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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朱天凤相,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看着面前的穿了一件大红色露背旗袍,雪白的肌肤娇滑如玉,身材纤细好似池边扶柳的佳人,田振辉的一双眼珠子,几乎都快从眼眶里瞪了出来。

或许是为了参加宴会的缘故,王雪梅一改之前素面朝天的打扮,脸上画了个相对浓艳的妆,不仅身上穿上了一件大红色的旗袍,脚上也穿了一双漏指的粉红色鱼嘴鞋。

一对小巧的玉足,曲线玲珑曼妙,五根短小的脚趾,好似蚕宝宝一样的正气排列在凉鞋里,上面涂着粉红色亮彩的指甲油,让人看了,实在是有一种将其捧在手心把玩的冲动。

往脸上看,本就水润的鹅蛋脸上,由于涂了净白霜和补水霜的缘故,看上去更加的粉嫩白皙,朱红水润的樱唇,涂着浅粉色的唇彩,长长的睫毛,用眉托垫高,令的她在高贵大方之余,完全不失少女的清纯。

看着眼前倾国倾城的佳人,田振辉的心,都几乎顺着嗓子眼跳了出来。

虽然眼前的景象,只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但是,为了在朱大荣的面前,保持一副世外高人的清高形象,田振辉只能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目光收回来,目不斜视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水月轩是天风楼最豪华的一个包间,里面的装修,很有些华夏古典的那种小桥流水的自然风韵。

包间内古色古香,其下流水潺潺,与王雪梅并坐在一起的田振辉,心里倒是颇有些才子佳人,小桥流水油纸伞的感触。

若不是还要应付朱大荣这个家伙,恐怕此时的田振辉,已经要发挥自己有限的诗才,恬不知耻的作诗一首,来吟咏这花前月下的浪漫了。

不知不觉间,田振辉的手臂,已经轻轻地挽住了王雪梅露在无袖旗袍外的雪白玉臂。

或许是由于田振辉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又或者是不愿意得罪朱大荣这个大金主,她只是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便顺从将自己的温滑的玉臂交给了田振辉。

将王雪梅娇滑的玉臂揽在手中,田振辉只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搀扶着王雪梅雪白的玉臂,随着潺潺的流水声走入水月轩大厅,早已在厅中等的不耐烦的朱大荣,立刻便在一名身穿大黑色晚礼服的女人的推搡下,一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呵呵,田神仙,我可是等您多时了,来来来,赶紧入座,服务员,正主到了,赶紧上菜!”

朱大荣殷勤的朝着田振辉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表情几近谄媚。

对于朱大荣的殷勤,田振辉只是不屑一顾的冷笑一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的来到席间落了座。

眼见得田振辉并不理会自己的热情,朱大荣一脸无奈的看了自己身边的女人一眼,在女人几近逼视的眼神下,这才叹了一口气,径直的坐在了田振辉的对面。

此时的田振辉,就像是入定的老僧一样,眼睛半眯,眼观鼻,鼻观心,呆呆的坐在桌前不发一语。

他越是表现的清高狂傲,在朱大荣的眼里,便越显得神秘莫测。

眼见得这位世外高人,对自己如此的不屑一顾,朱大荣一脸不知所措的坐在了田振辉的对面,本就焦虑无比的眼神,看上去更加的游弋。

谈判桌一如战场,最讲究的就是一个气势。

进过多日来对于田振辉遛鱼一样的抻拉,他之前因为身份和财富所造就的傲然气势,已经所剩无几。

在经过他这样的一番拿腔拿调,朱大荣身上所余不多的气势,更是像遇到了饿狼的羊羔一样,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眼睁睁的等待着田振辉的宰割。

虽然敌我的形式已经显得如此的分明,但是,田振辉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大意,他半眯着眼,但是目光却紧紧的盯着朱大荣身后的女人,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入门先看来意,急打慢千,《英耀篇》里的手法,已经被他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面前的女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额款鼻挺,形容端庄,俨然是一副富贵之相,唯一令人感觉到不悦的,则是额下的一块略显狭窄,显然是为人有些悭吝,嫉妒心更不是一般的强。

同时,由于面带悍纹的缘故,女子在家庭中,铁定不是一般的强势,配上朱大荣的一对赵峰软耳,田振辉立刻便可以断定,这个女子,就是朱大荣背后的主心骨!

