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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一次,是第二栋往第一栋方向的连通道。」公主轻压翻译机,向电话另一头的人交代着:「对,後续就麻烦了。」
与修缮课的通话结束後,他摇了摇头。
「连好好约个会都不行,我怎麽这麽可怜。」
「探长,您的手。」
「没事,小伤而已。」他有气无力地抬起左臂,朝那道的确不深、却也绝对称不上浅的伤口瞄了一眼。「b起这个,你还好吗?没吓到吧?」
「我很好。」椽巳轻轻x1了一口气,「流了点血,但不痛。」
「什麽?你受伤了?」
公主停下脚步、确认椽巳举起的手,果真在他的左手背上发现一道鲜明的划痕,伤口虽浅、却不断渗出血来。
「被玻璃碎片划破的吗?」
「大概吧,我其实也是刚注意到。」
「疯了疯了,那个混帐。下次被我遇到就把他另一只脚也废了吧。」透过翻译机的微小时差,能猜出公主似乎本能地用了几句韩文,「先下楼,我们去医务室。」
「没关系的。」
「有关系、有关系。」在公主的带领下,两人快步通过二楼卖场、沿着另一侧的逃生楼梯到达了一楼医务室。
推开门,一位nV孩从里面的小房间走了出来:「请问有什麽需……」辨明来者的瞬间,她手中的三明治掉到了地上。
「好久不见呀奈奈,打扰啦。」公主笑眯眯地搭着椽巳的肩,「我家孩子受伤了,可以帮忙处理一下吗?」
「b起我,您的伤更需要包紮。」
「好吧,来都来了。」
「没……没问题!两位请坐!」被称作奈奈的nV孩用力点点头,把手洗乾净後,她匆匆忙忙拎了一只医药箱过来。
在nV孩熟练地替他们上药的同时,椽巳忍不住问道:「那两个人究竟怎麽回事?是预谋好的吗?」
「说来真是有点话长啊……」公主抱着x、沉思了几秒:「我们稍早不是聊到割据吗?假设野心B0B0的科学家们组成了藩镇,那赵子奇就是藩镇拥立的讨伐军小队长。在组织里地位不算高,却很会惹事生非。」
「那他旁边的那位……」
「假释後不从良,被徵招到讨伐军里当走狗的人渣一号。」公主直截了当地说道,「很缠人、很服从、很恶心,难Ga0得要命。能避则避。」
可是您方才十分俐落地砍断了人家的脚筋……吞下这句含有钦佩之意的吐槽,椽巳接着道:「您说服从,但他刚刚好像没有听从赵子奇的指挥,是自己主动开枪的,明明刀口还抵在主人的脖子上。」
「是呀,瞧他气成那样。」
「您是故意的?」
「嗯。」轮到公主擦药,他乖乖伸出了手,「这样才能斩草除根嘛。」
椽巳恍然大悟。
受了伤治疗就好,可若失去主人的庇护,奴隶便无处可去。温柔一点放逐了事、残忍一点恐怕会成为顶罪的工具。以稍早的情况来看,赵子奇把手下留在原地直接走人的可能X相当高。
「另外,你问是不是预谋好的,至少这次不算。」
「这次。」椽巳复诵了一遍。
「哈哈哈,太多人把我视为眼中钉了,这种事很常见啦。」
「……」
「你想想,一般哪有杀手穿全套西装来堵人的,又不是拍电影。」
「确实。」
「我猜正好有活动在附近举办吧,这些私营机关很常组成什麽研究公会啊、互助基金会之类的,大部分都是些非法的交流。」公主耸耸肩,「应该是算准了我今天会来宣七采购,顺便绕路过来找碴。」
「他们怎麽会知道您的行程?」
此话一出,公主便不回话了,他哼哼地笑了两声,把目光转移到自己的伤口上。
这反应很奇怪,椽巳於是自行在脑中梳理出几种可能X。难不成搜查部门的探长有一张公开的行程表?个人行事历被偷了?又或是严重一点,研究院里有间谍在通风报信?
