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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钱宁将傅天真抱下山,江暮染回神。警察要开始做笔录了。

做笔录当然是一个一个来。陈兵斌他们被带到一棵树下老实坐着,眼睁睁看着江暮染被第一个叫了过去。

无论是被人拿枪指,还是被人当枪使,都不是件能让人开心得起来的事。

江暮染生气在情理之中。而小郑生气————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下属被领导当枪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再说了,留下江暮染做笔录也符合流程————他可能,可能只是觉得钱宁的做法太过火的了些,毕竟江暮染只是个学生,还是个女生。

“不要紧张。我们警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我知道你跟拐卖妇女这事没关系——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是了。”小郑本想安抚一下江暮染的情绪,可话一说出口就变成了套话,显得官方而生硬,他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解释道,“总之,我是说你不用紧张,我只是了解一下基本情况。”

江暮染笑了起来,两个酒窝深深的,模样乖顺,说道,“我不紧张。我会配合”

“那就好。”小郑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摸出小本子和笔拿在手上,总算感觉不那么局促了,问道,“听你同学们说,是你让他们报警说这里有妇女拐卖?”

“是。”

“你是怎么判断是妇女拐卖?”

“刚才被背下山的女人——我和傅天真下山的时候看见她被铁链子锁在树上。而且,”江暮染视线环顾一圈,终于找到昏迷在地的中年男人,指着他说道,“他说那个女人是他花钱买来的,所以我认定这是一起妇女拐卖案。”

小郑看了眼中年男人,记下相貌,又说道,“他昏迷了。”

“是的。还是我打的。”江暮染极为干脆地点头承认,又补充说道,“他想杀人灭口,为了自卫,我才打晕了他。”

“那这些村民是怎么回事?”小郑忍不住抬头看了眼一脸镇定的江暮染,她叙述的语气太平静,平静到连说到杀人灭口这四个字也没有一丝波澜,“他们部昏迷。”

“他们呀——”江暮染的声音微微拖长,嘴角似笑非笑上扬,一双眼睛藏匿着讽刺微眯,但在小郑看向她的时候又突然垂下眸子,伸手摸了摸鼻子,再抬起头时,一脸的人畜无害,说道,“也是我打晕的,部。”

“!!”

小郑不知道自己愣的这几秒钟,是为江暮染的诚实,还是荒唐。

打晕一个可以归结为运气,但打晕一群————这,是什么概念?

正当小郑由于太过于震惊导致握笔的手在记录的小本子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墨痕的时候,一个局里的同事突然“啊”了一声,惊得他笔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

大家也跟着惊了惊。紧接着七嘴八舌问起来,然后看过去。原来是昏迷在地的村民突然醒了一个,坐起来的时候吓着了他。

大家正要调侃两句,突然发现地上昏迷的村民接二连三苏醒过来,看见警察,不喜反惊,都下意识拿起地上的农具阻止警察靠近。

小郑转向江暮染,问道,“他们不是昏迷了吗?”

“是啊,但昏迷总会醒的呀。又不是死了。”江暮染的语气,让小郑觉得自己问出了个白痴问题。

玉梅山分局是个小局。小局往往人手不足。所以,算上小郑,现在在这里的警察也才六个。其中,带枪的有三个。但枪,是不能随便开的。只能吓唬吓唬。

而这群苏醒过来的村民看见警察就跟看见敌人似得,个个面露凶光,听不进任何话。还颇有一副要对抗到底的架势。

“怎么回事?他们有病吧!”一个稍微年轻点的警察问离得最近的一个老警察,他的声音充满不解和愤怒。他迄今为止的从警生涯,还没见过跟警察对着干的群众——对着干的都是犯罪分子。

“我也觉得奇怪。他们干嘛跟咱们对着干呢。”老警察举着枪和手拿农具的村民们僵持着,细看,他面容微苦,进退维谷。要真对抗起来,他们当警察的反倒不是对手。

一直在外围做笔录的小郑神情也一下子变得紧张和担忧,他想他的猜测或许成真了————这群村民,都和拐卖妇女脱不了干系!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抗拒警察。

“不用我回答,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以及我为什么会打晕他们了吧?”突发这样的情况也并不影响江暮染,她的口气依旧不骄不躁,不疾不徐,“他们是一个利益共同体,所以罪恶才能在这里生根发芽。你们没发现,是你们的失职;而我发现了报了警,却被用枪指着头————你们不仅失职,还欠我一声道歉。”

小郑呆愣愣地看向江暮染。她说“你们不仅失职,还欠我一声道歉”的时候表情认真而偏执,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才会在指责警察的同时还要求致歉。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围攻,她看起来比警察还镇静,难道这群村民真是她一个人打晕的?小郑脑海里不相信的声音越来越弱,看江暮染的眼神也越来越古怪。

警校中也不乏搏击格斗的好手,只是一下打晕二十几号人而不是掀翻打伤,就不仅仅是能打的问题了。力道控制,出手角度,时机把握……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冲突越来越激烈,几乎要到不可控的边缘。这群刁民,完不将警察放在眼里,个个跟不要命似得往枪眼子上凑,蛮狠无理的嘴脸丑陋恶心,笃定了警察不敢开枪,逼得局里的同事们节节后退。

“我艹他娘的!”老警察憋屈得骂了句脏话,却依旧不敢拉开保险栓。这年头,文明执法大于天,反倒惯得一些人无法无天。

“这可怎么办?叫支援?”

