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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他就像是,班级里的那个搞怪货。
天天比谁都皮,外表看起来比谁都爱玩儿,啥都不在乎,但却总能考个不差的成绩。
虽然做不了数一数二的名次,但也能稳定在班级前五。
就这么一个人,让人羡慕其潇洒。
而苏安莹相对这俩人来说,明显好奇了很多。
但是我从她的脸上也并没有看出太多的期待,和真诚。
她脸上充满着自信,就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按道理讲,这个行动是她发起了,要找的东西也是她所需要的。
但是的现在表现来看,就像是无所谓一般。
所以我猜测,要么她是志在必得,要么她就是抱着找不找得到无所谓的态度。
可是通过她最早之前那份对于这些物件的期待感来说,我感觉更像是前者。
所以我吃了个瘪,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也只能把枪头对准了苏安莹,毕竟他才是老板嘛。
这个当事人都不关心的话,那我们还卖什么命呢。
于是我也就强挤出一丝笑容:“我说苏大小姐,您就别端着个架子了吧?”
“您这表情,怎么感觉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苏安莹看到我以后,微微一笑,然后就转身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
只是翻开了两页,里面就有一个用透明交代粘在上面的一个褶皱的纸张。
上面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符号,和简单的几句话。
然后苏安莹就递给了我,并且开口向我解释道。
“我们这次行动其实是在有限的条件内,做好了最充足的准备。”
“从进入坦桑尼亚开始,这一切其实都在我们的计划以内。”
“我们从一个剿匪队伍的老战士手中,找到了一些破旧的笔记。在整理之后,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这支队伍曾经记载了寻找西王母的一些路线,且不止一次。”
“他们进入坦桑尼亚,在马赛部落里找到了劫难之地,从劫难之地进入,来到了泰器之山。”
“笔记里就是下面的所有记载,我一直以来没告诉你原因,正是想要看看你的分析,和验证一下你对这里的了解,以及领队能力。”
“你表现的并不错,所以我现在把它分享给你。”
我听后脑袋一沉,合着这一路上她是带着攻略的。
而我居然就像是被人像猴子一般耍了一路。
不过接过笔记以后,我简单的翻看了两页,瞬间心里又稍微平衡了一些。
因为上面记载的只是大体的一个路线,并没有写在上面遭遇了什么。
就像是劫难之地,他们没有提到劫难之地什么样子,在那里遇到了什么,又是通过什么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而后面,只是记载了从哪里,经过哪里,才到达了哪里。
至于里面发生的事情,完没有提及。
所以我才会觉得,就算是被人当作了傻子,那也是一个有用的傻子。
其实这上面的字都很凌乱,甚至还很彰显个人风格。
因为那写的,比我还差。
要是有字面分,估计都得被扣分到负数了。
这个笔记本里面,除了苏安莹和她的团队留下的一些信息和注意事项。
大多数都是从不同的地方裁剪而来的只言片语,这些东西字迹不一样,来源不一样,甚至内容都是相差极大。
就像是这边一页,贴着的是八几年的一张报纸,其中关于某个剿匪事件的新闻。
甚至还有七几年,六几年的一些报纸。
在后面贴着的就是,各种不同笔迹,纸张质地也是不同的一些闲言碎语。
我简单看了几眼,没能把这些信息联系到一起。
尤其是还有一些英文的片段,和那是德语还是意大利还是啥的笔记片段。
我完不懂,就又扔回给了苏安莹。
但苏安莹却翻开几页,凑到我跟前指着上面给我念了一个片段。
“你看这里”
“我们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奇异的世界,我们特意绕开槐江之山直奔昆仑之丘。因为上古奇卷中所提到,那里住着一位天神,但我们并不想节外生枝。”
“我们一路日夜兼程,两周内我们翻过了乐游之山,趟流沙,至蠃母之山,而那里是离西王母所居住的玉山最近的地方。”
苏安莹一边指着一边念着。
其实这一段的文字我是可以看得懂的。
而且这个笔迹写的是十分漂亮。
十分漂亮的钢笔字。
就像是我父亲一样,因我我父亲就是以一手好看的钢笔字而著名。
大街小巷就没有不夸他的,虽然后来他也练习也毛笔字。
但是毛笔字相对于他的钢笔字,那就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所以我就好奇的问了一句:“这半页纸是来自哪里?”
我皱了皱眉,那字迹却是很熟悉,但也仅限是熟悉。
因为我父亲的字我也只是知道好看,也看过,但是并没有记在脑子里。
苏安莹对我似乎不像之前一样有所隐瞒,而是挠了挠脑袋思考了片刻,就给我讲了出来。
“这应该是零几年我父亲请的一个领队,中国籍,带着我父亲组建的一支探险队,是我们的第一场行动,也是最后一场。”
我听后皱了皱眉,然后抬头就看向了苏安莹。
“你父亲曾经组建过队伍来过这里?”
我盯着苏安莹的眼睛,语气严肃。
但苏安莹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于是我继续问道:“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时隔近二十年才又一次出发?而且这些线索留的那么模糊?”
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来过一次,那攻略不可能这么含糊吧?
如果不是元气大伤,那么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来的这一次怎么还可能那么费事儿?
甚至连劫难之地都要找个好几天
但苏安莹却冲我使劲摇了摇头。
“不是的,那一次的合作并不是雇佣关系。”
“我父亲找到了那位高人,但高人分文不取,只是问我父亲要了装备,挑选了一些队员。”
“他的行动并没有给我们做任何的汇报,准确的来说,他是实施者,而我父亲只是投资者。他们之间属于的是,合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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