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他们两个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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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杨公公明里暗里提示自己,齐渊被贬为庶人,是他和皇上商量好的。伤不到他的根本,还能让他吃些苦头,她心中倒也痛快。
三月十八这日,是程铮的生辰。
她知道这日是他的生辰,也是偶然。
前世程铮去世之前,程家特地在他的生辰之日宴请亲朋,更是将燕京城有头有脸的世家邀请了个遍,不为别的,只为趁着他精神还好,帮他寻找适龄的女子冲喜。
以她现在的身子,日后见面的机会怕是不多了。她叹了口气,眼眸平静的像一汪死水。
她早已帮他准备好了贺礼。
程铮虽出身将门,却是一身书生气,不爱舞刀弄棒,只爱笔墨纸砚。二人今生第一次相见,她送的砚台被他视为珍宝,因而今日她备下的礼不是别的,正是一块成色上佳的徽墨。
素钰敲开了面前的院门,开门的却是程铮。
见来人是宋妍妤,他的面上便带了笑意,将她迎了进去。
侍书从他身后探出头,笑得一脸得意,“我说公子今日一直守在门口不离开,原来是为了等宋小姐。”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程铮瞪了侍书一眼,作势要打他,却被侍书闪身躲过,“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公子心里最是清楚,方才听见敲门声,也不知是谁忙不迭的去开门。”
侍书边说边跑远了,只留下程铮面色通红的看着宋妍妤,解释道,“你别往心里去,这小子实在是被我惯坏了,成日里没个规矩。”
宋妍妤知他将侍书看做弟弟一般,自然不会恼,反而笑道,“他这样挺好,我们这样的人家,最缺的便是人间烟火气,侍书跟在程公子身边,能有如此儿童心性,足可见公子对他多有厚待。”
“他自小跟着我,比我年纪还小几岁,却日日照顾我这个病秧子,自然跟我亲近些。”
二人边说边进了屋,宋妍妤见桌上摆着的不过几道家常菜肴,便问道,“今日不是程公子的生辰吗,怎的如此简陋?”
“宋小姐怎知今日是我的生辰?”
程铮面上带了惊喜,又道,“因往前多少年我都病着,生辰从未大肆操办过,除了程家之人,无人知晓我的生辰。”
“若是我说,我与程公子前世便已相识,程公子可信?”
程铮愣了愣,转瞬便带了笑意,“无论宋小姐说什么,我都信,只是不知前世,我与宋小姐相识是在何时,与宋小姐之间,可有什么趣事?”
他面带期待,问的哪里是趣事,分明是二人有何故事。
宋妍妤心中既感动又心酸,便将前世二人相识之事当做故事说给程铮听了。
原以为他会有些吃惊,可不想他却意犹未尽的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我与宋小姐可曾再见?”
看着他纤尘不染的脸,宋妍妤如何说得出他年少早夭这样的话,便笑着说道,“后来,程公子创办了一间书院,不论是权贵还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都可进书院读书,程公子作为书院的院长,教出了不少出色的门生、桃李满天下。”
宋妍妤还记得他的心愿,他出身将门却偏爱诵经读史,生于权贵之门却怜恤平民百姓,前世程铮最大的心愿,便是世上寒门子弟进取有路、报国有门,能偿心中所愿。
对面的人神色不变,只是盯着她佯装轻松的脸,问,“那宋小姐呢?”
程铮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他如何看不出方才宋妍妤所言都是在安慰他,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固执的想要知道她的结局。
宋妍妤笑意不减,“我自然是同程公子一样,实现了心中所想,得偿所愿。”
程铮如何不知她所说的也不过是她的期盼,又如何不知结局决计不会像她说的那样好,但他还是微笑着看着宋妍妤,好似结局如何并不重要,他关心的也从来不是前世所谓的结局,而是她所期盼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
侍书一边往桌上摆着新的饭菜,一边冲着宋妍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少爷的生辰向来过得简单,若是早知宋小姐今日会来,我便早些去准备了。”
“不必太过隆重,就我跟你公子二人,这几个菜便也够了。”
侍书摆完了菜,拉着素钰出了屋门,只将二人留在了屋里。
宋妍妤将早就准备好的徽墨拿了出来,递到了程铮跟前,“这块徽墨,原是我兄长珍藏之物,今日用来贺公子生辰,倒是正合适。”
程铮拿起墨块一看,只觉黑亮如漆,又听是宋弈的心爱之物,当场便要拒绝,可宋妍妤却没给他机会,说道,“这墨给我兄长实在是糟蹋了,倒不如给程公子,还可物尽其用。”
若是远在北境的宋弈听到自家妹妹这样说他,不免又要打个喷嚏。
程铮这才将徽墨收了下来。
而后他端起面前的茶盏,笑着同宋妍妤说道,“听闻宋小姐脱离苦海,程铮未曾有机会向宋小姐当面祝贺,今日既见了,便先祝宋小姐往事如烟,前路光明灿烂。”
宋妍妤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与魏洵和离之事,便也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二人相视一笑,只觉畅快。
见宋妍妤一脸快意,程铮斟酌了半晌,复又问道,“你的身体,可还好?”
“自然还好,有苏大夫在,药到病除。”
自打上次知道她中毒之事,程铮夜夜都会被噩梦惊醒,如今见她一脸故作轻松,他也只能咽下心头的苦涩,强笑道,“这是自然,苏大夫的医术自然是无人能及,毕竟我的毒就是她解的。”
陪着程铮用过了午膳,侍书便在院子里石桌上摆上了茶水,二人相对而坐。
“程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程铮斟茶的手顿了顿,似是早已想到了她所说之事,“但说无妨。”
院子里起了风,吹乱了宋妍妤鬓角的发,也在程铮的心头吹起了阵阵涟漪,他看着对面的人的脸,只觉喉头哽满了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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