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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刀门,无论是掌门冯秋道,又或者冯秋道的师弟冷玉春都非泛泛之辈。
玄罗神教虽然人多势众,但是要想要将一刀门铲除也非易事,尤其是一旦玄罗神教对一刀门下手,必定会激起中原武林的轩然大波。
到时候无论能不能击垮一刀门,对冥帝吴冥又或者玄罗神教来说,都绝非是一件越快的事。
是以当玄罗神教的探子,探知一刀门掌门冯秋道和师弟冷玉春两人不合禀告给冥帝吴冥时,吴冥就定下了计策来。
先是使人散播留言,说是上代一刀门掌教本来有心立冷玉春为传人,只不过被冯秋道横刀抢夺以力逼迫,这才让冯秋道当上了掌门。
只是这些留言虽然,使得冯秋道和冷玉春两人的关系愈发的紧张,但是却还不足以让一刀门内乱。
冥帝吴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几年前先是派龙众龙灭在黄泉山下伏击暗害了冷玉春的独子冷旗战,有在现场留下了些似是而非欲盖弥彰的线索,引得冷玉春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师兄冯秋道。
龙灭留下的线索十分的隐晦,本意是怕留下太过直白的痕迹,反引得冷玉春怀疑,但就恰巧因为留下的痕迹太过似是而非,冷玉春反而不能断定是不是师兄冯秋道所为。
冷玉春曾猜想过是不是自己当年将冯秋道幼子偷走的事情,被师兄发现了这才让他怀恨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冷旗战。
但是如果师兄知道了他当年做下的事情,又为什么不直接找他报仇,这一点想不通的地方,使得冷玉春虽然在暗中积攒实力,却终于没有下定决心和师兄冯秋道撕破脸。
冥帝吴冥埋下了这一步暗棋之后,等了足足三年,终于按捺不住,有派出龙众龙灭。
在龙灭化身的龙二挑拨下,冷玉春终于下定决心向师兄冯秋道发难,谁知到了最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玄罗神教设下的诡计而已。
当他自己险些命丧龙众棍下之时,师兄冯秋道那精绝艳艳的一刀,不但切断了龙众手中的盘龙棍,同样被切断的还有冷玉春心中的仇恨。
在生死一瞬的刹那,冷玉春突然明白了,自己这么多年对于师兄的仇恨,其实都不过是自己的妒念在作怪罢了,以冯秋道的为人,许多事情冷玉春本来早就可以想的明白,偏偏那时他被仇恨蒙蔽了心窍,这才以至于被龙灭牵着鼻子走。
风孤星是不满一岁那年,在九阳山下被下山历练的风孤星捡回紫阳观中的,从此之后风孤星便扎根在了九阳山中。
在他的心中若说从没有幻想过自己生身父母的样子,那绝对是假的,但是在他的心中早已将恩师天心道人应斜阳,师门岳雯当做了自己的父母。
把紫阳观当做了自己的家,虽然此时他被师傅应斜阳逐出了师门,但是这个念头却从来没有变化过。
这时突然从冷玉春空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虽然无论是胳膊上的胎记,又或者是冷玉春口中复述的当年的情景,都足以说明自己确实是冯秋道的儿子,他本该叫做冯孤星才对。
冯秋道喜极而泣,他前番危急时刻得悟刀法的大道,但那时本是油尽灯枯之刻,勉强使出了那一刀出来,也犹如昙花一现,如今筋脉大损虽然境界提升了,但是只怕恢复以前的功力都是妄想,这时突然发现自己失踪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就在眼前,竟然喜得一时避过了气去。
萧遥站在一旁看到冯秋道面色发紫,口鼻之间喝喝有声,却说不出话来,知道他只怕是情绪太过激动,赶忙上前助冯秋道调息,片刻之后冯秋道才缓了过来。
看到风孤星仍站的远远的,不由的老泪纵横道:“星儿,你还不相信,你是我的儿子么?”
