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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冶城地属于虞山粤,玄界大陆已经被魔廷掌控,由于魔主心生,虞山粤地界上的众多势力首脑人物的心智都被魔控制,贪、嗔、痴三毒尤为突出,私心之故占有欲之强,都想吞并,导致连年战乱,整个大冶城看上去破落不堪。

在大冶城中,有一户人家虽然被人称着是侯府,却是家道中落,人丁稀疏,与一般富人家没有两样,家主人复姓逍遥,叫逍遥大治,被人称为侯爷,为人正直,一年之前担任大冶统制,是大冶的最高军事长官,人长得是虎背熊腰,善使两把铁锏,有万夫不当之勇,但却时运不济,偏偏其夫人头胎就怀孕三年不生,以为得了什么怪病,带着夫人遍访名医,可也无济于事,家产因此而败落,偌大一个侯府,冷冷清清,就几个丫鬟和几个管事护院的,长年唉声叹气,由于有这心事压在他的心里,眉宇间一个“川”字紧锁,以至于才三十来岁就显得老气横秋。

了解逍遥大治的人,都知道他的家曾经显赫,是大冶城的几大兴旺家族之一,百年前的一场旷日长久的战争,使得逍遥家族从神秘的都城落户于大冶,接下来又是战乱不断,和家族之间明里暗里的争斗,逍遥家族只懂得享受,哪里争得赢其他家族,几十年之后,使得逍遥家族在大冶城成了末流,再经过几十年的变迁,到了逍遥大治的手上,已经是一个家道中落的穷侯爷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府上还是几个唤使的佣人,虽然担任了大冶的最高军事长官,但因为人品正直,不搞贪赃枉法之事,家中的经济也没有什么起色。

今天处理完公干之后,逍遥大治便回到了府上,一头扎进了书房,虽然手捧书卷,但逍遥大治却静不下来看书,心中始终都忐忑不安,前天夫人就喊肚子痛,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条金龙张牙舞爪地向她扑去,吓得一觉醒来,冷汗淋漓,一早差人请来相师一算,说此梦吉兆,夫人这几天就要临盆了,他便差人找来了稳婆,昨天平平安安地过了一天,不见动静,虽然在处理公干,却也感到似有事情发生。

一颗心不但萦绕着书中的内容,还牵挂着卧房生产的夫人,站立在书房,两眼却望着花窗外的天空。

“轰隆隆,咔嚓嚓。”天空突然暗淡了下来,一个霹雳好似击打在房中似的,巨大的响声将逍遥大治那梦幻般的眼神拉到了现实,顿时喃喃道:“一百年前的传说是真的吗?逍遥家族真的如书上所说的……噢,要下雨了!这天变化得真快……”

“报……!侯爷,要生……了!”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慌慌张张的声音从书房外传来,声音中有些激动,让逍遥大治立刻感受到了一种急切。

“慌慌张张干什么?”逍遥大治稳了一阵心神,转过身来大声斥责道,接着强压心中的忐忑,吩咐来人道,“进来!”

听到逍遥大治的吩咐,房门“叽嘎”一声被来人推开,只见一个佣人模样的人站在了门边,接着跨进了房门。

“阿才,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什么要……生了?”逍遥大治见是佣人阿才,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问道。

“夫人……夫人要生了!稳婆说……说,恐怕是……是难产!”阿才急得吞吞吐吐地道,“刚才舒儿丫头传话说,叫侯爷赶紧去……我这才来找……找侯爷。”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都三年了……娘的!这才有了动静,又是难产……”逍遥大治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地骂了一句,向阿才挥了挥手,“这就来!”

合上手中的书,向柜子里一放,趁着逍遥大治转身之际,阿才瞟了一眼,只见书封面上是《逍遥家族秘史》,不由得微微一愣,心道,逍遥家族有什么秘史?不就是一个破落的侯爷吗?便微微撇了撇嘴。

阿才带路,逍遥大治转身跟在了阿才的身后,两人急冲冲地向产房走去,产房门外围着几个丫鬟,神色很是慌张,不时向逍遥大治走来的方向张望,产房内不时传出“啊啊啊”的疼痛叫声,声声揪心。

“好了!侯爷来了。”见到侯爷的身影,几个丫鬟这才心神稍安,并赶紧让出通道来,丫鬟舒儿探头出来一看,见侯爷来了,便赶紧将房门打开,站在房门边恭迎侯爷。

“侯爷。”舒儿施礼招呼道。

阿才让开了逍遥大治,站在了几个丫鬟的后面,逍遥大治径直走向了产房,跨进产房后,正欲问门边的舒儿,却见稳婆慌慌张张地迎了上来。

稳婆迎上来后,忙吞吞吐吐地叫着:“大……大……太大了!夫人恐怕吃不消!”

