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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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着杜鸣儿见识了一些市面,但对于杀人,江阳总是适应不了,到现在手臂还是有些微微发颤。
赵石顾不得自己的伤口,飞快赶过来看秦青,“你怎么样”
秦青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她还是拱手道谢,“多谢二位相助。”
“举手之劳而已,还是王爷有先见之明,在多地的险要之处都布置了人手,这里刚巧是我们负责,走吧,疗伤为主。”
杜鸣儿脑袋一甩,墨发被山风吹起,身姿窈窕。
江阳一路搀扶着秦青来到他们的据点,立刻转身去拿药物。
杜鸣儿拿着秦青手里的箭筒,翻来覆去的看,“这玩意还怪神奇的,要是能量产,两军对垒一定有很大的作用。”
秦青道:“多谢杜姑娘相助,若不是此物,我们怕是也撑不到你们来。”
杜鸣儿笑了一下,“谢不着我,你得谢小喜鹊。”
秦青点头,“等回京了,为小喜鹊送上一份大礼。”
江阳拿着药物推门而进,听到这句话后,连忙道:“秦大人久不在京城,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小喜鹊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王爷布下天罗地网也一无所获,现在她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秦青微惊,“失踪了”
杜鸣儿把箭筒扔在一旁,“这丫头鬼点子,三五天的应该死不了,现在都一个多月了,杳无音信,也不知道那个不要命的,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让我白白跑了一个多月,若是让我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秦青从杜鸣儿口中得知,自己离京这段时间,陈君泽和太子在朝中势同水火。
太子同苏锦书和离后,宋国公虽然在名义上没有明确说站在那一边,但实际上的天平已经倾斜在了陈君泽这边。
目前为止没有明确的帮忙,但也没有让太子有过安生日子,隔三差五的挑挑刺,宋国公是三朝元老,就连皇帝都要给些面子,太子自然也得照单全收。
自从孟非霜离开后,陈天阔的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对于太子更毓王的争斗,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知道陈天阔到底在想什么。
杜鸣儿帮秦青包扎着伤口,“总体来说,王爷已经在朝中站稳了脚跟,是你翻案的最好时机,你同那个柳相安到底是什么情况”
提起柳相安,秦青脸上没有任何过多的表情,只有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
杜鸣儿听到秦青漠然的吐出两个字,“仇人。”
杜鸣儿唇边绽开一抹风情的笑容,“不愧是盛京中的冷面阎罗。”
秦青同赵石在据点修整了两日,她眼皮总是止不住的跳,不等伤势转好,便带着王瑾再次匆匆赶往盛京。
一路追杀不断,但好在赵石身边多了个江阳,总归是有惊无险。
抵达盛京的时候,已经是九月初了。
连日奔波,秦青身上的伤好的极慢,腰腹的伤口到现在还有鲜血渗出来。
秦青下马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江阳立刻扶着她,“秦大人”
秦青直起腰,“我没事,带我去见王爷。”
王府,书房。
陈君泽周身的气质同以往相比更加阴鸷,一双眼睛透着浓浓的杀意,原本脸上还带着三分凉薄的笑容。
但现在看起来,却给人一种地域里修罗夜叉的恐怖之感。
“参见王爷,所有的证据下官已经准备齐全,何时出动”
陈君泽抬起眼皮,一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将王瑾和翟长卿的口供整理完全,明日当朝状告。”
秦青低头应下,她刚要退出来的时候,看到侯照步履生风的走了进来。
“王爷,有人发现过小喜鹊的踪迹。”
陈君泽并不激动,像是早就听惯了一样,“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立功者,赏黄金千量。”
侯照立即带了暗卫隐匿行踪离开。
秦青的目光动了动。
现在朝中局势复杂,所有人都在藏拙,陈君泽的动作再隐蔽,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
若被人抓到了把柄,对陈君泽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在秦青印象中,陈君泽向来是个杀伐果决的人,很少在他手中感受到一个人的重要性。
秦青想了想,上前道:“若王爷信得过下官,下官愿尽微薄之力,可否将小喜鹊失踪的细节告知于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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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长信宫
李有田将近日陈天阔的所作所为,一一禀报于陈良景。
陈良景坐在树下练字。
她穿了一件暗金黄色剪彩上衫,下衣微微摆动是一件雀蓝水色荷叶裙,披帛是由盛京中最为珍贵的纯白云缎锦制成,头发被系数挽起,簪成一个随云髻,耳上是浇铸冰种玉坠,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錾花蜜蜡黄玉戒指,在阳光的印衬下分外好看。
这才是华贵天成的大祁帝姬。
陈良景放下笔,“父皇的身子何时差到此种程度每日的膳食你可有仔细把关”
李有田小幅度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奴才每日都有检查,皇上食欲不佳,每日吃的都不多,有时候太子殿下过来,皇上就会屏退所有人。”
陈良景笑了笑,“你表现的非常好,本宫会记着你的好的。”
李有田虚虚一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公主近日可有寻到小喜鹊的消息”
陈良景理了理袖口翻折的衣物,“李公公,你要弄清你自己的处境,弄丢讳星本就难逃一死,本宫费尽心血的把你救出来,还能官复原职,不是让你耽于儿女情长的。”
李有田慌忙下跪,“奴才知道,公主的大恩大德,奴才谨记于心。”
陈良景挥挥袖子,“下去吧。”
李有田离开后,徐宁湘端了茶盏走过来,“公主,何不如实相告小喜鹊是被太子的人抓走了,让李有田更加忠心我们,一同对付太子。”
陈良景抿了口清茶,“收获奴才忠心的法子有很多种,而小喜鹊是枚很重要的棋子,她若是死了最好不过,若是没死,也不能活着出现在毓王面前。”
“这陈君尧远比我们想象中复杂的多,不知不觉的把李沐娴弄成了那副鬼样子,倒省了我们不少事,找时间弄清楚里面的怪物是什么东西。”
“是。”徐宁湘点头应下,她又道:“毓王现在满盛京的找人,已经多多少少的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
陈良景很是无奈的叹口气,“本宫这弟弟总归有一天要败在女人手里,把所有的消息封锁严实,在尘埃落定之前,无论什么结果,小喜鹊都只有死路一条。”
微风拂过徐宁湘眼睛上的绸缎,明明夏热还未曾褪去,她却感受到了丝丝缕缕的凉意。
凤栖宫外的彩灯,昏昏欲睡的蹲在隐蔽处,观察着情况。
她忽然揉了揉双眼,看到了久不进宫的陈良钏,她带着几个宫娥正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赶过来。
刚进宫殿就传来一嗓子干嚎。
“母后!你这是怎么了!母后!”
陈良钏看到神志不清的李沐娴后,嚎啕大哭起来。
她现在苍老的仿佛一个耄耋老人,头发白花花的一片,身上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
李沐娴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对于陈良钏的哭喊没有半点反应。
“太医呢!太医呢!”
身后的跟着的丫鬟低声提醒道:“公主别动怒,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了。”
陈良钏满面泪光,“母后,孩儿终于有身孕了,你快看看呀!
她抓着李沐娴的手朝自己的腹部摸去,在刚刚触碰到陈良钏腹部的时候,李沐娴忽然双目发红,脸色狰狞的捶向陈良钏的腹部!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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