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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冗绪
上午十时久折让秘书送来了羽夏的暂留身份,此时的羽夏已近二十八个小时没有睡觉了。布满血丝的瞳孔凝聚着敏锐未减的目光在屏幕上字字划过,然而没有一条能让羽夏提得起劲的信息。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
用过早饭后,羽夏洗洗脸准备小睡一觉,临睡前羽夏的第二部新手机收到了久折的来电。
“你让我打听的有关白羽的事情我查到了。”久折在确认了对方的确是羽夏后,单刀直入道。
“她现在被软禁在国安局东海岸分局的一个秘密的别墅里,听线人说,目前没有要转移的意思……”
“不过,还是请你加快速度吧。”久折那边的环境突然变得嘈杂起来,继而终止了电话。
羽夏皱皱眉。母亲既然没有走正规程序,那证明母亲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棋子。那么想救出她,就要在其他人的身上找问题,找出一个足以替换母亲的问题。
羽夏倒在床上,闭目思索着那个可以让国安局转移视线的突破口。久折说晦朔成为了会长后,用商盟代码丰富了自己的不少羽翼,并且变得更加地肆意妄为。这只老狐狸之前还有着一百个理由反对商盟进驻海灵镇,现在可好,恨不得立刻将进驻方案拟好,领着他那帮狐朋狗友发大财,给自己的任期添业绩。
“他任会长后,还好在进驻海灵镇方面与我达成了共识。”久折在向羽夏发尽了牢骚后,谢天谢地道。
羽夏当时并没有想太多。
随着他不断地回想,一个问题浮现出脑海。
他当初为什么反对?
准确地说,为什么要在自己成为会长后才赞成?
这里面有问题……
羽夏带着这个询问,悠然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已经翻开笔记本电脑准备输入锁屏密码了。
……
水音此时正在雾里的办公室里,帮她浇着花、剪着叶。
“晚上陪我去酒吧如何?”雾里一边打报表一边问她。
“我还没成年呢……”水音是受邀来这里游山玩水的,话是这么说,可来到这儿大半天了,水音玩什么的兴致也没有……
“没事哒,那儿的老板我熟,他不会管你的,放心好了。你陪我去,这样……”
“这样喝醉了就有人送你回家了……”水音白了她一眼。
“嘿嘿……”雾里一副“被你识破了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冲她笑笑。
暴风雪巧妙地避过了暖风,独特的地理气候使得暖风山岭景色宜人,实属避寒休假的好去处。高二的到来让许多家境与水音相仿的同学产生了焦虑,在下学期到来前就要填写的高三就读申请是一个既现实又残酷的事情。水音如果告诉羽夏自己想修完高三,羽夏一定会欣然同意并且陪着她,那么自己的高三学习生活就会是紧凑但幸福的。可是这对羽夏不公平,对他来说这一年是耽误不起的。
望着楼外的车水马龙,水音陷入了沉思。
……
闹钟在晚上六点叫醒了羽夏,这个本意用来作为保险的闹钟起到了它的作用,将脑子一团浆糊的羽夏从床上敲打起来。
羽夏起来洗洗脸,打了几个结结实实的哈欠,换上外出的衣服,踩着餐厅的开放时间出了门。有了新思路的他暂时放稳了心,这顿晚饭他可以从容享用了。
到了餐厅,换了身黑白洋装的久折早已品尝着那道由御用厨师料理的果木酒梨牛排。羽夏步于对面坐下,礼貌性地道了声晚上好。
久折点头示意,饮着番石榴汁。
久折已习惯了餐桌上尴尬的气氛,羽夏也习惯了这稀奇古怪来历不明的食物。
半晌,久折提起头问:“进展如何?”
一个问题瞬间打消了羽夏的食欲。他脑海里就算有一万个想法,事实依旧是不喜人的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羽夏头也不抬地答道。
“哼哼……”久折冷笑两声,明摆着看热闹不怕事大。
羽夏没有理会,自顾自品尝着果木牛排。这厨子的手艺不错,牛排丝丝入味,酱汁香而不腻。如要有机会,学下来回去给水音做。羽夏如是想。
“那夏火是何许人也?一般的搜索方式怕是连他的年龄都无法得知。”久折这明摆着是有后话在等着羽夏。
“那敢问久折董事长,有何妙计?”羽夏当然不会放过她。有用无用,他也要问来瞧瞧。
“我知道一个情报黑市,不过,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久折吃掉最后一口牛排后说道。“价格不菲。”
“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不做二不休,靠着笨方法可是要误事的。
“钱的问题以后再说吧,我堂堂沂凉集团那点小钱还是垫得起的。”久折捧起餐巾举止文雅地擦擦嘴,“玛丽,请给我块儿松露蛋糕。”
抵达住处,等待在电脑前的羽夏与正在酒吧监督雾姐的水音闲聊了几句。将自己疲倦的心灵寄托在这不可视却胜似家的港湾的无线电上,是羽夏一天当中最期待的时刻。
“你瞧。”两人交代完大体事宜后,水音话锋一转道,“那天清晨,我刻意用心记住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表情。因为当时以为接下来的若干个月彼此都无法相见相联,所以脑海中的回忆就是我思念的全部了,多记住一点,思念就该会少一点……”
水音笑笑,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每天都能打一个电话,感觉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所以说,悲观主义是不可行的。”
“所以你就去酒吧庆祝了。”羽夏知道水音是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镇上开过不少富有情调的小酒吧,羽夏邀请过几次,但是水音从不赏脸。
“哟,某人的醋意不小啊!雾姐的醋你也吃!”水音在电话这边努努嘴。“不是我揭你底,就你那点酒量,上次喝一瓶就醉了,躺在床上还对我……”水音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对你!?我……我怎么了……?”羽夏的鸡皮疙瘩瞬间涌上心头。
“没什么,没什么……”水音偷瞄了一眼吧台旁的雾姐,还好她已经酒兴高至了,完全没有顾及她。
“有!说!”羽夏绝对不信他是那种酒后乱性的人。他不是,对吧……
“等你回来再说……”水音有些吞吞吐吐。
“那你怎么告诉我那晚我躺下就睡着了!”等他回去再说?饶了羽夏吧。他好奇心一旦重起来可以用无可救药来形容。
“嗯……我本就没想告诉你……”水音跺跺脚,现在她希望羽夏晚一阵子回来,晚到足以让他忘记今天的约定。
又过了片刻,从局域网传来的一封邮件打搅了两人的气氛——这是久折晚餐时告诉羽夏的“利器”。
两人挂掉电话后,羽夏揉拳擦掌准备另辟蹊径。
这一次,他定要将晦朔的老底翻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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