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下套,成为亲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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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隆竟然见了陆筠?
这在君子会里面不亚于一颗重磅炸弹,大家纷纷屏气凝神,看向王景隆。
如此多视线之下,他顿时出了些汗。
王景隆本来不想承认,可这样的事情瞒不了人,事后只要一打听便知道。比起被同仁们揭穿,还不如自己把话说清楚。
“正是。”
听见他真的承认了,立马有脾气火爆的一拍桌子:“好你个王景隆!咱们在这替你商议对策,你却跑去给陆筠那等奸佞摇尾乞怜?
这么没骨气,难道你也要做佞臣一党?你还算是我们青兰君子会的一员吗?”
“张兄言重了,小弟的人品你还不放心吗?我与那陆筠奸贼不能两立,只是家父被囚大牢内,王某忝为人子,岂能放任不理?
今日这般耻辱,只要能把家父救回,日后定要叫那陆筠百倍偿还!”王景隆拱手道。
“原来如此,王兄果然纯孝,是我等误会你了。”
人群中出来了一个身穿布衣的青年,刘瑾在这一定认识他,此人便是被春坊除名的新科进士童子墨,手提酒壶醉醺醺道:
“圣人云: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我等君子,皆是为王尚书之事,为求一个公理道义而来,陆筠之流小人也,必是为求谗主媚上之利益而来,是为我等与其区别。”
他的名次本达不到入春坊的资格,但好在他会经营关系,考前便早早地攀上了同乡王琼的门路,才得以成为东宫春坊的一员。
童子墨入春坊本是奔着翰林去的,如今被除名,似锦前程顿时烟消云散,外放补缺还不知几时能补上,于他有恩的王尚书还被打入大牢。
如此种种,童子墨岂能不恨?于是整日来青兰楼借酒浇愁。
“我遭陆筠谗言,春坊除名,翰林无望,自古正邪不两立,我童子墨势必除之!”
旁边有人发问:“童兄怎知,是那陆筠进谗言要害你,却非旁人呢?”
“童某早就多方委托,打听清楚了。”
童子墨灌了口酒:“圣谕下达之时,御书房内唯有陆筠与几名阉人在场,若非他进谗言,还能有谁?
早先端午,李大学士便因点卯迟来之事向先皇禀奏,童某随同据理力争了两句,想来必是因此,叫那小人记恨上了!”
童子墨与王景隆本就是同乡,如今又有了同仇,顿时惺惺相惜、意气相投,干脆请君子会作证,以茶酒为媒,拜把子成为了结义兄弟。
金兰契成,周围登时响起一片喝彩,自认“文士”的公子王孙都兴奋起来。
“来,大家既已发下愿誓要铲奸除恶,不如讨论讨论该如何为之?”
众人七嘴八舌地出起主意来:
“这等小人必然贪财好色,咱们就给他下个套,等他往里钻,而后捅出去便是。”
“景隆,刚才你向陆筠游说,可有拿什么财物去?”
王景隆一拍桌子:“我道为什么陆筠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王某人行事光明磊落,岂会行此贿赂之事?”
“那就要委屈二弟了。”童子墨凑近道:“晚些时候二弟带些金银再登他的门,只要他敢收下……哼哼!”
“童兄此计妙啊!引蛇出洞,将他抓个人赃并获,便有劳王兄了。”旁边里面有人接腔。
王景隆被几个君子一吹捧,已是飘飘然不知东南西北,立马就答应下来,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乐意至极。
这边厢准备计划不提。
那边,朱厚照又把陆淇宣进了宫。
还未进御书房,便见魏诚抄着手从里面出来了。
前些日子陆淇想为魏诚请个举人开蒙,但她在士林的名声不太好,请不来好老师。
于是朱厚照就把这个事揽了过去,在春坊寻了个庶吉士教导他,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加上吃的好,竟长高了一些。
魏诚见陆淇过来,端正地行了个礼:“陆大人。”
陆淇回礼道:”御弟可知,陛下召我是为何事?”
“想来必是朝中各位大臣以劳民伤财为由,反对陛下修缮行宫,故而生了闷气,来找陆大人解闷吧?”魏诚刚从御书房出来,知道事情的经过。
陆淇点点头,紫禁城的夏天太闷热,加上每天要处理政务,拿弹弓打个鸟都怕被大臣们劝说,朱厚照想来是登基后新鲜劲过去,已经开始腻烦了。
魏诚诚恳地说道:
“方才谢大学士突然进来,见皇兄正在玩猴儿,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皇兄心里郁闷,还请陆大人宽慰一二。”
“这是自然。”
朱厚照听见外面有声音,反射条件地把猴子往桌子底下一藏,这才听见太监唱名:“陆筠陆参将觐见!”
陆淇进门施礼:“末将陆筠参见……”
“免了免了。”朱厚照猴急地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来。
走近一看,只见御案上是一张羊毡地图,里头是京城及周边庄子的地图。
朱厚照埋怨道:“我也没想着什么大兴土木的事,就只是想出去玩玩,把我的行宫收拾收拾,拔除荒草,添置些家具罢了。
何况我都说了不花朝廷的钱,一应财物都从我的内帑里出,那些大臣们还是不肯让我出去!还说什么由俭入奢易,什么用了象牙碗就要吃山珍海味,明里暗里说我败家。”
那些大臣们说得也不无道理。
但是陆淇认为,身为皇帝必须要偶尔到民间看看,毕竟身处皇宫这个信息茧房中,与民间的信息传递永远需要通过许多道关卡。
那就非常容易被人蒙蔽。
朱厚照转嗔为喜,一指地图上:
“刚才刘瑾献了个计策,我觉着非常好,便来问问你怎么看。刘瑾说,横竖你的人要驻扎到皇庄里去,原有的参将府也用不上了。
不如在皇庄内找个大宅子给你做府邸,修饰得雅致些,让诚儿也搬进去,往后我便把你那儿作行宫了。
你是我的亲军队长,上你府邸去也算得上阅兵,如此一来合情合理,大臣们总没有话讲了吧?”
陆淇叹息一声,答应了下来。
……
回到家,便见那王景隆又等在家门口。
刚才陆淇已经向朱厚照请求放过王琼,少年天子没有回应,只是摸着下巴说:“我考虑考虑吧。”
看来还是对王琼犯上之举心有不忿,陆淇也就无可奈何了。
王景隆见陆淇的车马回来,像是给自己加油鼓劲似的在原地沉思了片刻,才凑上来。
“陆大人!”王景隆脸上露出熟悉的,又像讨好又带着厌恶的表情。
陆淇不着痕迹地一撇嘴角:“哦,是王三公子啊,敢问来此是为何事?”
亲兵队长成凫山快步走近,俯身在耳边道:“大人,后面巷子藏了两个人,不知做什么的。”
王景隆故作谨慎地左右看看,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红绡裹着的小包袱,递给陆淇:“家父还在狱中,家中老祖心内焦急,这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望陆大人助力。”
陆淇看着递过来的包袱,几乎要笑出声。
这个王公子,是想在大街上公然贿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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