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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积如山的桌椅下压着惨死女生的尸体,从那遍布满身的累累伤痕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个可怜的女孩在死前那一刻究竟遭受了多么残忍的凌辱。常飞白止住脚步,再也没有继续退却,而是稳稳地站在这座小山的跟前沉默着。
“喂,跟你说话呐!”尹太罗醉熏熏地指着常飞白傲慢地问道:“你塔玛……塔玛是哪个班的?”
常飞白没有答话,片刻之后开始自顾自地朝着那座桌椅堆砌的小山走去,随手从中抄起一把椅子转身拖着就走,被抽离了结构的小山顿时引起一阵坍塌,惨死女生的尸体瞬间被彻底掩埋了进去。
尹太罗见常飞白不答话,一腔子邪火借着酒劲儿嚯地一下就顶上了脑门,由于常飞白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加上自己已经喝高了,尹太罗完全没有看清常飞白的样子就一把将半瓶酒甩了出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尹太罗准头尽失,酒瓶在常飞白身边两三尺的位置被摔了个粉碎,而常飞白却依旧毫发无伤地拖着椅子走到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了下来,丝毫不为所动。
尹太罗大怒,尖利地嚎叫着对常飞白吼到:“你是谁,信不信老子把你废了?”
话音刚落,全班有一个算一个,所有男生都攥着刀子锤子等家伙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一脸凶像地缓缓向这边靠来。女生们则是满脸担心神色,默不作声地全都散到了一边,常飞白看得出来,这些大一女生在这个叫做尹太罗的班长领导下生活的并不怎么样,而且他看的出,不止是这些女生,所有人都已经屈从在这个叫做尹太罗的人手下,不敢逾越分毫。他们即便是面对最有可能摆脱奴役命运的外力,也绝不敢心生半分反抗意念,甚至为虎作伥,由此可见这个叫做尹太罗的家伙在统御全班时是多么的残忍,这些饱受奴役的同班同学甚至连常飞白都不敢轻易相认了,因为他们的班长尹太罗刚刚表示并不认识他,为了不让自己身处异端境地,他们只能以尹太罗为是非评判的标准。指鹿为马?那是弱者在面对强权来袭时为了捍卫生命所做出的最为惨烈的牺牲!
别人认不出常飞白不代表有个人也认不出他来,那个人就是吴炜,从常飞白进了自习室讲堂开始,吴炜就觉察出了这个人很眼熟,等常飞白用那种特有的冷漠触怒了尹太罗之后,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眼看就要刀剑相向了,蜷缩在一边完全没有资格烤肉喝酒的吴炜赶忙放下手里串肉块儿的工作,紧走两步凑到尹太罗身边恭敬地说道:“尹班长,他是我们班的常飞白呀,你不记得了?”
吴炜说完这句话,尹太罗一巴掌就扇在了吴炜的脸上,他恶狠狠地对捂着脸跪在地上吐血的吴炜说道:“你塔玛耍我呢,常飞白……是我跟卖肉场那群女大学生玩……玩出来的野种,他长……长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
吴炜甩了甩发昏的脑袋,胸口一阵翻涌,紧跟着喉头一甜,哇地一声又吐出一口带着黑色血块的鲜血。常飞白见状不禁心中生疑,按照正常道理来讲,尹太罗的这一巴掌纵使是运足了力气也绝不肯能把吴炜打出内伤来,看着吴炜煞白的脸孔和黑黝黝的眼袋,常飞白断定,这个叫做尹太罗的家伙很早之前就把吴炜打出内伤来了,只是吴炜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伤有多严重。
这就好比那些在战场上攻略阵地的士兵,经历过大规模阵地战的老兵都知晓一个道理,那就是排炮覆盖时人体完全匍匐在地是很危险的,很多人经历过炮击覆盖之后侥幸避过了炮弹的轰击,却在冲锋的时候毫无征兆地倒头而死,死时七窍流血。这是因为这些人在躲避炮击时体腔完全贴附在地面上,大量的吸收了炮弹轰炸地面时所产生的余震能量,震烂了内脏。说通俗点,这些人是被炮弹活活震死的。
眼下吴炜就是这个情况,自己受了严重的内伤却完全不自知,如果触发体内某个关键的话,吴炜顷刻就会毙命当场。看样子,这绝对又是尹太罗和他的帮凶干的好事。
吴炜痛苦地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脸,双眼紧闭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尹太罗也不搭理他,盯着常飞白慢慢地向这边走过来,一直到常飞白跟前三步之遥才停下脚步,举起酒瓶猛地朝常飞白的头砸了下来。
尹太罗的动作突然,而常飞白的动作更快,坐在课椅上的常飞白甩手一阵法阵光芒闪过,紧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酒瓶应声破碎,只剩下尹太罗微微颤抖的手中紧紧攥着的半截玻璃瓶颈。所有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常飞白就已经将卡隆华丽丽地绕在食指上转了几个花娴熟地收入了掌中。
仅此一招,全班所有人都被常飞白震慑住了,尹太罗也因此竟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从常飞白的身手看,没有杀过生的人是不可能有如此沉稳干练的果决态度的。仅此一次,班里所有人都对这个言语不多却次次都给人带来震撼的家伙震慑住了,每个人都在暗暗猜测着常飞白的来历。
“难道这个家伙跟咱们的尹班长同属一类人?”