“什么太大了?”逍遥大治眉头一皱,一时之间没有弄懂稳婆的意思,便问道。

“里面的孩子太大了!”良久,稳婆才缓过气来道。

听到稳婆这么一说,逍遥大治头内顿时“轰”地一声,全身一震,赶紧几步上前,到了床边掀开蚊帐,只见夫人的肚皮比昨天不知道大了几倍,高高耸起的肚皮好似一个“小山丘”,还能见到“小山丘”在一跳一跳似的颤抖。

“这怎么生啊?”逍遥大治眉头一皱,顿时感到头也大了,迷茫得好似傻了一般,站在产床边问道,随后在床边踱来踱去,好似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眉头一皱,扫了扫几个在床边打杂的丫鬟,见几个丫鬟都六神无主地站着,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逍遥大治顿时怒吼道:“你们别愣在着啊!快想办法啊!夫人都这样了……”

几个丫鬟见侯爷急得这般,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蹙眉焦急而无奈地摇了摇头。

将目光转移到稳婆脸上,焦急的情绪被理智压了压,但脸上皱起的眉头依然彰显着逍遥大治的焦虑,轻言细语地问稳婆道:“你……你老见多识广,一定有好的办法,是不是?”

“现在……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我说出来,侯爷可不要……不要怪我啊!”见问,稳婆也有些心慌害怕,目光与逍遥大治的目光一碰,赶紧低下了头。

“都什么时候了,本侯爷还会怪罪于你?有啥可行的方法,就赶紧说出来嘛!”逍遥大治强压着焦虑,沉声道。

“那就……用侯爷腰上的宝剑,将夫人的肚皮……肚皮划开……”稳婆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逍遥大治听得如遭雷击,还不等稳婆说完,便惊问道,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随后疑惑地压低声音,“用宝剑将夫人的肚皮破开?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亏你想得出!那可是会死人的啊!!”

“都什么时候了?稳婆还给侯爷开这么玩笑?听稳婆一句话,不可迟疑,否则母子皆……”那稳婆急了,大声斥责道,发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火,后面的话也就不便说出了。

“慢!”逍遥大治“唰”地抽出宝剑,转身闭上双眼便要向夫人的肚皮划去,这时又被稳婆叫住。

将双眼一睁,同时全身一震,逍遥大治缓缓地别过头来,迷茫地看着稳婆,兴奋道:“有更好的办法了?”

“稳婆见郎中施术切毒疮之时,刀子要用白酒,或用火烧。”稳婆摇了摇头,接着解释道,“我想,破开夫人肚皮的刀剑……”

“舒儿,快去拿白酒来!”逍遥大治不容细想,顿时明白了过来,在战场上,受伤之后,都用白酒洗伤口,便吩咐站在门边的丫鬟舒儿道。

目送着舒儿离开房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等着舒儿将白酒送了进来,接着又吩咐晴儿点上了灯烛,拿着手中的剑,先用烛火烧,再用白酒淋,在稳婆的指挥下,来到了产床边。

舒儿将蚊帐掀起。稳婆见逍遥大治拿着宝剑,闭上了双眼,顿时着急地提醒道:“侯爷,将双眼睁开,不可慌乱!”

逍遥大治额头上渗出了许多冷汗来,战场上,面对敌人的刀剑,他还没有怕过,此刻却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而床上的夫人却痛得满头大汗,闭上双眼着。

睁眼看着夫人那如小山丘一般的白嫩肚皮,肚皮内不时蠕动的情形,逍遥大治牙关一咬,手中的剑刃缓缓地接近夫人的肌肤,并柔声地道:“无愁,你要忍着,大治就要下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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