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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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日足有些怜悯的看着花火。“难道日向一族不向往着绝对的强大吗？千百年来，无数先辈做出了各种努力和尝试，依旧没有人能打破那道界限！”“界限？”花火疑惑的问道。“界限。”日足肯定的开口：“即使是当年与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齐名的那位先辈，也只不过是站在了寻常忍者的巅峰，实力比之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依旧有着巨大的差距。”“所以……”花火歪着头，“初代火影大人和那位宇智波的老祖宗才是打破了界限的忍者吗？”“是。”日足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亲眼看过，但是根据记载，那是超越了忍者的极限，足以媲美神灵般的强大。”“那又如何呢？”花火却并没有被震撼到，“即使那两人再强大，如今木叶最强一族的称号却已经属于日向了。”“你是这么想的吗？”日足摇头，“那两个人如此强大，也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家族。而日向一族的白眼不同于写轮眼，更容易被移植，一旦没有笼中鸟的保护，处境会更加危险。”“可是，同族血脉之间的仇恨，已经不能再这样延续下去了。”花火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她回头看了雏田一眼：“我不想让姐姐变成奴隶一般的存在，就像日差叔叔和宁次哥哥一样，将痛苦和仇恨传递给下一代。”“做为兄长，我会愧对日差和宁次。”日足坚定的道，“但是做为族长，我必须保证日向一族的延续。”“你只是满足了族人如今的追求，他们会尊重你支持你。”他盯着花火的眼睛，毫不留情的道，“若是将来你没有保护好更多的族人，他们势必又会对你不满，甚至仇恨你，你可知道？”“我知道了，父亲大人。”花火依旧没有闪躲，“但是我不想后悔，能不能做到，只有去做了才会知道。”“你太小了。”日足依旧忍不住怜悯的看着年幼的女儿，“你太小了，承担这种责任对于你来说太困难了。”花火年幼的脸沉静下来，小小的身体带着某种坚定的气势：“我只是想要这样做。”“不这样做也由不得你了。”日足叹息了一声，“分家的那些人已经得手，你也只能顺势而为。”“尽快成长吧。”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花火的头。“嗯！”花火高兴的用头蹭了蹭父亲的大手。“雏田，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日足已经将视线投递在了雏田身上，“无论如何，你都要拼尽全力保护花火。”“是。”雏田立刻应道，“我会的！”同时，她的内心有些激动。父亲大人，这是认同我了吗？是否还会对我抱有一些期待？“还有……”日足叮嘱，“五代目火影承诺解除笼中鸟之时，先让雏田去一旁学习吧。这种解除之术，日向一族必须掌握在自己人手中。”“我会和火影大人提出的。”花火赞同的点头，“这件事就拜托给姐姐了。”“我……”雏田回过神来，看着父亲和妹妹一同看过来带着期待的眼神，立刻打了一个激灵，大声道：“我会努力的！”“花火。”日足再次郑重的看着花火，“如今你还小，做为族长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尽快提升实力吧，接下来我会尽全力教导你，属于宗家才能学习的柔拳秘术。”花火连连点头：“我会和他们说好的，每天都会来这里向父亲大人请教。”“去吧，今天就到这里了。”日足收回手，再次闭上了眼睛。“是，父亲大人。”花火轻手轻脚的站起身，提起了桌上的灯笼，再次牵住了雏田的手，走到了门口。密室的门再次开启，姐妹俩走出了门，转头看着闭着眼睛坐在昏暗中的日足，直到铁门再次缓缓关闭。“出来吧。”昏暗中，日足再次睁开了眼睛，轻声开口。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只巴掌大的小纸人从黑暗的角落里跑了出来。“日向族长。”小纸人突然变化，宇智波离现身坐在了刚才花火坐下的位置，笑着开口。“刚才还真是不巧，刚打了一个招呼，您的女儿就来了。”“宇智波离。”日足盯着笑得温文尔雅的青年，灼灼的视线似乎想要穿透他的皮肉。“日向一族如今的状况都是拜你所赐吧。”日足肯定的开口，“如今来此，又有何贵干？”“只是来问候一声罢了。”宇智波离毫不客气，自顾自的摆弄起桌上的茶具，将两个茶杯放在两人身前，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顺便问问。”他拿起茶杯嗅了嗅，“日向一族是否能与在下合作。”“呵。”日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才出口问道：“宁次已经在你手上，如今日向一族也有你觊觎的东西吗？”“您误会了。”宇智波离笑着摇头，“在下并没有觊觎什么，宁次只是佐助给自己找的同伴而已。”“是吗。”日足不置可否，“既然之前你已经做出了那么多布置，那么如今你又想和日向一族合作些什么？”“不知道日向族长知不知道，关于日向一族的起源。”宇智波离神秘的笑着，“还有，关于月亮上的秘密。”“你……”日足脸色变得十分郑重，“你果然知道很多秘密。”“好说好说。”宇智波离谦虚的应道。“族中留下的典籍中确实有一些模糊的记载。”日足松口说起，“日向一族的祖先与六道仙人有关，最后前往了月亮之上。”“就像您刚才说的，日向一族的力量存在着界限。”宇智波离的语气充满引诱，“也许，打破界限的秘密，就隐藏在月亮之上。”“你说得很有道理。”日足口中这样说着，却又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情，“无数日向一族的先辈也这样想过。只可惜，人力有时尽，月亮高高在上，我等却始终无法靠近。”宇智波离知道日足已经有了想法，开始了进一步的加码。“您一定想知道，在下为何要插手日向一族笼中鸟之事。”日足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宇智波离没有卖关子，直接讲述起自己在笼中鸟咒印中发现的秘密。日足听完，忍不住惊呼：“怎会如此！”也就是说，日向一族千百年来一直处于月上之人的监控之下吗。这种假设，让他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