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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姓遍布天泽大陆,乃离国皇族姓氏,更是五千年前人皇之姓。
崔器本以为他是天地弃儿,姓氏不过师父随口编造。未曾想,今天竟然有人告诉他,他就姓崔。
玉山君的话,崔器不敢信,却还想继续听。所以,那个女人接下来的话,让他更为震惊。
“你外祖父崔白,想必你已经见过了……”
崔器想起风雪中的高大身影,想起能杀不杀却又赠刀,想起临别之言。这所有的疑惑,似乎在这一刻都解开了。
似乎,那就是还不确定。
崔器无法理解,他怎么就成孤儿,怎么外祖父知道他的存在,却不去认他。他需要答案,一个合理的答案。他更需要证据,能证明他身世的证据。
一面之词不可信,哪怕玉山君乃天地间的圣人,也不行。更何况,玉山君的身份并不光彩。
“山君之言,可有证据。”
玉山君转身看着崔器笑道:“有机会去离国,去人屠女儿闺房看一眼,想来也就不需要证据了。”
崔器见玉山君说的很肯定,倒是不由信了几分。
“去看什么。”
“闺房里的一幅画。”
“画,什么画。”
“人屠女儿的画像。”
崔器皱眉道:“一幅画像……”
“是的,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崔器点了点头,逐又说道:“既然他们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不知为何不来寻我,反而是山君来了。”
玉山君忽然低头不语,面有伤感:“你父母走得早,你又失踪,你外祖父也是刚刚知晓有你这么一个外孙。至于为何外祖父不认你,兴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崔器脸色很不好看,倒不是因为人屠不认他,而是刚有父母消息,结果却是父母已不在人间。
“我父亲是谁。”
玉山君顿时陷入伤感,半晌后却又说道:“你父亲,我也只是一面之缘。只晓得他是神族人。”
崔器点了点头,却没有吭声。
他可以肯定,玉山君有所隐瞒,绝非她所说的一面之缘。要知道,天泽大陆没人会称呼轩辕一族为神族,只会叫他们为妖族。
“山君所言,小子还需进一步求证。还请山君见谅。”
玉山君抬起头:“当应如此。对了,这是姐姐留下的。”说着,打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
崔器接过翻看两眼,猛地抬头道:“这是妖皇九龙破……”
听了崔器的话,玉山君极为震惊:“你,你怎么知道。九龙破乃轩辕皇族不传之秘。”
崔器摇头叹道:“机缘巧合,不过我也只学了前四式。”
玉山君打量崔器一番,见其不再言语,不由叹道:“如今九式都落你手,这是天意啊。”
崔器在想何为天意,谁又代表天意。若是真有老天爷,想必也是个瞎眼的。不然麒麟寨那些可怜的孩子怎么说,难道打娘胎里就作恶了……
玉山君望着低头不语的崔器说道:“九龙破加之跋折罗外功,当可修成不灭之身。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隐入大山,潜心修行百年……”
崔器抬起头笑了:“百年后,物是人非。山君这是让小子断情绝义啊。”
玉山君皱眉道:“你的处境,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想要活的久,得先忍气吞声躲着。”
崔器笑道:“死亡走廊呆了六年,让我想明白一件事。人活着,活的是一口气。这口气若是没了,活着还不如死了。”
“那口气是什么,浩然气还是英雄气。”玉山君问道。
崔器摇头笑道:“山君说笑了。一个双手沾满血的人,哪来的浩然气,如何称得上英雄。”
“其实,那口气说来也简单,我就一俗人,有的不过是人间烟火气罢了。”
玉山君看着崔器道:“为了一口气,斯也不怕吗。”
崔器笑道:“这不还没死吗。”
“你决定了。”
“早就决定了。”
玉山君忽然打怀中掏出一物,交到崔器手中:“既然如此,去离国认祖归忠,毕竟你体内流淌着人皇的血。到了那里,你外祖父会保你,离国皇族会保你。。”
崔器把玩着手中的螭龙玉,头也不抬的说道:“人屠终究不是天人,我又何必连累崔家,坑了离国。”
说着,崔器将螭龙玉轻轻放到案子上推了回去……
玉山君起身,却没有取回玉佩,只是说道:“人间烟火气本就浑浊,想拥有又怕沾身,你不觉得自相矛盾活得很累吗。”
“你都说了,你是俗人,还怎么撇下七情六欲。算了,不说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想来会很热闹。”
