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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彦质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那边,而是先去了折可适那边,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了折可适。而对于这种事情,折可适虽然说心中恼怒,可是却也没有办法,‘酒后乱性’这种事情,从古至今一直都是没办法评价的话题。
有人说‘酒后乱性’是因为酒精让人失去了理智,也有人说‘酒后乱性’只不过是将内心的欲望放大,反正言论很多,酒精谁是谁非,却是不好去评判了。
折可适为自己儿子的行为而感到恼火,可是却也没有办法,连忙去找折可大商量这件事去了。而最后商量出来的结果,则是抓紧时间去补办婚事了。不过好在王麟现在家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唯一个亲人,她的亲娘也在去年过世了,如此一来,倒是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高俅是王麟的老师,也算是一个长辈,因此折可适便找到了高俅来商量这件事情,而结果自然是得到了高俅的配合,并且快速的完成了这一次的婚事。算起来,准备婚事一天,举办婚事一天,总共两天的时间就将这个事情给处理完了。
这场婚事从头到尾都很是寒酸,甚至有那么一丝的敷衍,可是不管如何,这件事情总算是结束了,这让高俅也松了一口气。
已经跟折彦质成婚的王麟,自然不适合再住在高俅这边的院子之中,因此早早的就搬了出去,整个院子之中,也就剩下高俅和苏符了。
说起苏符,高俅也是无可奈何的,虽然说这些天以来将饭菜送过去的时候这小子会正常吃饭,但是从那天早上进了屋子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出过门了,哪怕是折彦质和苏符成亲,这小子也没有从屋子里面出来,这让高俅多少有一些担心。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坐在院子之中的石凳上,高俅望着苏符的房门,忍不住叹了口气。
“……”
张千很想开口提醒一下高俅,现在的苏符还并没有走到‘生死’的那一步,不过考虑了一下之后,却是放弃了劝说,质疑公子的这种事情,还是给别人来做的好。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这样整天待在屋子里面不见天日的,虽然说吃喝拉撒都有下人来解决,可是总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啊!咱们是不是该把仲虎叫出来晒晒太阳什么的?”
拿手捻着自己下巴上日渐茂盛的胡须,高俅在思考着如何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以及达成自己的目的的做法的可行性。
“公子,今天的天气难得这么好,不如带他出城去转转,打打猎什么的,你觉得呢?”
适时提出了意见,张千也是在很用心的帮高俅想着主意。
此时冬天的严寒早就已经过去了,在土地里面窝了一冬天的动物们也开始活动了起来,打猎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春蒐夏苗秋狝冬狩,春天自然是不好去猎取怀孕的鸟兽的,因此春天打猎才会有‘春蒐’这个说法,就是表示猎取未怀孕的鸟兽。
对于打猎一道高俅说不上喜欢或者说是不喜欢的,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面打猎就是要骑马的,可是他对骑马一道是完完全全的不感兴趣,所以连带着对需要骑马的活动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只是现在需要开解苏符,所以说高俅也并不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去思考问题了。
在高俅看来,与其说是天气好、出去散散心,倒不如说是让苏符借着这个机会上外面去发泄一下,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发泄一下,心情总会变得好的。至于说发泄之后会如何,那就不是高球能够预料到的事情了,可是不管发泄之后会如何,总比现在苏符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面要强。
“既然如此,那你去找一下折……算了,你跟折可大说一声,咱们要出城打猎,让他给安排一下,让其他人来随行就是了。”
开始的时候高俅想说折彦质,可是仔细一想,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跟折彦质脱不开干系,想要开解苏符,还是不要带上折彦质的好。
让张千去找折可适安排打猎的相关事宜,高俅相信,折可大自然是知道该如何行事的。本来这件事情找折可适安排会更加的容易,因为折可适才是现在折家在军中的领袖人物,而且打猎需要准备的东西也跟军队有着一些联系,所以说折可适才是合适的人选。只可惜折可适是折彦质的亲爹,这样一来就没有办法了,如果折可适安排折彦质相随,那问题可就大了,偏偏这样的事情,高俅还没有办法跟折可适明说,所以找折可大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让张千去找折可大安排打猎的事宜,高俅起身走到了苏符的房间外敲响了门,“仲虎?仲虎!”
“嗯……四叔,您有什么事情吗?”
苏符的底气还是比较足的,自然是这些天来坚持吃饭的功劳,不然现在可能就说不出话来了。
“哦!那什么,我看着今天的天气可是不错,前几年的时候正好赶上事儿了,一直也是窝着,回到东京汴梁之后又赶上过年,也是没有动弹的机会。正好今天没有什么事情,麟州那边的人还没有来,我想着出去打打猎,仲虎你能不能陪陪四叔?”
哪怕是开解苏符,高俅也只能是用这种借口来劝说他,毕竟还要顾忌到自尊心的问题。
“……哦!那我这里梳洗一下,准备准备,四叔您稍待!”
沉默了一阵,苏符隐约着好像是叹了口气,不过好在是答应了下来,只不过因为这些天来都没有梳洗过,所以还需要点时间来整理一下自己。
好在高俅也并不着急,本来就是为了开解苏符,他自然是不会催苏符的,“那什么,不着急,你慢慢梳洗,四叔也回房间去换个衣服,一会儿在院子里面等就是了!”
