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留在这里养老了
姜甜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留在这里养老了,奸臣之女凶名在外,男主他又恨又爱,姜甜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直觉告诉江芙,面前这个男人很危险,绝对不是一般的小鸭子。
陈见安单膝跪在地上,捂着胸口跟男人对视着。
他看到男人的瞳孔的颜色慢慢蔓上红血丝,然后两只瞳孔都变成了红色。
被那双血色的瞳孔注视着,他慢慢感觉自己的眼前模糊起来,胸口的疼痛瞬间蔓延到了全身,让他眼前一黑,“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对他对了什么!”
江芙惊慌地去探陈见安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晕了过去,转身怒瞪着那一双红瞳的男人。
他慢悠悠地收回手,挥了挥袖子,直视江芙的眼睛两秒,似乎是想用对付陈见安的方法去对付江芙。
江芙看着他的眼睛,胸口有些发闷,这种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但是并没有像陈见安一样昏迷。
那男人见她毫无异常的样子,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
“噬心蛊和毒虫对你都没有效果,桑祭说的没错,蛊母果然在你身体里,怪不得我在南疆找了这么多年都一无所获。”
听到桑祭的名字,江芙微微一拧眉。
她突然想起上次自己感觉到胸口发闷,可不正是第一次跟桑祭对视的时候。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南疆的国师,桑祈,也是你同母异父的兄长。”
桑祈说着,慢慢收敛了瞳孔的颜色,变成了平常的样子,朝着江芙走过来。
“别闹了,整个明夏谁不知道我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
江芙的语气十分嫌弃,但是仔细听的话,并不难听出她声音里的慌乱。
她不愿意接受自己是南疆人的事实,但是进入这间密室之后,桩桩件件的事都指向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不是江广瑶的亲生女儿!
桑祈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对自己哈气的小猫咪,毫无攻击之力,甚至有些可爱。
他和颜悦色地对她伸出手,江芙仰头看着他,脸上都是抗拒。
但是想到倒在自己身边性命攸关的陈见安,她犹豫了片刻,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
墙壁上的蜡烛跳了两下灯花,江芙的影子被映照在墙上明明暗暗。
桑祈对她的动作十分满意,见她低着头,以为她被自己给吓住了,开口安抚道: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牵着她的手往冰棺的方向走。
江芙乖顺地被他牵着,背在伸手的一只手里却牢牢地握住那把小巧的匕首。
“这里面躺着的就是我们的母亲,上一任南疆国师,当年她先是生下了我,但是我并没有继承她身体里的母蛊,于是被送出宫外抚养。
之后她便生下来了你,可她并不希望你被一辈子困在这里,于是便偷偷将你送出宫去,没想到你之后会阴差阳错被明夏人收养,并且带去了京城。”
桑祈说着抬手摸了摸冰棺中女人的脸,那动作有些轻佻,看得江芙皱眉。
“她看起来这么年轻,怎么会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桑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年轻她死的时候可不是年轻嘛。
啧啧啧,就凭着这张脸不知道诱惑了多少男人,临死之前还生个野种,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红颜命薄恐怕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吧。”
听他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那女人的鄙夷跟不屑,没有丝毫对母亲的尊重和慕儒。
江芙面上不露声色,她本就根这个“母亲”没什么感情,只是在心里猜测桑祈跟母亲的嫌隙肯定不浅。
“那桑祭”
应该就是他口中的也野种了。
桑祈点头承认。
“那孩子是个意外,不过从血缘的角度来讲,他是你的弟弟。”
他说的是“你的弟弟”,而不是“我们的弟弟”,这信息量就很大了。
江芙心中思量着,自己跟他是同母异父,桑祭是自己的弟弟却不是他的,说明桑祭的父亲跟桑祈的父亲也不是同一个人。
同样是同母异父,他让自己称他为兄长,却又不承认桑祭的身份把他当成野种,这样的差别待遇,她可不认为仅仅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
蛊母!
桑祈的目标就是自己身体的蛊母!
想通了关窍,江芙精神一震,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了跟他谈条件的资本。
她可不关心自己的母亲是谁,弟弟又是谁,在她的心里,只有江广瑶才是她的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从陈见安能不能活下去!