风孤星犹豫半晌,求助似的向萧遥这边看来,只见萧遥微笑着冲着他点了点头,终于低声道:“爹……”
虽然风孤星这一句‘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九幽殿中却仿佛一个霹雳般,冯秋道上期几步一把将风孤星搂在了怀里,哭道:“星儿,爹找你找得好苦啊~”
风孤星受冯秋道的感染,亦开始流露真情道:“孩儿不孝,累的父亲担心了这么多年,不知母亲在哪里。”
冯秋道黯然道:“你母亲自从你不见了之后,就经常整日的神情恍惚,精神一天不如一天,等到生下了玲花之后不到一年,就撒手走了。”
说到这里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冲着一边的冯玲花道:“玲花快过来,这就是爹给你说过的你那个丢了的大哥,快叫哥哥。”
冯玲花初时听说风孤星是自己的兄长时,亦是喜形于色,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份喜意转瞬间便化成了一股难言的苦涩,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喊了声“哥哥。”
风孤星听到冯玲花的这声哥哥,心中何尝又不百感交集,这一路上他和冯玲花结伴而行,不知不觉间便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情愫。
只是这份朦胧的感情刚刚发芽,还来不及继续成长便被彻底的扼杀了。
冷玉春看到师兄冯秋道一家团圆,想到自己当年一时糊涂犯下的罪孽,不但害的师兄冯秋道父子离散二十多年,更是累得风孤星的母亲郁郁而终。
再想到自己那被玄罗神教龙灭害死的儿子,突然之间觉得生无所恋,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趁着师兄冯秋道的注意力全在风孤星身上时。
突然拔出了佩刀,便往自己的脖颈上抹去。
冯秋道正询问风孤星这二十多年来的经历,等到察觉自己师弟这边的异动时,不由的吓了一跳,急道:“冷师弟,你做什么!”
别说他此刻功力大损,就是全胜之时仓促之间想要制止冷玉春自裁,也难上加难。
就在雪亮的刀光即将沾染上一腔热血之时。
只听‘嗖’的一声,冷玉春手腕一麻,钢刀‘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原来却是一旁的萧遥,发觉冷玉春神色不对,见他突然准备拔刀自裁,及时发了一枚棋子打中了冷玉春手腕的穴道。
冷玉春死志甚坚,右手被萧遥用棋子打中了穴道,一时酸麻难止使不出力道,便准备用左手抓起掉落的钢刀。
哪成想,萧遥早料到了他这一手,没等他弯下身子,手中的棋子连发,已将那掉落的钢刀打得远远飞开。
冷玉春见拿不到刀,竟然一扭身便准备朝墙壁上撞去,只是还没等撞上已被师兄冯秋道死死抱住。
冷玉春挣扎道:“师兄你让我死吧,我这一辈子对你不住,不但累的你和星儿父子离散了二十多年,更是害的大嫂她郁郁而终,更是险些断送了咱们一刀门的传承,无论哪一件我都没脸活在世上了。”
冯秋道被师弟冷玉春的一番话,说的也是心酸异常,劝道:“师弟,咱们一刀门现在百废待兴,一刀诀更是被玄罗神教的走狗抢去,难道你就准备这么一死了之么?”
冷玉春被师兄冯秋道的一番话问住,犹豫片刻道:“师兄,咱们一刀门有你带领定能重振声威,那一刀诀也劳烦师兄你费心,我在活在世上也只是个祸害。”
冯秋道摇了摇头,拉着冷玉春的手放到自己的脉门上。
冷玉春初时还不明白师兄冯秋道此举是何含义。
但是手只搭在冯秋道脉门上片刻,便勃然色变道:“师兄,你怎么……”
冯秋道飒然道:“先前师兄情急之下,使出了那神来一刀切断了那龙灭的盘龙棍,但是那时已然油尽灯枯,强提真力伤及了经脉,只怕终此一生,都再难精进了。”
冷玉春垂泪道:“都是我不好,被歹人蒙蔽,害了师兄你啊。”
冯秋道笑道:“你也是受奸人蒙蔽,那些事都非你本心,怪不得你的,这一切都是我一刀门的劫数,现在这种情形师弟你还准备一死了之么?”
冷玉春惭愧道:“我……我……”
冯秋道道:“师弟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一刀诀是从你手中遗失的,你就该挺身而出把本门绝学找回来,更何况旗战师侄的死,难道你就不准备报仇了么……”
最终冯秋道还是劝下了师弟冷玉春,并且要把掌门之位传给他。
冷玉春无颜一对,百般推辞甚至再度以死相逼,冯秋道这才将传位之事暂且搁置。
熔炉堡开炉之日尚早,萧遥便索性和风孤星一道留在了这黄泉山上,协助一刀门重建。
他的医术乃是死生两难鬼三姑亲手调教出的,后来又蒙司马决明、轩辕青木等几位传授医道,这时一刀门上上下下非死即伤,有他在许多重伤之人的性命才得以保全了下来。
冯秋道和风孤星父子相认之后精神大好,只是他强提功力乃是练武的大忌,对于他经脉的损伤便连萧遥也没有设么特别好的法子,只能先开了几服方子让冯秋道调理一下。
而冯玲花却自从那一日开始便变得有些沉默寡言,随着血脉的拉近,她和风孤星之间的距离,却反而好像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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