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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很是不开心,高俅后面也就没有再跟赵玉儿她们一起,就算是到了晚上赵玉儿等人来找他出去游玩,高俅也借口有事给拒绝了。
躺在书房之内的书桌之上,高俅呆呆地望着自己正上方的房梁,仔细思考着自己以后的路到底该如何走,自己到底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赵玉儿等人。
花想容跟高俅认识的时间与赵玉儿相差无几,也就是几天的差别,不过赵玉儿肯定在高俅这边没有花想容的分量重的。倒不是说衮国长公主身份的赵玉儿没有一个丫鬟出身的花想容身份尊贵,只不过花想容毕竟跟高俅朝夕相处了十年,甚至于如果不是高俅的思想是个成年人的话,早几年的时候花想容甚至可能会跟高俅一起洗澡。再者说了,高俅本身就不是一个古代人,对于尊卑贵贱根本就没有那么明显的意识,如此,花想容的分量在高俅这里自然是要重一些了。
而在花想容之后,便是李韵了,哪怕说的她的身份有一些问题,可是毕竟跟高俅之间有那么一次难以言述的邂逅。高俅又不是那种吃干抹净便不认账的渣男,怎么也不可能将李韵给省略掉。
在李韵之后,便是赵玉儿,虽然说她跟高俅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可毕竟认识的时间比较早,最多也就比花想容晚那么几天而已。而且人家一个长公主能够什么都不在乎地跟高俅住在一起,这种明目张胆的‘同居’,除了当今皇上赵佶的默许之外,赵玉儿也是要很大的决心才可能做到。
最后一个是蝶儿,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当初蝶儿之所以会跟着高俅前往河州,除了明面上要照顾高俅之外,实际上是赵玉儿等人商量的计划,想要借助蝶儿从高俅这边打开一个突破口。不过蝶儿目前的身份还是高俅府上的一个小丫鬟,所以倒也没有必要考虑太多,只要在她之前有一个成功的,那她就一定能上位。
当然,现在似乎又搅和进来了一个李清照,这倒也是一个麻烦。
以前的时候高俅故意回避了这个问题,现如今想要想出一个办法来,却也是没有任何的头绪。回去与否尚且不知,这边的牵挂太多,势必会影响高俅的判断,这也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就在高俅为难的时候,忽然间书房的门响了,只听见张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子?公子!”
“门没关,你进来吧!”
平常也没什么人会来高俅的书房,就算有也不敢直接闯入,所以高俅也就一直没有养成栓门的习惯,不过现在看来,反倒是省了高俅不少的事情。
“是,公子,长公主她们已经……”
张千推门而入,正要跟高俅汇报一下赵玉儿等人的动向,却是忽然间发现赵佶正躺在书桌之上,一下子就愣住了。
“已经什么?你这是跟谁学的毛病,怎么说话就说一半啊?”
从书桌之上坐起,高俅很是不耐烦地说道。
“哦,那什么,长公主她们出去游玩了,您真的不跟着去看看吗?”
张千很恢复过来,心中思考着高俅到底是在干什么,不过嘴上却是没停,说完了自己来禀报的事情。
“跟着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这帮子女人,真是……唉!左右也没有什么事情做,那我们就跟着出去逛逛吧!”
正想着一口回绝,可是话到了嘴边,高俅却是一声叹息,让后改了口。
“啊,那公子,需不需要我去准备一下?”
张强想的是去找个马车,又或者多找几个人跟着高俅,平时出门的时候他基本上就是这样做的。
不过今天是七月初七,街上不说是人满为患,但至少也是摩肩接踵,准备什么的实在是没有必要。
因此高俅一挥手,直接说道:“不必准备了,你叫上武松就够了。”
“那个……公子,长公主她们出门的时候,我跟武松商量了一下,他带着尤勇、吴谋还有几个人跟着去了,算是保护长公主他们,这个……”
虽然说高俅的吩咐很是简单,可是张千却是面露为难之色,根本就没办法做到高俅要求的事情。
高俅这边人虽然是不少,但是平时真的顶用的也就这么有数的几个人,长时间以来要是有人出门,如果是李韵又或者李师师出门,张千随便安排两个人跟着也就是了。但如果说是花想容和赵玉儿出门,那至少要有张千或者武松跟着才行,前者是跟高俅关系太近了,真要是出了事情没法向高俅交代,而后者则是大宋的公主,出了事情更是没法交代。
今天赵玉儿和花想容以及李韵等人一同出门,张千跟武松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就留下张千一个人,毕竟跟在高俅身边的年头比较多,张千显然更加合适留在府上。
“既然这样,那就你跟着我去好了,反应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不用带许多人了。”
高俅心里面有事,所以记性就要差上了许多。
以往高俅在节日里出去逛街的时候,那就没有个不碰上事儿的,近的有赵明诚这一次,如果不是借助了赵佶的侍卫,高俅可能真要吃上点亏了,虽然当时带出去的人不少,可是好多都是跟在花想容她们身边了高俅这边反倒是没剩几个人。
再远的还有高俅才来北宋的那一次上元节,虽然说落水的事情不能跟逛街挂上钩,可是随后让快马踢飞出去那可是跟逛街有个十成十的关系,如果说没有那次的事情,高俅的身体可就不会这么差了。
综上所述,高俅要是想要出门的话,其实还是多带上一些人的好,尤其是这种节日的时候出门,更是应该多带一些人。只不过现在高俅脑子有些乱,却是没有想这么多了。
赵玉儿等人出门有一段时间了,高俅现在才出门,显然是看不见她们了,只不过在出门之前赵玉儿等人说过了他们要去哪里,所以说高俅倒也不必担心不知道上哪里去找她们去。
基本上是一路走一路问,问街边的行人或者商贩看没看见几个姑娘带着人这这边走过去,也不是说张千记住的地点有问题,只不过东京汴梁实在是繁华,不论去哪里都有好几种走法,不这样问一下的话高俅是别想知道赵玉儿等人从哪里走的了。
