

嬴天律:“……”

家里有一个天天在网上冲浪并且很时髦的老人,不是一个很好的体验。

嬴天律颇为头疼:“外公,我还没到三十呢,急什么?”

“急什么?”钟老爷子翻了个白眼,“你到三十了就是老剩男了,你看看还有哪个姑娘会要你。”

说不过,嬴天律选择闭口不谈。

门口,宾客们鱼贯而入。

云山、云雾和被召回来的云水都在,负责接待客人。

司法堂的几位长老也没闲住,都等不及帝都那一场了,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帮忙。

“曼森家主,这边请。”

“久仰久仰,会长,您这边来。”

“哟,泰勒家主,您也来了,进去吧。”

话已经放出去了,那么便来者不拒。

当然,泰勒家主不仅不敢闹事,反而要把礼物恭恭敬敬地送上。

想要闹事,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胆子。

泰勒家主识趣地坐到了偏桌。

坐下来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莉塔·贝文和嬴子衿交好,贝文家主自然也亲自前来了。

“真热闹。”莉塔挑了一位置坐下来,“中式婚礼真好看。”

茶壶被她的裙子扫了一下。

嬴天律眼疾手快,将茶壶勾住:“小心!”

“小事。”莉塔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多谢兄弟。”

宾客们的前方,都摆上了名牌。

网友们看得清清楚楚。

而最让网友们震惊的是,这些随便出去一个都能够让全球经济震上一震的人,都在莱恩格尔家族、嬴家和钟家这一桌坐着。

【卧槽,o洲四大财阀,都是为我嬴神而来?!我还以为傅总呢!】

【不不不,现在是三大财阀了,帕齐家族不是被洛朗家族灭了吗?】

【可可可洛朗家族也是为嬴神而来的,四舍五入帕齐家族就是被嬴神灭的,我这么说没错吧?】

【没说错兄弟,嬴神的身份你不要猜,总觉得还有一些身份没有出来呢,坐等!】

当初venus集团的季度总结会,嬴子衿虽然去了,甚至还和傅昀深一起跳了舞。

但两个人的领域一个是商业,一个是研究,所以除了磕疯魔的cp粉外,的确没有人将两人想到一起去。

更不用说洛朗家族了。

“我们主人因为有事,无法亲自前来,便托我来送礼。”乔布躬身,“不过听说婚礼的场数挺多,后期一定会补上。”

“客气,太客气了。”云山热烈欢迎,“乔布先生,您这边请。”

泰勒家主看着被安排在首桌的乔布,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当初到底是吃了多大的熊心豹子胆,还想着把嬴子衿解决掉?

一时间,身边围绕着的大佬们太多,泰勒家主坐立不安,眼神四处飘。

直到他的视线飘到一个桌子时,一根筷子直接朝着他飞了过来,而后深

入桌子里三寸。

泰勒家主神色一变,大惊失色,猛地抬头看去。

“看什么?”二长老冷哼了一声,“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华国人人会功夫?”

说着,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泰勒家主这回是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看他这小样,还四大财阀呢。”二长老不屑一顾,转头,“老大,你说我出去,说不定还能够占山为王,到时候就可以给我儿子找个漂亮的女朋友了。”

大长老:“……你闭嘴吧。”

宾客们入席完毕后,吉时一到,婚礼也正式开始。

“一拜高堂——”

傅昀深和嬴子衿先是对着素问、路渊和温风眠拜了拜。

又转身,在玉绍云猛然愣住的目光中,拜了他和傅流萤的牌位。

傅昀深没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认下了这个父亲。

斯人已逝。

眼前的人才更需要珍惜。

“不是一拜天地吗?”江燃挠挠头,“难不成我记错流程了?”

“不是你记错流程了,是阿嬴的结婚流程不一样。”凌眠兮睨了他一眼,“你倒是说说,这天地敢让他们拜吗?”

江燃:“……”

不敢。

这拜下去之后,天地怕不是要吓得四分五裂。

司仪又开口:“二入洞房——”

傅昀深蓦地握紧她的手,勾了勾唇:“嬴小姐,我有些紧张。”

虽然这么说,他声调很是散漫。

“紧张什么?”嬴子衿瞟了他一眼,“洞房前,还要给爸妈敬敬酒,在此期间,你可以缓缓。”

傅昀深若有所思:“说得也是。”

两人给素问几人敬完酒后才离开。

“大家吃吧。”素问抬了抬手,“小情侣的家事,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西奈一边吃,一边出神。

她变小的这十年,让她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西奈抬手去夹鱼肉,却和另一双筷子碰到了一起。

两人的手指也有了轻微的触碰。

滚烫滚烫的。

这样的温度,西奈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

他没像以前一样怼她,说“小孩,怎么和我抢菜呢”。

而是移开了筷子,将那块鱼肉让给了她。

西奈一怔,下意识地转过头。

恰巧坐在她旁边的诺顿也侧着身,垂眸看着她。

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深沉,仿佛没有彼岸的大海,让人捉摸不透。

这是一个太过神秘的男人。

西奈跟着他生活了近半年之久,也无法看透他。

几秒后,仿佛陌生人一样,两人都移开了视线。

西奈低下头。

果然,贤者战车只是喜欢欺负萝莉。

**

新房里。

窗户上贴了红色的剪纸,旁边是点燃的红烛,以及交杯酒。

交杯酒喝完之后,嬴子衿开口:“我有些紧张。”

