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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刘立建此时却淡定得很,大有金庸笔下《九阳真经》口诀所载的境界——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只见他慢慢地放开了攥着大号扳手的手,一股浓重的黑雾却停留环绕在上面不肯散去,嚣张的凶恶男生依然叫骂着用力抽拔着扳手的把柄。但依然纹丝不动。刘立建不动声色地露了这一手绝招使得凶恶男生为首的几个恶徒神色竟渐渐凝重起来,而刘立建却依旧不急不缓,气定神闲地说道:“既然跟着天道社的闵远这路货色玩,你们就该多长点心,真哪天踢了铁板……搭上这条小命可不见得他会罩着你们,你们或许不知道,他从活人腔子里掏大件儿的手艺可没有割烂肉的活儿地道。”

凶恶男生不是傻子,当刘立建提到天道社的闵远时就已经心虚了,他可以不怕形单影只的碑王刘立建,他甚至可以趁着火龙班班长常飞展不在身边出言不逊逞一时口快,但他却深深地忌惮着闵远这个名字,因为这个被称作烂嘴鸭子的闵远既是他们的大客户,也是大门户——“天道社”的核心大智囊,混迹在求道学院南校区成名已久的大混混。

提到闵远就不能不提“天道社”,再早的“天道社”还只是一个不到八、九人的小混混团体,为首的家伙也只不过是个仰仗着学生会腐败势力在学校底层横行的无脑败类,自从闵远加入到这个团体,在他的运作下,一个把持着某个小堂口、本没有多少能耐的废柴头目几经借力居然吞并联合了南校区大半混混势力,依靠着闵远拉起了“天道社”的大旗,成了独霸一方的大混混,而闵远也随着水涨船高成了社团的核心大智囊,并成功搭上了学生会腐败势力的桥,成了通吃黑白、人脉通达一时无两的大无赖。由于他思路活络,心黑手狠脸皮极厚,极擅长诡辩,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本事运用的极为纯熟,被他算计过的人无一不诅咒他烂嘴生疮。他的无德交际配合连横合纵的手段,竟然常使得“天道社”这一盘人多狗杂却没什么实际战斗力的散沙在跟其他强悍势力对抗时频频占尽优势,就连火龙班的常飞展也经常跟学生会对峙时频频吃“天道社”这只走狗的暗亏。

混南校区的混混没有不知道天道社的,更没有不知道闵远的,跟闵远打交道的混混无论势力大小都知道这个人有多么危险,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度量如鸡肠,心机如海壑。所以当凶恶男生转念一考虑到闵远这个因素顿时心生退却,他的确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新生得罪碑王,毕竟气焰再嚣张,不求上进的混混终究是不求上进的混混,即使人再多,凶恶男生也没有十足把握把碑王怎么样,之前放狠话也只是凭空叫嚣,如果碑王真地发狠开了杀戒,闵远也绝对不会理睬分毫,相反他甚至会拍着手一边看热闹一边在背后叫好。

想到此处,凶恶男生不禁为自己之前的鲁莽后怕不已,大号扳手也不知何时失去了黑雾的挟制,此时已握在了自己手中。但毕竟是混迹在场面上的学生混混,面子上还是要找回来的,于是他表面上还是要强装镇定,嘴上也不像先前一样不依不饶,但还是一副嚣张地口气:“你塔玛少跟我扯犊子,天道社的闵远那啥脾气秉性我还不知道么?不用你搁这哔哔!捞干的说,你要保他是吧,成!我今天给常飞展个面子,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在这嘚瑟,不然就算常飞展亲自来找我也不好使!你听见没?!哎!你几个还瞅着干啥玩意儿?秤盘子让人掀了还不走,草!!”

凶恶男生恶狠狠地教训完刘立建之后一边呵斥着身边的同伙,一边招呼着众人离开了,每个学生混混都像是没有骨头的肉架子懒散地晃过常飞白和刘立建的身边,神态轻蔑地打量着二人,更有甚者叼着烟卷,将吸进嘴里的浓烟吐在常飞白脸上。在刘立建的影响下,常飞白一语不发,没有任何过激的言行,就那样平静地站在那里,即便心中忐忑难耐,即便他不敢去看刘立建死死盯着他的双眼,他也依然那样平静地站在原地。

终于,只剩下两人相对了立。刘立建重重叹了一口气,就像哮喘重症患者用尽全身气力的奋然一咳,然后缓缓道:“你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你哥哥常飞展和我当初刚入校时候的遭遇比这些小打小闹惨烈多了,如果这点事你都不能释怀还怎么混啊,往后日子长着呢。”

常飞白内心没来由一阵感动,他不禁问道:“你跟我哥哥那时怎么了?”

