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0章 刺客复来,我代阿斗立蜀汉,塞上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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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定是那蜀汉后主背后指使,侯爷若不及时悔悟,恐怕这大好的蜀汉江山将会得而复失。”沈威当先发难道。
“卑职亦这样认为。”另一个附和道,“还请侯爷速传军令斩杀其后主和妖女,以绝后患。”
刘永面不改色,只是冷冷地看了这二人一眼。
“后主不可轻斩,我家父王宽宏大量,岂能难为一个亡国之君?此事不必再提,还是等待我家父王均旨到来之后,在做计较。”司马禁儒说道,“另外,邓艾将军的尸体本侯也已经用上好棺椁保存,念其生前功绩,本侯也会厚葬于他。”
众人再度缄口。
刘永轻轻拉了一下司马禁儒的衣角。
司马禁儒把手一摆:“众位将军还是各自回到营寨,严防那些在外的蜀军骚扰,不得再议论此事。”
众人虽然心中不服,但司马禁儒必定是晋王的亲子,而且,邓艾已死,多说无益,于是纷纷散去。
众人散去不久,刘永叫来了齐臻。
这一夜,司马禁儒和刘永一直等在大帐里。
天色将明,齐臻带着人回来。
十几名跟随邓艾的武士被捆住手脚带到了大帐里。
司马禁儒走下台阶,嘿嘿一笑,拍了拍沈威的肩膀。
“本侯知道沈威将军乃是邓艾心腹,邓艾戏我爱妾,意图谋反,本侯无奈将其斩杀。你等皆是勇冠三军之将,且身边多勇士,本侯不能与你等正面对敌,只好出此各个击破之下策,要你等追随邓艾那厮于地下。”
沈威自知上当,大骂。
司马禁儒一声吩咐:“斩”。
十几名武士被推了出去。
很快,以邓艾为首的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被挂在了大帐外的高杆上。
司马禁儒又在刘永的授意下,列举了邓艾等人意图谋反的诸多“证据”,送到各处营寨,用来安抚士卒。
虽然如此,仍有一些对邓艾和沈威等人忠心耿耿的士卒逃走。
整个曹魏大营,处于十分混乱的状态。
刘永派出张绍和陈祗接替了沈威等人的职务,将自己的禁军依旧驻扎在曹魏大营的外围,随时准备着反攻。
司马禁儒自然也不傻,不过,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曹魏大军的主帅,其人马数量依旧可以完碾压蜀汉禁军,他除了将几名心腹武士安插在各营寨以外,还将自己的大帐也搬到了城外。
刘永带着齐臻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小人与司马禁儒那厮近在咫尺,陛下因何不要小人动手杀死此人?”齐臻不明白刘永的用意,问道。
刘永苦笑。
“司马禁儒深知自己斩杀邓艾已经错了,后面的事情实在是不得已而作,我等若是出手杀他,暴怒的曹魏将士会将我整个都城变成血海,为今之计,只有依旧挟持司马禁儒,号令曹魏大军,只待司马昭均旨到来,我等伺机而动,一举可成。”
齐臻想了想,对刘永这样的安排还是有些无法理解。
十天之后,司马禁儒的大帐:
“禀侯爷,晋王千岁的均旨已到,传旨官现在帐外候见。”一名中军官走进大帐。
此时,司马禁儒正在和端儿饮酒,听到禀报,只是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中军官,吩咐道,“要他稍候,待本侯与爱妾欢饮之后在去见他。”
中军官迟疑了一下。
端儿的神情略有变化。
“侯爷,既然是晋王千岁派来的人,怎可这般怠慢,若是被晋王千岁得知,需怪罪侯爷,侯爷只管招他来见,妾身回避就是。”
“也好。”司马禁儒的手在端儿的小脸上摩擦着,随后,站了起来。
天使官到来的消息在一个时辰之后,便已经传到了刘永的耳朵里。
赶来送信的是魏晴儿。
“据端儿姐姐说,司马昭催促司马禁儒尽快押解陛下和皇后娘娘回洛阳,司马禁儒为此正在准备启程的物资,陛下,端儿姐姐十分焦急,要陛下速想办法应对。”
刘永的神情变得十分严肃。
如果司马禁儒果然按照司马昭的意思去办,自己精心筹划的计划将付之一炬。
张皇后站在刘永的身边,沉吟着。
“陛下若想继续要司马禁儒留在此处,进而推迟我等离开的时间,以臣妾之见,还需在天使官身上打主意?”
刘永有些不解。
“绮儿的意思是……”
“臣妾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臣妾以为,现在只有此人可以左右司马禁儒的行动。”
刘永沉思良久,忽然站了起来,对着张皇后深鞠一躬。
“绮儿之言要朕猛醒,此计若成,我蜀汉江山恢复有望。”
张皇后慌得急忙向一边躲开。
“陛下何出此言,臣妾只是随口一说,并无良策。”
刘永却似乎已经成竹在胸。
“晴儿,你且回去,尽快要端儿从司马禁儒口中探听到天使官所居之地,速来报我。”
魏晴儿答应着迅速离开。
又一个夜来临了。
自从刘恒患接管了看守皇宫的任务之后,这里的夜似乎比以往更加漫长起来,也更加寂静起来。
刘恒患所派来的曹魏武士,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在皇宫的各个角落,虽然不敢轻易惹事,但是,如果被他们在夜里遇到,盘问起来,也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基于此,每到夜晚,宫女和宦官们都会早早安歇,再也不敢轻易出门。
今晚也是如此。
可是,偏偏就有人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这个人从吴太后的慈宁宫后门走出来,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向刘永和张皇后所在的敬安宫靠近。
敬安宫的后门口,那名值班的宦官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
“陛下和皇后娘娘已经安歇,你这厮怎还在这里行走?”宦官看不清那人的脸,以为是哪个宫中的宦官,于是低声说道。
那人不说话,却向宦官径直走了过来。
宦官俯身将放在地上的灯笼拿起来,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向那人看过去。
眼前,是一张完陌生的面孔。
宦官一惊,目光落在了那人的手上,那只手里居然拿着一把冷气袭人的长剑,涂满了黑色的兽皮剑穗在剑光的映衬下就像是十几条刚刚蜕了皮的小蛇,令人忽然遍体生寒。
“你是何人,竟敢带剑入宫?”宦官第一时间以为是曹魏的武士进宫滋事,故此未敢大声叫喊。
然而,随着他的声音落地,那人的手臂微抬,长剑已经刺穿了宦官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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