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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跳跃的火光的照映下,一柄外侧剑刃呈锯齿状的短剑缓缓地垂向了地面。当短剑的剑尖距离地面仅有几英寸时,一滴鲜红色的血液慢慢的从剑刃上滑落下来——“啪!”滴落在地面上。接着,又是一滴鲜血滑落下滴落在地面上,并覆盖住了第一滴血液。
周而复始,当地面上已有数滴人类的血液绽放出诡异、恐惧和死亡的冷艳时,鲜血的主人——一个年轻的北方男子用左手捂着受伤的右手。愤怒的眼神中饱含着对仇人的憎恨,饱含着失败带来的耻辱。这一刻,他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仇人,让自己远离这个成为梦魇的地方。
“安德,你的右手已经受伤了,还是打算和我决斗下去吗?”仇人的话语就像堕天使的那带有无限诱惑的语言一般,驱使着他想去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柄单手六叶锺。
那是一柄造价昂贵的,可以用于作战也可以用来比武竞赛的武器。它会被视为比战斧更高贵的武器,那是因为它是一柄钝器,作战时不太会给敌人造成血肉模糊的伤口,却也可以一击毙命。因此,它的另一个名字叫做:“慈悲的武器”。
二级主犯安德·鲁弗冷冷地看着仇人,“这就是你的剑术吗?用这种女人或小孩子的把戏割伤我的手,让我无法继续握住武器。这样,这场决斗就可以结束了?”
“结束?如果我想让这场决斗结束的话,在我割伤你的手之前就结束了。”
“女人,我是不会放弃的。右手受伤了,我还有左手。”
伊莎贝尔望着这个如困兽般的男人,耸了下肩膀,“无所谓,反正我不能让你和你的伙伴离开这里。”
威廉爵士急忙走到公爵夫人的左前方,连声呵斥着围观的治安骑兵及军士,“快让开,让开一条路。”
数名骑兵及军士听到爵士的话时,发现众人身后走来一位身穿上等贵妇服装的年轻女性。纷纷侍立在两旁让出一条“人行道”来,微低着头并问候:“日安,夫人。”
公爵夫人玛丽·菲茨罗伊仰起高贵的头颅,目不斜视地走进校场的草地上。当她在四周的火把的映衬下看到伊莎贝尔时,立即提起撑箍裙裙角走上前,“阁下,这就是你告诉我的麻烦吗?”
伊莎贝尔朝左侧一瞥,睁大双眼表示有些惊奇,随即对站在十来步之外的安德说了句:“等等,我需要时间。”
“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伊莎贝尔右手倒提着两柄短剑,快步来到玛丽面前,“夫人,这里不适合您,请您离开这里。”
玛丽又恢复到公爵夫人的仪态,瞅了眼远处的安德,故意问着伊莎贝尔:“这里举行的是一场骑士比武,还是一场决斗?”
伊莎贝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非常不希望玛丽看到血腥的场景,“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一场决斗的话,您会离开吗?”
“威廉爵士已经告诉了我,这是一场决斗。”玛丽优雅地走在草地上,扭头瞧了一眼正捂着受伤的右手,准备与敌人再次进行决斗的安德,“伊莎贝尔,我知道决斗是什么。”
“妈的,这个玛丽是不是疯了?把决斗场当作公爵的花园?”伊莎贝尔咬牙骂了句,快步来到玛丽身旁压低声音,“好吧,既然你知道决斗是什么,那么我不会再要求你离开。现在,我要去解决这场决斗。”
说完,不管玛丽是不是同意大声冲在场的治安总督叫道:“总督,立刻找20个人来把公爵夫夫围在中间,不准让犯罪嫌疑人侵害到夫人。”
总督索尔答应着,立即命令20个赤手空拳的或手持各式武器的军士冲进校场。将玛丽团团包围起来,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人体保护圈。望着身后形成的保护圈,伊莎贝尔捡起地上的六叶锤一边向前走,一边将战锤扔在了安德的脚下,“捡起来,让我们来做个了断。”
安德撕下衣服的一段,用布料将受伤的右手紧紧缠绕了几圈。捡起草地上的战锤,重新面对着他的敌人,“我同意。”
再次蓄满了仇恨的力量的安德,握住战锤走到对方的面前。对准伊莎贝尔的躯干部位,将战锺举起来斜着向下砸击过来。这一次伊莎贝尔没有采取避让的策略,而是趁着对手的战锤落下的那一瞬间抢进对方的防御圈内,弯下腰用右手倒握着短剑在对方的腹部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腹部受伤的安德目瞪口呆地伫立在原地,此时已从左侧冲到他身后的伊莎贝尔转过身举起左手的短剑,从背后一剑刺穿了他的咽喉……
被围在人墙中间的玛丽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她在扫视了一眼全部都背向自己,在周围形成一个人形圆圈的众军士后,摇了摇头嘀咕着:“让这么多人来保护我,就算是想看也看不到了。”
谁知过了没多久,把她包围在中间的众军士忽然全都散开了。玛丽望着纷纷向她行礼后离开的众骑兵和军士后,发现一切都结束了。那个受了伤的男人不见了,伊莎贝尔倒提着两柄沾满鲜血的短剑来到她面前,“夫人,决斗已经结束了,请您回去吧。”
玛丽望着她,眨了下眼,“结束了?和你决斗的那个受伤的男人呢?”
伊莎贝尔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她,“我已经让人把他抬走了。现在,天已经亮了,您可以安全地回殿下的城堡了。”
这时,天色果然慢慢明亮起来,手持火把的两名卫从及数名治安骑兵也不约而同地熄灭掉各自的火把。当公爵夫人率领着众人离开校场时,从法庭方向赶来的奥古斯丁爵士来到公爵夫人的面前行礼问候。
玛丽看着法官礼节性地回应着,“日安,法官阁下。”
接着,把目光转向身旁的伊莎贝尔,“刚才你说让人把那个人抬走了?你是说他已经死了?”
“是的,夫人。”伊莎贝尔望着已经有些苍老的父亲,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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