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季翰诚的情绪稍微有些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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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翰诚的情绪稍微有些松动,瞳孔松散,他渐渐放开了她的手腕,整个人有些无力,嘴里喃喃道,声音飘忽不定:“那你这些年为我做的事也都是假的吗?”
“我说了,我很抱歉因为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给你造成了困扰,所以我们现在的状态是最合适的,我已经十分冷静,但你没有,你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季翰诚阴着脸,抿唇,默声不语。
没一会,一辆黑色的大G缓缓驶来,颜辞认识,这是祁砚琛私人的车,车窗落下,露出驾驶座上祁砚琛那张好看的人神共愤的脸。
男人手搭在车窗边,低眸望着车窗外对峙的两人,冷硬俊美的五官上是寡厉的冷欲,眼神没什么温度,只静静看着她,“颜老师,上车吧。”
明明嘴上叫着“颜老师”,可那眼神愈加幽深,实在算不上清白。
男人的目光像细密的网,几乎整个将她笼罩住,不知道是被人恰好撞见的尴尬还是别的,她本来平稳的心情突然变得不再平静,心跳稳了稳,抬眸对上那双狭长深邃的黑眸。
虽然不知道今天来接她的为什么不是自己的司机,而是祁砚琛,但她实在不想跟季翰诚胡搅蛮缠下去,她点点头,转身,对季翰诚的挽留置若罔闻。
虽然祁砚琛名声在外,但为人低调极了,季翰诚也是第一个见到祁砚琛本人。
真人比屏幕上的更加有冲击力,只一眼便叫人自惭形秽。
四目相对,祁砚琛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只好整以暇的抬眸望向呆呆站在原地,手中拿着一个丝绒盒子的季翰诚。
等颜辞自然而然地坐上了副驾驶,男人挑眉,十足的挑衅。
都是男人,自然而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季翰诚难以遏制得心里发慌,车子发动起来,渐渐驶离原地。
没有理由不让颜辞离开,但季翰诚的心好像空了一块。
车窗没有合上,但颜辞自从坐上车后,精致的侧脸对着他,目视前方,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车辆内部的空间很大,但颜辞就是莫名地感觉到空间狭窄。
即使是车窗大开着,早晨尚且凉爽的风不停地吹进来,也依旧觉得令人窒息。
男人没有说话,慢条斯理地开着车。
衬衫袖子半挽,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方向盘,露出一截修长又肌理分明的小臂。
他的侧颜一向为人称道,眉骨突出,又和鼻骨衔接流畅,鼻梁又高又挺,下颌线分明,骨相绝美。
颜辞想结果刚刚尴尬的这一茬,“琛哥,今天怎么是你过来?”
前方栏杆上摇,祁砚琛踩油门,转动方向盘出了小区,小臂上的肌肉和手背上的经络无声地勾人。
颜辞默默咽下了口唾沬,只道男色无人。
男人目不斜视,本来早晨星期尚且不错的,可驾车刚开到颜辞楼下,就看到有个男人拉着颜辞胳膊不放。
“司机师傅昨晚吃坏了肚子,正好我今天也好去公司,顺路来接你。”
至于被“吃坏肚子”的司机师傅,只能默默顶着这口黑锅。
“咳咳”两声,颜辞清了清嗓子,“那个,你都听到了?”
等红灯的间隙,祁砚琛偏头看了颜辞两眼,眸光深沉,喉结不由微微滚动,缓缓的,他垂下眼睑,扯了扯领口的扣子,说了句“没有,我刚刚才到。”
他可没有偷听他人墙角的习惯。
然后,不再去看她,只留下精致的侧颜。
从祁砚琛的角度,颜辞因为很瘦,看起来很小一团,骨架纤细,和他一样,穿着白衬衫,盖住了容貌中的那点妖,多了几分冷和纯,头发尽数扎起。
这种发型,很考验头骨的流畅。
砖红色口红更称得她肤色白皙,虽然瘦,但是该发育的地方,发育的挺好。
从颜辞的家中到公司,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但是因为交通情况,迟迟未到。
温度渐渐升了,祁砚琛把车窗关上,打开了空调,起来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祁砚琛身上的冷香和颜辞身上的果香交缠,合成了一股暧昧的气息。
颜辞手上生出了些薄汗,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打破寂静,见祁砚琛也没有搭话的欲望,于是鼓了鼓腮帮子,选择闭嘴。
其实祁砚琛也不是故意冷着她,只是觉得颜辞一大清早就见到不想见的人,大概心情不会好,也不大愿意说话,需要给她个人空间冷静。于是双方就这么沉默着到了星耀的地下停车场。
两人在停车场分别,祁砚琛没有上楼,颜辞不知道他来星耀有什么事,怕对方不方便跟她说,也就没问。
约在王楠的办公室,两人就后续发展的问题谈了很久,最终达成共识,决定接下那本现代戏。
并且得知男主人选很有可能是郑珩,《仙魔录》的男主,如果这次两人再次合作,就是二搭了。
郑珩是星耀旗下的艺人,比颜辞小两岁,上次合作很愉快,《仙魔录》播出后反响很不错。
颜辞也乐意与他二搭,这个本子是一个完不同的本子,对两人都很有挑战性。
等到二人的谈话快结束时,祁砚琛给她发来了消息:“快结束了吗,我正好事情办完了,需要捎你一段吗?”
