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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6号选手易时陆达成结局:如影随形。”
“结语:爱意甜美如甘泉,嫉恨亦永不消散。我是你窗边昼夜不歇的夜莺,用优雅歌喉掠夺你的耳目,而你,我亲爱的爱人,你只能听我一人卑劣欢唱。”
综艺主持人声情并茂的旁白搞得易时陆泛起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他尬笑两声,看着周围的虚空世界,背景是一片纯白,但四周漂浮着无数流动的弹幕。
“小木头好惨哦嘻嘻嘻”——战地记者
“哇塞刺激。”——子青
“绳子啊,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能不能绳子完再走啊!”——面码女神
“这心脏怎么还进化啊好搞笑。”——重拳出击
“系统真不讲理,我就想看绳子而已。”——觉醒吧!我的智商~
“啧啧,木头的痛苦甚是让人愉悦。”——衡子研
“xiba~小木偶也太惨了,唉……所以…下一个一个!”——经海aon
………
无数浮动的弹幕在他的身边来回飘动。
主持人的声音在这个空间中cue易时陆:“时陆,我小小剧透一下,这一关目前为止你是唯一一个刷到满分的选手,得分最高,场外支持率也最高,综合分数遥遥领先,采访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小诀窍啊”
易时陆颔首微笑:“如果说有什么小诀窍的话,可能是……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世界上本没有演员,生活中处处都是演员。”
“另外,有一句话一直久久的激励着我,在这里与大家分享,一起共勉。”易时陆面向那些发亮的弹幕,用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清了清嗓子:“演得怎莫啦人生如戏,不能演吗……阿巴阿巴,退网!”
主持人的声音诡异的沉默了两秒,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地转变话题:“好,非常感谢6号选手易时陆的分享,接下来你会在你的正前方看到一道闪着光的门,推开门你就可以进入你的下一道关卡了。”
主持人的声音消失了,在易时陆的面前缓缓浮现出一道带着蓝光的门,他没有任何犹豫,快步上前推开了门。
在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他听见了系统的声音。
系统:你小子,又来了啊。
易时陆:!!绳子!你赔我绳子!呜呜呜呜呜……
系统:……别嚎了,脑壳疼。
易时陆:开个玩笑。统统,妈妈爱你,ua~
系统:你小子……你小子……
舞池灯光不断闪烁,曼妙身姿的少男少女有意无意地肢体接触,轰响的音乐和流动的酒精让暧昧的气息更加浓郁,易时陆刚走进来,陆为谦就张开双臂迎了上来:“呦,这不是我们的著名主持人吗”
易时陆是个电台主持人,深夜档的,事业本来平平无奇,不知道谁发了张他在播音室的侧颜照,突然火了,吃了流量红利,本来没什么人听的深夜节目收听率一路狂飙,成了台里的红人。
易时陆扯着领口烦躁地推开陆为谦,露出胸前一小片泛红的肌肤:“离我远点。”
旁边人凑过来:“他怎么了”
陆为谦笑了笑:“每个月他都要有一周不爽快,就当他来大姨夫了。”
易时陆懒得跟他打嘴炮,拎了瓶酒往沙发上一倒仰头灌了几口,喝得嘴巴红了几个度,酒液沾在唇角,湿了一小片,被他抿唇压进唇缝里。
陆为谦看着喉咙直冒火,也跟着喝了几口酒把那股邪火按下去才若无其事地揽住易时陆的肩:“你们家这家族传统要笑死我了,每个月都要有一次failyti聚餐,24岁的人了还要参加,大清已经亡了弟弟。”
易时陆无语:“这话你跟他们说去,反正我就是个凑数的。”
听易时陆这满腹牢骚的语气,很容易猜到这周末又是他的家族聚会了。
“真行。”陆为谦把唇挨到他耳边吹气:“易家最不受待见的二公子,他们不疼你哥们疼你。”
易时陆咧了咧嘴,嗤笑一声,把腿翘在陆为谦腿上:“滚,边儿去,别把你那套用我身上。”
陆为谦哈哈大笑,收回了手,很快注意力被坐过来的美女转移,聊天内容渐渐走向三俗。
易时陆冷眼看着,什么话也没说,放空着自己。
他在易家就是个边缘人,从小到大爹不疼妈不爱,叔叔伯伯也没一个瞧得上他的。现在每个月还要陪他们演阖家欢乐的戏码,想想就恶心。
易时陆心里更堵了,借口上厕所出去躲清净。
刚出厕所门就被陆为谦给堵门口了,陆为谦手里拎着根烟,刚燃了点,夹在两只手指间,易时陆朝他看,他就把烟递了过来:“来一口,甜甜。”
甜甜是易时陆小名,周围的人都知道,但同龄人里也就陆为谦这种发小现在还能叫出口,易时陆自己听了都觉得怪叫人起鸡皮疙瘩的。陆为谦这几年很少叫他小名了,不知道今天又犯什么抽。