说完了之后,也没有听见屋子里面有什么声音,高俅这才转身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虽然说没有打过猎,可是高俅也是十分感性的,因此特意回房换了一身紧趁利落的衣服,并且还稍微的梳洗了一下。也就是这次的梳洗,让高俅十分的感慨,如果说是带着蝶儿或者花想容来了就好了,平日里的生活还有人照顾,像现在这样,虽然说高俅自己也能做,可是却也觉得麻烦,总是不如被别人伺候要来的好。
或许是因为手生,等着高俅梳洗完毕之后来到院子之中,苏符早就已经站在院子之中等待了。不得不说,虽然苏符将自己关在屋子之中整整两天,可是一日三餐却还是按时吃了的,只不过就是一只没有从屋子里面出来,此刻一见显得有些憔悴,却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高俅暗叹一声,伸出手去拍了拍苏符的肩膀,没有多少什么,当先往院子外面走去了。张千早就已经带着人等在了院子外面,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等高俅带着苏符和张千等人来到了折府大门外面,早就有人准备好了一切在等待着了。折可大安排陪同的人是折彦林,一来跟折可大的关系比较亲近,二来安排个年轻人跟着出去也好有些交流的。若是折可大陪着高俅出去,他自己都担心会不会走着走着就跟高俅聊起西夏的事情来了,毕竟这两天如果不是因为折彦质的婚事,他们早就已经等不及麟州的人,准备先找高俅问一下具体的情况了。
好在派去麟州送信的人昨天晚上也已经回来了,麟州的人就算是今天不到,明天也一定会到了,这样想着,折可大等人也就没有那么着急了。
打猎这种事情,从上辈子开始高俅就十分的感兴趣了,不过因为一直比较宅的原因,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一直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上次去河州的时候虽然说是有机会圆梦,可是之前在河州的时候高俅根本就没有想起这茬来,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河州的事情也已经结束了,他早就急匆匆的赶回东京汴梁,处理吐蕃诸多部族内附的相关事情了。
这一次终于有机会了,高俅可以有机会摸一摸弓箭了,不过在尝试了两次之后,高俅果断的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打算,并且还自我安慰道:“今天是来陪苏符的!我今天是来陪苏符的!”
弓箭不是一看就会的,高俅虽然很是感兴趣,可是却也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基础的情况下无师自通,而且眼下的情况也是不好直接让身边的张千来教导自己的。因此在做过了无用的尝试之后,高俅果断的放弃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象,转而关心起身边的苏符来。
不得不说,古代的文人,尤其是那些唐宋及之前的文人,虽然说可能会有重文轻武的情况出现,但是很多的文人却不会放弃对自己身体的锻炼。就算是苏轼,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在朝堂上备受打击之后,很多的活动都不再进行了而已。
就高俅上辈子背过的古诗文来说,有一首《江城子·密州出猎》,便是苏轼所写,描写的正是其出城打猎时候的景象。只不过有些可惜的是,苏轼当密州知州的时候苏过才刚刚三岁,具体的事情苏过也是不知道的,所以说这一段往事高俅虽然说从苏轼的口中听过几次,可是真是的情况如何,却是很难得知了。
苏符毫无意外的继承了苏轼很多方面,就算是在打猎上也是如此。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高俅感觉苏符能射中猎物的时候,却总是会插在猎物身后的泥土之中。一次还好说,两次也属于正常,可是次次都是这样,却是摆明了有问题了。
“……仲虎,有心事?”
知道这句话属于废话,可是高俅也是真的想不出别的什么话来打开尴尬的局面。
苏符的弓箭使用的绝对是出神入化的,不然也不可能次次都是擦着猎物的身体落在地上,如果他的心思能在打猎上的话,此刻高俅他们绝对可以返程了——打到的猎物太多,再接着打下去就要拿不下了!
“心事?没……没有……”
苏符自然是有心事的,不过却是不想告诉其他人,别说是四叔了,就算是他亲爹苏迈来了,他也是不愿意讲的。
“唉~!仲虎,缘分这种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的清的,有缘无分,这其实也是……那边是怎么回事儿?”
面对依旧心事重重的苏符,高俅可是不希望他继续消沉下去的,因此就像借机开导他一番,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却是看见了远方烟尘滚滚,这让高俅觉得十分的疑惑。
“这个烟尘的情况,怕是有百骑以上才能够掀起来了,现在情况不明,大人,咱们还是先避开他们吧?!”
折彦林的经验并不算很多,可是这种情况也是能轻易分辨出来的,这分明是有大队的骑兵在行进,而且方向就是自己这伙人,这就让他不得不谨慎了。
从烟尘升起的方向来看,折彦林很是怀疑是不是西夏那边来人了,可是却也不相信西夏人能如此轻易的突破府州的布防,来到距离府州城十里方圆左右的地方。只不过本着万事小心为上的原则,折彦林还是希望暂避一时,毕竟他出了事儿还好说,苏符在这里出了事儿也不要紧,可若是朝廷派来总管对西夏战事的同知枢密院事在这里出了问题,却是要天塌地陷的!
不过不等高俅回应,远方却是忽然出现了新的情况,滚滚的烟尘忽然间变得单薄了,可是面积却是变大了,这样的变化,却是让折彦林有些拿不准了。可是不管如何,先行撤离总归是一个完全的打算,也用不着直接退回府州城,哪怕是退回去五里的距离,让府州城能来得及应变,这也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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