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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被孟蓉香缠了两日,着实恼了,听说,孟蓉香又找着由头往碧霞居去,最后竟让沈越吩咐了吉祥给赶了除去,更是再度向沈洛表示此生不复娶的想法。沈洛也不好将沈越逼急了,由着杨淑妃出面说服了那些进宫甄选十王妃的闺秀千金们,接着派了教引嬷嬷过去教她们宫中规矩,十来日后便一道圣旨将全部都纳入了后宫。
安国公府的安若彤封了美人,住长忆宫,兴安侯府孟蓉香封美人,赐住容琇宫,另外有大理寺卿之女梁静嘉,封为才人,住誉兰轩,文渊阁大学士之女冯佳琳,封为才人,住誉兰轩。其余的也都封了宝林和御女。
原先后宫里的嫔妃倒不是很多,后来选秀填充了些,如今这又是一封十几个,后宫里是彻底的热闹了起来。宫里一下填了这么多新人,沈洛自然要对新人宠爱些,也就冷落了旧人。宋云程一手打着扇,看着烈日炎炎之下,一个个新人花中扑蝶,巧笑嫣然。赵婕妤在旁看着愤意的说了句:“本来是甄选十王妃的,十王爷没看上,没成想,皇上竟将全都放后宫里来了,皇上也不嫌害臊!”
宋云程笑了句:“这满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喜欢迎进后宫里又如何。本宫前些日偶然翻到些小本子,里头都有不少君王连已是兄弟或儿子的王妃都抢了进宫来为妃。好歹这些位可都不是十王妃,咱们皇上也不荒诞。”
杨淑妃正好走进来,将宋云程这话听了去,福了身子,夸了宋云程一句:“贵妃娘娘越发通达大度,若是放在以往,贵妃娘娘定会刁难一番这些新进宫的妹妹。”
跟在杨淑妃身后的丁才人也微微的行了个礼,瞧着有些显身子了,只是没见着一向紧张丁才人肚子的林素瑶。赵婕妤哼了声,不情不愿的向杨淑妃行礼,便就坐下了。
“丁才人这肚子该有三个多月了吧?听说平日里萧才人很是在意丁才人的肚子,今儿倒是难得没见丁才人和萧才人在一块。”宋云程问了句。
丁才人恭敬的答道:“这天气越发的热,萧姐姐天天盯着太阳跑明德轩里陪臣妾,早两日中了暑热,就一直在屋中躺着没见好。”
“萧才人怕也是忧思所致。”宋云程看了眼御花园里各处凉亭水榭里坐着的新嫔妃,道:“她原先得皇上宠爱,如今一下后宫里又添了这么多新人,怕是心里生了疙瘩。”
丁才人笑着回了句:“贵妃娘娘是过来人,许是明白萧姐姐的心境。”到底肚子里怀了龙种,胆子就是比别人大些。
宋云程的脸色微变了变,并未出言怪罪丁才人的放肆。
许是这些日天气热得厉害的缘故,宋云程夜里总不好睡,绛云便在寝殿里点了宁神的香,如此宋云程才好睡些。只是今日,宋云程闻着屋子里的香总有些不对,才躺下没一会便觉浑身发热,起身去看瓷缸里的冰块并未全消融,再闻闻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宋云程不由皱了眉,这宫中的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她寝殿的香里掺迷情的香料!
灭了寝殿里还燃着的香,使唤守夜的宫人去喊绛云和喜和贵过来,她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生出这样的心思。
见着宋云程发怒,守夜的宫人哪里敢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连爬带滚的去喊绛云等人过来。
等着守夜的宫人将人唤了过来,宋云程看着跪在地上的绛云、和喜,忍着心里的那股燥热,怀疑的问:“和贵呢?”
绛云犹豫着回禀道:“和贵他……他去德章宫里请皇上了……”
“他去请皇上?”宋云程这才全然明白了,原是她身边最信任的这几人摆了她一道。
她失望的笑了笑:“本宫没想到竟是你们做了这样的事,枉本宫对你们信任有加,你们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回敬本宫的信任?”强忍着心里的源源不断往外冒的燥热,宋云程冷冷的看了地上对着的二人。
“主子,奴才们这也是为您好,只要得皇上宠幸,您生下皇子来,在后宫的地位才不会动摇。”和喜劝道。
宋云程也知晓,想要在后宫里生存下去,确实该如此,可她从未想要在后宫里生存,她想找适宜的时机出宫,随便在哪一处开医馆过她想要的生活。再来,沈洛对蒋家防备的很,又岂会宠幸她,还让她生下皇子来。
果然,没多一会儿,和贵一人回来了。在院子里就跪下,求宋云程赐他死罪,绛云与和喜的脸色也暗了下去,也都求宋云程降罪。
眼下,最重要的哪里是降罪谁的时候,宋云程中了那迷情药,浑身燥热的难受,脸上早已是潮红一片,她向绛云问道:“可有解药?”
