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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嫁给这种人啊。”
咬着下嘴唇,陆婉生生的体会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委屈,帝后,和她的父母,皆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为什么她的夫君,做不到。
今天她赶林焕出房间,以后再想好好过日子,怕是难了。
林焕也明显不想跟她吵架,生气的离开,免得被下人们看笑话。
一夜难眠,第二天,陆婉顶着厚重的黑眼圈木愣的坐在梳妆台上,侍女们小心翼翼的为她束发,陆婉抬头问了一句:“太子昨天睡哪儿的?”
侍女回答道:“太子睡在东院的房间里,早上天还没亮,宫里的内侍入宫把太子叫走了。”
“什么,被宫里的内侍叫走?”陆婉大惊失色,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叫走呢,难道是皇后?
林焕怕皇后找麻烦怕的要死,还训斥她不能把事情告诉皇后,该不会纳妾的事,还是传出去了吧。
“是谁身边的内侍?都这么长时间了,太子还没回来吗?”
侍女想了想,说:“是陛下身边的夏公公,从走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可能是陛下有什么要紧事,留太子说话。”
“是陛下叫走的太子”陆婉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事实上结果的确如此,沈天明的身体早在几年前就出现了吐血症状,这几年他一直瞒着众人,苦苦撑着。
今天早上在凤仪殿更衣准备上朝时,一口鲜血呕在了白令琪眼前。
这下瞒了多年的病症再也瞒不住了,白令琪当即宣了太医过来诊脉。
结果不太理想,太医说:“陛下已病重,已到灯枯油尽之时,无药可救了。”
听到这话,白令琪宛如晴天霹雳,趴在床边泣不成声,不断指责手下伺候之人为什么不早点发现这事。
事已至此,小夏子知道说出真相:“是陛下不准奴才们乱说的,还不请太医医治,陛下为了江山社稷累垮了身体,是名言万年的明君。”
白令琪抽泣着身体,紧握床上之人的手,哭喊道:“名扬万年有什么用,他都病成这样了,本宫命令你们,必须把陛下治好!”
突然,白令琪感觉到手掌处有轻微的颤动,她擦了擦眼泪转过头去,紧张的看着沈天明“陛下”睁开眼,沈天明深深地吸了口气,刚才一闭眼,他差点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张了张嘴,一串嘶哑的声音从喉管传出来:“令琪。”
他在叫自己的闺名。
白令琪跪在床边,焦急万分:“我在,陛下,我在这儿。”
“叫叫阿焕过来,朕,朕有事情要吩咐他”自己的身体如何,沈天明心知肚明,就算是把太医院的太医杀了,也没人治得好他的病。
今天似乎到了病情恶化的地步,他会吐血又昏厥,就连双腿坐起的力量都没有了。
剩下的时间,他得交代好后事,将朝中之事转手与储君,确保来日他真的殡天,大梁皇朝还能继续下去。
这就是林焕天还没亮就被人叫走的原因。
来到凤仪殿时,天空已经蒙蒙灰了,自己的母亲哭的双眼红肿,而高高在上的父亲,躺在床上,面色如灰。
林焕有些诧异和蒙圈,殿内的宫女们个个低头忧愁,让他一进屋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父皇?”
沈天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拉住儿子,让他站在视线之下:“阿焕,父皇要不行了。”
“胡说,父皇怎么会不行。”林焕也慌了神,他从未见过父亲脸色苍白如此,明明昨天早晨请安时还好好的。
这才一天过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沈天明强撑着病体,扛到林焕大婚之后,亲眼见儿子成人,他往后也没有遗憾“你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东宫太子,需肩负起责任,总有那么一天,你会和父皇一样,受万民敬仰,但你必须对得起他们的敬仰,咳咳”沈天明喘着粗气,艰难的,一字一句的交代,“从现在起,太子监国,每日上朝,以及在乾清宫批阅奏折,接见大臣。”
林焕瞳孔微缩,叫他监国,就是要把皇帝的权利转交给他,等日后驾崩,他就能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了。
“父皇,您到底怎么了?”
看着站了一屋子的太医,林焕怒斥着问:“你们说!父皇他到底怎么了!”
太医们低低头,如实相告:“陛下病重,恐怕时日不多了。”
天渐渐亮了,沈天明知上朝时间已到。
“阿焕,听见了没有,从即刻起太子监国今日早朝,你去。”
时辰不能耽误,小夏子催促着,让太子出去了。
沈天明屏退左右,太医宫女们纷纷退下,独留白令琪还坐在他床侧,不忍离去。
病危之际,沈天明扯出一个苦笑,苦中作乐:“别哭了,哭的眼睛都肿起来了,不好看。”
白令琪掩着嘴,嗔怒:“你现在还有心情嫌我难看。”
“不难看不难看。”沈天明用他微弱的力量,抓着对方的手,结发夫妻,十多年的陪伴。
白令琪嫁给他时才十五岁,今年也不过三十出头,没想到鬓间已经有几根白发了,沈天明勾勾嘴角,其实他的白发也不少。
“你我相依相伴这么多年,除了阿焕我,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
白令琪侧头靠在他身侧,眼泪又止不住的往外流:“陛下,你一定会没事的,你不能这么狠心丟下我。”
闭上眼睛,床上的沈天明也哽噎了一声,他怎么舍得与白令琪分离,可这一天总归是要来的。
“令琪,倘若我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得好好照顾阿焕,他从小娇养,资质平平,要劝他多善用能臣,才能保证朝中安定,还有边境的事,西凉等国,时时刻刻都得盯着,不能松懈,否则战事再起,受苦的,只有百姓。”
白令琪哭的泣不成声,此等言语,如同交代后事,她如何听得进去。
握着她的手,沈天明微微用力,坚定的问:“知道了吗?”
“知道了。”
一声轻叹,沈天明疲倦的松了口气,白令琪靠在身侧,清晨的阳光透过纸窗照射进来。
“我不会离开你的,陛下,我在这儿陪着你。”
早朝按时举行,众臣站在殿内,低头不语,等候圣上。
可惜今日有所状况,来的人不是陛下,而是太子。
林焕面色忧愁,迎着疑惑的目光,面无表情的说:“今日父皇抱恙,从即刻起,由本太子监国,诸位大人有什么上奏的就说吧,无事退朝。”
此话一出,底下议论纷纷。
太子监国,就意味着皇帝已到殡天之际,这可是改朝换代的大事啊,事发突然,连个征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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