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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许天衣每日都在黎王府中教朱裕欣金融知识,以及银行方面的部门建设、部门职能、岗位分工、运转机理等等。
以至于哪怕是吃饭,这位溪鲤郡主都句句离不开银行与金融。
面对朱裕欣接二连三的问题,早有了心理准备的许天衣,不厌其烦地给她详细解答。
一个不耻下问,一个有问必答,两人俨然成了良师益友的典范。
许天衣所讲内容,并非照搬书上知识,上辈子有过血的教训的他,深知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重要性,可不想自己这第一位学生,就跟上辈子一些大学生们一样,被深深毒害。
起码当了几年的天下第一,眼界不一样了,对这个世界的发展有了宏观的了解,许天衣将脑子里还有的一些知识,进行了面“本土化”。
许天衣坚信,上辈子再浅显的知识,放在这一世也足够用了,只要找对契合点,就能有相当显著的成效。
朱裕欣沉浸在学海之中,有着那种日益进步的奇妙感觉。
在她眼中,许天衣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俨然成了一位满腹经纶的教书先生。
更为重要的是,每每一堂课上完后,她就看到许天衣或坐在府门外的石阶上,或站在府内廊桥下,低头沉思。
教完学生,还回顾整堂课有没有教错,甚至为此感到烦恼,这难道还不值得那些自诩为王朝栋梁的国子监读书人学习吗?
朱裕欣由衷钦佩许天衣,至少在教书的某一方面上,她是无话可说。
只可惜,这位溪鲤郡主如何也不会想到,许天衣是在沉思,但思索的内容却是与她与课压根儿没有半点关系。
经过几日的思索,许天衣有所收获。
幽冥血莲,他毫无察觉下,走了外在的心杂功利,修炼了儒家负面情绪的人魂之力,这或许与他入京为官,进了庙堂有关。
并非读书人入不得庙堂,做不得官,而是他的目的性和计划性太强,已经影响了本心。
这或许也是祥云金莲迟迟没有反应的原因。
如果不是白马寺住持赠送佛经,他闲来无事读了读经书,祥云金莲想要有反应,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楞严咒》是佛门三大咒之一,自己虽说两世为人,到底还是年轻人,一腔热血的年纪,心神清净之后,修炼了佛门本心的金刚之力,倒是再正常不过。
一次性开了两朵莲花,本是落后的祥云金莲,绽放二品,瞬间反超幽冥血莲,走到了其前面。
这几日身体消化吸收佛门金刚之力,许天衣的体魄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和增强。
俗话说,锻体先炼骨,进而淬炼皮肤血肉,最后是五脏六腑。
得佛门金刚之力,许天衣不费吹灰之力,锤炼出了灿金骨骼,体魄有了巨大提升,力量也突破了数個档次。
依照他的判断,就是一个壮实汉子也承受不住他一拳。
就是寻常的修炼之人,纯粹武夫也好,三教两派也罢,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有过修炼水火双莲的经验,许天衣对这一世界的境界实力与九品莲花进行了充分的比较和挂钩。
莲花绽放四品,他能称得上二品高手;绽放五品就是一品高手的第一境,悟入境,这一境界在江湖上才真正被算作顶尖高手。
莲花绽放六品,就相当于一品高手的第二境,释离境,足以开宗立派,算得上开山之祖的人物。
莲花七品,一品第三境,走一境,已经有了争夺江湖十大高手的资格,背棺人扈三娘以及棺人常青,就是这一水准。
至于莲花八品,走一境巅峰,已经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点,如暮烛尊者、李扶白二人,还有四大宗师另外二人。
莲花九品,许天衣也说不好,他虽然达到了那一层次,但总感觉缺点什么。
他确信当时他的实力在走一巅峰之上,也有了突破飞升的资格,但第一次飞升,在与仙界与仙人没有起冲突前,他是真正想要飞升却飞升失败了。
摇摇脑袋,许天衣把烦躁思绪从脑子里晃出去。
“战火纷飞六年,五年的休养生息依旧难以缓过来,各地方的压榨剥削又屡禁不止,所以黎民百姓手中没有钱。”朱裕欣自言自语地分析着。
“京都是同样的光景,只不过天子脚下,这些事都做得更隐晦一些罢了。如此,钱财都积攒到了官员、豪绅手中,所以银行初步发展的目光首先就要放在这些人身上。”
朱裕欣的目光越发明亮。
“青龙大街,居住在这里的不是达官就是显贵,遍地朝廷命官,举目豪绅富商,而论及青龙大街的地段优良,谁能比得过当初有望龙袍加身的他!”
朱裕欣一双眼眸明亮夺目。
“这就是你选址黎王府的原因!”
许天衣只是瞧了她一眼,没有搭话。
看来这个妞儿,已经开始上道了。
可旋即,朱裕欣就皱起了秀眉:“大承朝廷的银行,安方面比之马氏、临江等私人钱庄自不用说,朝廷只需要做好信誉方面的保证,豪绅富商的钱自然会放进来。”
“可官员们的钱财……”朱裕欣摇头道,“清官之外的那些人,他们的钱财多是来自朝廷俸禄之外的贪污受贿,是如何也不会拿出来的。”
“当官最怕的,一是杀头,一是落个贪官的骂名。你让他们把贪来的钱放银行,这两点可是都占了。”
许天衣一笑道:“你想简单了,朝廷再有信誉,你觉得豪绅富商就会把钱存过来了?不说朝廷如何做好信誉的保证,就是做好了,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们也不会放心。”
“他们不考虑战争突然发生?十一年前大承发兵大运是那样突然,谁敢保证如今的大承就不会四分五裂?又或者北草原、南大山就能不对中原生出觊觎之心?”
“一旦发生战乱,这些商人们的钱还能从朝廷那里拿回来?这还只是一个影响因素,以商人们的精明,考虑的只会更多。”
朱裕欣不理解了:“既然你明知困难重重,为何还要给朝廷开这家钱庄?”
许天衣缓缓站直身子:“因为我从来没有说过要给朝廷要给朱顼开钱庄,这家银行……是给大承开的。”
朱裕欣看着这个站立的年轻人,那挺拔的身影一瞬间好似变得更加高大。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怔怔出神的朱裕欣,下意识问道:“什么?”
“那就是,只有做到了天下人都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事,才能向世人向后人证明,我许天衣的盖世才学!”
朱裕欣默默用手遮上了眼。
这真是形象来自于才学,才学来自于自恋。
许天衣刚在她心中高大起来的形象,瞬间崩塌。
崩塌之后,又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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