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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狂战士,出局
“呆在这里,如果不是必要,千万不要出头!”赵冕再一次叮嘱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卫宫,然后提着战锤与盾牌走了出去。场上的情况可以用一目了然这种状况来形容,城堡的建筑材料混着散落的鲜血点缀着凌乱不堪的房间,从那些破碎的木板和残骸之中,我们能够得出这个地方在过去或许是当做礼堂使用的结论。一道并不长的阶梯就在赵冕的面前,在那上面原本铺垫的昂贵地毯,已经在无数的刀剑之下变得残破不堪,些许零散的武器仍旧没入石质的地板之中,上面飘荡的魔力让赵冕明白那并不是简单的凡兵,而是一些更加难以见到的东西——宝具、神兵、魔剑,诸如此类的物品。
不过吸引着赵冕眼光的并不是这些强大的物品,而是在那阶梯的尽头处战栗的少女,在她的身前,那原本像是一座铁塔一般守卫着她的berserker,现在的状况就像是慎二的话语之中所形容的那样,如同一堆黑色的肉块一般堆积在她的身前。无数的刀剑就像是密布的荆棘一般耸立在那片不大的地方,那些沾染着鲜血的凶器,仿佛在告诫着其他人它们的锋利。而在那一堆肉块的不远处,两名看起来年龄差距不大的男子站在那里,其中蓝色头发的那位从看见赵冕开始就一直在畏缩着,不过在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淡定的站着的金发从者之后,却又再一次高高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是你!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堂堂间桐家的继承人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慎二的话语在这件宽广的房间之中回荡,“杀……”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一件事情想要了解。”不过这间房间之中剩下的家伙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于这个丧家犬的悲鸣发表意见与建议,无视了那个在任何情况之下都只能算是战五渣的家伙的赵冕冲着那名金发的从者说道,“请问这一次能够替我解决一下疑惑吗?”一边说着,一边从阶梯上走了下去,并且最终停在了少女的左侧,但是那名让人联想到雪的少女却只是呆滞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肉块,没有任何的反应。
“哈,低等低能的杂碎居然会有疑问产生。正好,等待那边的碎肉复活好像还要一点时间,就在这段时间里面回复你这个渺小的愿望吧!”金发的从者微微的弯起嘴角,略带邪气的笑容不得不说和那名从者很相配,而那对酒红色的瞳孔则漫不经心的随意撇过了一眼赵冕身后的露台——几乎不用回头,赵冕就知道,那个卫宫并没有遵从他的指挥,而是自顾自的行动了起来,“希望你们这两只杂碎不会让本王太无聊吧!”
“从上一次见面开始,你就杂碎杂碎的说个不停。”赵冕皱着眉头问道——尽管隔着面具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现在表情是什么样,“不过我从那之中感觉不到任何的恶意,甚至也没有多少的轻蔑,那么那难道是你的口头禅么?”
“哼,居然是这种无聊的问题吗?”那名高傲的从者平视着赵冕的双眼,但是那之中仿佛睥睨着的并不仅仅只有在他面前的赵冕一人,他向前迈出了一步,随意的就像是在自己家中的花园散步一般,“这届的rider,愚蠢的杂碎,本王非常乐意解决你的疑问。因为在这天地之间,能够称得上是王的英雄就只有我一人而已,剩下的不过是些杂碎而已!”
场上一片寂静,良久之后,赵冕的沉稳的声线仿佛带着些许的无奈在这片空间之中响起,“额,单纯的自大狂么……”
“妄自尊大!理解你的地位,杂种!”说实话,或许是因为这片地方实在是太过于寂静,不过赵冕本身没有任何压低声线的举动也可以说是导火索之一,不过总而言之,那名金色的从者仿佛是被赵冕的言语所激怒,在那一瞬间,他身上本来还穿着的合体的休闲衫便被一身金色的盔甲所替代,无数的刀剑从他身后的空间之中突兀的浮现,就像是有一扇未知的大门在那个地方打开了一般,“你对我的大不敬,足以让你死上千次上万次!站在那里的杂碎,我要把你杀的片甲不留!”话音刚落,剑如雨下。
不过就像是为了迎接那一片锋利的刀刃一般,一面由光芒铸就的盾牌隔阻在了剑雨的道路之上,无数的武器钉刺在那之上,它们有的被弹开,有的刺入其中,然后被在那之后的赵冕手中的盾牌挡下,有的甚至在赵冕的盔甲上留下了鲜明的开口——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一柄刀剑沾染到赵冕的鲜血,甚至连越过赵冕的身旁,落到那名少女身上都无法办到。而赵冕的声音,便在那一连串的钢铁之声之中响起,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晰,一如既往的冷静:“那么,你就先尝试着夺去我这唯一的一条性命吧。至于那剩下的千条万条,到时候再说!”
