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正德帝朱厚照的谋划,小玄子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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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嘉靖,加入大明皇帝聊天群正文卷第一百三十二章正德帝朱厚照的谋划,小玄子叫门!正德朝,应州一带。
天色泛起青苍蔚蓝的颜色,草原无边无际,一片茫茫,风儿吹过,牧草低伏,显露出原来隐没于草丛中的众多牛羊。
不过牧草上沾染着血迹,而牛羊也在粗暴的驱赶中,朝着书写着‘应州’二字的城池而去。
方才与鞑靼的大战,最终还是大明取得了胜利。
在永乐一号全被朱厚熜收购的情况下,朱厚照斥巨资买了五千杆永乐二号,帮朱棣清了一波库存后,发现这火器是当真好用,取得了比历史上大捷更加大捷的大捷。
不过虽然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胜利,甚至还射瞎了鞑靼小王子的一只眼,但朱厚照仍旧没有解除警戒,仍旧是命令全军处于戒备状态之中。
对于朱厚照的举动,随军将领们纷纷感到不解,义子中最有名望的江彬不由来到一身盔甲的朱厚照身边,对着朱厚照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大将军,莫非是鞑靼还有埋伏”
朱厚照摇了摇头:“此战之后,鞑靼至少需要二十年恢复,而四十年内,他们都不敢南下犯边了。”
“那您……”
见到朱厚照这般模样,江彬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既然敌人已经打退,为什么军队还要进入警戒状态啊莫非陛下是想要效仿太宗皇帝,北征鞑靼、封狼居胥
江彬这么一想,就有些吓一跳了。
毕竟按照这位爷的性子,或许还真有这种可能。
毕竟他们的这位皇帝陛下,可是经常想一出是一出。
而朱厚照不由轻轻一笑,接着心中却不由感到有些寂寥。
世人皆以为其怪诞、叛逆,就连自己身边的亲信,也觉得自己是荒唐的皇帝。
“朕的目标,在北京。”朱厚照淡笑地开口说道。
江彬似乎还是没听懂。
他并不知道,北京有什么人对陛下造成威胁。
毕竟北京坐镇的是太后,那可是陛下的亲娘,总不至于太后要害陛下吧
而看到江彬这般迷茫的表情,朱厚照倒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接着便问道:“城中粮够大军几日之需”
钱宁在一旁禀报道:“回禀陛下,因先前为守城做准备,城中囤积多日粮草,足够半年之久。”
朱厚照看了一眼钱宁,目光阴沉,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接着便道:“火速传讯给北京,称朕用兵失误,被鞑靼围困于应州,城中缺粮,诏令他们立刻募粮驰援。”
“江彬,你亲自去传讯。”
朱厚照认真道:“务必要让京城的大小官员知道这件事儿,然后你便偷偷调查一番,看看谁在阻挠、推诿!”
“是!”
江彬立马意识到,这似乎是自己一次飞黄腾达的机会,当即领命而去。
而对于一旁的锦衣卫亲军都指挥使钱宁,朱厚照倒是十分淡然的转过身子,看向了他。
朱厚照道:“先前是在打仗,怕处理了你之后影响军心,现在战事结束,朕倒是想要问问,朱宁,朕待伱不薄,为何要与宁王私通”
正德八年,锦衣卫亲军都指挥使钱宁便被赐姓朱,自称‘皇庶子’,可以说是富贵至极、位极人臣。
不过因为朱厚照无子,钱宁便想勾结强大的藩王以求自全。
他为宁王朱宸濠设法恢复护卫,又派人前往朱宸濠住所密谋。
这些事情,历史上的朱厚照都没怎么当回事儿,在平定了宁王叛乱之后,才对钱宁进行了处理。
而如今,朱厚照看过后世的史书之后,已经不再相信钱宁了。
钱宁闻言,当即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朱厚照颤颤巍巍地说道:“陛下饶命……父皇饶命啊父皇!”
“拉下去,斩。”
朱厚照当机立断,毫不拖泥带水。
而听到了朱厚照的吩咐之后,两名将士毫不犹豫的上前,将钱宁拖下去。
经历了这次的‘应州大捷’,将士们已经对朱厚照佩服至极。
如果说之前听命于朱厚照,仅仅只是因为朱厚照是大明朝的皇帝,是因为他骨子里流淌着的是朱元璋的血。
而现在,则是因为朱厚照有这个能力带领他们!
