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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御医将诊断书交予李素,又对叶姝华行礼后便告退,一个余光都没再给方栩。

如今事情明了,文柳公主诬陷叶姝华已成事实。

可显然渃文柳不肯认下。

“栩郎,这究竟怎么回事,我的孩儿是母亲给的那碗安胎药没的吗?可明明是华姐姐推我滚下楼梯,我才见血的啊?”

渃文柳一瘸一拐被搀扶着从屏风后走来,一句避重就轻直接将错按在了方老夫人那碗安胎药上。

迎面走来,只见她面容憔悴却不失娇态,病弱扶柳又佯装一副坚毅模样,仿佛雨中坚强的小白花。

那故作坚强的样子瞧得人心都化了。

方栩自诩侠骨柔情,见她这般模样,自是万分心疼。

疾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眼底闪过一丝疑虑后,又宽慰道:“御医说是如此,但我相信母亲也定不是故意的,你别难过,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她像是一颗藤蔓终于找到了依靠,瑟缩在他怀中,双肩抖动,抽泣得更加厉害。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以为就是华姐姐推了我才害我流产的。现在御医又说不是如此,可我确实是被推下楼梯的啊。”

渃文柳带着哭腔,像是在解释,却无形中把自己被叶姝华推下楼梯的事实定死了。

方栩本来还怀疑此事是不是渃文柳故意拿孩子之事陷害叶姝华,但现在一听,那一丝怀疑早就烟消云散了。

一心认定是母亲无意之举,她误以为是叶姝华害死腹中孩子。

“好了乖,不哭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也不知道,定是府上庸医诊错了。放心,李大人公正廉明,定不会惩罚你的。”

叶姝华冷眼看着眼前相拥的二人,他们像是一对苦命鸳鸯,自己就是那个棒打鸳鸯的恶毒之人。

这画面,实在可笑。

“会不会惩罚,恐怕不是你说了算。”叶姝华站在一旁扫兴般开口。

方栩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来气,前一刻还温柔体贴,再抬头看向叶姝华时,就已然变得凶神恶煞。

眼底还尽是厌恶鄙夷。

“叶姝华,你别太过分!柳儿才刚滑了胎,身子骨正弱,你这是还要惩罚她!”

“没错,不光她还有你。李大人,诬陷郡主,不知是何惩罚?”

李素拱手淡然道:“当庭杖责五十,拘押大牢三日。”

“柳儿可是公主!”方栩一听此急了,柳儿身子这般弱,如何能经得起打板子关大牢!

“华国律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公主。”殷子荀再次开口。

堵得方栩无话可说。

渃文柳则当即止了哭声,但眼底并无慌乱反而淡定柔声道:“栩郎,此话不错,无论是不是我有意,都应该领罚的。只是,华姐姐也确确实实推我滚下楼梯的……”

经她这般点醒,方栩恍然大悟。

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当即像是抓住了叶姝华的软肋,大喊。

“就当是我和柳儿诬陷了你,可你确实是推柳儿坠楼,此行径可也是实打实谋害公主!按律你应该先被处死!”

从一开始,叶姝华就想到他们会如此说。

所以,她早有准备。

“本郡主还有人证能证明,坠楼之事不是我所为。”说话间,吉翠不知何时出去的,这会儿带着一个女死士走来。

那人单膝跪地,垂首道:“属下名唤影,是绣春阁的暗卫,文柳公主的死士。属下能证明当日,是公主不小心崴脚坠下楼梯,拽着郡主一同滚下去的。”

此话一出,渃文柳心猛地一震,她怎么没死!

竟然还帮叶姝华作证!

“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会被华姐姐收买诬陷我!”渃文柳率先出声,满腹委屈,将恶毒下人要诬陷主人的戏码表演得足足的。

单看她那一双泪汪汪的眸子,和柔弱可欺的模样,就真的以为如她所说一般。

方栩也只觉可笑至极,“一个卑贱的死士,竟然敢诬陷主子!看我不杀了你!”

方栩刚抬手,却被李素一掌拦下,“方将军莫急,审问处罚之事还是交于我比较好。”

李素面无表情声音严肃,有不容拒绝的气场。

方栩悻悻收回手,眼神有些不自然看了他一眼。

只不过是大理寺少卿,竟能接得住他的拳头。

疑惑之际,甚至觉得是不是对方袖子里藏了什么护具。

“你说你能证明,如何能证明?”李素眼神落在地上的女死士身上质问。

影身形未动,开口:“绣春阁暗卫一旦认主需日夜片刻不离守护主人,那日我便隐在悬梁之上,看得一清二楚。公主崴伤的位置正是左脚脚踝处,现在已经红肿,大人查看一二便知。”

渃柳儿听到这儿顿住,双脚下意识朝后缩了缩,藏在裙摆之下。

李素自然不会擅自去查看,对方毕竟是公主,身份尊贵。

但他也不是傻的,一开始见到公主时就一瘸一拐,现在又看到公主的反应,当下就推测出女死士大抵是没说谎。

但他素来严谨。

“你是文柳公主的暗卫,为何要为郡主指证?”

