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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契机来了,红鲳哥已经把摊子铺进了学生会,跟火龙班的对峙也提上了日程,在两个牙口都十分锋利的势力制约下,红鲳哥很难分心去管内部出现的暗流涌动。以这四个堂口为首的势力也日益肆无忌惮起来,各行其政的局面已经露出萌芽。
鬼佬、开膛佛手、茶师和龙王为首的四个堂口算盘打的都很响,在限制社团可调用资源的前提下,一旦天道社与火龙班发生正面冲突,四个元老就会把红鲳哥推到前沿,暗地里借学生会的势力将其铲掉,然后在没有任何寡头制约的情况下瓜分天道社的产业自立门户。
不过他们四个人都低估了红鲳哥独道的眼力,因为他一年前就带在身边的大智囊闵远可不是个一般角色。即使红鲳哥没有采取任何措施,闵远也不会坐视不理,仅仅用一个叫腾龙的天道社外围成员和几个连名字都懒得问的小鱼小虾稍微从中顺势推了几手就借学生会的势力灭掉了风头正盛的火龙班。这件事让他们四个人也十分清楚地发现一个很痛心疾首的问题,那就是他们在低估红鲳哥这个手无寸兵的孤家寡人时,还高估了他们的凝聚力。
毕竟四个人的出身就决定了不可能无间合作,鬼佬是混迹游走在历任天道社主事大哥身边的核心人物,是最中立也是最不靠谱的人,任何利害上的倾斜都可以让他前一刻勾肩搭背,后一时动刀动枪。开膛佛手和茶师的立场很是鲜明,前者是二代的人,后者是初代的人,茶师吃尽了二代的刁难,自然不会跟佛手一条心,而佛手忙来忙去一场空,不但没有做到一家独大,反而还不如以前在二代主事跟前得宠,自然对当初积极拥立红鲳哥的茶师很有怨气。只是碍于当权者的威慑,佛手除了积极表现忠心,发牢骚的事还真不敢做得太出格。至于最没有派系冲突可能的龙王同样不是个安定分子,在校期间的残酷经历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对混混根深蒂固的仇恨使他连自己都想杀掉,而他混社团的目的就是更直接的接触学生混混们,更方便地宰杀他们。
所以火龙班在被闵远算计入局的时候,四个势力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分裂,虽然在对待红鲳哥的政策上依旧是消极怠工和听令不听调,但是随着火龙班被闵远的布局像剥洋葱一般逐步算计殆尽时,四个人都动摇了,他们甚至开始猜忌彼此对红鲳哥有暗地里的支援和供给,联盟很快就成了摔碎的瓦罐,大大小小的堂口都陷入进退不得的状态。没等他们确立下一步的对策时,红鲳哥发来了召集令。在前往天道社天台议事的路上,他们依稀听说了火龙班班长的亲弟弟也已经被铲掉的事,恐惧感毫无例外地笼罩了他们四个人,如此狠辣果决的手段和效率,处处做绝,怎能让人不胆寒呢?
就在四个人像是在等死刑判决似的胡思乱想时,红鲳哥继续说道:“我之所以在处理火龙班的事情上不经你们在座几位大哥的手是因为我很清楚你们的现状:鬼哥固然足智多谋,但是一心求稳,我这兵行险招要的是奇,要的是快,如果换做鬼哥您来运作,我怕顾虑太多。”
鬼佬闻听急忙转过早就是冷汗淋漓的光头僵硬地给出一个笑脸,红鲳哥笑了笑,继续说道:“佛手哥威名太盛,博弈于帷幄之间着实用不上,杀鸡怎能用牛刀?”
见台阶递下来,开膛佛手自知已经是狼狈不堪,赶紧连连点头称是,连滚带爬地现了听差奴才的原形。
红鲳哥转头向左手边,依旧微笑着,说道:“冯大哥虽然脉络广布、树大根深,无奈对付一个小小的班级实在是太浪费了,我有心将你这一方势力刻意隐藏下来,日后布局在巅峰对决的恶战中,这才不屈了您辛辛苦苦这些年的辛劳经营,得罪之处还请冯学长见谅。”
“社长太客气了,老冯分内应该的。”
红鲳哥最后冲龙王看过去,笑道:“龙大哥自然是心思通透,必定理解我的苦心,并非咱们天道社没人,脏手的活儿就不要让兄弟们去做了,现在什么都流行外包,让旁人做事,自己就会轻松一些。活得那么累干什么?我们都是斯文人,平日里打打麻将,涮涮火锅,经常一起光顾一下三温暖反个三俗什么的就好,各位大哥,我说的……对不对呀?”