无论答案是上述哪一项,公主都有在外人面前不回答的理由。毕竟在还没正式入队的现下,除了忙着替他们包紮的护理师小姐,自己也算是外人。
情报量太少、可以提出的假设又太多,思考起来实在没什麽效率。脑袋快速运转了一会儿後,椽巳便把这个问题先归档进待查案件库里了。
「谢谢你,辛苦了。」
几分钟後,伤口完全处理妥当,他们向nV孩道了谢。
「虽然都不是严重的伤口,回去还是要定时换药、贴上透气敷料,会好得b较快喔。」奈奈提醒道,「权先生、还有……」
「敝姓南。」
「南先生,二位请保重。」奈奈鞠躬,礼貌地送两人离开。
往电扶梯前进的路上,公主伸了个懒腰。
「好了,我们来去血拼一番吧!」上完药,他似乎回到了发生那场冲突前的轻松心情。「一大清早人不多,逛起来正舒适。」
「您在发现自己受伤的当下就该来医务室的。」
「……」公主本打算开口反驳些什麽,回想起前往医务室的原因後,他还是打住了,只嘟哝了句:「怎麽又一个老妈子X格……」
那个又字让椽巳觉得自己的脑神经都烧断了几条,但他得继续念完:「您也看到了,奈奈小姐挑了好几粒玻璃碎屑出来。」
「奈奈小姐……」公主把手指抵在唇边,摆出一副思考貌:「没记错的话,你好像称呼澄音为小柴小姐对吧?那玥凡呢?」
意识到这人根本没在听自己说教,椽巳叹了口气:「称呼她柳小姐。」
「称谓礼仪做得还真彻底。」公主道,「至於刚才那位nV孩,你应该听得出来奈奈是名字,她姓泷泽,平时会挂着名牌的。看来是还没上工,早餐吃到一半就被我们打扰了。」
「她是您的旧识吗?」
「是学妹。同校、不同科系。」
「……原来如此。」
新资讯的冲击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椽巳暗暗掐了自己一把。
接下来的时光过得非常平和,如公主所言,他们开始了大采购。光是二楼的男装区就耗费两人将近一个钟头。
几乎每家店的店员都认识公主,只差在有的欢欣雀跃、有的诚惶诚恐、有的像看到鬼一样,马上钻进备货仓库里再也没出来。
「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公主就丢了这麽一句话。他左手提着两个大纸袋、右手拿着休闲服饰店店长给他的阿拉b卡咖啡,一脸和蔼善良好市民。
搭电扶梯一层一层地逛上去,衣着、鞋子、日用品……每买完一个阶段他们就会到五楼的集运中心暂放,以便购物结束後一次寄回泛北第二宿舍。公主认为仅凭两人之力,要把这麽大量的东西扛回宣九太不实际了,交给专业物流才是最佳选择。
「这很快喔!晚上就可以收到了,记得去一楼收发室领。」
「……运费想必很可观。」
「泛北员工有打折,一箱大概25亚币吧。」
「这里已经有四箱左右了……」
「哈哈哈,又不是天天来买,没事啦!」
稍早挑选西装时,在自己锲而不舍的追问下,椽巳才终於确认了现今的币值。扇亚群岛发行的电子货币称为亚币,由於想不起一百年前的汇率,公主给出了参考数值:「一场电影约30亚币上下,一杯珍珠N茶4亚币,每月最低薪资则是2650亚币。」
「您刚刚说这套多少钱?」椽巳回头向店员确认。
「折扣後862亚币。」店员道。
「就是它了。」公主亮出了手表。
「停停停停停。」椽巳坚定地挡在买家与卖家中间。
最後是以等我顺利入队後再订制一身更好的也不迟为由,选了一套400多亚币的现品西装,附赠公主五分钟的碎念。
自始至终,椽巳都不敢、亦不知该从何询问公主的财力如此丰厚的原因。毕竟这可能牵扯出一连串的问题,例如:这些费用能向泛北请款吗?或是完全由您自掏腰包呢?为什麽选择我作为投资对象?又是为什麽在正式入队前就做到这份上?倘若没通过入队测验,这些东西需要返还吗?
