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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到屋子外面。
哈德森太太裹紧外套,眉头紧皱,说道,“要说什么就在这里吧。”
柯尔取出烟盒递过去。
她摇摇头,说道,“我已经戒了。”
看一眼街对面笼罩在黑暗中的凶宅,把烟叼在嘴里,皱眉道,“电视台的人不会帮你。”
“我知道,但现在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提到伤心处。
佩姬愁苦的闭一下眼睛,深吸一口气。
“沃克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
咔哒。
金属翻盖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柯尔皱眉,声音格外严肃。
“今天晚上,那东西必定对白天的事情展开报复,以珍妮特现在的身体状况...”
话未说完。
佩姬打断道,“沃克先生...”
“叫我柯尔。”
“柯尔,你真的相信这些事情都是恶灵在作祟吗?”
一阵沉默后。
柯尔看着这位满面愁容的女人,说道,“人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物,哈德森太太,流言蜚语和恶意中伤,有的时候比魔鬼更加令人憎恨。
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处境。
不过,珍妮特的安危才是我们更应该关心的事情。”
第一次被陌生人理解自己的难处,再也绷不住无奈与悲伤的佩姬,哭着拥抱柯尔,感谢道,“谢谢你的理解和帮助...”
这个时候。
维克推开房门,撞见这一幕,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佩姬,比利在找你。”
松开拥抱,佩姬擦掉脸上的泪痕,调整一下心情,说道,“维克,可以让柯尔先生留宿吗?
刚才他和我说了一些事情,关于那东西。”
维克眉头一皱,“进去再说吧。”
让他的老婆把孩子们支到一边,三人走到餐厅。
这位热心肠的居家好男人,追问道,“柯尔,你是灵异协会的人?”
佩姬急忙解释道,“柯尔先生是和毛里斯顾问一起过来的。”
“这样吗?关于那东西...怎么说?”
柯尔说道,“先前我在哈德森太太的家里发现了许多十字架,站在专业人士的角度,这种举动不仅无法祛除邪恶,反而会激怒他们。
比起惧怕,它们对上帝更多的是憎恨和厌恶。
还有。
白天采访时电视台主持人的肆无忌惮与缺乏敬畏,可能会被视作挑衅。”
听完。
两人沉默一会。
“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柯尔拍一下诺丁汉的胳膊,坐到椅子上,说道,“有些事情,你们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最多两天。
帮你们解决这件的人就会出现,在这之前,我会处理好珍妮特的事情。”
许多情况下。
一个人的气质,不论如何也隐藏不住。
就譬如柯尔。
眼神远比常人冷漠,一举一动都浸透着桀骜不驯与血腥味道。
纵然先前他走进哈德森一家的凶宅,躲在暗处的魔鬼修女瓦拉克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但柯尔非常清楚。
以他现在的特质:血腥气场、魔鬼的一生之敌、魔鬼憎恨者。
某种意义上。
在魔鬼的感知中,就是一个人形自走的发光物体。
甚至不需要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嘲讽力度就可以直接拉满。
仔细解构第一阶段主线任务的内容和要求,与他的推断完一致。
与其说,强行干涉会造成不可控的剧情发展,不如说,他本身,就是剧情扭转装置的定时炸弹。
一旦造成剧情推动过程的崩坏。
后续的所有发展都会在不可控的范围内,一路狂飙。
对比以前主线任务对存活率的要求,招魂II电影宇宙的阶段性主线任务,一上来就舍弃了主角团的生存要求。
换言之。
稍有不慎,哈德森一家和沃伦夫妇,都有可能因为他的出现,被死神拥入怀中。
不过。
该救的人还是要救。
比起泛滥的圣母心,柯尔更乐意把这种事情视为和魔鬼的强行作对,把乐趣建立在那些应该滚回地狱吃屎的混蛋的痛苦之上。
这个时候。
系统提示音骤然响起。
‘阵营事件已触发。’
‘当前阵营:混乱善良。’
‘你是一位心如铁石的猎魔人,你可以对任何人扣下扳机,无情的打爆他们的脑袋,但你永远无法接受一位柔弱的无辜少女,用无助和绝望的眼神看向你。
对你而言,这样的眼神足以融化最坚硬的钢铁。
魔鬼选择折磨这位无辜少女,所以你决定保护她,然后在魔鬼的身上把这份折磨的乐趣找回来。’
‘奖励:魔鬼折磨王。’
魔鬼折磨王:你现在可以把魔鬼对他人的操纵与支配,直接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听说你喜欢折磨?来呀,互相伤害呀!
维克和佩姬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柯尔。
面面相觑。
维克疑惑道,“柯尔,你以前是军人吗?”
“不是。”
这时。
楼上传来年纪最小的男孩,比利·哈德森的声音。
“妈妈。”
“我在这!”
佩姬报以歉意的笑容,对两人说道,“我去搂上看看他们,你们先聊。”
等她走后。
维克拉出一张椅子坐在柯尔对面,笑道,“我无意冒犯,因为我的父亲参加过二战,杀过不少**。
你的眼神让我想起了他的样子。”
柯尔没有回应。
本来想要点一支烟,可惜听到楼上孩子们的笑声,把烟盒放在桌子上。
维克的眼神饶有深意,“你果然不是普通的灵异协会会员...”
起身从架子上拿下一瓶威士忌,两个玻璃酒杯。
拿掉木塞,说道,“不说这些了,喝一杯?”
“可以。”
随后两人聊起关于二战还有维克父亲的事情。
入夜。
客厅中。
正在给孩子铺床单的两位女士,小声交谈着糟糕的未来。
小男孩比利端着一盘他最喜欢吃的曲奇饼干,走过去,细声细气的说道,“妈...妈妈。”
担心被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这位背负许多压力的单身母亲,背对他,偷偷抹掉脸上的泪水,说道,“比利,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床上睡觉吗?”
比利举起盘子,结结巴巴道,“我...我想,你可能想吃一些饼干。”
七十年代。
饼干对哈德森一家的贫困状态而言,已经算得上是奢侈品。
电影最开始,比利和佩姬还为买饼干却没有钱的事情大吵过一架。
现在。
比利主动关心她,分出他最喜爱的饼干,这种本不该出现在这种年纪的成熟,让她既欣慰又对现实倍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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