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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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进了北院后,在内厂番子的指引下,步履蹒跚地走进房间,旋即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他的脸上挂起一抹惬意的笑容,又缓缓闭上眼睛,便要直接睡过去。
酒到正酣时,顺其自然地迷迷糊糊睡去,那滋味儿最是美妙。
恰在此时,便听“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
郑芳蕊拿着一碗药汤踩着莲步走了进来。
“老爷,该喝药了。”
江宁听得这酥媚的嗓音,猛地睁开眼睛,浑身打了个激灵。
幸好不是大郎……
“不喝行不行?这药太苦了。”
江宁趴在床上,侧过脸看向郑芳蕊好言相求道。
这个药汤,是他两辈子喝过最难喝的玩意儿。
喝了几个月下来,愣是还没习惯过。
郑芳蕊一口回绝道:
“不行老爷,眼看你身子马上就要调理好了,若是在这关头停掉,便要功亏一篑了。”
江宁翻了个身,微眯着眼睛道:“蕊儿,我的好蕊儿,你就放过老爷这次吧。”
郑芳蕊骤然听得他口中的称呼,玲珑的娇躯顿时颤了颤。
精致娇美的脸蛋儿,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一颗芳心更是止不住地开始加速跳了起来。
郑芳蕊轻抿着诱人的红唇,思绪万千。
几时从自家老爷那里听过如此羞人的称呼。
这向来是几位夫人的专属。
而要紧的是,这还是在江宁醉酒的时候说出来的。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
想到此处,郑芳蕊俏脸更红,站在原地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不由得放低了声音,破天荒地糯糯道:
“老爷,你就起来嘛。不然要是被夫人知道了,肯定要苛责奴婢不好好照顾老爷了。”
“芸儿不是这样的人。”
江宁到底还是挣扎着起身。
只是此时他的身子已是软软的,刚刚起来便又倒了下去。
郑芳蕊见此,只得帮着他躺好,蹲下身子替他脱靴。
“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江宁嚯地直起了身子。
要说帮忙披个衣服什么的,也就罢了。
可脱靴子这种事儿,还是不要叫娇滴滴的小娘子干了。
“没事老爷,伺候老爷本就是奴婢该做的。”
郑芳蕊动作没停,
而这也导致,江宁伸下来的手,直接碰上了她白嫩的柔荑。
郑芳蕊迅速缩回了手,刚恢复没一会儿的俏脸又红了起来。
江宁则也是有些尴尬,磕磕巴巴起来。
见得他滑稽的模样,郑芳蕊捂着嘴娇笑几声,重新拿起汤碗:
“老爷既然起来了,便把药喝了吧。”
江宁无奈地点了点头,忍着冲天的异味将药喝下。
郑芳蕊盈盈一笑,又道:“那老爷现在且趴好,奴婢给老爷针灸。”
“嗯。”
江宁应了声,重新趴在床上,解下衣袍,照例拉到下面,露出半个屁股蛋。
只是这一幕郑芳蕊早已见得多了,心中没了最初的羞涩与异样。
捻起银针,便专心致志地给他针灸起来。
而一边施着针,郑芳蕊一边想起什么,娇声道:
“老爷,张千户已经来了,等着你召见呢。
只是奴婢想着我们赶了那么久的路,你又疲累得很,需得休息一晚。
奴婢便跟张千户说了,让他明天再来见你。”
“什么?不行!这便叫他过来,我有事问他。”
江宁急切道。
小一个月前,张和被他派来先一步调查江南情况,不知道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一想到这些要紧事,他便没了继续针灸的意思,迫不及待地就要见人。
郑芳蕊依旧劝道:“老爷,先休息最是要紧”
“欸,老爷我现在就要见他。”
江宁心中焦急,猛地就要起身。
只是郑芳蕊正扎针呢,他这么一动弹,径直叫她的手颤了颤,银针一歪,竟是扎出了血。
而江宁好似没有感觉一样,依旧不老实地要起来。
这可是把郑芳蕊气坏了。
须知大夫医治的时候,最忌中途被干扰打断。
噌的一下,往日官家小姐的脾气就上来了,伸出皓腕,在江宁屁股上登时就来了一下。
发出清脆的响声。
瞬时,屋子里安静下来,针落可闻。
江宁和郑芳蕊两人大眼瞪小眼,竟是都沉默了。
好半晌后,郑芳蕊才意识到自己行为有多严重,连忙跪地道:
“奴婢无状,冲撞了老爷,还请老爷责罚。”
“咳咳,没事,没事、老爷我皮糙肉厚,算不得什么。”
江宁不可能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她计较。
郑芳蕊听此,松了口气,重新起身给他针灸。
只是这下却是再不好意思提出让他休息了。
针灸结束后,江宁从床上起来:“去把张和叫来吧。”
郑芳蕊点头应了声,莲步轻移走出房门。
没过一会儿,张和便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大人。
经月不见,大人的气色更好了。”
“你怎得也会拍马屁了。
坐吧。”
江宁招呼他坐下,倒了杯茶给他。
“说说,查得怎么样了。”
张和这一月来明察暗访,对探查的情况早已是烂熟于心,当即道:
“属下来江南后,便分散人手打探消息,到如今情报网已是初成,更查明许多情况。
第一个是丁昌,他司职收取关税,并监军钱塘卫。
在每条交通要道以及运河沿途,他都派了人设置关卡征税,且账目繁多,许多小商贾、小店铺因此不堪重负,破产告终。
不过此事怕是得了朝廷默许,难以作为罪证。”
江宁点了点头。
收取苛捐杂税各地都有,屡禁不止,索性朝廷就睁只眼闭只眼。
“接着说。”
“是。除此之外,丁昌所监的钱塘卫,吃空饷异常严重。
大小将官层层剥削,明明五千六百人的编制,导致现在其实只有两千余老弱。
守备更是松懈无比,难有战斗力。”
江宁眼中闪过一抹冷色:“继续。”
“接下来的,则是监管织造的吴开山……”
张和直讲了大半个时辰,才堪堪结束。
在他的话语中,吴开山和贺然虽有盘剥之举,却没有丁昌那么厉害,甚至一定程度上还给了普通百姓活路。
甚至,贺然还常在灾年施粥布舍,在民间广有善名。
这两人,江宁觉得可以暂时放过一马。
“这样,你先带人着重去监视丁昌,准备好证据后,一举将其拿下!”
“属下遵命。”
张和当即领命而去。
江宁啜了口早已凉掉的茶水,面上尽是冷意。
翌日。
得了钦差抵达杭州这一消息的士绅豪商,纷纷上门来拜访江宁。
而既是拜访,自然不能空手来。
一个两个的,尽是叫家丁小厮提了一箱箱东西。
古玩字画,珠宝首饰,那是应有尽有。
江宁对此,来者不拒,可谓有多少收多少。
因为他需要将自己装成一个贪财好利的小人以麻痹贺然等人,如此才方便暗中下手。
江宁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了郑芳蕊,便叫她坐在一旁记账。
而上门拜访的众人也不是傻子,自是知道江宁身边唯一一个婢子,其中有着怎样的含金量。
送了礼后,便不再多看一眼,匆匆退去。
好一会儿后,郑芳蕊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忽然瞧见了几道亮丽的身影。
只见一个中年盐商,领着四个娇滴滴、怯生生的江南佳丽走了进来。
尽是娇俏可人,模样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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