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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小萝莉吉里还可以召回,张杨就不再关心系统的事,他又变身为大灰狼,开始诱骗懵懵懂懂的小萝莉。
“你知道你来自哪?叫什么名字吗?”
小萝莉摇头,似乎对此没什么兴趣。她爬上沙发,将脑袋枕在张杨的大腿上,闭上了眼睛。张杨发现小萝莉再次出现后,变懒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样活泼好动了。
“你来自于考比克星,叫吉里,知道吗?”张杨在叫出吉里这个名子时,心中有一种酸酸地感觉。
小萝莉在张杨的大腿上使劲地摇头。她柔软的头发弄得张杨大腿痒痒的。
“你知道你的等级是多少吗?”
小萝莉还是摇头。
“你知道你有几个技能吗?”
“……”摇头。
“你可以凝聚出正常的人体,你知道吗?”
“……”摇头。
“凝聚人体和升级技能都需要什么特殊物品,你知道吗?
“……”还是摇头。
小萝莉一直摇头。
张杨彻底无语了,看起来小萝莉是真不知道这些东西。
看着小萝莉慵懒的样子,张杨恨不得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一巴掌,怎么能一问三不知呢,你可是外星灵魂!
张杨问累了,小萝莉摇头也摇累了。张杨无奈地拍着小萝莉的后背说道。
“我最后问一个问题,然后就让你回去睡觉。你要好好的回答呀。”
小萝莉睁开眼睛,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向大灰狼点头同意。
“你说别人的灵魂里黑古隆咚的,我的灵魂里面不是这样的吗?”
小萝莉立即来了精神,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奶声奶气的向张杨讲述她在张杨灵魂里的发现,直听得张杨目瞪口呆。
“我了个去”张杨在心中狂喊。
他的思想对于小萝莉来说是敞开的、透明的,他的所思所想小萝莉都清清楚楚,只是她现在还太小,张杨的一些龌龊想法,她还不明白。
“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张杨悲哀地道。
小萝莉嘻嘻地笑,不说话,恨得张杨牙根痒痒,手举了起来要拍她的小屁股,小萝莉蹦下沙发,躲他远远地。
“不告诉哥哥,哥哥可生气了。”张杨板着脸,装作生气的样子。
小萝莉回到张杨两腿之间,仰着小脸可怜惜惜地看着张杨。
“好了,哥哥不生气。快告诉哥哥。”张杨掐了一把她胖嘟嘟的小脸,小萝莉立刻高兴了起来。
“我不睡觉的时候就知道啊。大哥哥,你想的都是什么啊?”
听了小萝莉的话,张杨心中一松。还好,不是全天候监视,只要能搞明白小萝莉在什么时候睡觉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做到心中有数。
心情刚刚放松下来,忽然,他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心中又是一紧。
“吉里,我问你,你能看到我看到的东西吗?”他很担心这个猜测也成为现实。
“能啊!“小萝莉的小脑袋一个劲地点,张杨则脚底发凉,后背生风。
“那你昨天晚上看到了什么?”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答案,此时张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也太羞人了吧,在一个三岁的小女孩面前那个……,这今后可怎么办?这可是男人的一大乐趣,戒了吗?
所谓福兮祸所倚,世间万物概不能外。
小萝莉嘻嘻地笑,她神神秘秘地对张杨说:
“我看到大哥哥在屋子里撒尿。”
小萝莉的话让张杨两眼发黑,一头栽倒在地。他恨不得立刻人事不知才好,真是没脸见人了。
……
当系统面版再次显示出寄生灵魂的信息时,他还是被震慑到了,因为他发现灵魂等级后面的那个数字不是变成了8,而是15。
而且整行字符变成了:灵魂等级:三级,15/150(寄生时间);0/10(???)
此时,看到括号中的四个汉字,张杨咧着嘴嘿嘿地笑,这也太简单了,不就是让小萝莉在他的脑子里睡觉吗。但是再想到另一组数字后面的问号时,他又笑不出来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张杨就不再去想,他开始琢磨怎么利用现在掌握的技能赚点钱,为父母分担生活压力,也为他来年上大学打下一个好一点的物质基础。
想着想着,张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就在张杨睡着的同时,即米国东部时间2013年6月20日晚8点16分,纽约市某私人医院的一间豪华病房内,一张集成了高科技元素的病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华裔老人,病床周边围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东方人,也有西方人,他们个个神情肃穆,表情庄重。
老人叫云翔鹤,是米国欧普莱财团的创始人、前任董事会主席。六十年代末,三十多岁的云翔鹤带着全家六口移居米国,他依靠自己的努力,从当初的一无所有,发展到现在的富可抵国。
现在欧普莱财团在电子、金融、房地产、机器制造、酒店等行业都有大量的投资,财团控制的资产达到了几百亿美元。而云翔鹤的个人资产也达到了恐怖的一百多亿美元,是旅居米国的华裔商人中屈指可数的富豪。
此时,云翔鹤老人已经病入膏肓,他在弥留之际把他的二个儿子、三个女儿召集到了病床前。被召集过来的还有欧普莱财团的高级律师团队以及这家私立医院的几个资深医生。
“我-叫-你们-来,是-要-向-你们-宣布-我的-遗嘱。”老人断断续续地说道,十几个字他说了有半分钟,让人听着心揪,很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就魂归故里了。
看老人喘气费力,守在他身边的女护士立刻把氧气面罩扣在了他的鼻口之上,老人吸了一分钟氧气后,示意护士拿开氧气面罩。
“布-莱-恩,你来-说。”老人虽然说话还是断断续续,但是他的思路还很清晰、威严仍在。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西方人身上。
他就是布莱恩·桑多瓦,云翔鹤老人的私人律师团队的首席律师。
“谢谢云先生的信任。”布莱恩向床上的云翔鹤躬了躬身,接过助手递过来的一个文件袋,他将文件袋上的火漆让云家五位继承人看了看,然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先生们,女士们,这份遗嘱是云先生在一年前亲笔书写的,我作为云先生的私人律师,遵照他的意愿,向诸位宣读这份遗嘱。”
病房中的云氏家族成员表情都凝重了起来。
“……,我云翔鹤这一生最对不起的是辽东省中辽县的曲桂芬和我们的儿子壮壮。”
布莱恩念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目光离开手上的文件,补充道:
“云先生在另一份文件中详细介绍了他的一生,早年他被打成‘右派’,下放到辽东省的中辽县劳动改造,当时她的妻子秦书缘女士带着五个子女在京城生活。”
云氏家族成员都默默地点头,当时确是这种情况,母亲去逝前经常和他们讲那时的故事,而父亲对此事却是讳莫如深,很少提及。
然而今天他们听到遗嘱的前一部分,均感意外,这件事情母亲从来也没有提起过,五个人的脸上表情各不相同,而云翔鹤老人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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