“队长也真是的,把那群特警带走干嘛啊!”

“别抱怨了——注意注意,小心!”老警察反应不输当年,伸手将刚挤进来的小郑猛地拉到一边,堪堪躲过了一镰刀。

“这群人真TM的疯了吧!”

————

骂语声中,小郑吓得手脚冰凉,嘴唇煞白,连谢谢都忘了说。他以为这群村民不过是最后的负隅顽抗,不敢怎么样,可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野蛮到连警察也敢伤的地步。

没文化真可怕。这句经常用于调侃人的话用在这里,只会让这群警察有更加刻骨铭心和毕生难忘的体会————无论他们说什么,好的坏的,威胁的妥协的,这群村民都听不进去,或者说,他们听不懂。他们只知道警察来了,自己买来的老婆要被抢走了。而且警察还放言说要抓他们,凭什么?他们又没杀人放火。

“江暮染,你没事吧?”警察们都顾着去和村民对抗,陈兵斌他们没人管,就跑了过来。

“没事。”江暮染笑了笑。被人关心的感觉总是好的。

“哼!这群警察,让他们嚣张,现在遭殃了吧,这就叫现世报。不过,我还是会坚持告他们的,凭什么拿枪指我们——诶,江暮染你去哪儿啊?诶,那边危险——”

不顾陈兵斌的呼喊,江暮染朝冲突中心走去。走到一半弯腰从地上捡了个小石子,她夹在手指间掂量着,又抬头看了眼形势和距离,突然!手腕一抖,小石子在电光火石之间击中了一个举着锯子作势要往警察身上挥的男人的手背。

剧痛之下,“哐当”一声!锯子落地,众人回头。江暮染好整以暇地站在人群之外。看见大家的视线都转移了过来,她突然漫不经心一笑,说道,“精力这么旺,是还想玩游戏?对了,鸡妈妈呢?”

小郑能感觉到这群嚣张不已的村民有那么一瞬间的静默和停滞,紧接着个个面露惧色,又纷纷看向了一个瘦高的男人。众目睽睽之下,瘦高男人迫不得已地缓缓举起了右手,面如死灰!

“组织一下,跟着警察下山。”

瘦高男人松了口气,好像比起面对江暮染,面对警察要容易得多。玉梅山分局的警察们面面相觑!陈兵斌等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很快,在瘦高男人的组织下,这群村民有序列队,后面的人抓前面的人的衣角,最后由瘦高男人来到排头站好,唯唯诺诺地觑了眼江暮染才哑声汇报道,“排好了。”

“行吧,下山。”

于是,在六个警察复杂难言的神情中,在一群同学崇拜震惊的目光下,这群村民在江暮染的命令下有序下山。

“喂,你怎么做到的?”下山的时候,陈兵斌凑过头来问道。他实在太太太太好奇,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上一秒还野蛮嚣张得不行村民在下一秒就变得跟温顺服帖的小绵羊似的,他都怀疑江暮染是不是给他们下了蛊,或者手里提了控制他们的线,怎么能这么听话的?

“我教过他们上课。”

“什么课。”

“耳提面命的课。”

“哪是什么课?”

江暮染就停了下来,看着陈兵斌依旧大惑不解的脸,展示了十足的耐心,谆谆教诲道,“提着耳朵当面命令——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下一个动作?

陈兵斌在心里想了想动作,一只手提耳朵,那另一只手——“扇巴掌?”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大声说道。

于是江暮染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点了点头,以示赞许,最后总结说道,“没有什么比挨打更能让人长记性。”

山下,送走了黑色悍马,梁山汉也没做久留,象征性地吩咐了钱宁几句就匆匆离开。市里召开“文明执法”工作会议,为期两天,他得立马赶回去。

小郑他们一群人下山的时候,钱宁已经在山脚等了半天。

“怎么这么磨蹭?”钱宁皱着眉,很不满意小郑他们的速度。又看了眼二十几号人的长队,说道,“拐卖妇女,你们抓这么多村民干什么?”

小郑走在最前面首当其冲,可面对钱宁,嘴巴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还是老警察站了出来,说道,“老钱,情况比较复杂,还是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那群学生呢?哪去了?笔录做完了吗?情况了解清楚了吗?”钱宁又转头找江暮染等人。发现他们在跟高邑一群等在山下的同学说话,眉头又皱了起来,说道,“梁局刚走,要是他看见你们是这么办案的,你们还想不想当警察!没审讯完,他们是能随随便便接触外人的吗?还不通通带回局里!说你呢小郑,愣着干什么,快去!”

万般不情愿,小郑也只好走了过去。

看见他,江暮染一笑,问道,“你们队长让你过来叫我们的?”

小郑讷讷点头。却开不了口。审讯,那是针对犯罪嫌疑人的。江暮染他们不是却要被带回去审讯。他觉得难以启齿。

江暮染像是看穿了小郑的心思,笑道,“没关系。正好你们不仅欠我一声道歉,现在还欠我一声道谢。去警察局听更有说服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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