他看着那根缓慢燃烧的烟,皱了皱眉头:“你都抽过了,上面有你口水多脏啊。”
陆为谦笑了声,拿出了根新的,易时陆张了张嘴,陆为谦就把烟嘴那头放进他嘴里,手指擦过易时陆的唇,很轻很轻,易时陆都没察觉。
陆为谦把自己的烟拿过来递火,让易时陆那只烟也烧起来,易时陆抽了几口,惊讶着问:“这烟怎么这么甜”
陆为谦倚在墙上笑:“最近国外流行的牌子,我也第一次抽。”
易时陆睁圆眼睛问:“女烟”
易时陆眼睛本来不是圆圆的那种,反而有点上挑,但每次做这种表情就把眼睛撑圆了,看起来很傻乎乎的,可爱的挠人,陆为谦的舌根发涩,他觉得自己几乎快讲不出话来。但表面和往常一样,连语气都不会让人察觉出端倪:“不是女烟,是只给你准备的,甜甜牌香烟。”
陆为谦口条灵活,花言巧语,还没个正形,易时陆早就习惯了,他做了个要呕吐的表情,陆为谦从来也不放在心上,和以前一样就笑笑,把一口烟吐到易时陆脸畔。
“烦心的时候这些东西是最好的,烟、酒、女人。”陆为谦上下看着易时陆,眼神渐渐不怀好意:“给你找个女人怎么样,就刚才那个,大眼睛小嘴巴,大长腿身材好……”
易时陆赶紧:“打住。”
陆为谦从倚着的墙壁旁站直身体,往易时陆身前走了一步,狭小的走道仿佛变得更拥挤了,易时陆鼻腔里满是他的味道,他皱皱眉,露出有点不好惹的样子,就听陆为谦说道:“和你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挺奇怪的,没见你身边有过什么女人。”
易时陆平视着他:“谁和你似的,脏黄瓜。”
陆为谦没忍住笑出了声:“脏黄瓜从哪里学来的词”
易时陆:“你管我……”
话还没说完,易时陆下巴就被陆为谦轻轻捏住:“你今晚都说了我两次‘脏’了,时陆,有的话说一次就算了。两次三次的就算是朋友也要翻脸的,你就我一个朋友哎,不能再少了,心里有点数啊……”
陆为谦这个人虽然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但毕竟是从小到大的交情,还没对易时陆露过这种面目。易时陆脑袋一下子一片空白,愣愣看着他。
倏尔,陆为谦又笑了,用指腹捏了捏易时陆的下巴:“哎呦,给你提个醒,瞧你脸白的。”
易时陆不开心地垂下眼睛,撇了撇嘴,被陆为谦一把揽住肩膀:“玩笑开大了,不开心了
是吧。我赔罪,赔三杯酒行不行啊……”
陆为谦一边说着,一边揽着他向外走。
和陆为谦拼酒的结果就是醉的不省人事,易时陆感觉自己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但身为一个打工人他非常敬业地抓住了陆为谦的衣袖:“明天有班……回家换衣服……”
陆为谦笑着看没能说出几个字就倒在自己腿上的易时陆,手指划过他的侧脸,在嘈杂的环境中静静地欣赏着这优越的线条。
半晌,手指在易时陆脸侧轻点两下,用轻微的声音低声道:“脏时陆,那可不是什么脏事,我们时陆还是个对快乐一无所知的毛头小子。迟早有一天……我会叫你明白的。”
他眼眸中那个睡着时候就像西方油画里漂亮青年的人不耐烦地哼唧了一声,陆为谦笑着架起他:“真没耐心,好了好了,现在就送你回去。”
易时陆对陆为谦向来没什么戒心,有一个原因就是陆为谦做事确实妥帖,易时陆每次和他喝酒喝到断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安全地睡在自己家的床上了。
这次也一样,他醒来的时候虽然衣服没换,但已经在自己卧室里了。易时陆冲了个澡走出房间,顾阿姨已经做好了brunch。
顾念名义上是照顾易时陆生活起居的阿姨,实际上在易家做了三十年很有资历,也很得易直和汪茜的信任,这两年把她安排在易时陆身边就是为了盯着他的。
易时陆一出房间顾念就开始老生常谈:“甜甜,夫人已经说了很多次你酗酒的问题,再这样下去,夫人会伤心的。”
易时陆边吃牛肉班尼蛋,一边随口应到:“顾阿姨,我也说了多少次了我这个不是酗酒,就是和朋友出去玩,偶尔小酌几杯。我妈下次要是再问你,你就这么回答就行了。”
顾念还要说什么,易时陆皱着眉打开电脑:“好了,我要工作了,你也可以休息了。”
顾念刚要说出口的话,愣是被易时陆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只能讪讪走开。
同事发来新版台本,比起旧版多加了一个小故事,以热心观众来电的形式加入。做节目吗,难免是这样的,看似好像是没有台本,其实都是背后安排好了的。
节目:《深夜诡话》
热心观众:木偶人
整理旧物的时候热心观众幸某在家里发现了一只木偶……
易时陆看了下去,轻蔑地笑了笑:“又是这种老套故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点新意。/52gg,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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