因此,他可以准确的断定,今天这场宴会的目的,俨然便是那黑色礼服的中年女人。

“嘿嘿,田神仙,尝尝,这是新采的雨前龙井,在市面上,至少要上千块钱一两呢。”

朱大荣笑嘻嘻的将一杯散发着清香味道的茶水捧到了田振辉的面前,言语里充满了恭敬和谄媚。

人家那可是无所不知的神仙,、是他这种凡夫俗子可以得罪得起的吗?

田振辉端起面前的雨前龙井,只是淡淡的闻了一下,便将茶杯径直的发放在了面前,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显然是对于这种规格的东西并不满意。

眼见得田振辉如此的高傲,一向在人前都是高高在上的朱大荣,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眼见得朱大荣即将发飙,连忙用胳膊肘用力的碰了他的身体一下。

朱大荣不敢违拗女人的意思,只能讪讪的坐回了椅子上,脸上的笑意,明显的显得有些僵硬。

“这位仙师,我们家大荣不会说话,还请您多包涵。”

坐在朱大荣身旁的女人,伸出一只涂满了黑色指甲油的玉手,轻轻地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一只紫砂茶盏,将田振辉面前的茶杯里注满了浅绿色的液体,眼睛里赫然的充斥着好奇的意味。

“好说,这位大姐,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官纹闪耀,想必是出自于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吧。谁要是娶了大姐,就算是他命舛福薄,少不得也要有至少十年的财运。”

田振辉很是客气的拿起女人递给他的茶盏,声音很是舒缓的说道。

有了身份和地位的女人,自我的存在感往往会过于膨胀,对于这种女人,如果敲打太过,只会适得其反。

因此,田振辉眼见得那女人开了口,不失时机的改打为隆,着着实实的拍了女人一记马屁。

听着田振辉的话,女人的眼角上不由得挂上了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心里却是不无自得的想到,这位大师的修为的确是深不可测。

她很是有些傲然的看了身边的朱大荣一眼,心里充满了洋洋自得。

就连大师这样的人,都说自己的命好,要不是借着她的光,就凭他朱大荣那副瘪三样,能有今天的财势地位?

“大师,只是不知道你是师从那位高人,嘿嘿!”

听着田振辉的声音放缓,朱大荣舔着脸再次发问道。

“我师尊的名讳,是你这种人可以知道的?”

田振辉的手掌,用力的在桌面上拍了一下,语气听起来很是恼恨。

“是,是!”

朱大荣被田振辉骂的脖子一缩,讪讪的坐在座位上,一言也不敢发。

“来,田兄弟,你姐夫这个人,不怎么会说话,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朱大荣的老婆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笑着替他解围道。

“大姐,我真的不会还和他这种人一般见识!”

田振辉说着话,霍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面前的朱大荣,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看他这眉眼尖细,在面相里主孤寡,天庭欠缺,主贫困,简直是败相中的败相,要不是靠着祖上的福荫,也娶不到大姐你这样的贵人!”

田振辉说到这里,半眯着的双眼陡然大张开来,其中的锋芒毕露,好像针尖一样的看向了坐在其对面的朱大荣,无端的扎的朱大荣出了一身冷汗。

“而你这个贱人,有了这样的福分,却是一点也不知道修德,将大姐的福荫都败了个干干净净,而今,在你的身上败象已现,你就等着自己这些年作恶的报应吧!“

“小田!”

王雪梅一脸不安的伸手拉了一下田振辉,不管怎么说,朱大荣已经给足了他的面子,而他却还是这么不知好歹的指着人家的鼻子骂,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过去。

“哼!”

田振辉顺着王雪梅的台阶止住了骂声,气呼呼的做回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拿起面前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将自己如刀的目光再次转到了朱大荣极力隐忍的肥脸上。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的话,你最好别信,哼,我会告诉你,你这三天里,一共赔了至少三十万,只是你这些年做坏事报应的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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