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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九猛地朝手边的墙体重重砸了一下:“意识,是意识!!我们泄露了意识,所以暴露了行踪,他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厉害角色,该死,该死!这家伙居然这样戏弄我!”
“天九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是孩哥的声音。
“所有人开启对讲机,收敛意识,不要再通过意识给我传话了。”
“天九哥,怎样收敛意识?我们完全不会呀……”
“你们难道没听到我的话么?不要再通过意识给彼此传话了,这样下去大家都会被暴露!”
天九用意识传递完话之后果然没再收到一个人的回复,他已经开始感到后怕了,倘若手下这几个大一新生还不是很了解其中的利害,那作为大二年级学生的天九却深知今天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那就是关于意识屏蔽的问题。
在大一新生入校时,每个人都会接受开启六识的启蒙课程,但是校方只会将全员的六识打开,却并不教授使用方法,每个人都是凭着自身天赋和运气先后掌握了利用六识与外界沟通和获取的能力,但也就是因为这种近乎野路子出身的自我修行导致了很多问题,其中就有很多人在掌握了利用意识沟通的能力时总是追求传达的距离是否可以更远,却忽略了最基本的功能特点,那就是保密性。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发散出去的意识竟然是可以被其他人捕捉获取的,这就包括眼下这几个赏金猎人,虽然天九身为大二学生早就知道收敛意识的方法和必要性,但出于对内部团队的思想控制他并没有将控制意识的事情教授给这群大一成员,毕竟在六识掌控上下足功夫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会把精力更多地投入在提升自身战斗力上,毕竟在这个枪杆和拳头主宰的地方生存,光靠谋略是不那么可靠的。巧虽可以做到四两拨千斤,但在绝对悬殊的强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渣渣的道理几乎所有人都懂,以力破巧的例子在身边也屡见不鲜。
而恰巧的是,早在入校时就因泄露自身意识导致跟碑王学长相处吃亏的常飞白格外注重六识的保密性。潜移默化,对截取他人的意识讯息更是得心应手,经过长时间的磨练,利用意识讯息发出的源头来锁定人物目标的地处位置几乎成了常飞白的最强底牌,加上长期混迹在靶场,他早就成为了一名出枪迅捷的快枪高手,很多时候,就连在靶场一同训练的常客也很难看清他的出枪,因为实在是太快了!
各种因素相叠加,便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从安雅进入常飞白的视线那一刻起,天九和他的成员们几乎每句话都完整地传达进了常飞白的脑海。虽然保持着万分警惕,但不免多多少少还是粘上了一些安雅早就准备好的媚药,虽然量不多,可没有戒心的话,沦陷也只是迟早的事。
在意志力的克制下,常飞白成功击毙了黑子。解除了身边这个潜伏多时的大隐患之后,本想赶紧逃离现场却被躲暗处的狙击手控制住了行动,不得已只好在慌乱之中委身在这砖石结构的潮湿建筑里。
沉寂好久,依旧没有动静,自从天九命令不许再用意识传递讯息之后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除了河边的安雅还在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之外,在也没了别的声音,常飞白在黑暗的包围下开始出现了恍惚的感觉,那种感觉充满了诱惑和麻痹,仿佛杀手们早已退去,怀春的可爱女孩正在门外喘息着、呼唤着、索取着,而他却身处肮脏潮湿的阴暗角落里,一边压制着内心的渴望一边哆哆嗦嗦地数着弹夹里的子弹……
媚药的药力通过之前的一系列运动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常飞白虽然竭力克制着自己破门而出的冲动,但强烈的生理反应是不可阻止的,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下体的变化,此时早已不是单纯的勃(精品,尽在纵横)起状态,隐约已经能感觉到因海绵体过度充血膨胀而带来的胀痛,这种感觉伴随着浑身温吞吞的燥热和耳边嗡嗡地声音越来越明显。一时把控稍微放松时,眼前居然还会出现泛着黑雾的光圈,裹挟着花花绿绿的幻觉甚至会诱惑着他往安雅呻吟的的方向挪出几步。
“六、七、八……九,九个,等老子挺过去……挺过去就找上他九个妹子,全给他突突了,他大爷的,妹子算个球,得保命,保命要紧,对……刚才数到哪了?我勒个去!”常飞白的状态已经差到了极点,浑身如同发高烧一般通红滚烫,豆大的汗珠挂满了脸颊,因竭力克制而导致的脱力让他再也不能保持站立,没多久就斜靠着墙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泥浆沾满了他的半个身子,浑身也已经被汗水浸透,双手紧紧地攥着弹夹和子弹,咬着牙狠狠地从牙缝里挤着数字:“七十……七十九……七十一……七十……”