“什么人?”
“这你都不知道?转校生呀,传说在大一入校之后没多久就会莫明其妙地多出许多插班生,这些插班生多半都是从其他学校转校来的高年级学生,转校之后,他们依旧保持着以前的强悍实力,只不过要从大一年级重新念起。”
“我去!那这样无限制的转校下去岂不是近乎于逆天了?难道……难道这个叫常飞白的家伙和尹太罗班长都是转校生?”
“尹太罗班长自然是转校生,他以前都亲口承认了,至于常飞白,我觉得好像……好像从最开始就见过他,他应该是应届生,不过应届生的实力应该要略低一些,但是从眼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是有得一拼的,看着吧,好戏即将上演了。”
“我还是比较看好尹太罗班长,虽然他这个人比较暴虐,但是在强者为王的这个环境下,我认为他要比区区一个应届生更可靠。”
“转校生转校的原因有很多,实力虽然很强但也仅仅是限于刚刚转校之后所处的环境比较特殊,矮子里面选高个儿,他自然就是强者,但是从长远来看,转校生未必会比应届生更强。所以……好吧,我也认为尹太罗班长会赢……”
“我去,你这立场这么不坚定?”
“没办法,毕竟跟尹太罗队长对立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我暂且观望观望。”
尹太罗和常飞白这种程度的学生自然对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们出于领域内最强者的自尊并没有对此计较太多,只是尹太罗微微扭身凶恶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人群,继而又把视线转向了常飞白。所有人在尹太罗看过来的时候都没有勇气迎上去对视一眼,他们生怕这个暴君一样的人物会借故把自己打死。所以尹太罗之前环视的目光所到之处没有一个人是直视这边的。
常飞白见尹太罗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便翻下衣领露出真貌,不骄不躁地抬头对尹太罗说道:“你喝醉了。”
尹太罗没有搭茬,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一边退一边指着讲头后面那一大堆卓异堆砌成的小山说道:“谁让你小子把椅子从那贱人身上拿开的?放回去,听见没?!”
常飞白见尹太罗这般蛮横,不禁心中暗叹,看来事已至此已经不能善了了,自从哥哥常飞展死后,自己遇事也就越来越坦荡平静了,那最后一棵可依靠的大树也坍塌了之后,常飞白明显感觉出自己的心境也提升了不少,最起码,放手一搏这种事已经完全不在话下,或许是在哥哥常飞展生魂的影响下,常飞白眼中的战意刚刚燃起,四肢百骸之中立刻就跃动起兴奋地节奏,恨不得立马抄起大刀阔斧将眼前这个嚣张横行的班霸给捶进墙里。
“等等……”常飞白突然警惕地脱口而出,是的,这种在面对暴力时所表现出来的澎湃战意似乎并不是出于他自己的本心,而是哥哥常飞展的,而且这种心境正逐步地诱导着自己往嗜血嗜杀的极端发展。常飞白不禁默念着平息下了这股冲动:“等等……这样做是不对的……”
尹太罗见常飞白这么说,还以为这是讨饶的意思,当即就放松下来,轻蔑地露出挑衅地笑容,本以为眼前这个穿着古怪,身手不凡的孤僻学生是一个十分难缠的对手,不料却是一个绣花枕头,于是随之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同样造型华丽的手枪指向常飞白的脑门:“孩子,你辅导老师没教过你么?在求道学院,只有将死之人才会纠结于对错!”
“我想你误会了,尹班长,”常飞白平息下躁动的嗜杀贪意之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丝毫不去抬头理会尹太罗那突然僵住的表情,指着讲堂后面的桌椅小山,缓缓说道:“我是在考虑一件事情,关于……如何才能在不弄死你的情况下……让你尝尝那个女孩死前所遭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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