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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曾布的邀请,其他人的客套高俅自然也就不会答应了,一边微笑点头,一边推辞掉了所有人的邀请,高俅带着赵怀德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往常的时候高俅不管是入宫还是出宫,总是需要有人带着他走,因为不管高俅的身份如何,那个时候他毕竟还没有资格独自出入,可是今天却是不一样,第一次上朝,虽然说还是有领着高俅进来的人,可是出去的时候高俅却是可以自己往外走了。
跟在高俅身后的赵怀德不是第一次入宫了,上一次来的时候虽然说是被擒拿到东京汴梁的,可是离开的时候却是带着大宋皇上的封赏回去的,因此他的印象还算是比较深刻,也没有露出乡巴佬进城的可笑模样。
当然除了这些原因之外,赵怀德也是没有什么心思观察大宋皇宫内的景色,而是显得比较忧虑,毕竟今天的早朝结束之后,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定下来,这就让赵怀德有些不安了。
可是高俅在前面走着,赵怀德想要开口却是总找不着机会。其实高俅也明白赵怀德此时一定有很多的话想说,可是高俅还在为回家之后要交出来的诗词发愁,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身后的赵怀德了。就像开学之前疯玩的学子,等到了开学要交作业的那一刻,总是十分慌乱的。
“那个,高大人……”
眼看着就要走到宫门口了,赵怀德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声叫了高俅一声。
“嗯?武威郡公啊,有什么事情吗?”
高俅听到有人喊自己,立刻就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一看,却发现时赵怀德,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个,今天的朝会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吐蕃迁移的事情好像完全没有说明白啊!”
上一次参加大宋的朝会,赵怀德被封赏之后就让人带出去了,因此对朝会的情况也不太了解,可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赵怀德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没有说明白?”高俅狐疑地看了赵怀德一眼,想了一会之后,恍然大悟,于是便开口解释起来,“武威郡公,大宋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要在朝会上讨论的,可是一般来说,具体的实施过程却不会在朝会上拿出来讨论,因为那实在是太麻烦了,这样解释你明白吗。”
“可是,那我们的部族该怎么办啊?”
赵怀德现在是关心则乱,一想起自己的部族,立刻就不太冷静了。
“武威郡公,这件事情朝会上已经说明白了,事情要交到中书侍郎曾布曾大人来处理,包括你们这些首领的封赏,也是要看他的意思,因此你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直接找他商量。”高俅有些不耐烦了,干脆就将事情全都推出去了,说完之后,还补充道:“对了,你们吐蕃部族迁移的事情不用多问,曾大人会找人商议之后安排妥当的,你如果找他的话,最好在去之前想象自己有没有去的必要,去了之后想要什么。”
“那……我要不要准备一些礼物送过去?”
对于大宋的文化风气吐蕃也多少知道一些,赵怀德也知道入乡随俗,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赵怀德还是多问了一句。
“你这话算是说道点子上了,礼物总是要准备一些的,毕竟‘礼多人不怪’嘛!不过你也别准备哪些太过直白的东西,曾大人是一位文人雅士,你要送的话找一块好一点的砚台,或者说找一块好一点的墨碇,这些东西送出去才有意义嘛!”
反正认识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高俅强忍着自己的不耐烦,细心为赵怀德讲解起来,也算是给高俅自己结个善缘。
“是是是!高大人所说,我全都记下了。”赵怀德忙不迭的点头,末了还怯生生地问了一句,“那……高大人您要这些东西吗?”
“我?我那里的砚台、墨碇之类的东西基本上已经算是整个大宋最好的了,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你要办事就去找曾大人他们,朝会上面说的很清楚,后面的事我已经不会再插手了,你找我也没用了。”
高俅一边说着,一边转过了身去,朝着宫门迈开了腿。
虽然知道赵怀德对自己的部族很是忧心,可是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跟高俅没有任何关系的,高俅给赵怀德解释了这么久,自认为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如果赵怀德还要来烦他的话,那他可就不想再给赵怀德留情面了。
不过事情往往凑巧,就在高俅正好走到宫门口的那一刻,身后又响起了声音,“高大人请留步!”
“我说赵怀德你有完没完了?事情我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
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了,高俅转过身来,皱着眉头朝身边的赵怀德吼了起来。
“不是,高大人,刚才不是我喊您的啊!”
赵怀德满脸的委屈,让开了身形,躲开了高俅的视线。
赵怀德这一让开,高俅也看见了赵怀德身后不远处正喘着粗气的一个内侍,高俅认得,这是赵佶身边的一个内侍,以前也是见过几次。看其喘着粗气的样子,明显是飞奔而来的。
“倒是我误会武威郡公了!”朝着赵怀德拱了拱手,随口道了句歉,高俅绕过了赵怀德,走向了那个还在喘着粗气的内侍,“是皇上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是啊!高大人您走的可真快,我这一路小跑着都……都差点没追上您啊!”
内侍的喘息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不过还是有一些不太顺畅,可是基本的说话已经恢复了。
“那不知道皇上找我有什么事?”
高俅其实没打算从这个内侍的嘴里问出什么来,不过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而已。
“这个小的哪里知道啊!皇上就是让小的来召您过去,至于说是什么事情,那皇上不说,小的也不敢问啊!”