轰炸持续了一段并不短的时间,无数的剑刃在这段时间之中反复的攻击着赵冕,但是尽管那名金色的从者的攻击异常的锐利和强大,无数带着各种属性的武器不停的向着赵冕飞去,可是赵冕却在在场所有人的面前告诉了他的敌人:对于一名最擅长和各种强大的家伙硬抗的家伙,他的身体素质和基本功到底有多么的扎实。
简单的说起来,这或许是圣杯战争之中最没有意义的一场战斗,因为这场战斗纯粹就是在消磨着攻击方的耐性——你要明白,敢于在艾泽拉斯之中当一名冒险者,并且还拿上了盾牌,那么对于这种战斗,一名合格的tanker一定会经历很多。当然同样的一个问题就是没有奶的tank都是寂寞的,而没有dps的tank都是无奈的——可是赵冕这货可以给自己奶,虽然短时间以内是无法进行反击了,不过要是只是拼消耗的话,赵冕自认为不可能会比眼前的那个家伙差。
当然,这一点金色的王者也是非常的清楚,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无法攻破自己眼前的那个乌龟壳,那在昏暗的光照下如同钢铁般闪耀着的光辉就像是在嘲笑着他攻击的无力一般,依旧耀眼而且明亮。在那个烦人的乌龟身边,无数的刀剑折断了他们的躯体,却只能够在他的盔甲上留下些许的痕迹。
不过打断了这场战斗的并不是正在比着耐心的两个家伙,地面上的那个貌似已经被遗忘了的狂战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一堆的金属荆棘之中挣扎了出来,本来应该伤痕累累的这家伙却以自己最好的姿态站在了赵冕的身后。他高声的咆哮着,就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积累的愤怒,然后冲着那边的金色从者——一石板将赵冕砸到了另外一边的墙上。然后这个铁塔一般的汉子,一边咆哮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石质斧剑向着那边的从者发起了冲锋。
“趴在地上的蝼蚁,谁允许你抬起头来的,甚至还强夺本王的猎物?你没有看到我的资格。蝼蚁就要像蝼蚁一样,趴在地上低着头等待我赐予你死亡!”金色的从者大声的咒骂着,相比起刚才赵冕的言语,这一次的行为显然让他更加的不爽,他放下了一直保持着的轻松的姿态,从身后的空间之中抽出了一柄——棍子?不过那东西却有着剑柄,如果要仔细形容的话,或许叫做剑柱比较妥当吧。他握着那个东西的剑柄,将那个东西对准了berserker的方向,“啊,不过就算了,正好我也玩腻了。我对于如何有技巧的砸烂一个乌龟壳可没有多少研究,所以——无论是蝼蚁,还是杂碎,都在这里去死吧!”
赵冕抬起了头来,透过那正在向着那名金色的从者奔跑的berserker身侧,他看见那个家伙正拿着一柄奇怪的东西对着他,在那上面,伴随着魔力的骚动,无匹的飓风就像是被吸引一般一点点的在那上面产生,而那些压缩的飓风带动的等离子体,甚至撕裂了那附近的空间,并且伴随着魔力的增长,程度越大。
“enua——”那或许是物品的发动咒语,也就是这些英灵所依靠的宝具真名。赵冕飞快的理解着现在的局势。他并没有向周围看去的时间,机会转瞬即逝,于是他仅仅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感官判断着。‘卫宫在另外一边台子上,只要攻击范围不是非常大就应该不会被波及,berserker刚才的情况与其说是恢复能力,不如说是复活能力,在场剩下的就只有——’
“——elish!”
“圣光啊!护佑我的盟友!”在巨大的风压之中,赵冕的声音与那光芒依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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