而伴随着钱宁被拖走之后,朱厚照便深吸一口气,接着便喃喃自语道:“会是谁呢梁储、蒋冕、毛纪、杨廷和还是……靳贵”
朱厚照摇了摇脑袋,目光更加坚定了下来。
这些在史书上称是良臣、贤臣的大臣们在朱厚照看来,却似乎是全都有所嫌疑,但却说是谁,又说不准。
或许一个没有,或许这五人全都有所参与。
“无论是谁,一旦被朕查出,可休怪朕不留情面!”
……
康熙朝,江宁府,南京。
江宁将军额楚十分郁闷地坐在殿内,整日喝酒,没有一点儿精气神,这个江宁将军显得格外的颓废。
“将军。”
不多时,一个脑袋后面留有辫子的家伙匆匆赶来,如师爷一般,对江宁将军额楚谄媚道:“泄露消息的是绿营副招抚使马国成,中低层绿营军官叛逃者,多数是被那福建田家举荐的度粮官田文镜招降。”
“没想到啊,这田家藏匿得这么深!”
额楚咬牙切齿地说道:“那田文镜本将军也见过,原以为乃是我大清未来的栋梁之材,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热衷于反清复明!真是我大清的心头之患啊!”
“祖永烈也是个混账东西!当初同他那干爷爷苟延残喘的投效我大清,如今竟然敢谋反,气煞本将军也!”
额楚的反应很大,他的怨念很深。
原因很简单。
额楚的防御状态天衣无缝,就算是明军来攻,他倚镇江而守,守个三四个月不成问题的。
他可不是诸将以为的那般纸上谈兵之人,额楚可是有真才实学的。
虽然南京同样是花花世界迷人眼,但比起北京来还是有所不足,因此在腐化层面上,江宁的八旗子弟还是比北京的八旗子弟要慢上一些,江宁的八旗子弟还有些许战力。
额楚自信满满,打算打出威风。
却没想到,因为祖永烈、马国成和田文镜三人,额楚甚至都没见到明军的影子就被迫撤退,否则就要死在镇江城内。
这让额楚如何不憋屈
“将军,奴才听闻天地会西金堂香主便姓田、而家后堂香主则姓马,这田文镜、马国成二人,该不会是天地会的奸细,特地临阵倒戈反正吧!”
听到了这句话,额楚更加愤愤,接着便道:“那姓田的在福建,福建现在是耿精忠的地盘,本将军动不了!这个马家,速速给我拿下!”
“本将军要杀了马国成全家!”
额楚十分愤怒。
而对于马国成而言,有点冤。
因为虽然他好心办错了事儿,但到死都是大清的好奴才。
这波是被自己人杀了。
“将军息怒。”
一旁的狗头军师立马上前献计,对着额楚大为殷勤道:“将军接下来,还是要和总督大人商议军务吧”
“总督,你是说麻勒吉”额楚冷声道。
那狗头军师不敢说话,毕竟这可是两江总督,乃九大封疆之一,地位非比寻常。
“麻勒吉出身苏完瓜尔佳氏,你可知这瓜尔佳氏都出过谁”
额楚冷冷地开口,接着便道:“被先帝处死的鳌拜是苏完的瓜尔佳氏,明贼里的头号满奸屠莫,便是出身于苏完的瓜尔佳氏!”
听到了额楚的话语,那狗头军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毕竟这等机密,他哪儿知道啊
“宁波出现了动乱,宁波知府上书,有旗人作乱,经查询,作乱者乃是瓜尔佳何铿,如今已被就地正法。”
额楚继续道:“而这瓜尔佳何铿,便是麻勒吉的侄子,亲侄子!”
听到额楚这么说,狗头军师的汗已经从脑门子上流了下来,感到十分的慌张。
“将……将军,两江总督拥兵两万,如今正在杭州,倘若两江总督真的背叛了大清、背叛了朝廷,那岂不是……”
说到这里,狗头军师已经不讲话了,决定今天早点回家,偷偷剪辫子去。
没办法了,原本狗头军师还想和额楚共富贵的。
但听到额楚这么说,那还共个毛的富贵。
整个江南地区合着真正忠诚于大清的兵马也就一万出头啊那还打个球啊!
“哼!”
额楚冷哼一声,接着便扬声道:“就算是麻勒吉也背叛了朝廷、背叛了皇上,那又如何!就算只有一座孤城,本将军也不负皇恩,誓死守护金陵城,那明贼就算是想啃下来,也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额楚已经决定,死守南京。
坚决不出!
