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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死死咬住唇,就是不给傅诚深进一步的机会。
他蹭了一会儿,有点不耐烦,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唇抵着她的唇瓣,吩咐:“把嘴张开。”
洛希气得浑身发抖,无奈在力量方面,她一向不是狗男人的对手,咬了咬牙,顺从地张开了嘴。
他很满意,低头正要继续。
谁料她忽然露出一口白牙,狠狠咬上他的嘴唇,顷刻间就见了血。
“唔……”
狗男人捂着嘴,脸色阴沉的厉害,“你属狗的吗?”
“再敢碰我一下,我还咬!”
什么乖巧,什么温顺,都统统见鬼去吧!
这狗男人就是个变态,一会儿把别人的尊严扔到地上踩踏,一会儿又摆出关心的姿态,玩弄别人的感情好玩吗?好玩吗?
她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眼睛直直盯着他唇角的伤口,似乎挺深的,血一直在流。
怎么不流死他?
她恶毒的想着,犹不解气,抬脚去踢他。
为了搭配她这身衣服,她脚上穿的是苏婉婉的鞋,鞋头尖尖的。她心里有气,朝着傅诚深的小腿骨使尽了力气,这下子要是踢实了,大概能踢他个当场骨裂,疼死他。
可惜,踢空了。
不但没踢到傅诚深,苏婉婉的鞋子大了半码,她使劲一踢,鞋子踢飞了,狠狠地撞到门上,发出极大地响声。
气氛一时诡异地尴尬起来。
傅诚深睨着眼睛看看她那只撞到门上又弹飞的鞋,又看看她翘着的脚,语气嘲讽:“劲儿还挺大。”
洛希:“……”
她没理他的冷嘲热讽,单脚跳着过去穿鞋。
他先她一步走过去,捡起她的鞋,却没有还给她的意思:“说说吧,刚才原本是想往哪里踢呢?”
“你的腿。”洛希直言不讳。
“哦。”他了悟地点头,“那下次踢准点。”
洛希磨了磨后槽牙:“我尽量。”
她一直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也不是个事儿,平衡有点难掌握,尤其苏婉婉的鞋子不但大,鞋跟也高,她穿着不习惯,东倒西歪的。
加上她手也不方便,一手扶着墙,就没办法去傅诚深手里抢鞋了。
只能冷着脸开口:“把鞋还我。”
“还给你,你再踢我吗?”
洛希再次咬牙。她还真有点这个想法。
大概是她咬牙切齿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他觉得有趣,他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她,突然迈开长腿朝她走过来。
洛希下意识往后躲。她一只脚没穿鞋,单脚跳了几下,嫌慢,干脆腿放下来,一高一低地往后走。
傅诚深脚步不停,轻嗤一声,讽刺她:“你觉得你这铁拐李一样的走路姿势很好看?”
洛希当然知道不好看,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都承认了想踢他,以傅诚深睚眦必报的小气劲,八成是要踢回来的。
她才不要吃这个亏。
她加快了往后退的速度。
傅诚深眉毛皱起,脸色有点不耐烦,也加快了脚步。
洛希速度不如他快,几步就被他追上了。她神色紧张,浑身紧绷,忍不住喊起来:“你要做什么?”
傅诚深无视她的激动,态度霸道地逼近她,长臂一伸,扣住了她的腰,禁锢住她,不许她再逃。
洛希又急又怕,瞪大了眼睛,色厉内荏地喊:“傅诚深,你想做什么?”
男人充耳不闻,一手只管扣住她,另一只手则一路滑到她大腿上。
“你无耻!”
她刚吼完,男人已经把她一条腿抬了起来,大手一路向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脚踝上传来的热度一下子啊让她手足无措。她无视迅速加快的心跳声,脸色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所有的尖叫都被她强行咽回肚子里,自欺欺人地挪开视线,憋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
“你放开我。”
“你确定?”
傅诚深说着,缓缓松开扣着她腰的手。
身子立刻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下去。洛希本能地抓紧男人的衣服,依附着他,免得自己摔个四仰八叉。
傅诚深不管她,任由她抓着自己,甚至还勾唇笑起来。
“似乎,是你不愿意放开我?”
“你……你把我脚也放开。”洛希红着脸道。
傅诚深视线幽幽从她脸上掠过,冷哼了声:“扶稳了。”
洛希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动作温柔地把鞋子套到她脚上,然后十分嫌弃地松开她的腿。
等她站稳了以后,还掸了掸他胸口的衣服,一副被她玷污了的欠揍模样。
“我不习惯在女人面前弯腰。”他冷着脸,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洛希想说,那你可以把鞋还给我,让我自己穿啊,我不介意在你面前弯腰。
刚张了口,被他凉凉视线一扫,习惯性地闭口了。
“马歇尔看似风流,其实最谨慎不过,毕竟他们家的生意不怎么干净。会所里外都有他的人,你跑是跑不掉的。”
男人突然说起没头没脑的话来。
洛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傅先生是担心,我要是跑了,你和马歇尔的合作就黄了吗?那你也太高看我了,我连你的掌心都逃不出,还能往哪儿逃?”