“因为公主要杀了卑职。”

李素挑眉,再问:“有何凭证?公主又为何杀你”

影闻此默了一瞬,低语,“没有,公主是卑职的主人,主人让死,不问缘由,死士只能死。”

李素听后,神色微敛。

“如今你背主,也违背了绣春阁的铁律,按律也难逃一死,你不知道?”

“卑职知道,但,恳求痛快一死。”影说着顿首,似真的只想求速死。

李素没再盘问,只余光扫了一眼郡主。

盘问死士时,她自始至终都神态淡然。

“她没说谎。”李素得出结论,他审人多年,对方有没有撒谎,他通过对方微表情和动作便能判断出。

后抬眸,冰冷的眸光瞥向渃文柳。

“不知公主可愿亮出左脚脚踝?”

渃文柳眼神闪躲,下意识朝方栩怀中缩了缩,她不愿!

但无论如何,众人都已心知肚明,她不光诬陷叶姝华害其滑胎,就连坠楼之事也是诬陷。

方栩虽然不相信,但细想李素的盘问,以及他看到过的柳儿的左脚脚踝的扭伤。

不由得他将怀疑的目光落到自己怀中的人儿。

渃文柳感受到他质疑的目光,心头像是被人攥住一样,贝齿使劲咬了唇角一下。

豆大的泪滴扑簌扑簌落下。

那我见犹怜模样,柔弱得惹人怜惜。

开始辩解,“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华姐姐一靠近我,我就脚下不稳,接着脑子一片空白就跌落下去了。

后来得知孩子没了,我悲痛万分,大脑更是一片混沌,只记得是华姐姐靠近我,我就跌落下去,就以为是华姐姐推的我。”

“栩郎,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不是华姐姐推的我,我当时又慌乱又害怕,真的不记得了。”

怀中人儿说到最后哭得泣不成声,缩在他怀中一边抹泪一边摇头解释。

那感觉,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说不出。

方栩看得莫名心口一阵阵疼,对她就只有怜惜了。

将刚才有理有据的怀疑直接抛至脑后,满脑子想的都是柳儿如此柔弱心善,定然是如她所说,吓得不记得了。

于是,便一边搂着她一边轻拍她后背,眼神温柔,语气轻呢,没半分责怪之意,安慰道。

“好了别哭了,我信你,信你,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你的。别哭了,再哭我该心疼了。”

渃文柳见他如此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又抱紧了他,才改为小声抽泣。

方栩见如此乖顺委屈的文柳公主,心更加柔软了,安抚她的动作也更加轻柔,生怕再惹得怀中之人痛哭。

叶姝华、李素和殷子荀就这般静静看着眼前这对痴男怨女的表演。

“啧啧啧,好哭腔啊。”殷子荀一边咋舌一边摇头,“李大人,这案子,怕是不好判啊。”

文柳公主一哭,这铁证如山污蔑郡主谋害公主致其滑胎,就变成了误会一场。

可但凡有脑子不似方栩这般,只听文柳公主一哭就信了她的说辞的,应该都会明了,她到底有没有诬陷郡主。

李素倒神色未变,他见过太多胡搅蛮缠的案例了,只是文柳公主身份特殊,他处置起来确实麻烦。

后开口,请示郡主。

“郡主,按律,无论对方招认不招认,证据确凿都要处以刑罚,但从公主说辞来看确实有几分隐情,不知要不要执行。”

叶姝华脸色又白了几分,背后的伤此时疼得更加厉害,她也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

看够了他们的表演,她只觉得恶心,想快点离开这腌臜之地。

“就按律法处置,有什么后果,我来担。”她声音明显虚弱了几分,半个身子几乎都是吉翠在支撑。

有郡主担后果,李素自然也不在怕的,当下命两个手下去分别拉拽方栩和文柳公主。

“叶姝华,你怎的如此心肠歹毒!柳儿才刚滑胎,你就要打她,你还是不是人!”

方栩边喊边挣扎,渃文柳也声嘶力竭喊着,“我是公主,你们谁敢碰我!小心我告诉父皇,让父皇治你们罪!”

见叶姝华来真的了,渃文柳也急了,她一开始本想假意摔下楼梯,惊动胎儿,从而诬陷她谋害自己,让栩郎好好惩治她一番,最好能休了她。

自己也能独占正妻之位,可谁知弄巧成拙,自己喝安胎药过剩,孩子没了。

本以为最起码能坐实叶姝华谋害自己的事,可到头来竟然让她彻底洗脱了罪名。

不光如此,还反手告了自己污蔑她。

可恶的叶姝华,她怎么变得这么狡猾了!

她压下心中愤恨,看着那厚重的板子,她不能挨打,身子正虚,若挨打了自己怕是会彻底伤了身子!

“华姐姐,你就这么狠心吗!我真的不是有意诬陷你的啊,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和栩郎都满足你还不行吗!”

一听渃文柳的话,方栩拧眉似想到什么。

脸上愤怒中带着几分似吃了苍蝇般的恶心,对着她怒声开口。

“你不就是想让我碰你,日日来你的院中吗!好,我答应你,今夜就和你圆房行了吧!只要你饶了柳儿!”

“哼哼。”叶姝华嗤笑了两声,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自己都这样厌恶他了,他竟然还觉得自己在争风吃醋。

“我要的很简单,休了你,离开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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