他们可不是什么北京八旗那些纨绔高粱,溜了几年鸟、喝了几斤马尿就晕头转向,忘了自己出身在哪里了。
八旗子弟的战斗力和生活水平是截然相反的,战斗力越强的八旗,生活条件越刻苦;而生活条件越优越的八旗,战斗力越垃圾。
江宁虽然生活不错,但比之于老北京的八旗子弟,那可是差了远。
额楚决定,让那些投降的八旗兵知道知道,八旗男儿的血性如何!
这是他身为江宁将军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而就在此时,一个八旗兵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对着额楚道:“将军,明贼扣关,正命令咱们八旗的兄弟在外面劝降叫门呢,咱们该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额楚的心中怒意瞬间被点燃,下一刻,他便怒吼道:“身为八旗子弟,竟然投降了明贼,还贼心不死的想要招降我等!我额楚难道是那等贪生怕死的人吗!”
说罢,额楚便继续道:“传本将军令,弓弩手、火铳兵准备,给本将军狠狠地射,把这些不知廉耻的家伙全都射死!”
“不行啊将军。”
那八旗兵十分为难。
听到这句话,额楚更加愤怒了:“莫非本将军的军令已经在这金陵城指挥不动了!”
“你们,也是要降明吗!”
听到额楚的质问声,那名八旗兵有些委屈,当即摇头,接着便道:“将军误会了,实在是因为……叫门的是皇上啊!”
“什么!”
额楚大惊失色:“皇上被抓了!他不是在洛阳吗,莫非洛阳已经被攻破了!”
大清现在有两个皇上,一个是洛阳的裕隆帝福全,另一个是西安的扬武帝岳乐。
额楚坚决支持裕隆帝福全,毕竟他可是顺治皇帝的次子,是先帝的兄弟!
而岳乐,他算个什么东西继承权里倒是也有他,不过继承排位太过于靠后,基本约等于没有。
但如今额楚听到了‘皇上叫门’的话语之后,一时之间大脑放空,竟有些说不出话来,感觉一阵凄凉。
大清,这是要亡了啊!
那八旗兵也看出了额楚似乎误会了什么,当即开口解释道:“不是洛阳的裕隆皇上,是先帝,先帝啊将军!”
额楚:
“怎么可能,不是说先帝在天津已经殉国了吗”
额楚满脸问号:“洛阳那边,谥号和庙号都出来了,尊谥曰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惠皇帝。庙号曰仁宗。”
是的,仁宗惠皇帝。
这就是洛阳方面的大玉儿给康熙上的谥号和庙号。
虽然他们都知道,康熙大概率是被俘虏了。
但为了政权的合法性,因此大玉儿毫不犹豫,就将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小孙子给当成了死人。
不然这小孙子万一在明朝那边闹出什么动静,那可真是很丢人。
而且一旦被释放回来,说不得要出现明朝那英宗和代宗的旧事,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才如此宣布。
因此,在大清这边,康熙已经是先帝了,至于大明那边的小玄子和清朝没有任何关系。
正义切割。
当然,能给他惠帝仁宗的谥号庙号,也是因为现在都不给恶谥了,倘若大清亡国了,那么康熙的谥号直接变恶谥。
而额楚还真信了康熙殉国,还暗自神伤了好久。
如今听到康熙在外面叫门,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眼前微微发黑,竟然有一种想要当场昏厥的感觉。
“带本将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额楚咬牙切齿,被属下搀扶着,一路朝着城门走去,果不其然在阵前看到了数十名八旗子弟,他们辫子已经没了,正围在小玄子身边,疯狂的朝着城里讲话。
“皇上都投降了,现在在大明过得很好,官居一品嘞!”
“老少爷们儿们,别挣扎啦!大明皇帝对咱们可好啦!每次都把先登的机会让给咱们八旗,咱们八旗都已经出了伯爵啦!”
“是啊是啊,上次屠北京,都是咱们八旗兵动的手!老赚钱啦!”
“你他吗说这个干嘛”
“啊不是你让我们说的吗”
“……”
八旗兵们嚷嚷着半天,而小玄子则是在气定神闲的起草诏书,内容也是劝江宁将军额楚赶紧开城投降,不要抵抗大明王师云云,随后被神箭手射入城中。
“将军。”
手下的士兵一个个沉默不语,只是将箭矢上的信递给了额楚,额楚阴沉着脸,看到了信中的内容之后,竟一时之间急火攻心,一口老血便吐了出来,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耳鸣声阵阵。
许久之后,额楚才悲愤道:“天津破城的时候,皇上怎么不去死啊!”