绛云摇了摇头,担忧的看着宋云程。
宋云程咬咬牙,使得自己清醒了些,只要熬过药效就没事了。吩咐和喜和贵二人赶紧替两大桶的凉水进屋子里来,又让绛云再去六尚讨要些冰块过来,三人做了这样大的错处,此刻自然听了吩咐赶紧去办。
和喜和贵提了两大桶的冰水进来倒在浴桶里,宋云程又让他们将宣宁宫里所有的冰块都放到浴桶里去,便要整个人泡进浴桶里。门口便有太监来禀:“主子,皇上派了御前的侍卫过来,说主子有需要。”
这太监是在外院伺候的,故而并不知晓内殿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示意那太监退下,宋云程又恼又恨,沈洛不来便罢了,竟然还派了个侍卫过来羞辱她。肯定待会儿就会领着人前来捉奸,如此一来,贵妃跟侍卫私通,他想处置她,自然也无人敢吭声了。
本就是自己宫里的人惹下的祸,沈洛这见缝插针的本事也是真好。那侍卫在屋子外叩见请安后,听屋子里没回应,便就推门走了进来,宋云程呵斥他退下,他竟还一步步的往宋云程身边走过去。
“和喜、和贵,给本宫拦住他!若他再敢走近一步,你们便就将整个宣宁宫的宫人都喊了起来,过来看着,皇上是如何派一个侍卫来羞辱本宫的!本宫倒要看看皇上这脸面还要不要!”
和喜和贵只是内宫太监哪里抵挡得住御前侍卫,只是在宋云程这话说出后,那御前侍卫自然不敢再动,在寝殿中顿了顿,便赶紧出了宣宁宫,回德章宫复命。
这会儿,绛云好不容易从六尚那儿讨要了一瓷缸的冰块来,宋云程让绛云将冰块全都堆到床榻上去,在这木桶里泡着虽然能减少心里的那股燥热,可这外凉内热,又让水泡着一宿,明儿早上她非得要风寒入体,怕是得病上小半月才能好。
等绛云把所有的冰块都摆到床榻上后,宋云程命人都出去,这才从木桶里出来。一离开冰水,身体的那股子燥热便烧得她难受,脸色绯红。她还是去换了身干爽的衣裳,才躺到床榻上。
虽然已经满床的冰块,但是冰块的凉意并不能完全的抵抗身体里的药效,那种又痒又热就像是有虫子在啃咬浑身的骨髓一样,宋云程又找了银针来,刺在自己的几个穴位,还扎破自己十个手指头,让体内的血流出来……
绛云和喜和贵三人一直候在寝殿外,直到第二日早上,寝殿里传出宋云程唤绛云进去伺候的虚弱声音。绛云抖了抖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腿和双手,赶紧推门进去,看到床榻上的冰块都消融了,滴答滴答的水从床榻上落下来,水迹里还有一丝殷红的血迹,绛云的目光落在宋云程的十指上,讶然心疼的险些落下泪来。
“奴婢该死,害主子遭了这样的罪!”绛云悔恨的跪下道。
宋云程无力的挥手示意绛云起身,略带嘶哑的声音道:“先过来服侍本宫梳洗,吩咐宫人进来将寝殿里收拾一下。”
绛云起身来应下,便恭敬着过去伺候宋云程穿衣梳洗,却是在触碰到宋云程的手时,又担忧的问了声:“主子的手臂还这么烫,可是药效还未过去?”
“是昨日一凉一热,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宋云程道,她现在脑袋烧得晕乎乎的,等梳洗好后,自己去书案前写了张方子递给绛云,“依着这方子去太医院里抓几剂药来。”
绛云看了看方子,仍担忧的问:“主子,真不用让太医过来看看?”
宋云程摇了摇头,若是太医来,她这宣宁宫里栽种的这些药草可不就被太医识破了。
等着绛云抓了药过来,熬着让宋云程喝了,宋云程的精神才好了些,烧也退了不少。
宋云程看看跪在殿中的和贵,问道:“这主意是你出的?”
和贵不敢有瞒,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奴才出的主意,奴才只是想让主子得到皇上的宠爱,绝无要害主子的意思。”
宋云程怒哼了声,怒道:“皇上岂是由你摆布!你跟在本宫身边的日子也不短,就没看出皇上恨不得想着法子来弄死本宫,又岂会在本宫身中迷药而前来相救!”
和贵吓得连连道:“奴才也是一心为主子着想,未曾料想到这些,还请主子恕罪!”
宋云程看着和贵,心里暗暗摇了头,叹了口气,道:“罢了,也怪罪不得你。既然是你出的主意,本宫便罚你三个月的月钱,和喜绛云你二人是帮凶,便罚一个月的月钱,日后再犯,本宫定不轻饶。”
和喜、绛云赶紧着跪下谢恩,又扶着和贵起身来,他们都是主子跟前走动的人,罚点月钱算不得什么。
只是昨儿夜里闹得厉害,沈洛那见缝插针的法子没使出效果来,自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宋云程,这都快晌午了,那群新进宫的嫔妃才想起来要到宣宁宫里给宋云程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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