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三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585修真,绝密兵王,京城三少,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许小豹亲自为奥多姆洗干净,让他搞得光鲜,有点人模狗样,像个教主才行。当晚,奥多姆便带大伙进行修真。
开始二十名兄弟,慑入许哥的威望,嘻嘻哈哈跟着做礼拜,可是做着,他们眼前出现了幻境。这是奥多姆给他们开启了教门,接引他们的灵魂入教。他们现在没有一个高声喧哗,听到了一种神秘的声音,这声音来自于浩瀚宇宙,他们跟着诵读经文。这种幻境是怎么形成的,至今是一种迷。正是这种幻境,让所有人误入歧途,对真主的信仰达到了狂热。
许小豹大吃一惊,他也出现了幻境,当然他有乾坤挪移大法,知道这是一种迷幻之术,宗教组织往往利用这种幻术,让信教者笃信不疑。他们可以整夜陷入这种幻觉之中,相当于佛教的入定。直到奥多姆解了法术,人人如醍醐灌顶,视奥多姆为真知。再也没有人叫他倒水,命他拖地。
许小豹的工种还是烧焊,老黑的踪影消失了,估计牵涉了他,他给加刑,转移到其它的监狱去了。许小豹目光所及都是生面孔,连个搭腔的人都没有,所有人木然地干着活,苦苦地捱着日子。他现在烧电焊的技术可是一流,烧得电弧光,一片炫目,烧的焊疤相当匀实。
“兄弟,好技术!”一个光头年青人向他搭讪,他对电弧光还不适应,焊疤烧得像疥疮,他干的活相当粗糙。
许小豹瞅了一眼,过来帮他铲了铲焊疤,然后修补了一根焊条才有点像样。
许小豹教他如何点焊枪,如何界线。光头很感激:“谢谢兄弟,请教兄弟尊姓大名。我叫遇罗锦,刚进来一个月。”
“大哥客气了。我叫许小豹,进来有些时日了。遇大哥咋弄进来的?”
“你就是小豹兄弟?听人说起过你。我是气愤不过杀了我的老婆和她的相好。”
“什么?你老婆与别人好,我要你的话,我就成全她。”许小豹嘿嘿地笑着。
“兄弟,你没到那一步,我老婆跟我结婚五年,两人一直感情很好。我在外面开矿,她没事常到一个小店打麻将,小店店主与她经常在一起打麻将,谁知道日久生情。据说,是有一次我家老婆小梅输了他一万多块钱,小店老板说只要你跟我好,我就免了你的赌债。小梅,这个没脸的货,竟然答应与他睡。两人就从此就勾搭上了。她们的牌友都知道,小店老板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小梅回到家还是一样的侍候我,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觉得她比过去懒得做那事,即使跟我做也恹恹地应付了事,没有过去火烧火燎地。我还以为她不过是打麻将坐多了,是不是审美疲劳了呢。我并没有十分在意这事,因为结婚日久,也对做那事没出那么火热,忙着日夜下井挖矿。
“可是有一天,小店老板娘突然找到我。说你老婆偷人,你管不管?我说偷谁?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她气愤地说偷我老公。我说不可能吧。他们只是在一起打麻将,是赌友。小店老板娘,便将她拍的手机视频给我看,我不看则已,一看火冒三丈。当时我按捺住遥中的怒火,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知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跟小店老板娘约我,狗男女再约会的,她立即通知我,我一定有她好看的。”
许小豹坏笑着说:“小店老板搞你老婆,你不知道搞他老婆,这不是扯平了?”
“小豹兄弟,你真逗。你以为拿东西,你拿我的东西用,我就拿你的东西用。人的感情没有那么简单的。我当时气昏了头,已经起了杀念,不出这口恶气,誓不为人!于是,我准备好了三角刮刀。小店老板娘一通知我,我知堵了现场。两个狗男女开了店,正在做好事,衣服都来不及穿。当场,我先废了小店老板,再捅贱人。不过,两人都没捅杀,小店老板终身残废,我挑断了他脚筋手筋,还阉割了他。贱人腹部捅了一刀,下部插了一刀,也没死。”
“判了多少年?”
