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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大地故老相传枪打出头鸟,倒霉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只会冷眼旁观。就像今天镇子上发生生祭一般,只要每年献出一个人就可保佑一方平安。木讷的镇民在镇长和长辈的威压默默地选择了顺从。神州的人民是最好统治的一群人。他们的忍耐力无与伦比,朴实的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只要不逼迫的他们无法生存下去,那么他们就会默默地选择在艰难的环境中继续为奴为仆的生活着。
水生将大郎胸前的红花取过戴在自己的身上笑道:“昨夜承蒙老妇人款待一晚无以为报,这一趟就让我代你去。一则是报答老夫人的恩情,二则是你口中的天神与我有一段不解之缘需要去了结一番。”
身边的喜儿皱眉道:“先生,你这是当真的吗?”
大郎激动地道:“公子不可,去了就是死。小子无德无能如何受得起您这份心意。”
水生理了理胸前的红花道:“我像不像去台上领奖的获奖人员?!”
“您又说些胡话。”喜儿这样子看水生有一骨子的喜气道:“我听说人间结婚的新郎才戴大红花。”
周氏和翠兰激动的跪在地上道:“多谢恩公成全我家。这下我家有救了。”
水生道:“要不是昨晚老太太肯收留我们,我早就被昨夜的大雨给淋湿,估计这会已经染了风寒呢。”
既然水生肯愿意代替大郎去生祭自然就成为了周家的大恩人,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没有人会吝啬。翠兰将家里的一只老母鸡给宰了,炖出一锅浓香的好鸡汤,大郎将家里剩余的积蓄拿了出来喜滋滋的跑到屠户那里买了几斤肉,镇民见了喜笑颜开的大郎纷纷避让,生怕沾染是非。人们都说大郎是烧坏了脑子,就要死了还笑的出来。也有的人说人都快要死了当然也对自己好些,听说县里的死刑犯临死前都有一顿丰盛的断头饭吃。这不是还没到生祭的时候。镇民们议论纷纷这才知道生祭要提前。好心的镇民各自从家里哪出点东西来看望将要被生祭的周大郎。
隔壁的沈大爷,临街的王家左邻右舍都纷纷来到周家。有的提些鸡蛋,有的拿只鸡。有的提条鱼。不过一会周家内是好不热闹。镇里的上了年纪的老太婆自然是来安慰即将丧子的周氏,说的都是宽心的话。今日的热情与昨晚的冷漠相差十万八千里。
水生则是坐着百无聊赖想要带着喜儿出门又觉得不妥,若是不带喜儿出门,依着她的性子非将周家闹个底朝天,想想还是算了。与大郎相交甚好的几个农家汉子见着如仙子般的喜儿更是口水直流。又见水生长得细皮嫩肉一看就知道是个没做过重活的人。那双手光滑的比自己婆娘的胸脯还要白。知道他们是外乡人也没有上前去搭话。只不过是安慰着周大郎说要让他不要担心。家里日后有我们照应着。
大郎笑道:“你们这几个落魄户,我就没指望你们来照顾我娘。我打算自己养。”
众人都沉默了。
“我告诉你们看见那边的公子没有?”大郎神秘地道。
那些人纷纷点头。
大郎继续道:“他可是从海外归来的神仙弟子,神秘莫测。说咱们镇子上的天神是妖怪所变,明日就要替我去生祭将妖怪给灭杀。”
这话一处众人哗然。这有人要代替周大郎生祭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小一个时辰全镇子的人都来得到了这个消息。镇长大人连同几个领头人气势汹汹的杀入周家。
镇长一脚踹开周家大门吼道:“是哪个说要替周大郎去生祭的人?”
院子的人正热闹非凡的吃着午饭,听见镇长这一吼顿时鸦雀无声。纷纷离席肃立一旁。镇长带着人进入院子见坐在上席的水生道:“就是你?”
水生道:“是我。”
“你敢说天神是妖怪变的?活得不耐烦了吧。来福,给我将这个人打个半死。省的乱嚼舌头根子败坏了天神的名声,惹怒天神降下灾难遭殃的可是我们镇子。”
对于气势汹汹而来的大手自然不用水生出手,喜儿早已“翩翩起舞”,看得人眼花缭乱还不知所以对面八个大汉已经躺在地上痛苦的声音,无知的镇民觉得眼前的美丽如仙子的少女舞了一段美仑美艳的舞蹈。看得他们眼睛发直。
本来还嚣张无比的镇长见自己的手下纷纷被打趴下,有些色厉内荏地道:“你敢对我动粗?”