“你想要我身体里的蛊母。”
桑祈赞赏地看向她:
“聪明,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我知道你想要救你的小情郎,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只要你答应留下来,让我想办法取出你身体里的蛊母,我答应你会把他安全的送出去,让他带着梵伽花离开南疆。”
这个提议十分诱人,江芙却没有轻易上当。
无奸不商,但凡提出想要做交易的人,没有不想从对方身上赚取利益的。
而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江芙不觉得自己的南疆人,也不相信桑祈。
江芙谨慎地反问道:
“取出蛊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桑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为了增加可信度,举手做起誓状:
“取出蛊母只是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小的影响,绝对不会危及生命,我对蛊神发誓,此话没有半句虚言。”
“成交!”
对江芙来说,身体里的蛊母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还要因为这东西被南疆觊觎,完全不划算。
现在既能把那鬼东西取出来,又能救陈见安一命,傻子才不答应呢。
桑祈见她乖乖答应,觉得桑祭对江芙的描述未免有些夸大其词。
一个女人罢了,就算性格霸道一些,哪有他说的那么难搞
他满意地拍了拍手,两个神出鬼没的黑衣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跪在地上对桑祈行了个礼,然后一左一右拖着陈见安就往外走。
“等等!万一你的人在外面对他下毒手怎么办”
江芙还是不放心,她承担不起万一。
但是这一表现落在桑祈的眼里,就是她对陈见安爱之入骨,所以才会如此牵肠挂肚地为他担忧筹谋。
桑祭有些嘲讽地笑了,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在讽刺她自作多情。
“我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你真的觉得一个男人能为了你放弃他的权力甚至性命
别傻了,他拿到了梵伽花自然就会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反正他也不会来给我捣乱,我又为什么要杀他”
江芙如果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小姑娘,听到他这番话肯定要伤心欲绝。
可惜她不是,她巴不得陈见安不来救自己呢,先把自己那条小命儿苟住了再说。
江芙怕他耍诈,无视了他的冷嘲热讽,加了一条要求。
“我可以留下来,但是必须要等到他安全抵达京城,并且收到亲笔书信才会配合你们取出蛊母。”
本以为桑祈会跟自己讨价还价,江芙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头,就连怎么说服他的说辞都想好了。
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十分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
“可以,只要你乖乖听话,提出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说完桑祈眯着眼看了她一眼,江芙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总觉得他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一样。
江芙将自己手里小巧的匕首塞进陈见安的腰带里,让他知道自己安然无恙。
这样至少他会京城后的但凡有点儿良心,还能叫自己爹爹来救自己。
桑祈带着她从另外一条路出了圣地,那条路的尽头出口就在皇宫祭祀用的摘星台。
摘星台的一楼是一座巨大的宫殿,里面是祭祀用的宫殿,楼上是十七层的高塔,一整个巨大的建筑全都是神殿的地盘。
里面伺候的宫人都是历代神殿培养出来的信徒,他们无论男女全都剃着光头,穿着白色的长衣长裤,他们每个人的手腕儿上都带着一个银色的铃铛,跟江芙之前从桑祭拿了那到的一样。
桑祈叫了一名信徒过来,让他去给江芙安排个房间,好好照顾。
然后对江芙嘱咐道:
“你就住在这里,这段时间我会在皇宫寻找取出蛊母的办法,在此之前我会对外宣称你是神殿圣女。”
江芙嫌弃的撇撇嘴,圣女算是个什么职位?听着好像跟宫女也差不多。
他不会是准备把自己留下来当奴婢吧
就在江芙十分嫌弃他给自己安排的身份时,紧接着听到桑祈继续道:
“神殿的信徒你全都可以随意差遣,皇宫里你也可以随意走动。
整个宫里除了我和皇帝,没有人的身份比你更尊贵。”
正准备跟着信徒离开的江芙脚下一软差点儿摔倒。
她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桑祈,他这说的都是什么鬼话,南疆皇帝是有皇后和妃嫔的,自己一个平民,比她们身份还要尊贵
“不是,你们神殿编制地位都这么高吗”
你要是这么说话的话,那我可就想留在这里养老了,至少少奋斗二十年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