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铺子被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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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大事,皇上仁善,这些人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忧。”
齐渊前些日子为救宋妍妤受了伤,原本这伤口早就结了痂见好了,可昨日东延楼见了她一面,他却觉得自己的伤口又开了,泛着密密麻麻的痒。
见他面色不好,卢一上前把他搀到了床边,又吩咐小丫头给他更了衣,这才道,“大人还是注意着身子些,您前些日子刚受了伤,新伤加旧伤,好的可没有这么快。”
齐渊抬眸看他,面前人没说完的话便都咽了回去,可不想齐渊面色一白,竟生生呕出一口血。
卢一慌慌张张去把卫老请了来。
“你这小子可真是不要命了,我叮嘱过你多少次要静养,你这些日子往外跑反比从前勤快了不少,你自己不要命,便是神仙也难救!”
话说的越狠,心里却越是忧虑。
卫老给齐渊号过脉,顿时气的面色通红,骂道,“我看秦家那丫头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成日里缠着你去这去那,也不怕让人家笑话,你们二人可还未成婚呢!”
“您何至于如此生气,我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眼下这形势,若不稳住秦家,怎的能知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卫老闻言冷哼几声,可终究也没再抓着这事不放,“你这伤口本就需要静养,这几日一直在外头疯跑,伤口倒不如前几日了,瞧着化了脓,这脓血得剜出去才是。”
“既如此,那您便快些动刀吧,大人这伤口瞧着血肉模糊的,实在是骇人。”
“你说的倒是简单。”卫老瞪了卢一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们成日里新伤旧伤,老头子我这的麻沸散早就用完了,怎么给他动刀?”
“不需要麻沸散,劳烦您直接动手吧。”
齐渊神色如常,可一句话却又把卫老气的跳脚,“你这伤口本就溃烂化了脓,一旦下刀可比平时疼上不知几倍,若没有麻沸散,老头子还怕你活活疼死。”
可不论他怎么说,齐渊始终不为所动,卫老无奈,便吩咐药童把自己的药箱拿了来。
没有麻沸散,卫老这种见惯了血雨腥风的老大夫,下手时也不免有些发虚,可齐渊却始终一声不吭,倒使得卫老心里更没底了。
有小丫头端了清水进来,紧接着便有小丫头端了血水出去,如此往复数次,虽说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卫老整个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浸透,等他住了刀,齐渊仍咬着牙,没吭一声。
“你这小子,倒真是与你老子一般,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卫老摇摇头,止血药好似不要钱一般,抹在了他的伤口上,还不忘叮嘱,“你这几日不论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都给我待在房间里不准出去,老头子我这几日哪里都不去,就守在你门前看着。”
齐渊无奈,但又知卫老的性子,一时倒也没有反驳。
腊月里天越发冷了,宋妍妤本就身子重,天一冷越发懒得出门。这一日,她拥着火炉正昏昏欲睡,孙掌柜却递了消息进来,要见她。
她没来由的心头一跳,忙吩咐素钰把孙掌柜请了进来。
“小姐,这几日您的嫁妆铺子,被一伙歹人给砸了,先是绸缎铺子,后来又是成衣铺子,今儿个您名下的胭脂铺子、首饰铺子也未能幸免。”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的今日才来报?”
“前几日他们砸的绸缎铺子和成衣铺子都在您名下,我便知这是与您有仇之人所为。但这胭脂铺子和首饰铺子明面上不挂在您这,我原以为可幸免于难,却不想今日这两件铺子里的伙计匆匆来报,凌晨竟都被人砸了。”
宋妍妤面色一白,脑海中快速闪过几个人,但却没有什么头绪。
“这伙歹人都有些功夫在身上,瞧他们的样子应当也不是为了谋财害命,只是他们砸了这铺子,没个三五日的休整实在无法开门迎客,他们若继续这样下去,只怕这几间铺子就都黄了。”
寥寥几句,宋妍妤却早已心中有数。背后之人未必是要她性命,不过是想逼的她这几间铺子开不下去,关门大吉。
她嫁妆里头能变卖的早已变卖了,如今只有这几间铺子能给她挣些银子回来。这些人冲着这些铺子来,与要她的命又有何异。
她心慌得很,却强迫自己稳下心神,此事仅凭她自己,只怕是无法揪出背后之人,因而她当机立断,“走,我们去春华园。”
几人到时,春华园后门紧闭,里头安静的不似从前,宋妍妤顾不上太多,忙吩咐素钰去敲门。
开门的是卢二,有了上次的教训,卢二忙堆着笑把她迎进了门,一边往里头走,一边对着她解释道,“夫人这会子来的不巧,大人伤口化了脓,这几日正由卫老看着,在园子里静养。”
卢二本以为能在宋妍妤面上看见几分担忧,但她脚下不停,只应了一声,“我找你们大人有急事,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劳烦卢二大人前去禀报一声。”
卢二心头纳罕,但却还是依言去禀报了声,卫老虽不想齐渊养伤时被旁人打搅,但看在宋妍妤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终究还是让卢二把她带了进去。
宋妍妤到时,齐渊正倚在床上看书,连个外衣都不曾穿,只穿了个白色的里衣。
她面色一红,别过脸去,道,“齐大人还是先把衣裳穿上吧,我找齐大人有要事。”
“穿的更少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如今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难不成魏夫人还把自己当成未出阁的小姑娘?”
齐渊开口便带了几分讥讽,宋妍妤却也不恼,“我如今毕竟是有夫之妇,与齐大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未免有闲话传出影响大人声誉,还是多注意着些好。”
“有夫之妇?不过是个寡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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