微微缩了缩脖子,内侍也是有苦说不出,知道面前的这位身份不一般,自己回答不上人家的问题,说不得还要被迁怒的。
“这样啊!那好吧,皇上召见,我又岂能不去?”思来想去今天是没法直接走了,高俅转头看了赵怀德一眼,“武威郡公,皇上召见,我这短时间内看来是走不了了,本来还想着送您回去的,现在也没办法了。”
“不碍的,不碍的,公事要紧,公事要紧!”
人贵有自知之明,赵怀德自然是不能跟赵佶相比的,虽然两家都姓赵,可是自己的姓是人家赏赐下来的,哪里有可比性。因此在高俅开口之后,赵怀德立刻便同意了,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
“嗯!既然如此,那武威郡公,就比别过!”冲着赵怀德拱了一下手,高俅转过身来,看向了内侍,“请前面带路吧!”
内侍在前面走,高俅在后面本着,本来高俅以为赵佶还会在昨天踢球的地方召见自己,可是走着走着,高俅却是发现不对劲了。
皇宫这个地方高俅也没少来,而这边的路却是没有走过几次,而这条路的尽头,却是通向皇后的寝宫。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高俅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站在宫殿外面,内侍示意高俅在外面等候,自己先进去通报,等跟里面说完了之后,又出来叫高俅进去。
高俅活动了一些肩膀,迈步往里面走,经过内侍身边的时候,伸出手去,在内侍的手里塞了一块东西。等高俅进去之后,内侍偷偷瞧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是一块大概五两来重的银子。
走进了大殿,赵佶正在逗弄着未满周岁的赵桓,看见高俅进来,连忙招呼起来,“高俅你来了?来来来,赶紧来!这边坐!”
“嗯!不知皇上召见,所谓何事啊?”
周围还有不少的太监、宫女,高俅往常随意的做派却是不能再有,装模作样朝着赵佶一拱手,然后才坐到了赵佶的身边。
赵佶抱赵桓是用右手抱着的,而高俅是坐在赵佶的左手边,因此高俅一坐下之后,赵桓是正好能看见高俅的。说来也是奇怪,看见高俅之后,赵桓歪着小脑袋左瞧瞧、右看看,最后竟然小嘴一撇,哭了起来。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佶虽然当爹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平时来皇后这边的时间也不多,而且他又是大宋的皇上,自然没有自己带孩子的必要,因此一听见赵桓哭泣,立刻就慌了手脚。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这样,让我来看看!”
看着赵佶手足无措的样子,高俅也是觉得有些好玩,说这话便伸出了手去,将赵桓从赵佶的手里接了过来。
说也奇怪,高俅本来还想着看看赵桓的尿布是不是湿透了,可是刚一将赵桓抱在怀里,赵桓立刻就停止了哭泣,反而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高俅看了起来。
“不是,这是怎么个情况?他这么盯着我看是几个意思?”
高俅被盯得有些发毛,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一边本来想要走过来,结果又停住的宫女身上。
“那个……我……我不知道啊……呜呜呜……”
宫内被高俅问起,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看看身边的好姐妹,却发现她们没有一个准备帮自己的,紧张加难过,立刻就哭了出来。
“行了行了,又不是在责骂你,这是做什么啊?”高俅也没想着如何,见宫女被自己弄哭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又没办法劝,只能看向了赵佶,“皇后呢?皇后身边的那个侍女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啊?”
“她们……在准备过乞巧节用的‘乞巧楼’呢!”
说起皇后,赵佶满脸的古怪,似乎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般。
“哎?宫里面也过乞巧节的吗?”
之前高俅还在为乞巧楼的事情发愁,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还真的就找到了办法。
“宫里怎么就不能欧乞巧节了?从唐朝开始,宫里面就有过乞巧节的了,在《开元天宝遗事》里面有记载的,这本书还是我从你那看见的五代孤本,你怎么不知道呢?再者说了,宫里面这么多的妃嫔、宫女,过个乞巧节热闹一下,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被高俅问起,赵佶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便反问起来。
“哎?是吗?我有些记不清了,算了,不说这个,我问您,那个乞巧楼上面要用的神童的诗词,你这里应该有吧?”
好不容易找到了救命的办法,高俅可是忍耐不住了,急急地就问了起来。
“有倒是有,不过你能不能先冷静一下,你抱着朕的儿子这么激动,朕的心里实在是有些担心。”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赵佶要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看着高俅随时有可能撒手的样子,赵佶忍不住开口提醒了一句。
“咳咳!那什么,有些激动了,对了,那些诗词一会我走的时候要抄一份啊!”
交作业之前猛抄,抄完昨夜之后不问对错,高俅的‘职业’素养还是十分高的。
“抄一份倒是没问题,不过……明明是我找你来有事儿,怎么反倒让你说了这么半天?”
赵佶没有拒绝高俅,只是想起自己叫高俅来的目的,却是又觉得有些奇怪。
“啊?是吗?咳咳!”被赵佶这么一提醒,高俅也是觉得有些尴尬了,轻咳了两声之后,然后说道:“那什么,皇上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说起这个,你能不能先把我儿子抱好了?”看着赵桓在高俅的怀里,赵佶总是有些不放心,嘱咐了高俅一句之后,这才接着说道:“是这样,今天散朝,我闲着没事正好走到这边,然后就听见了赵桓叫我‘爹爹’,我觉得这个孩子随我,特别聪明,所以想从现在就给他找个老师。”
“早教吗?这个我倒是不反对,不对是不是太早了?他现在还尿裤子的年纪你给他找老师,等他能跑能跳了再说不行吗?”
从小就反对补习班的高俅,自然是不太同意赵佶的做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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