“如今不仅自己被明贼羞辱,还不知廉耻叫门!昔年宋钦宗、宋徽宗尚且未曾叫门,唯有明英宗如此,而我大清的明英宗,这便出现了吗!”
……
军阵之前,则是小玄子激情写信,在线劝降。
小玄子一边写信,一边偷偷注意着朱厚熜,心里焦急如焚。
他十分迫切的希望额楚能赶紧投降。
他知道额楚是忠臣,但他如果想要反明复清,那就要曲线救国,假装给明军当二狗子,关键时刻反正,这样才能解救自己出来!
小玄子现在已经被自己洗脑了,他只要认定忠于自己的大清忠臣投降,他们就有把握发动政变了。
但万万没想到,半晌金陵城都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小玄子很是焦灼,但又无可奈何。
与明英宗朱祁镇截然不同,至少小玄子是真不怕死的,他是真觉得自己在忍辱负重,等待机会。
如果明军放小玄子回去,小玄子也绝不会屠戮功臣,和大明修好,而是积极备战,来日一定要打回去!
“臣田文镜早就仰慕大明,因此才劝说中低层军官反正,没成想竟立了一点点小功,惹得陛下召见,真是臣的荣幸!”
而在大军之后,田文镜跪在朱厚熜面前,十分谄媚。
他,田文镜,一个月前曾是大清忠臣。
不过万万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后,他现在又变成大明忠臣了。
原因很简单。
他无意之间,成了夺得镇江城的首功。
因为是他,不断的劝降中低层将领去投诚祖永烈,也是他让马国成去通知祖永烈徐州被明军光复的。
因此,祖永烈方才能和额楚缠斗至明军抵达,从而收复镇江。
坏心办了好事儿的他想了想,反正明朝也有大学士,大清一看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那为什么不去明朝当官呢
因此,田文镜才跪在朱厚熜面前,心脏砰砰直跳,看看能不能谋个一官半职。
“你年几岁,为何能出现在镇江军中”
朱厚熜戏谑的看着这个在雍正朝成为雍正帝四大心腹之一的田文镜。
不过此刻的田文镜,倒是有些年轻,看着像个孩子……一个孩子竟然能公然出现在清军的军营之中,也是让朱厚熜没想到的。
“启禀陛下,臣今年八岁,不过谎称十四岁,为了日后的前程,家人替臣买了个官职,用于混个军功,来日补官好用。”田文镜道。
八岁
朱厚熜看着田文镜,惊奇的打量了一番:你管这叫八岁
算了,八岁就八岁吧。
甘罗十二能拜相。
而且根据历史上的情况来说,这个田文镜确实是个能臣干吏,乃是酷吏一个,帮助雍正推行了耗羡归公、养廉银制度,和商议与实施了摊丁入地,确实是不俗。
朱厚熜如今打下了广袤的江山,对于田文镜这般祖上没有什么汉奸背景,本人也没犯下什么滔天罪行的清朝官员,可以放其一马的。
外加上,田文镜这不是立功了吗
能立此功劳,着实不错。
“黄锦,从刚占领的江南挑一个县,先让田文镜干个几年的县丞,慢慢培养吧。”
朱厚熜随口吩咐,倒是没有让他骤登高位。
毕竟在历史上,田文镜在外面当了二十多年的官,出仕县丞,升知县、知州,历经二十余年,朱厚熜并不想要拔苗助长,就让他依照原先的轨迹来呗。
田文镜拜谢了朱厚熜之后便识趣的退下,而望着叫门半天也没人搭理的小玄子,不由摇了摇头:“行了,把小玄子叫下来吧。朕仁义,就不让他当众脱裤子羞辱他了,直接准备攻城。”
“破城之后,务必要生擒额楚,让小玄子动手,给这位大清忠臣一个痛快。”
听到朱厚熜的话语,黄锦当即点头,而陆炳在一旁道:“陛下,南京城坚,而且多以水守,咱们的炮弹带的不够,或许是场硬仗啊。”
“无所谓,十日攻不下就二十日,二十日攻不下就二百日!朕不在乎炮弹、不在乎军费,朕只要南京!”