近乎已经丧失战斗力的常飞白一声不吭地闷在泵房里忍受着媚药的煎熬,而天九、田鸡和孩哥三人则依旧在自己的位置上死死地盯着泵房的出口,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围绕在安雅为中心的猎杀者们表现出了近乎完美的狩猎素质,在桥头和天台上置身于凛冽的寒风中,无言且无动于衷,一切只为在下一秒扣动扳机,结束任务。
就这样僵持了半个钟头,天九决定按照新制定的方案开始运作,首先就是利用试探来确定常飞白是否像自己所推测的那样具有强大的窥探能力。于是,他再次发散出意识,对田鸡和孩哥传达道:“好了,警戒解除,我已经确认过了,这家伙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田鸡,去运火箭筒过来吧。”
“好的天九哥。”
话音刚落,田鸡就撤下了狙击设备,急匆匆离开了天台。
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套路布置出来,见常飞白并没有按照设想的那样破门突围出来,天九不禁皱了皱眉头。观望了片刻,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天九不禁开始在心里骂娘了。这种情况无非可能有以下几种情况:
首先,有一种故事主角受困时出现概率最大的可能:泵房里有暗道,这小子利用泵房里的暗道早就逃遁了。虽然很让人泄气,但这正好给天九一个台阶下,就此双方脱离战场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保全安雅的性命不是因为自己而丢掉,事后交上违约金把差事一推,团队照样能运作下去。但是在不明状况的情形下,贸然断定常飞白这个危险分子已经脱离战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所以天九最先将这个想法搁置在一边。
其次一种可能,那就是常飞白负伤在身他已经感知到了将要面临危险的情报却无力脱困,这种情况的话只需再三确定后,用随身携带的就到发射器就可以搞定,但是同样因无法第一时间就可以确定而果断搁置。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目标已经负伤死亡,但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表示之前看见目标受到致命伤,如果真有不劳而获这等美事,黑子也就不会这么狼狈地丢掉性命了。所以天九直接就给划掉了。
最后一种可能,也就是众位在场的赏金猎人最不愿意接受的,那就是困兽犹斗。打攻坚战虽然不是赏金猎人的专长,但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经验,遇到这种情况没有不挠头的,虽说一般情况下都能打下来,但是都必然会付出点代价。
天九有些怒了,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个废柴,除了躲就是躲,躲就能解决问题么?躲就能逃过一死?都到了这最后的关头了,就不能站出来畅快淋漓的打一场?天九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常飞白从这小破屋子里揪出来好好给他上一堂关于民族气节和个人气节的品德教育课,但是估计真要是那样做,自己就得捧着开花的脑袋趴在地上给他上课了。
就在天九为如何把常飞白从泵房里揪出来绞尽脑汁时,事情出现了变故,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学生混混出现在视线里,为首一个流里流气的家伙在看到河岸边的安雅时两只眼睛都直了,虽然天九并不知道那小子随后对同伙说了什么,但从那神采飞扬的神情和不怀好意的坏笑上看,这群人肯定要坏自己的事。
果然,这群浪荡子弟在相互调笑一番之后都撸胳膊、挽袖子,兴致勃勃地朝河岸边已经神智不清的金发女孩围拢过来,在这僻静之地会做些什么,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天九哥,安雅她……怎么办?”
孩哥通过意识焦急地问道,而回应他的却是天九的沉默。
学生混混们已经开始对安雅动手了,在药力的作用下,安雅不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搂住一个混混热切地索吻,这让众人更加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在金发女孩的身上摸来摸去,有些手脚麻利的家伙已经赤条条地凑上前紧紧地搂着、嗅着、舔着,而这一切看在天九眼中是那么清晰,可此时的他只能选择沉默,沉默地隐忍着眼前的这一切。他只期盼着眼中的猎物会在这个时候露出破绽,并给予企图趁乱突围的目标致命一击,在这之前他只能选择沉默。
“天九……天九哥……”那是远方的安雅在轻声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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