“我有自首情节,当事人又有伤风化情节,只是造成伤残,从轻判决,六年。”光头遇罗锦苦笑着说。
“人活一口气啊,真的是一点不假。我要是你,真的,老子就休了这个贱人,你娘的跟他过去吧。以后生死都与老子无关。”许小豹吐出一句狠话,烧得焊条滋滋刺眼的电弧光,想自己的老婆,真要是有人引诱了自己的老婆,真的难说了,九个老婆,他不知道是睁只眼闭只眼,还是休了这个贱人,还是废了他!刀砍在别人身上,自己当然不知道痛处;真要是砍在自己身上,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不过,他对九个老婆还是放得下心的,就是她们有相好,他可能也玉成其事,等于丢了一个包袱,还乐观其成。要是九个老婆,被他全部处理掉,他也有恋爱的机会了,真是求之不得。算不定,他可以找洋妞来玩玩,金发碧眼的女郎,比玛莲混血人儿更带劲。
“喂,兄弟,你是怎么进来的?反正没事说出来听听。”
许小豹当然把他与村霸的过节学说了一遍。光头遇罗锦竖起大拇指;“还是你牛,大开杀戒啊,这辈子值了。”
“杀人有什么了不起?跟杀猪宰牛都差不多,对生命有一种敬畏感,一个活生生的命给戕害有点负罪感。”许小豹神情茫然。
“其实,我是一念之仁,救了自己,我只想废掉他,没想到捅死他,下手的时候,还是留有余地。那娘们,还想替奸夫挡刀,我恼了,顺她的意给她一刀,看她一丝不挂,再次对准她私处划了一刀。她才知道错,跪着求我别杀她,她以后改。看她血淋淋的样子,我心一软,留了她一条命。兄弟,我听你的,放她一马。是啊,两人以后生活在一起也没意思,决定与她一刀两断。”
“小店老板娘呢?”
遇罗锦摇了摇头:“这娘们,她吓得直打哆嗦,跑到屋外乱喊: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她又要捉奸,又喊救命。真不是个东西。”
“可能,她以认为,叫你捉个奸,把那个贱人毒打一顿出出气。从此以后改邪归正,两人通奸,有伤社会风化,但罪不至死。她怕你杀红了眼,乱杀一气。她喊自然有她喊的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初,你本该当着他老公的面,搞他老婆,一报还一报,你却选择了报复杀人。”
“不行。他老婆,我平时都叫她阿姨,是长辈。我怎么可能对阿姨下那个狠手?你说的更离谱。”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许小豹承认他说的太简单化了:“我是乱说的。阿姨其实也是受害者,开始你老婆夺走他老公,气得要死;现在你干脆将她老公废掉,她更是要养着一个废物。真是,不知道上辈子孙造了什么孽?”
“这么说,我出狱还要孝敬阿姨?她也是快四十岁的人,真的很惨。要不,我出狱认她做干娘?”
“算了吧。你还不跟他家结下深仇大恨?你还是少惹那一家离她远一点。找个女人,重新过日子,有钱周济她几个钱,帮她维持生计还是说得过去。”许小豹也懂得人情世故,杀夫之仇,岂能说和解就和解,害她从此守活寡,此恨不恨他一辈子才怪。
“她开一个小店,生意还红光,这日子没有问题。比我们这些下井的矿工生活还过得红火,吃得白白胖胖的。经常有人在她小店打牌,她还可以收台面费,就是钱烧的,放着好日子不过,打别人老婆的主意,这是自寻死路。”遇罗锦忿恨不平地说。
“你老婆来看过你没有?”
“她伤势并不重,我捅得并不深,住了三个月院痊愈出院了,向法院起诉,要求跟我解除婚约,法院进行了调解。我以儿女还小为由,还向她悔过;她沉默不语,她名声扫地,再加上伤口愈合,肯定做不了那事,想嫁人怕也难,那个残废小店老板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她最后同意先抚养大儿女再说。”
“唉,儿女跟着你们遭殃啊!”许小豹叹息一声,“你孩子恨你吗?你看押期间,不可能连儿女的面也没见一眼吧?”
“见过。当时,我父母带姐弟俩过来的,一见面全家人搂着哭成一团糟……没有父亲的娃,肯定惨了。还给他们背上如此沉重的精神负担,是我的罪啊!”光头长叹一声,话语中有了呜咽、啜泣声。
“还好,六年时光,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不像我,要把牢底坐穿啊。”许小豹叹息道。
“想办法戴罪立功啊,听说,立一次功劳,就可以减很多刑期。只要你跟干警搞好关系,留心一点狱友的动向,谁便抓点小辫子。捡举有功,就可以减刑期了。”
“是啊,减过一次了。我本是死缓,减为无期;可是上一次,参与小买卖,又给牵涉进去,现在又给戴上了死缓的脚镣。唉,造化捉弄人啊。”许小豹自喟自叹。
许小豹显然对光头遇罗锦有了好感,看他还是烧不好,再次帮他刮去焊疤,帮他补焊;要是虚了焊,可能酿成工程事故。许小豹耐心教他烧焊,手把手教他界缝。
“遇大哥,你下井采矿,采了多少年?”
“我十八岁跟人采矿,采到出事那天,还在采矿啊,七八年的老矿工了。怎么啦?不相信我的采矿技术?”
“不是,我问你们一些井下的事情。你们采矿,是用铁镐,还是镢头?”
遇大哥哧地笑出了声音:“兄弟,你还是老土地。现在采矿早就不用人工开掘了。我们采用高压喷枪,一枪喷过去,矿石就如山体滑坡一样,全部滑进传送带上,直接送到井外去。”
“高压喷枪?岩石也能喷穿?”
“岩石算什么?就是这样的钢筋混凝土墙一样,可以射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