刘立建闻听常飞白这么问面色不由地一阵微变,似乎有一丝痛苦略过,他并没有理会常飞白的话,而是问常飞白的去处。常飞白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既然不愿说他也就不在纠缠下去便就坡下驴,说出了课程所在讲堂的号码。刘立建在确定好方位之后带着常飞白大步朝那个方向走去,毕竟是大二的学长,一切都轻车熟路。

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相安无话,大概是两人的境遇相差了太多,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气氛十分沉闷。常飞白似乎是在没话找话,冷不丁问道:“大碑哥,你刚才提到一个叫闵远的人,什么来头?”

刘立建听罢眉头一皱,回头阴森森地说道:“大碑哥?老子叫刘立建,碎门叫人、敲窗叫魂的清风碑王刘立建!!不是驮碑的王八!!”

常飞白顿时冷汗大冒,大白天面对这么个活人居然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极为旺盛的阴冷鬼气,看着刘立健面色微微转为死尸才会皮肤泛青的菜色,常飞白不禁心下大骇。他知道这大概是刘立建所具有的某种能力,不是诈尸和鬼变之类,但也不免心惊胆战起来。发觉到自己失态的刘立建立马进行了自我调整,浑身皮肤也渐渐袪青泛白,隐隐透出肉色,而之前渐渐晕出尸斑的地方也慢慢消失了。刘立建解释说,自己一旦情绪过于激动就会出现这种情况,算是一种情绪波动的生理表现。常飞白不免暗暗腹诽道:“大哥,你这表情也太丰富的没下限了,真是一生气就是气死了,一激动就是激动死了,挂着尸斑蹦高,你整个一僵尸呀。”

刘立建也不管常飞白的暗自腹诽,自顾自地说道:“闵远这个人很危险,不要跟他有纠缠和交际就是了,关于他的事你可以去问你哥,在我这不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任何事,因为关于他的情报价钱很贵,即便是你哥也未必会免费告诉你。”

听刘立建这么一说,常飞白立刻想起了木老师的话,走出启蒙课堂的时候,任何问题都会被标上价码,任何事情都可能成为情报。于是,常飞白不再询问,而是打定主意下次见到常飞展一定要多了解一下学校的事情。

他有好多事情都感到万分不解,从眼前的现状来看,虽然在校生的生存环境十分凶险,但是相信只要到达一定高度也不会太难过,就那些眼花缭乱的各种能力而言,这是世俗世界所没有的,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没有人试图利用这种力量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呢?是因为这所学校有着更为强大的人为干涉在约束着这些在校生么?又或者是到达了能立身与这个世界的能力之后便打消了回到现实世界的念头?难道在此做一个战争狂人就真的那么让人上瘾么?

入校不到二十四小时,常飞白已经接连遇到了哥哥常飞展和碑王刘立建两个拥有特殊体质的能力者,每个人看上去都是那么强横和令人生畏,如果这种人留在现实世界的话将会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呀,即便是如此在字里行间也难免有隐隐地无奈,难道恐怖如斯也无法做到在求道学院独当一面么?

常飞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一切事情的真相都仿佛标注着明确的价码,像是网络游戏中以物换物的小桥段,越来越数据化的实物像是被剥夺了生命的商品陈列在周围,即便是自己人也要按照章程行事,即便是强大的哥哥常飞展和碑王刘立建也无一例外地限定在这条条框框之中,像是在迷宫盒子里钻来钻去的老鼠。而玩弄他们的人此时正维系着整个大学的正常运转,甚至还专门聘请了专业老师给这些挣扎在校园里的在校生教授课程。

而此刻,他就是为了接受这些课程的教育来到了这里,真是个莫大的讽刺啊,之所以为什么没有人试图寻出一个究竟并打破这个框架,恐怕也只有像哥哥常飞展和碑王刘立建那样深入到了这所大学的某个深度才会有所感悟吧,常飞白不得不承认这些怪象丛生的存在以自己目前的体会还真的很难理解,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刘立建已经将他带到了上午开课的讲堂所在地,启蒙课之后的第一堂大学课程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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