喜儿刚要出手就被水生止住道:“这个人不是用武力能解决。你先在一边坐着。”
“镇长大人,你觉得我的话说错了吗?”水生走到镇长的面前道。
镇长大怒道:“当然错误,若是没有天神的保佑,这三年来我镇子怎么会年年大丰收,每家每户无不是喜笑开颜。”这话都说道众人的心坎中,这几年镇子上的人们过却是比以前更加的富裕。
水生冷笑道:“富裕的恐怕是你镇长大人吧。那你可曾见到去年被拿去生祭的人一家的性命。你家有钱就可以买通一个外人来抵灾,可镇子上又有哪一家人有多余的闲钱来换自家人一条性命。试问又有哪一个天神会需要活人生祭给他才会保一方平安。这很明显就是有妖物作祟。你不明吧,可你身后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您几位都是过来人,可曾听说过拿活人生祭的事情?恐怕没有吧啊,我神州大地读的圣贤书便有怪力乱神之说,想来这偌大的镇子总有个读书人吧。这浅显的道理怎会不明白?饮鸩止渴的方法对你们来说绝对是行不通。”
“公子所言我等也是知道,奈何那妖精法力高强,我等请来的道士也降服且不说劳民伤财,若是惹怒了山中的妖怪恐怕我们性命难保。”一个头发灰白相间老人道。
这话不免说的众位戚戚然,为了苟活性命能得屈服在妖精的淫威之下。镇长却是有些着急甚至愤怒地道:“诸位切莫听了这小子的妖言惑众,他是一个外乡人随是可以离开,这里可是我们世代居住的地方。难道要我们背井离乡流落他方不成。”
众人左右摇摆不定,不知该信哪一方。
水生冷笑道:“我见你身上散发着一股妖气,恐怕是你自己投靠了妖怪做贼心虚。我劝你最好与那妖精一刀两断,日后可别遭受天谴。”
镇长气急败坏地道熬:“你。你。。你血口喷人。”
“诸位,我明日便代替大郎去那祭坛会一会妖精,届时自然知道那天神到底是妖怪还是神仙。”
“不可,各位乡亲若是我们因一个外乡人而惹怒天神降下灾难倒霉的可就是我们了。他一个人死又要连累我们。我建议明天将这人绑着去生祭才是道理。”镇长从中作梗道。
水生冷笑道:“绑着就绑着去。”
“来人呀,给我看好了这外乡人。”镇长吩咐几个大汉守住周家的大门。便带着人回去了。乡亲们也不好在周家久待纷纷起身告辞。本来还热热闹闹的现在变的冷冷清清一桌子的残羹冷炙。周大郎很沮丧的给水生赔礼道歉,要是他嘴大也不会惹出许多的麻烦。水生很温和的开解大郎,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还不如直截了当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出来,光明正大的倒反会令敌人束手束脚。
喜儿方才一只没有出声,等到那些走后才轻声对水生道:“先生,你说镇长身上有妖气?为何我没有察觉。”
“是镇子上每个人都沾染了妖气,这气若有若无,若不是细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要不是昨夜的大雨将空气内的杂质冲刷干净,就连我也无法察觉。”水生有些担忧地道。
“隐匿的气息很强大,可为什么要将整个镇子都笼罩在妖气中?”喜儿困惑不解,这样岂不会将自己暴露无遗。
“除非是这妖怪自信无比,无能能够查看的到它散发出来的妖气。又因为这里是边陲小镇,极少有外人来访。或者有某种隐秘妖法能够将妖气维持在一定的区域内。若是超过这个区域则会自动消失。”水生担忧地道:“这样以来恐怕就很难找到妖怪的巢穴。”
“要不我去山中查看下情况,知彼知己才是上策。”喜儿道。
水生点点头道:“切不可泄露妖气。我觉得这个件很蹊跷,总有些地方不对劲又想不出来。”
喜儿点点头亲身一转便如飞燕转身轻盈的倩影转眼就消失不见,屋顶上倩影晃动不消十几下的跃动就已经来到镇外往祭坛而去,听周大郎说祭坛在离镇子十里之外的一座山中,那山本籍籍无名,自三年前在此生祭后多了几分恐怖的气氛。见得祭坛内杂草丛生,有几个人正在清理祭坛为明日的生祭做准备。喜儿展开最为上乘的轻功踏沙无痕,脚尖清点树梢,便穿过祭坛往山中而去。
山中迷雾重重,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腥臭气,十步之外不见景色,在浓雾中很容易就迷失方向,刚踏入迷雾不到二十步喜儿便迷失了方向,像一个无头的苍蝇在不断的乱撞。从空中往下俯瞰就能擦觉偌大的雾气将所有的景色全部遮盖,若是通晓九宫八卦的就不难发觉这迷雾所围成的形状就是一个偌大的圆。在将地图继续放大这团迷糊所在的位置就是阴阳鱼中的阳眼,而镇子则处在阴眼的位置。阴阳相对。这迷雾背靠青山,前有活水,是大好的风水宝地。
喜儿见迷雾重重,又见不得景象便不再乱撞,静下心来看着白蒙蒙的一片心中思量这以前水生曾经教授在迷雾中如何辨别方向。从兜里取出一个丝带,一头绑上石块,努力的往空中甩去,要知道喜儿是妖族别看身体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女,可双臂有万钧力道,这一用力往空中一丢,力量奇大,丝带早已不够用,立刻脚尖从地面接力然后一跃而起施展踏沙无痕中的梯云纵借着丝带的力量一只往上纵横,待来到最顶上时候,脚下风光一览无遗。在扫视四方,心中便了然于心,身体往前一闪,犹如飞燕凌空,凭虚而立,又犹如那仙子下凡尽显婀娜多姿。
一尘绝迹,借着无上轻功,不曾泄露半点妖力的喜儿悄然飞落下来,却被一个打扫祭坛的给发现出声喝到:“这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过来。快点走开。”便将喜儿给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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