崔器见玉山君已然打开门,不由收了螭龙玉起身相送,却见玉山君忽然转回身。
“打死花太岁,你就是这山寨里最大的恶人。一旦寨子里乱了,谁见你,谁杀你。”
“我恐怕没工夫照看你,还有那俩小矮子不托底,指望不上。若是事情失控,能跑就跑,不用管我。”
崔器缓缓躬身行礼:“谢山君。他日小子定当报答山君恩情。”
当崔器抬起头时,玉山君已然走了。且并没有回住处,而是直接离开了贵宾楼……
送走凤彩衣,送走玉山君,崔器正打算消化今天所获,却又迎进一位远来的客人。
此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直口方,长得倒是很周正,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
“在下方世儒,家住离国无双城。今日冒然来访,是想跟小兄弟谈一桩买卖。”
崔器笑道:“什么样的买卖。”
方世儒道:“只赚不赔,双赢的买卖。”
“说说看。”
方世儒道:“明日一战,小兄弟只管输……”
“等会儿,输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兄台不是来买命的吧。”
方世儒道:“输,不丢人,也不丢命,反而下半生会锦衣玉食,高官厚禄。”
“那若是赢了呢。”
方世儒微笑道:“有钱没命花呗。”
迎人面,微笑言,杀人意。这是崔器眼中的方世儒,一个微笑儒生口中的生与死。
崔器歪头看着方世儒,嘴角微扬道:“那就是说,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不过,无凭无据的,回头你们耍赖,我跟谁说理去。难不成万里迢迢跑去无双城找八皇子。”
听崔器提起八皇子,方世儒面不改色的笑道:“找殿下何用,要去找无双城姜家,只有姜家才能给你做主,才能让你荣华富贵。”
崔器想了想摇头道:“不是小子不识抬举,只是无双城有些远,而这里是凤凰寨。想必兄台应该知道,凤彩衣刚刚打我这离开。”
方世儒不以为然的笑道:“一个山野村妇而已,小兄弟无需多虑。”
崔器苦笑道:“姜家背靠皇族,有八皇子撑腰,凤彩衣自然是那山野村妇。小子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可是斗不过那山野女人。”
方世儒笑道:“加入姜家。”
崔器依旧摇头:“那个女人很野,这里又是她的地盘。麒麟寨压不住她,姜家又远在万里之外……”
方世儒信心十足的摆手道:“此言差矣。凤彩衣太狂,想占山为王。各个山头也不是傻子,当要联起手来对付她。”
崔器想了想说道:“若是能跟青竹寨联手,小子便有胆逆了凤彩衣的意思。毕竟再大的山大王,也是贼……”
方世儒笑道:“小兄弟能想到的,姜家已然做到。只管放一百个心好了……”
崔器一直将方世儒送出贵宾楼,且笑着挥手告别。
随着方世儒消失在暗夜之中,围在贵宾楼外的凶恶大汉们也消失了。当然,这一切是瞒不过凤彩衣的。
拜月楼,凤彩衣微笑着给一名高如山岳的老者斟酒。
那老者头戴兜帽,身着黑袍,衣襟处绣着金丝祥云。当兜帽摘下,一颗光秃秃没有半根毛的秃瓢便露了出来。
“老夫这次来只负责压阵,轻易不会露面,一切还得靠你。”
凤彩衣笑道:“尊者放心,彩衣已有万准备。”
“莫要掉以轻心,离国和坤国都有来人。要知道谋划了十几年,若是最后给人做了嫁衣,你师父那一关是过不去的。”
听到尊者提起“师傅”二字,凤彩衣的笑脸有些发白,不由躬身道:“师傅他老人家可还好。”
秃瓢尊者冷哼一声:“抛头露脸的事都让老夫干了,你师傅和那群家伙却躲起来享清福……”
“不对啊。你是不是想问,你师傅死没死。若是死了你就可以天高任鸟飞了。”
凤彩衣被秃瓢尊者一口道破心思,不由心中打颤,不过面上依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
“师傅他老人家一切安好,就是做弟子最大的福气……”
秃瓢尊者挥手打断道:“甭在老夫面前心口不一,你们师徒谁生谁死,老夫可不想操那个心。”
“对了,有消息说,尸山下来人了。你得小心点,别半夜让人宰了。你死不打紧,丢了凤凰山的基业可是不行。”
凤彩衣笑道:“彩衣又没跟尸山那些人打过交道,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没必要隔着万里来杀我吧。”
“让你小心就小心着点,哪来的废话……”
拜月楼的灯火一直亮着,黑暗街巷中却也有两人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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