傅诚深想起刚才握着她脚踝时的手感,很纤细,盈盈一握,还挺不错的,不由得笑起来,意有所指:“你是逃不出。”
洛希磨了磨牙,继续道:“再说我为什么要逃?说不定我讨好了马歇尔,也不用整天寄人篱下,惹傅先生厌烦了。”
“讨好马歇尔?”傅诚深挑了挑眉,面露诧异,“我以为,你虽然贪财,可至少在颜值这一块,是有点挑剔的。”
洛希琢磨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这是在暗戳戳夸他自己长得好,不由地在心里暗骂一声:“无耻。”
“总之,不想陪马歇尔的话,待会,记得配合我。”
傅诚深留下最后一句话,转身,扬长而去
独留下洛希傻愣愣站在卫生间里,半天没回过味来。
她怎么觉得,傅诚深跑到女卫生间里折腾了这么久,其实就只是为了说这句话呢?
他就不能一开始就直截了当说吗?这狗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而且……
她拍了拍莫名发烫的脸颊。
也不用非要偷偷摸摸躲在卫生间里说那句话吧,搞得好像是在偷请似的。
就在外面多等她一会儿,不行吗?
一出洗手间,李显立刻迎上来,也没说什么,只是那意思,分明是怕她跑了。
她知道是傅诚深的意思,也不点破,老老实实跟着他往包厢走。
“洛小姐。”李显帮她推开门,在她越过他的时候,压低了声音,语速飞快道,“待会儿您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别想太多,只管往傅总身边跑就是了。”
洛希目光淡淡地往包厢里面看了一眼,光线昏暗,她站在亮出,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形。
但温妮的笑声却是清晰可辨的。女孩一直在咯咯娇笑,边笑,边亲热暧昧地叫:“哥哥,你好会。”
洛希扯了扯唇,并不觉得李显出了个好主意。不过,她还是冲他笑了笑:“谢谢。”
包厢的门在她身后关上,她站在门口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看到傅诚深和马歇尔手上都拿了扑克牌,茶几上也扔了几张牌,显然已经开局一会儿了。
见到她回来,马歇尔热情地笑起来:“宝贝儿,怎么去了这么久?快过来。”
洛希走过去。
恰好傅诚深出牌,彼此视线在空中有短暂的相撞。
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来,在眼眶处投下一层淡淡阴影,显得五官越发深邃立体。
洛希的心漏跳了一拍,忙避开他的视线。
“刚才我……”她脑子转得飞快,想着要怎么敷衍掉马歇尔的问题,“我在补……”
话没说完,对面的男人轻嗤一声,笑起来:“马歇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一向事多。”
“这倒是。”
马歇尔翘着腿,嘿嘿笑起来,伸手去揽洛希的腰,把自己手里的底牌亮给她看,“能看懂吗?”
洛希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玩的是哪一种?”
马歇尔以为她不会玩:“不懂没关系,你好好看着就行。我快要赢你的老情人了。”
洛希心里明白,这时候她最好安安静静当个锯嘴葫芦。可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句:“那他会输很多钱吗?”
狗男人那么多钱,输个万儿八千的,估计他都不看在眼里。最好赌注大一点,一局就让狗男人倾家荡产。
她心里这么想着,没留神,小声嘀咕了出来:“要是能让他输到破产就好了。”
没想到这会儿牌局焦灼,几个陪坐的女孩也收敛了声音,包厢里安静的要命。
她这句“肺腑之言”就显得异常清晰了。
马歇尔“噗嗤”一声笑得毫无形象:“傅,我没说错,这个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傅诚深则直接黑了脸。他直勾勾的看着她,也不看打出去的牌,声音凉飕飕的:“想让我破产,那怕是要打上三天三夜了。”
“赢了。”马歇尔甩掉手上所有的牌,笑嘻嘻去拿对面桌上的筹码,顺手塞了一摞到洛希手里,“虽然一座矿山还不至于让你的老情人破产,不过,足够你买条项链了。”
他说着,肥胖的手指抚上洛希白皙的脖子,轻轻蹭了蹭:“这么漂亮的脖子,该配上一串钻石项链才般配。”
洛希强忍着恶心,挤出点笑容:“谢谢。”
马歇尔给她的筹码都是一万一枚的,待会离开会所的时候就能兑换。就这一摞,快二十万了。
还真的是比傅诚深大方多了呀。
她笑意不改,刻意去看傅诚深。
视线和他撞上,他脸色立刻又阴沉了几分。
“马歇尔,我们再来一局。”
“没问题。这次,我想要傅氏集团名下的那两座稀土矿。”
“可以。”
傅诚深目光沉了沉,旋即心不在焉道,“只是我一时半会想不到该问你要点什么。唯一想要的,就是F国那个项目了。你肯拿来赌吗?”
马歇尔哈哈大笑:“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我手气很好,而你今天的运气似乎太背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局,你会在送给我两座矿山。”
“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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