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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走了,很憋屈的走了。
身为整个圣朝的二皇子,身份显赫,地位之高,比整座赤岩山还高,结果连几个人都动不了,只能欺负一下自己的下属机构。
他双眼中喷着怒火,一掌打碎了桌子。
阴森森的说道:“前任户部尚书是不是还在天牢里。”
穿着紫色劲装的女侍卫恭敬的说道:“那位尚书犯了贪污行贿,我们伪造的证据也十分充足,不过圣皇陛下只是把他关在了监狱里,没有提审,也没有下一步的指示。”
“陛下好像忘了这个人似的,如今罪名也未曾定下来,那位尚书大人至今还只是暂且扣押,就关在了长安的大理寺里。”
二皇子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背着双手,来回的走动,过了半晌,这才悠悠的说道:“父皇还是偏心大哥啊。”
他定在了原地,认真的想了想,最后狠下了心,咬牙道:“紫荆四卫听令”
“传本皇子谕诏,提审前户部尚书到通州,本皇子亲自审问”
二皇子掷地有声,可侍奉一旁的女侍卫却有些迟疑。
“若是圣皇责怪下来”
二皇子阴恻恻的说道:“老东西闭关,不知道多久才能出来。”说着把手指上的扳指给脱了下来,递给了女侍卫。
“老东西说过,见扳指如见他,你直接拿着扳指去大理寺提人,我看谁敢阻”
在夫子庙的小童突然打了喷嚏。
赵庆之盯着徐长安,徐长安也盯着赵庆之。
赵庆之最终失望的摇了摇头。“都说虎父无犬子,你这程度,若是放入寻常人家,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可若是你的父亲是他,那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白痴。”
徐长安有些愠怒,却不敢回嘴。
现在好像人人都知道他父亲是谁,他父亲很了不起,可偏偏他自己,连自己父亲的名字都不知道。
赵庆之接着说道:“以后的路还要看你自己,至于将军怎么安排的什么东西都要靠你自己,除非你有性命之忧,否则我们不会出手。”
“还有,如果你次次指望我们去救,恐怕将军也不会吝惜一个废柴。”
说完之后便立马走到了范不救的身旁。
“谁还嘲讽我是护龙卫来着,我看你做得比我们护龙卫还好,连泥鳅都护上了。”话毕,看都没看范不救一眼,转向了柴新桐。
范不救的脸色变红接着又变青,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可我们不愿意以后我们少主的男人是个挺不起腰的废物”
柴新桐默然,看了一眼身边的小童,没有说话,只是小童紧紧的抱着柴新桐的大腿。
最后,他向汪紫涵点了点头,掠过了她,直接走向了苏青。
汪紫涵毕竟和这朝堂的关系不大,她现在的身份注定她只是一个江湖儿女,比起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幸运的多,更要简单的多。
他朝着苏青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
“多谢大王子近些年为圣朝和北蛮之间和平相处所做出的贡献。”
苏青点了点头,承受了他的道谢,然后双手托起了他。
“赵将军,你们想必也知道当年的事,今日前来通州,只为了这赤岩山上的将冢,将冢之事一完,绝不叨扰各位。”
赵庆之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徐长安。
七日之期,转瞬即逝。
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小波折,可这并不影响徐长安和卿九之间的赌斗。
细雨霏霏,却异常的寒冷,中间夹杂着不少的白色小雪粒。
徐长安如同往日一般背着那柄用麻布裹起来的巨剑,和面容如往日一般冷峻的夜千树并肩而行,直赴城门之外。
虽然大雪还未到,可这天气也是寒冷异常,路上已经结起了冰,凌安府内的街道上,除了忘记卖炭急匆匆朝着煤场跑的男人外,基本没了其它的行人。
没有钱买煤的穷苦人家便把双手插进袖子里,抱着双手,一边抱怨着这见鬼的天气,一边不停的跺着脚取暖。
只有德春楼的姑娘们,每个姑娘的屋里都有着精美的小火炉,整个房间里暖洋洋的,她们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衣,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毕竟这天气这么冷,有钱的客人宁愿在家里烤着火炉,找个丫鬟陪着,也不愿冒着风雨出来。
樊九仙还是一身的红衣,只不过披上了貂皮披风,带着一双白色的手套,一走起路来,衣服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她如一团火一般冲进了德春楼。