转来转去,转去转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走的了,高俅竟然带着赵佶走到了河边。
要是往日的话,高俅是绝对不会到河边走的,虽然说他上辈子多少还能在水里面扑腾几下,可是这辈子还没睁开眼就在河里面溺水了,要不是苏轼在河边路过的话,可能高俅当时就能领回程的车票了。
心理阴影跟年龄无关,而且消除也很是困难,正是因为有了溺水的‘童年’阴影,高俅才会越发的讨厌靠近河流,因此要是往日的话高俅是绝对不会靠近这里的。而今天之所以会靠近这里,倒不是高俅找赵玉儿等人找的着急了,慌不择路,而是因为高俅那轻微的夜盲症。
都说东京汴梁繁花似锦,可是那也说的是东京的内城,而不是现在所处的外城。因此那种灯火通明的景象在高俅目前身处的这个地方可是没有的。不过话虽然这样说,可是现在的河里面,其实跟灯火通明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了,因为河里面现在一排排、一列列的全都是河灯。
正是因为有了河灯的光亮之后,患有夜盲症的高俅才会被光亮吸引到了河边,不过等他发现了自己是在河边之后,又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仿佛这样能够让他心安一般。
“公子您看,河那边的那个人好像是武松啊?”
张千可没有夜盲症,接着河灯的灯光还有天上的月光、星光,他正好看见了河对面的武松。
可以说张千的眼比较尖,不过实际上,却是因为武松身后的尤勇、吴谋身材太过显眼了,张千看见了高人一头的尤勇、吴谋,自然也就顺势看见了站在两个人身前的武松。而找到了武松,那赵玉儿等人自然也就不会太远了。
“那我们过去吧?”
高俅也看不清河对面到底是谁,影绰绰看见对面有一些人,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今天是乞巧节,河边又是放河灯的地方,有人自然是正常的。高俅看不清河对面是谁,不过对张千的眼神他还是比较相信的,因此便直接忽略了张千那询问似的语气。
河边自然是有桥的,虽然说离着不太近,不过也不是太远,高俅在张千的陪同之下,慢慢想着桥边蹭了过去。
等站到了桥上之后,高俅这才第一次觉得夜盲症有那么一些好处了。即使心里面知道自己现在站在桥上,桥下面就是河水,可是高俅并不能看清楚河水的模样,加上有放河灯的人往来行走,声音盖住了河水的声音,高俅就更加安心了。掩耳不能盗铃,但是用来安心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走过了桥,高俅跟在张千的身后找到了武松等人,赵玉儿他们正蹲在河边放河灯。而对于放河灯的事情,高俅也是知道一些的,这河灯又叫做荷花灯,目的多种多样,也用不着一一去问。不够高俅倒是觉得,这个放河灯的行为可能跟赏花的情况分不开。东京也流行送花,不过却不是送玫瑰花,而是荷花,尤其是那种并蒂莲,更是让汴梁之人趋之若鹜。
如果高俅没有记错的话,最开始好像是有人说看见并蒂莲的人来年科考必定会高中。高俅自然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毕竟科考不是年年都有,要是今年看见了并蒂莲明年却没科考,这不是扯淡是什么?
高俅在这边胡思乱想,赵玉儿等人那边却是已经放完了河灯,准备站起身来。高俅的身前是李清照,站起来之后往后一退就撞在了高俅的身上,随后就向前倒了出去。
本能的,高俅上前一步,拉住了李清照的胳膊就向后一拽,不过他却忘了自己这辈子身体到底有多孱弱了,他将李清照是拉回来了,不过自己脚下一滑,却向着前面倒去了。看着映入眼帘的花灯,高俅最后的挣扎,就是在倒下的同时尽量转过身去了。
‘噗通’一声,高球落水了!
“噗啊~!我~唔~不~会水……”
挣扎了两下之后,高俅喝了好几口水,勉强喊出了一句求救的话之后,便彻底没有了声息。
张千本来凑到武松身边准备跟他聊会天儿,听到声音之后转头去看,正好看见高俅在水中缓缓沉没,当时脸就变得煞白,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紧跟着一个呼吸的功夫,张千与武松等人先后跳到了河水之中,几个人合力将高俅给托出了水面。而这个时候,有心人才刚刚发现,这边的河水才不过刚到张千等人胸口的位置,换句话说,如果高俅要是在水里面站起身来的话,水最多也就是到脖子的位置,绝对不会更高。
一番紧急施救,高俅吐出了两口水,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我刚才……是怎么了?”
很是艰难的,高俅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公子!您刚才落水了!”
看见高俅醒来,张千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回答起来。
“不是,我不是问落水的事情,我感觉自己的左脸这边有点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高俅费力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轻轻摸了一下疼痛的地方,却发现入手有些发硬。
顺着高俅的手仔细看了一番,张千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公子,您脸上好像让河灯给烫了一下。”
事情就是这么寸,高俅落下的时候看见的那个河灯才过去,另一个河灯又跟了上来,偏偏高俅又没能完全转过身来,因此脸就落在了河灯上面,好在河灯上面用的是蜡烛,如果换成汽油,那才叫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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