她仍然是平缓的声调,没有什么起伏。

如果不是这种近距离能够观察到她轻颤的翩长眼睫,傅昀深也会以为她依旧是如同往常一样沉着冷静。

“不用紧张。”他的手放在她的腰处,慢慢带着她躺在床上,声音带着哄诱,“小朋友,放轻松。”

他的手像是跳跃的音符一般,牵起了一串串电流,酥酥麻麻。

随后,他修长的手指移到前方,开始解扣子。

一分钟过去,扣子终于解开了十颗。

“这婚服,脱起来也挺麻烦的。”看到这一幕,嬴子衿挑挑眉,“眠兮和灵瑜一起,都帮我穿了半个小时。”

她作为神算者来地球的时候,会穿一身黑袍。

除了习惯之外,也是因为方便。

那个时候不管是o洲的中世纪,还是华国的古代,穿衣服都是里一层外一层,十分麻烦。

现在她倒是挺感谢这件繁复的衣服,能够给她一些心理准备和缓冲的时间。

然而,下一秒,傅昀深的手再度扣住她的腰,唇也被他咬住,一点一点地深吻下来。

随后他手上内劲迸发。

“咔嚓咔嚓——”

一身价值二十万的婚服,就这么变成了碎片。

他的内劲控制得十分巧妙。

不仅没有让她有任何触感,但还是震碎了她的衣服。

“不解了。”傅昀深

低下头,嗓音在唇间落下,“麻烦。”

嬴子衿终于:“……”

这个男人,他是真的不讲武德。

傅昀深再度抬手,内劲隔空灭了红烛的光。

灯也在这一刻暗了下去,红色的床帘落下,影影绰绰。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与此同时。

帝都。

第五家祖宅。

西泽还在院子里坐着。

他没去现场,但在看直播。

第五月昏迷了快一个月了,但气色在慢慢转好。

这个世界上,有谁敢算贤者世界,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虽然共生了,反噬也不是一般的大。

第五风和第五雪出去办事,院子里只剩下了第五花。

这些天,西泽也和第五家的几个小辈熟识了。

他甚至有点喜欢上这里的隐居生活。

“月月从小就怕疼。”第五花叹了一口气,“以前她被院子里的大鹅都会追的嗷嗷叫。”

西泽想象了一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鹅追的场景,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第五花诧异:“洛朗先生?”

“没什么。”西泽握拳掩唇,低咳了一声,“是她的性格。”

“可不是吗?她从小就皮。”第五花想了想,去书房里,翻出了几个相册,“你看,她三岁的时候就上树捅马蜂窝,最后被蛰成了大面包,屁股都被蛰了。”

“她又是我们中最小的,谁也不忍心责骂她,最后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

这张照片上第五月还是一个小豆丁。

西泽耐心地看。

她拥有的是平凡的童年,过的也是平凡的生活。

即便到现在,西泽也无法想象出当时第五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选择义无反顾地赴死。

她十八岁的年纪,却能够说出“保家,卫国,护天下”这样的话。

让他都有些惭愧。

“我去古医界拿些药材。”西泽站起来,“希望她月底能够醒来,还能够赶上老大在帝都的婚礼。”

第五花这下也清楚了,嬴子衿就是第五月的师傅。

她平常也看娱乐新闻,还真没想

到嬴子衿的卦算也这么强。

“麻烦了,洛朗先生。”第五花把他送出去,“其实你没必要在这里,我们都看着月月呢。”

“闲而已。”西泽淡淡,“平常我也没什么事情做。”

第五花点了点头,也就没说什么。

西泽还没有回来,第五家又迎来了一批客人。

几个人都穿着古式长袍,手上还拿着罗盘。

衣服的右上角,绣了一个罗字。

风水卦算界,罗家!

第五花眼眸微眯:“诸位,是有什么事情?我家长辈目前都不在。”

“无妨无妨,我们等一等。”一个中年人微微地笑了笑,“在下罗休,现任罗家家主。”

“我们是来和川老先生商讨当初定下的婚事,和月小姐的娃娃亲。”

原本他们就不是十分满意和第五月的婚事。

第五月以前干啥啥不行,连八卦都不会。

直到后来第五月突飞猛进,罗家这才放了心。

可谁知道,第五月再一次回来,昏迷不醒了。

他们观察很久了。

第五月至少昏迷了半个月。

虽然是没有去医院,但的确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卦算者要是出现突然昏迷或者其他严重状况,就证明受到了极大的反噬,寿元也即将走向尽头。

第五月要是没做什么强行更改因果的事情,怎么会严重至此?

罗家怀疑,第五月是走了歪门邪道。

而现在第五家又逐渐式微。

等到第五川先去,还有谁能够撑起第五家?

否则到时候第五家缠上他们,还没办法脱身。

第五花眼神一凝:“和月月的娃娃亲?”

“不错,这婚事,我们不要了。”罗休直接开口,“或者,她也可以进罗家,只不过不能是正室。”

一个植物人,罗家还是有多余的闲钱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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