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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辫子男他们那群人中间,我看到了一个月牙形的漆黑区域,不出意外,应该是一条向下的通道,高明口中的“终点”就在那里。
除了那个区域,我还看到另一幅让人感到惊悚的画面
辫子男不知何时脱掉了鞋,也不再束辫,长发散乱的披在头上,脸上戴着半块面具,在他身前摆着几个燃烧香烛的香炉,他本人则围在香炉旁舞蹈,那诡异的动作让我浑身冰冷,因为我立马联想到了多杰说过的,我爹在曹家青山下,莫名的跳起“傩舞”。
可惜没等我多看几眼,那几个巡逻的家伙就走过了,失去了手电光,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那是什么,你们看到了吗?”我不确定刚刚那一瞬间他们是否都看到了。
“当然,好像小区楼下的广场舞。”旁边的大头嘟囔了一嘴,而后看向我“要不要过去看看?”
高明先开口“先不要过去,再等一等,现在还不是时机。”
“那一会怎么办?”我问高明。
他眼神紧紧盯着那边,不回头的说“跳下去。就从你看见的那口‘月轮’里。”
我略微有些吃惊“直接跳下去?”
没等高明开口,大头连连摇头说“跳不跳是后话,咱们怎么过去啊,你要说靠近去瞅瞅还行,这要直挺挺的冲下去,以他们的火力,打的你俩尸体我都捡不回来。”
“我自有办法。”高明还是惜字如金,“一会你们只管跟着我,你们要找的所有答案,就在那下面,只要跳下去。”说完又沉默下去,盯着那便不再发声。
“我靠,有被他鼓舞到。”大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能有个十几分钟吧,辫子男似乎结束了他诡异的傩舞,排开众人,从月轮那个区域走了出来,我看到那三名黑皮衣就跟在他身后。
“出来吧。”忽然他冲着上面喊了一句。
我一愣,心道我擦,难道这家伙已经知道我们跟进来。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那个扛刀的家伙回去了,根据时间推算一下,也能知道我们到这里。
我们去看高明,高明还是趴在那,大头忍不住小声道“咋办,一会冲上来咱们就麻烦了。”
辫子男看周围无人应答,又喊了一遍“别躲了,这么近的距离,你应该知道,会被我感知到的,再躲下去也无意义,我的人就在这,一会就到子时了,我的人守在这,这次是我赢了。”
他说的很笃定,我开始有点焦急,看向高明,他还是如夜鸮一样蹲在那里,不知道他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说实话,就靠我们四个肯定是没戏。
就在大头念叨着“完了完了”的时候,忽然另一层的岩石后面传出一个平静的声音“聒噪。”
随着声音响起,下面所有的手电都聚了过去,我们吃惊的看见,另一个男人从岩石后面走了出来,见到他的那一刻,我脑袋瞬间就空了,周围的声音影像全都弱化下去,眼里只剩下那个人。
这是我一直不愿相信,但又在心底隐隐期盼可以见到的那个人,我听到与他相伴最多的一个词就是“神仙收官”。
这个人与我在秦陵地宫化龙池里看到的那具尸体一模一样。
我现在脑子完全是混乱的,这个人……正是我苦苦跟在后面,追随他们脚步,想超越,想走到前面,去看看真正面目的人……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头猜测过救他们的那个人与我很像,推断是我爹,可高明又说那个人一直活在墓地,难道他真的一直在墓里?那后来又去了曹家青山的是谁?
我傻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赵顾一个劲的拉扯我的衣服,才回过神来,他看着我一脸惊讶的指着那个人,我点点头,“我看到了,我也很难相信。”
再看向高明,他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早猜到了是对方,我苦笑道“你早猜到了是他,对吗?”
高明点点头,说道“其实也没有很早,是你给我看的那封信,和这一路上的线索让我猜到的,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你爹的计划,神仙收官,神仙收官,今天我真是看到了神仙来收官。信里你爹不是告诉你,会再帮你一程吗?你现在看到了。”
高明语气开始有些炽热,我以为像他这种人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他继续道“这次我以为你爹的计划出了纰漏,因为我没有等到该出现的信号,现在看来是我开始就想错了。你爹恐怕当年就知道,自己无法计算到如今的场面,况且这些年还有那批人在不断‘清扫’,无论他布下何等精妙的后手,都会被敌人摧毁,所以,他从落子时,就开始收官。”
“收官?那不是要到最后才……”我不解的看着他。
“没错,棋盘是要走到最后才见收官,但你爹开始就收官,因为无论这盘棋多大,多复杂,最后的收官还是在这里,他无法预计算所有的手段,但他知道收官者会回到这里,所以他当初在这里的每一手,都是为了收官在准备,那个人,就是你爹的关子。”
“等等。”大头叫住他,我也听到话里的歧异,就听大头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那个人是芬芳爹的关子’,他不就是芬芳他老子吗?”
高明神情复杂的看着我,“也许由他说给你,才是最好的结局。”
我脑子正一团乱麻的时候,下面又有了声音。只见辫子男也没生气,抱着胳膊对上面那个人说道“又见面了,这些年都没找见你,以为你已经死在大兴安岭里面了呢,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该死的人都死了,就剩你了,也无所谓,过了今天,一切就都要回到正确的历史轨迹上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诧异,因为那个辫子男看起来很年轻,很难想象到是与我爹当年见过面的人,同时另一个问题,也让我困惑起来,那就是岩石后面的“我爹”,如多杰与高明一样,根本没有老。
那个人静静的等辫子男说完,只平淡的回了一句“话还是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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