……
正德朝,北京。
经过数日的风尘仆仆,八百里加急之下,正德帝被困应州,缺粮的情况被禀报给北京的诸位阁老,一时之间朝廷震动。
“怎会如此,莫非土木堡之变,又要在我大明上演了吗”
正德十二年的内阁首辅梁储惊闻此等‘噩耗’,感到一阵惊骇,不由喃喃自语地说着。
而一旁的杨廷和倒是十分精神,对着梁储道:“梁阁老何必如此悲观消极,土木堡之名,倒是有些夸张了,不若以汉高祖被困白登山来形容,如今应州便是白登山,而鞑靼却远不如彼时的匈奴远甚。”
听到杨廷和这么说,众大臣才开始行动,准备筹备兵马与粮草,进行驰援正德帝。
而一旁的蒋冕、毛纪二人也开始动员了起来,准备抓紧时间,解‘应州之围’。
而在内阁大臣们商讨了半天之后,才制定了一个方案,紧接着诸位大臣便匆匆去准备。
不过就在诸臣去准备的同时,毛纪的神色淡然,看了一眼蒋冕后,双方便对视一眼,接着便不约而同的约了个地方见面。
“蒋大人,此乃天赐我等良机也!”
刚一进包间,毛纪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蒋冕面前,对着蒋冕激动地说道:“陛下手段霹雳,行事顽劣!我等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只能被迫屈从,却未曾想皇帝竟主动被围,正是我等的的大好时机啊!”
听到了毛纪的话语,蒋冕皱了皱眉:“维之兄,你想作甚虽然陛下不着调了些,但也毕竟是先帝子嗣!你是想要令应州沦陷,弑君!”
对于弑君,蒋冕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蒋大人此言差矣!”
毛纪张口笑道:“应州乃边防重镇,且陛下可是率十数万大军驻守,那鞑靼有什么本事,将陛下全歼正如杨阁老说的那般,白登山罢了,汉高祖虽然狼狈,但却没有性命之忧。”
世人只知道陈平贿赂了冒顿单于的爱妾,致使冒顿单于退兵,但难道没有人想过,冒顿单于昏聩至此,为了一点甜言蜜语便会退兵吗
在冒顿单于退兵之前,周勃、曹参的骑兵已经要切断冒顿的退路,而白登山上还有十余万的汉军步卒,因此虽然冒顿很想吞掉刘邦,但也只能撤兵而走。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唯一的问题,便是缺粮而已。
“蒋大人,我们可暂缓运粮的进度,缓缓图之!且先让陛下吃点苦头,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陛下如此这般,才能意识到自己的轻佻,日后,我等才能众正盈朝,共同辅佐天子,天子只需垂拱而治便可。”毛纪笑道。
虽然在他们看来,正德帝朱厚照顽劣,但却并没有到危害他们的地步,他们也不会贸然弑君。
因此毛纪的想法,就是拖着军粮和援军,让皇帝吃点苦头,这样一来就能让皇帝意识到谁的话才是正确的,以此来达成他们的目的,垂拱而治。
只有在危及到江南的利益,他们才会露出獠牙,发动太医院。
而蒋冕沉默片刻之后,进而问道:“此法可行吗倘若陛下归来怪罪又如何”
毛纪进而道:“陛下打了败仗,若是回来迁怒我等阁老,那岂不是令天下人嗤笑”
“那……梁首辅和杨首辅知道吗”蒋冕问道。
正德朝的首辅自李东阳逝去之后便一直在更换,一会儿梁储一会儿杨廷和,偶尔也有毛纪的时候,因此在称呼梁储和杨廷和的时候,多以首辅称呼。
“无需令他们知晓,一切都是我们的功劳。”
毛纪笑道:“他们两个和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蒋大人去联络谢迁,咱们商议一番,该如何令陛下知道这个苦头,而又瞧不出毛病。”
“此番之后,当上书诛杀江彬、钱宁及谷大用等奸佞,还我等君子一个朗朗乾坤!”
毛纪似乎是胜券在握。
至于应州被围,里面的百姓、兵马缺粮又会如何,会有多少人饿死、战死,这都不在毛大学士的考虑范围之内。
对于毛大学士而言,这些百姓、士卒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为了众正盈朝。
对此,毛纪深深地叹了口气,进而张口忧心道:“苦一苦百姓,骂名就让我来担吧。”
“至于那些贼丘八,死了死了吧。”
酒楼外,跟随着信使一同回来的江彬默默注视着那包间,虽然他并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话语,但他知道陛下所需要的东西他已经探明了结果。
至于证据
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
康熙八年的两江总督,真叫瓜尔佳麻勒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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