事已至此,四个人彻底束手就擒,一边擦着冷汗一边争先称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相处一年之久,他们一直视为傻子的红鲳哥在这天晚上居然一抹脸成了生杀予夺信手拈来的大枭雄,一番兵不血刃的调侃谈笑间就把他们四人杀了个人仰马翻,他们也真正见识到了这个被称为红鲳鱼的红鲳哥是怎么喜欢吃肉却不杀生的了。细心的鬼佬和茶师也由衷地见识到了闵远的厉害,极度擅长杀生却对吃肉没什么兴趣的高智商医科生,跟红鲳哥的组合简直是太完美了。
见张狂了将近一年有余的四个大煞神如今都服贴在自己手边诚惶诚恐地消停了,红鲳哥这才真正由衷地露出一个满意地微笑,他说道:“客气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总之,几位大哥能实实在在地理解我的苦心,我邹文昌就感激不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们又都是我的学长,以后就不要叫我社长了,太生分,叫我阿昌就好。呐,茶也喝了,几位大哥也原谅我的年轻不懂事了,现在言归正传,谈一谈正事。”
四个人见红鲳哥这般所说顿时犹如脱力一般全身瘫进座位里,那心情真如再世为人一般。虽然红鲳哥不在揪着四个人的小辫子时不时拽一下,但警惕性还是不能放松的,尤其是在见识过这位上位者的手段之后,既然他已经挑明要谈正事了自然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所以四个人又不约而同地顺势调整了一下坐姿,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认真态度。
红鲳哥说道:“诸位大哥,初入大学时你们想必也已经有所觉悟了,世俗的校园生活就是一部揣梦学子的堕落蜕化史,沉迷于诱惑亦或者沦陷于欲望,所谓追求上进的寥寥数人也都是打着冠冕堂皇的竞选旗号湎溺于权欲及其衍生诱惑的功利狗。学术无几狂徒,攀权附贵鼠辈,每天游离于长亭古道之间,想得却是如何永结师生之好,图谋联邦结舍之利。所以我对学生会这种已经在时下扭曲了权利存在意义的组织很难产生认同感,想必这也正是各位大哥当初虽然身怀绝技,但也不依附于学生会的原因吧。”
倘若说之前的气氛被压抑了太久,几个人的心情需要一个反弹来缓和,那么他们肯定希望用一种比较愉悦的心态来表达自己的意愿。
鬼佬:“大师兄,社长说的太对了!”
佛手:“社长说得太文艺了!”
茶师:“社长明鉴!”
龙王:“社长……不明觉厉呀,火前留名。”
闵远:“……”
红鲳哥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无论是在哪里,即使是咱们现在身处的这所大学,无论再怎么不可思议也无法遏制滥权组织的肆虐,我们所秉承的就是替天行道的信仰,我们天道社所说的天道就是与强权分庭抗礼的道,这就是我在求道学院这几年所参悟的道,这是我们天道社的道,也是我所追求的道!”
鬼佬:“二师兄,社长说的太对了!”
佛手:“社长说得太内涵了!”
茶师:“社长大贤!”
龙王:“社长……你这是要当火影的节奏么?”
闵远:“……”
红鲳哥继续说道:“时逢繁花簇、锦绣叠,然燕雀得志,鸿鹄安在?!”
鬼佬:“……”
佛手:“……”
茶师:“生……不逢时矣……”
龙王:“社长,我书读的少……你不要骗我,你这算是骂街么?”
闵远:“社长,你说人话便是极好的,别说你做不到。”
红鲳哥闻言拍案而起:“丫整天价在校园里鸟毛充令箭的那帮孙子,老子就是不服丫挺的!”
鬼佬:“如果我师傅还活着,我会对他说……社长说的太对了!”
佛手:“社长说得太真相了!”
茶师:“社长萌萌哒!”
龙王:“社长骂街,我猜对了!”
闵远:“……”
当然,以上这些自然是不可能的,纵然四人再怎么因为捡回一条命而心花怒放,那也是万万不会如此犯二的。
于是,幻想着红鲳哥整整衣衫重新坐回座位的工夫,红鲳哥再次开口道:“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咱们这般硬骨头,钻营数载的自然是难以回头了,勉强上了道,你让他前功尽弃是不现实的,我们又不是传经布道的传教士,我所关注的是新人。”
鬼佬蹙眉沉吟道:“社长,你是说大一的……”
“对,大一转校生。”红鲳哥点点头,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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