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灵羽被逐出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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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之上

午后的阳光普照着大地，碧空万里，蓝天之下，一群蜀山弟子在掌门师傅的带领下来到一片宽广的草地上学习御剑之术。

幼小的灵羽严重营养不良，样子仍旧一点没变。还以前消瘦了许多，他望着这无边无际的草地，不由得出了神。刚进蜀山的时候他个子和其他师兄师弟一样高，如今却比他们矮了半个头，他不由得自卑起来……

只见掌门师傅举起手中的剑，就像拎只小鸡一样。没人会知道他们的剑是玄铁做的，而师傅的这把剑是把木剑。他对着众蜀山弟子一声令下：“取剑！”

“是，师傅。”所有人都费劲地拿起了放在面前的剑。唯独灵羽连把剑都拿不起来，“呀！”他使劲地想拿起那把剑，可是剑始终一动不动。

蜀山掌门看了一眼他徒弟，表现不错，满意地点点头。却见最后面一排的灵羽，手中没有拿着剑，难道他没见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掌门师傅特意走到灵羽面前，又重复了一遍：“拿起剑来。”

灵羽使劲的浑身力气，想拿起这把剑，可是这剑比他还重。刚拿起来，又再一次把剑摔在了地上。“师傅，剑太重了，能不能换把轻的？”

掌门师傅气得脸都通红通红的，这些剑难道不都是一样重。苍天哪！他怎么收了这么没用的一个徒弟啊！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念在他个子矮小，只好不再追究此事。只是再次调整气息，心平气和地说道：“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今人剑五灵合一，往复循环，生生不息……”

灵羽呆呆地看着师傅，心想：“好深奥！只可惜他一句没懂。”

师傅问道：“徒儿们！懂了没有？”

“听懂了！”各个不懂装懂地点点头，生怕师傅责怪自己。

其实连师傅都不懂，只是书上写的，他只管照搬而已。

“很好！现在跟为师念一遍御剑口诀，奇哉大道，壮哉大道，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宁，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

悲哉大道，哀哉大道，以道不可以返天，养人而不能长存，叹须庾之时，流光一道……”师傅滔滔不绝的在上面讲个不停，口水直溅。

其他弟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对师傅的话表示肯定。灵羽在下面听的头都疼了，心想：这口诀好长啊！他能不学吗？

不一会，师傅讲完了，望了一眼灵羽，对他说道：“灵羽，刚才听到为师说了什么？”

灵羽没想到师傅这都还要提问他，只好说：“刚才师傅说的是御剑术的口诀。”

师傅又问“你重复一遍刚才的口诀，给他们听。”

“师傅，你刚才说什么？”师傅不知道他有健忘症么！刚才师傅说了那么多，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为师罚你面壁思过三日！”师傅对他怒斥道。

“师傅，不能怪我。口诀太长了，真遇到危险，等我念完口诀，早就“呃”地一声被打死了。”灵羽竟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一片笑声，讥笑中带着讽刺，可是灵羽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笑的。

“灵羽！！！你这是要造反！”掌门师傅被他气得彻底失控了，他没想到蜀山竟出了这样一个孽障，败类。

随后，灵羽被师傅叫去大殿面壁思过，其他弟子则继续在师傅的带领下学习御剑之术。

灵羽看到师傅不在，居然一屁股坐在师傅的位置上，此刻他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好饿！”他突然想到师傅喜欢把好吃的藏在床底下，于是悄悄来到师傅房间，还真被他翻出来师傅中午吃剩的半只鸡和半坛上好的美酒。

灵羽心想：我到底该吃还是不吃呢！反正师傅不喜欢我，吃了师傅也不敢被别人知道，最多在面壁思过几天，反正我不想学御剑飞行。可是这样偷吃好么！师傅也偷吃，为什么我不能偷吃？于是他把师傅的鸡吃了，他本来想给师傅留点的，因为师傅的鸡太好吃了，一不小心就给吃完了。喝完酒的灵羽，肠胃不好并且时常尿急，尿频，尿不尽的他，突然感觉想尿尿，可是这没地撒，就把尿撒在师傅的酒坛子里，临走前还不忘把尿坛子封上。

夜深了，师傅和往常一样，烧了几个好菜，当他正准备把中午吃剩的鸡和酒从床底下拿出来时，却发现鸡没有了，幸好他酒还没动，心想：是谁动了我的鸡，大殿里没有别人，肯定又是灵羽这个混小子，鸡吃了就算了，就怕他把自己吃鸡的事泄露出去，此人必除，决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蜀山，后患无穷。

只见他倒了一碗酒，酒细细品尝起来，这酒怎么这么瘙。算了，肯定是被他气的，味觉失灵了。师傅津津有味地喝着尿酒，喝完了那坛尿酒，鞋都没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貌似是喝醉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蜀山所有弟子都学会了简单御剑术，能漂浮在半空之中。只有阿傻和灵羽仍旧在地上。阿傻虽笨，心里却没有那么多杂念，而且每天早起晚睡的练剑，有句话不是说笨鸟先飞，一点不假。他在御剑上面比灵羽强很多，阿傻虽然没别人飞的高，也能御到两三米的地方。无论灵羽怎么念口诀，都飞不起来，因为口诀背了一个月还是背错的。师傅被他们两气蒙了，尤其那个灵羽，脑子笨的好像被门挤过，怎么教他，他还是飞不起来，用教不会的猪狗形容他都不过分。蜀山掌门决定将他们两个逐出师门，别在蜀山丢人现眼了。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灵羽阿傻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跪在师傅面前。

掌门开口道：“灵羽，你目无尊上，顶撞师傅，屡教不改，执迷不悟，现已被逐出师门。

灵羽还当什么大事呢！他早就不想呆在蜀山了。阿傻一脸疑惑，瞪大了眼睛看着师傅，要知道他可没顶撞师傅，师傅这不会是要赶他走吧！他对师傅的那份衷心，可以说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