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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柜台处,范永杰就抢着为孔瑞付账,孔瑞当然不能让他为自己付账,又不便去争抢,就急忙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抛给掌柜的道:“不要找了,剩下的就做为赏钱。”那掌柜的自然满口称谢。
范永杰见孔瑞出手大方,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名掌柜的见二人走出了大门,很快就收起了笑容,对旁边一个伙计使了个眼色,那名伙计马上就会意,也出门跟着孔瑞和和范永杰而去。
原来孔瑞住进来时间不久就被掌柜的怀疑上他了,他见孔瑞那几天每天只是准时出去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而且每次出门时还都变换了面容,然后就呆在房间里,也不常吃饭,就对他产生了好奇,就马上安排了人对他进行跟踪。
负责跟踪他的人见孔瑞每次都去一座茶楼,很快就离开,然后就看到了段智隔了一段时间也从那里离开,那人却是知道段智的身份,很快就回来给掌柜的汇报;那掌柜的马上就警觉起来,此人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居然和一名情报贩子天天联络,那肯定是值得怀疑。
这遂都之中人本来就多,孔瑞每次出门都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而跟踪他的人也是极其擅长此事,几次被跟踪,孔瑞居然都一点都没有察觉,这次还是一样,他们二人就一路回到了范宅。
进了范宅,孔瑞见这范鼎陶家中装饰也只是相对普通,并不像他这几日在外听说的是如何奢侈豪华,但想到范福前些天对自己的怀疑,他还是多少有些戒心,随着范永杰走进了客厅。
一进客厅,孔瑞就见到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正端坐于主座之中,范福就坐在下手;那名老者一见到孔瑞和范永杰进来,便起身道:“这位一定就是林瑞仙徒了。”
范永杰也连忙给孔瑞介绍道:“这位就是家父。”这才又对着范鼎陶行了一礼道:“爹,这位就是孩儿时常给你提起的林瑞兄弟。”
孔瑞也上前一礼道:“见过世伯。”
范鼎陶知道他修炼者身份,也不敢倚老卖老,连忙对孔瑞道:“仙徒不必多礼。”
“世伯也不必叫我仙徒,直呼我名字即可。”孔瑞客气道。
范鼎陶知道有些修炼者面容并不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那么快地变老,也不知道这孔瑞到底年龄有多大,只好道:“既然你与永杰称兄道弟,那老夫就叫你一声贤侄如何?”
“理当如此。”孔瑞自然没有问题,便回答他道。
范鼎陶以前从来没有与修炼者打过交道,但他却听说过这些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如今眼前这个人也是一名修炼者,但却依然很有礼貌,虽然他还是心存戒备,但多对孔瑞多了几分好感,便连忙请孔瑞入座,又安排了茶水,这才开口道:“听永杰讲,贤侄在清水镇救了他两次,老夫在此再次谢过。”
“世伯客气了,我只是见到那些魔修灵徒无端对普通人出手,但凡正派修炼者都会出手相助的。”孔瑞道。
虽然范鼎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但还是第一次听说“魔修灵徒”这个说法,便问孔瑞道:“那么贤侄是如何知道他们是魔修灵徒的?”他自己是知道这些人应该都是些猊訇人,却是想看看孔瑞对这些人的看法如何。
“我之前与他们打了些交道,知道他们只是些猊訇兵部培养出的杀人机器罢了。”孔瑞淡淡地道。
范鼎陶却是知道猊訇军队中有一些修炼者高手,能够腾云驾雾、来去如风,而且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原来这些人就是孔瑞口中的魔修灵徒了,想到儿子遇到这些人还能够活着回来,也算是万幸了,当下对孔瑞的戒备又少了几分。
范鼎陶又问孔瑞道:“既然林贤侄能够击杀这些魔修灵徒,想必也是从大宗门出来的高手修炼者了,不知贤侄师出何处?”实际上他哪里具体知道这些修炼宗门,只是想看看孔瑞的反应。
果然,孔瑞知道不能说出自己的宗门,只好道:“我只是一名散休,四处云游而已,正好这些日子就在那矿谷一带。”
范鼎陶何等精明之人,自然看出孔瑞不愿意说,他们也不好强问,便话锋一转,问孔瑞道:“贤侄近期在那矿谷一带,不知对那里的形势有何看法?”
孔瑞知道此时最好就都说实话,没有必要躲躲闪闪,便对他们三人道:“这矿谷中的赵二目前一时难以被猊訇人攻破,我想那猊訇人对他也无可奈何;即使那矿谷附近的镇子没有猊訇士兵驻扎设防,想那赵二依旧难有能力和机会杀出那一带山区,可能还是守在谷中不会出来。如今猊訇人已经知道此种情况。也不知道猊訇人什么其它大事发生,致使他们要从矿谷附近抽调兵力,但猊訇人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对赵二等人的封锁,这才设定了这么一个圈套,假装放开了对那里的管制,吸引想做生铁生意的商人前往,而他们自己却打着矿谷中人的名义四处劫杀前往那一带的商人,使这些商人不敢同矿谷中人做生意,也就同样起到了封锁矿谷的作用。”
范鼎陶等人见孔瑞一语中的,果然见解不凡,但还是担心他是来对付自己的,便装作还不是十分明白,却也不愿意管这些事情的样子,开口道:“唉,这军国大事不是我能等去讨论的,小儿此次涉险能够逃得性命已算万幸。我等只是想抓住一次赚钱的机会就落得如此下场,也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猊訇人此次从那一带撤兵定是长期的,日后的封锁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那么严密。世伯想去那里做生意自然还是有许多机会的。”孔瑞劝他道。
范鼎陶听孔瑞说的是很有道理,但后面说让他去那里做生意还是觉得有些问题,便依旧装作不关心军政大事的样子道:“我们哪里管得了猊訇人在哪里驻军?对我们商人来说,只要太平就好。”
孔瑞见也摸不出范鼎陶的态度,也不好再说这方面的事情,也点点头道:“确实,只要天下太平就好。”
“贤侄前些天在矿谷一带是否见过那赵二?”范鼎陶突然又问孔瑞道。
“我是与他有过几面之缘。”孔瑞一愣,旋即也点点头道。
“老夫得知,那赵二占领矿谷后十年未被猊訇人攻破,想必应该是一个厉害人物了。”范鼎陶感慨道。
孔瑞不知道他突然提到赵二是为什么,便也顺着他的话道:“是,他必有些过人之处,否则也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贤侄既然与他有些交往,那贤侄应该知道他矿谷中最需要的东西吧?”范鼎陶问道。
“自然是食盐和布匹了。”此话正合孔瑞的意思,他马上便道。他正想多问范鼎陶是否有想法同赵二他们做食盐方面的生意,却突然想到范福应该把对他的怀疑也说给了范鼎陶,当下就不再多问,抬手端起茶杯掩饰了一下。
范鼎陶目光锐利,自然察觉出孔瑞的异样,就对孔瑞道:“贤侄这次到了舍下就多住几日,我们也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说完,也不等孔瑞答复,就对范永杰道:“永杰,你先带林贤侄去客房看看,你们二人也正好多聊聊,一会儿一起出来吃晚饭。”
范永杰一听,便站起身来,对孔瑞道:“林兄弟,这边请。”
孔瑞也就同范鼎陶告辞,跟着范永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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