“好。”
等颜辞下了楼,祁砚琛已经在车里等她了,他正坐在驾驶室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睁眼眼睛里有些红血丝。
“等很久了嘛?”
男人摇摇头,“刚到”,随后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谈了一上午,当时并不觉得渴,现在的确是渴了。
将颜辞重新送到楼下,祁砚琛从后座拿出了一个纯白色手提袋,没有标识。
他将袋子递到颜辞面前,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接过。
颜辞决定受宠若惊,伸手接过袋子,眨眨眼,“这是?”
“生日礼物,上去再看吧。”男人目光很沉,让人不忍拒绝。
盒子不重不轻,两条细细的带子悬在手掌心,竟有些发烫。
白涟这段时间虽然没什么商务,但是励志要在情场得意,为此也做了不少工作。
就比如颜辞生日当晚。
本来往年季翰诚都会与李逢意一起陪颜辞过生日,谁料今年不仅没有过成生日,就连生日礼物都没有送出去。
那个价值不菲的生日礼物随着礼物盒子被一起丢进了后备箱。
季翰诚之前给颜辞准备的生日礼物正是借给白涟的那条蓝宝石项链,他就算再不通情感方面的问题,也知道这条项链已经不适合送给都颜辞做生日礼物了。
于是只能重新在拍卖会上,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拍下一条钻石项链,作为生日礼物送给颜辞。
这条项链和季翰诚这个人一样,一起被人“搁置”了。
于是季翰诚找来秘书,准备参加晚上的一场商业酒会。
一个知名大导与妻子结婚二十年祁念日,宴会将在海城最大的酒店举行。
当晚,季翰诚穿着一身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胸前佩戴了一款蓝宝石胸针,设计是狮子头样式的,很有特点,叫人过目不忘。
低头瞥到了这枚颜辞曾送给他的胸针,季翰诚感觉胸腔内的气息更加稀薄了,仰头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只是是饮了两杯香槟,他的头便有些晕乎乎了,就连和旁人交谈时,都有些词不达意。
他找上了这次宴会的主角,表达了自己的祝福后,便道自己身体不适,就准备先离场。
恰好这位大导又说,此次宴会已经包下了酒店一整层的房间,供宾客休息。
头昏昏沉沉得实在难受,季翰诚不做他想,只以为是这酒酒劲大,十分上头,欣然应允,准备先去楼上休息一会儿再回家。
拿了房卡,硬撑着,还没进去房间,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再一醒来,睁眼见到的便是森白的房顶,鼻尖是空气中浅淡的消毒水味,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耳旁的心电图仪器也发出响声。
头依旧有些昏沉,但是已经好了很多,此刻他思维清晰,除了嗓音嘶哑,已经能说话了。
见他清醒过来,沙发上半睡半醒的李逢意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他身上的西装被压的皱皱巴巴,领带也早已经不知所踪,一向注意自己整洁妥帖的男人头发也很凌乱。
季翰诚艰难地开口,一向清润的男人此刻有些颓唐,眼底布满红血丝,“我怎么在医院?”
李逢意气不打一处来,搬了个椅子在季翰诚身旁落座,一点不客气地说:“你好好意思说,我再来晚一点,你就要失身了!”
见季翰诚头仰的难受,李逢意又起身走到床尾把病床摇起,给他倒了一杯水。
水很冰,李逢意也不想管,正好给他醒醒脑子。
季翰诚一口气把那杯凉水喝完了。
男人每天皱的很紧,也许是在商场里待久了,即使听到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尚能保持冷静,“你说清楚一点。”
“白涟昨晚给你下药了,还叫了狗仔,还好我赶上了,听王导说你喝醉了,就跑上去找你……”
李逢意语气愤懑,一口气说了很多,季翰诚很快捕捉到了关键词“白涟”、“下药”、“狗仔”。
这下好了,季翰诚昨晚上被下了药,一早上刚醒,刚刚苍白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黑沉沉的,连呼气声都变得粗重了起来,显然是被气急了。
说不震惊那都是假的,虽然这个圈子里木又色交易都是常事,其它说出来都叫人觉得脏了嘴的事也不少,可事情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确实叫人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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