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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沃兹沃斯爵士在之前与伦敦律师的会面中,第一眼看到站在众人身后的伊莎贝尔时,他认为自己眼花了。当他转身想要离开时,却忍不住想去看第二眼。
在第二眼看到伊莎贝尔时,他确信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年轻女子。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年轻女子的面容与奥古斯丁爵士死去的长女罗莎琳德的面容居然一模一样。
之后,他开始怀疑自己看到的是罗莎琳德的灵魂在人世间的显现。因此,他只是沉默地远离了这个灵魂。此刻,奥古斯丁爵士在正式向他介绍伊莎贝尔时,他才稍稍降低了一点对伊莎贝尔的怀疑。
坐在主位上的罗兰爵士半信半疑地看着伊莎贝尔,沉默了很久后才说:“我在爵士的庄园内曾看到过罗莎琳德小姐的画像。只是,我很难想像世俗间竟然还有这样奇怪的事。”
伊莎贝尔摇了摇头,轻哼一声:“爵士,我觉得‘基督五伤’或许是一件更加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是吗?”
“伊莎贝尔小姐,你说的没错。”
“爵士,您有没有想过也许是这座昏暗的,终日不见阳光的罗马式建筑影响了您对世俗事物的观察能力呢?”
“嗯,伊莎贝尔小姐,你的建议的确很新颖。看来公爵府的枢密顾问官一职,由你来担任是最合适的。至于这座罗马式建筑,我却无力可以改变什么。”
“就因为这座城堡是王室财产?”伊莎贝尔来回扫视着客厅内的陈设。
“是的,我只是国王的一名仆役。”罗兰爵士无奈地笑着说。
随后,罗兰爵士让仆役为两人端来了两杯葡萄酒。浅尝几口后,三人的谈话气氛较之刚才要轻松了许多。奥古斯丁端着酒杯欣赏着客厅内的绘画及雕塑时说:“爵士,难道您不觉得奇怪吗?我和我的女儿会护送一个来自南方的律师前往北方的各郡?”
罗兰爵士同样端着酒杯,来到他身旁时说:“不,我一点也不奇怪。爵士,您是里士满公爵身边最出色的一名骑士,而您的女儿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超过了您。”
“爵士,谢谢您对伊莎贝尔的夸奖。这么说,您对她也产生了一些兴趣?”
“是啊,爵士。一位像伊莎贝尔小姐这样的受过教育,接受过骑士训练,擅长弓术的年轻人,怎么能不让人产生兴趣呢?”
“好吧,现在您可以和我谈谈,您对这位南方律师来北方的想法了吧?”
“爵士,请这边来。”
两位爵士又回到各自的座位上,罗兰爵士放下酒杯时说:“之前,我已经让霍华德给您的女儿尤菲米娅写了封信,信里的内容,就是和这位律师先生有关的一些事。”
奥古斯丁爵士惊奇地说:“信?我并没有收到什么信件啊?”
坐在一旁的伊莎贝尔插了句话:“父亲,也许我们出发后信才送到呢?!”
罗兰·沃兹沃斯边笑边摇着头说:“伊莎贝尔小姐,你对一件事务的看法总是有一种新鲜感。小姐,请原谅,刚才我只是想到了郡管辖的莫克姆湾盛产的一种贝类动物。对了,你尝试过如何享受鸟蛤这种贝类动物的肉吗?”
尽管伊莎贝尔对一位16世纪30年代的骑士品尝过贝类海鲜这种事非常好奇,但她还是忍住了好奇心没有让对方继续说下去。因为,在她与这些英格兰人相处了18个月后,她已经太了解这些人的习惯性想法了。
在谈话过程中,一旦说起与谈话主题无关的事务时就会表现得滔滔不绝,兴奋异常。然而,需要他们把谈话进行下去时,这些高傲、自负的英格兰贵族、骑士们大都只会采取一种沉默寡言的态度参与到谈话过程中。
听到罗兰爵士的话时,她只是笑着说:“爵士,关于莫克姆湾盛产鸟蛤的这件事,我想我们可以在其他时间来谈,您同意吗?”
罗兰爵士惊异地睁大双眼,又点了点头说:“没问题。呃,小姐,对于奥尔索普先生来北方的目的,我认为你会比其他人看得更清楚,是吗?”
“是的,爵士。做为殿下的枢密顾问官,我时常需要让自己的头脑保持在一种清醒的状态下。”
“很好。那么,你是怎么看待这位律师先生来北方的这件事的?”
“很简单,奥尔索普先生来北方只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他想知道,他所效忠的国王是否真的打算与罗马教廷决裂。”
“假如国王的确是这么考虑呢?”罗兰爵急促地问。
“那么,作为天主教教徒的律师先生,势必要在罗马教廷与国王之间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而这个选择,最终将会决定与他的一生都息息相关的信仰问题。”伊莎贝尔分析着说。
“难道,他一定要做出这个选择吗?小姐,你很清楚天主教在王国内已存在了近一千年的历史的事实。”
奥古斯丁坐在一旁仔细聆听着女儿的话,他很佩服伊莎贝尔每次都可以找到新的突破口来反复讲述即将在北方发生的这场“求恩巡礼”运动。
但是,接下来他却听到女儿这样来回答爵士的问题。伊莎贝尔冷笑一声,淡淡地说:“爵士,如果您执意要肯定天主教在王国内的地位及权力,我想我可以去休息了。”
一时间,罗兰爵士没能理解她的意思,急切地说:“小姐,你不承认罗马教皇及教廷在国王的臣民的心目中,具有神圣的,无可比拟的崇高地位吗?”
“嗯,非常感谢爵士的好意提醒。这么说,教皇及教廷的地位、权力比国王及王室还要大了?”
“当然。不,我是说教皇及教廷在信仰上的地位及权力。”
“爵士,既然你不同意教皇及教廷的地位、权力比国王和王室还要高,那么祝贺您,您已经摆脱了天主教在精神上对您的束缚。”
罗兰爵士瞪大双眼,缓慢地说了句:“伊莎贝尔小姐,你认为我是这么认为的?”
伊莎贝尔站起身说:“爵士,您曾经说过,您是国王的一名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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