那些慵懒的女人听到了铃铛响,立马坐直了身体,她们知道这个老板娘脾气不好的时候不仅铃铛响,而且讨厌慵懒的人。
樊九仙直接上了四楼,之前柴新桐养伤的地方。
她没有丝毫的客气,毕竟自己的地方,要什么客气,她一脚踹开了房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打开屋子,一股子药味传来,桌子上凌乱的放着不少膏药,甚至还有胭脂水粉。
她生气的一脚踹翻了桌子,使劲的踩着脚下的那块制作精美的人皮面具。
“胡闹”
“马上给我调汇溪境的人来,半个时辰内,能调多少算多少,去城外集合。”
徐长安和夜千树到达城外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
二皇子,魔道的不少人,甚至还有正道的其它人,此时他们都像是为了看这场决斗而来,并非是为了传说中的将冢。
他们也丝毫不着急,毕竟大家都知道,只要盯好了将冢主人的儿子,那将冢不用愁进不去。
二皇子身边站着四个紫衣的侍女,卿九的背后站着水恨生还有不少的魔道弟子,他们的服饰大多以黑色和红色为主,可和一身黑衣的二皇子比起来,气质上便有了云泥之别。
至于正道的弟子却没几个,只有几个二流势力的人零零散散的远远观望,乍一看,徐长安和夜千树有种羊入狼群的味道。
“小子,之前没喝到你的血,今日我要当着众人的面狂饮”
徐长安笑了笑,没有说话。
虽然没有反驳,可在卿九看来,这才是看不起他的表现,根本不屑
卿九冷哼一声,拿出了一柄骨扇,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徐长安打去。徐长安眼疾手快,拿出裹着麻布的大剑,“叮当”一声,相交之声穿来,裹着麻布的大剑挡住了突袭而来的骨扇。
接下来的时间,卿九特别难受。
徐长安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被提前预知,进攻被完全的封死了,甚至徐长安连剑上的麻布都没有拿下来。
谁也没有想到,没什么可观战绩的徐长安对战能够跨级而战的卿九居然毫不费力。
卿九异常的愤怒。
大吼一声,一个铜碗滴溜溜的转,从怀中飞上了天空。
卿九捏了一个奇怪的手诀,那铜碗之上射出一股红色的光柱朝着徐长安本来,徐长安见状,立马躲开,那道光柱还是打散了徐长安的发髻,徐长安额头上冒出虚汗,若是躲得慢了些,这一下就直接打在了他的头上。
徐长安仍然没有扯开剑上的麻布,长剑横胸而立,风雨渐大,衣袂轻轻扬起,他吹了吹遮住眼睛的刘海,竟有一股潇洒之意。
那个铜碗就是当初认他为主的圣物,直到如今,卿九也没能完全掌握并且使用,凭他现在的实力,能够发出这么一击,已经算是勉强至极。
那铜碗缓缓降落,飞回了卿九的手中。
他看着仍然没有扯开剑布的徐长安,咬了咬牙,打开了骨扇,攻了过去。
当长剑快要和骨扇相交时,突生肘腋,一道黑芒凭空出现,硬生生的打在了长剑之上,长剑应声而断。
接着徐长安的胸口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他顿时倒飞出去,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夜千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发生。
卿九冷哼一声,拿出了一柄骨扇,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徐长安打去。徐长安眼疾手快,拿出裹着麻布的大剑,“叮当”一声,相交之声穿来,裹着麻布的大剑挡住了突袭而来的骨扇。
接下来的时间,卿九特别难受。
徐长安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被提前预知,进攻被完全的封死了,甚至徐长安连剑上的麻布都没有拿下来。
谁也没有想到,没什么可观战绩的徐长安对战能够跨级而战的卿九居然毫不费力。
徐长安仍然没有扯开剑上的麻布,长剑横胸而立,风雨渐大,衣袂轻轻扬起,他吹了吹遮住眼睛的刘海,竟有一股潇洒之意。
那个铜碗就是当初认他为主的圣物,直到如今,卿九也没能完全掌握并且使用,凭他现在的实力,能够发出这么一击,已经算是勉强至极。
那铜碗缓缓降落,飞回了卿九的手中。
他看着仍然没有扯开剑布的徐长安,咬了咬牙,打开了骨扇,攻了过去。
当长剑快要和骨扇相交时,突生肘腋,一道黑芒凭空出现,硬生生的打在了长剑之上,长剑应声而断。
接着徐长安的胸口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他顿时倒飞出去,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夜千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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