值得庆幸的是,财力虽然丰厚,公主身上却没有多少影剧作品里常出现的狂妄富豪特质。他似乎在脑中内建了一份详细的购物清单,清单上囊括了准新队员需要的所有生活物资,他们踏进每间店的目的都很明确。再加上这次行程只为专心买椽巳的东西,公主本人连件夹克都没试穿,b起霸气总裁,Ai子心切的怪兽家长更符合他今天的形象。
时间很快来到近午,该买的差不多买齐了、不该买的也被他们逛遍了。公主愉快地哼着小曲,带着椽巳抵达顶楼。
露天广场上,学龄前的孩子们开心地你追我跑、几对年轻的情侣在观景台边你侬我侬、正中央的圆形舞台有位驻唱歌手正开着嗓……这热闹的场景不知为何让椽巳有种怀念感,尽管他过去并不常往百货公司跑。
「颁奖的时刻到了!」
「什麽?」
「有奖徵答的奖品呀。」公主道,「就让我隆重介绍……整座宣七岛最真情实感、最甜美可Ai、最令人垂涎三尺的宝藏咖啡馆:RagRabbits!」
一家sE调粉蓝相间的小店出现在两人眼前,招牌上画的是一只撑着伞的小兔子,店门口还放了那只兔子的实T版公仔,和小学生差不多高。透过玻璃橱窗可以看见里头坐着三四位青春洋溢的少nV,她们对两人投S出灼热的目光,脸上有藏不住的欣喜。
「你喜欢吃甜点吗?」公主问。
「……喜欢。」
「那太bAng了,下雨兔兔绝对是你的最佳选择。」刚才翻译机并没有把店名翻译成华语,所以下雨兔兔这四个字是公主本人的用法,椽巳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没让自己的表情失控。
走进店里,他们在靠近窗边的双人桌入座。还没翻开菜单,公主便直接向站在桌边的服务生说道:「我要一份榛果巧克力蜜糖吐司加水果拼盘,请多给我一碟枫糖。」
「好的!」
「……」椽巳翻了翻菜单,看来这是一家蜜糖吐司专卖店,其它品项的选择不多,只有蜜糖吐司的口味多达惊人的十八种。
「这位先生呢?」
「那个……请给我一杯焦糖玛奇朵,还有香草冰淇淋蜜糖吐司。」
「没问题!」
服务生替他们倒完水、离开後,椽巳问道:「所以探长也喜欢吃甜食?」
「不讨厌。」公主随手摆弄起桌上的小兔子砂糖罐,「该怎麽说呢……我喜欢的是吐司,甜不甜无所谓,但蜜糖吐司大多是甜的嘛。」
「……」
「这家店有三种咸的口味我也吃过啊,起司燻J的特别好吃。」
「……您说,您喜欢的是吐司。」
「是啊,怎麽了?」
「……」
「我可以三餐都吃吐司相关制品,还被玥凡骂过呢,哈哈哈!」
「哈哈哈……」椽巳拿起水杯灌了几口,经过这两天的折磨,他已经注意到当身T启动抗寻衰机制时,会消耗大量的水份、使他口乾舌燥。
「噢对,早上提到称谓礼仪我就一直想问了。」所幸公主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聊得十分起劲:「你打算继续叫我探长吗?」
「……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们也才第二次见面,现在改还来得及,别叫探长了吧,多无聊啊!Ga0不好明年就下台了耶,到时要改口就很难罗。」
「那我怎麽称呼b较合适?」
「你想怎麽称呼?」
「我……」
椽巳从来没想过,一个简单、且毫无恶意的问题,能伤他伤得这麽深。
重诞後,必须被迫习惯的事情有很多,他花时间准备过,所以大多能做得很好。唯独这件事,他怕是永远也习惯不了了。
「都可以,希望是您听了最适应的就好。」半晌後,椽巳说道。
两天来,没有人点破过──为什麽公主没报上自己的名字?
这大概是研究院内众所皆知的不成文规定,椽巳虽然没理出确切的原因,却也加入了心照不宣的行列。反正问或不问,对他来说都是种折磨。
「那,叫我公主吧。」男人说,「另外三人也是这样叫我的。」
还放在玻璃杯上的手又轻轻握紧了些:「好。」
「如何,侦探先生。相处了大半天,觉得我称职吗?我是那95,还是剩下的5?评个分吧。」
冷不防听到这句话,灰蒙蒙的乌云都被打散了一半。
难不成他很在意昨天提过的公主评断标准吗?
心脏快要痛Si了。
「……我想修改数据。」
「喔?这麽突然?好,说吧说吧。」
「您是百分之百的公主殿下。」
「……」
一边是张着嘴的不敢置信,另一边是藏不住笑意的得意洋洋,在砂糖弥漫的温暖空气中,两人相视而笑。
「你这人还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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