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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挪戊的这番话,玛士撒火豪迈地说:“哈哈,阿戊贤孙,就凭你这一声‘五爷’,我也要给你争气,你说怎么打我就怎么打,说打哪里我就打哪里,我正式请战,把最危险的战斗任务,比如攀登敌人的城墙深入对方城堡活捉王后公主什么的,交给我,保证完成任务,绝对不给你丢脸,我只要一半战利品就行!”
说着,手中的狼牙棒狂暴地举起,朝天打去。
挪戊很是欣赏这种气概,没有想到玛士撒火的兵勇有样学样,也同样狼牙棒一招举烛烧天式,同声暴喝:“绝对不给你丢脸!”
声音太大,登时将挪戊吓了一跳!
同时,也很感动,那些人可不是别人,不是他的爷爷就是他的叔叔,都是长辈!
他依仗长门跑得快的优势,年轻一代发展得很快,所以差不多的年龄街段,要比那些叔叔爷爷辈份小多了。
然后玛士撒火也继续说,似乎从来也没有如此话多过,都是劝慰他:“相信我,不管辈份大小,我等都会成为你坚强可靠的战友,一如当初允诺的那样!去吧,鼓动其他族里的人,做好准备,以便迅速出击,东城的那些人已毁弃誓约,此事将在日后给他们带来死亡和悲痛,他们践踏了我们誓封的信咒。”
听罢这些话,挪戊心中欢喜,迈步前行,穿过密集的人群,见到了挪丑还有挪丑的弟弟挪卯,这哥儿俩不但长相相近,而且很是投缘,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一起行动,当然挪丑被成为大埃阿斯,挪卯也就捎带着被成为小埃阿斯了。
而加在他们中间的那个拉麦的第十三个儿子挪寅,就和这二位格格不入,所以站队的时候都分道扬镳,挪寅跟这挪丙去了东部大城,就是他暗箭伤人,射伤了四叔玛士撒木,双方结成了死仇。只见挪丑挪卯全副武装,四周围站着一大群步兵。如同一位看放山羊的牧人,从山岗上瞧见一片乌云,正从海空向岸边压来,卷着西风的威烈,尽管悬在远处的海空,他已看到云层乌黑一团,胜似黑漆,正穿越大洋,汇聚起一股旋风;见此情景,牧人浑身发抖,赶起羊群,躲进山洞。就像这样,队伍运行在两兄弟周围,一队队密密匝匝的人群,强壮、得到祝福的年轻兵勇,黑魆魆的一片,携带着竖指叠错的盾牌和枪矛,迎面战争的凶狂。
见此情景,挪戊心里高兴,开用长了翅膀的话语口喊道:“两位贤弟,身披铜甲的英雄首领,对你们二位贤弟,我无须发号施令,因为催督你们,那是多余的;你们已鼓动起部属,准备喋血苦斗。哦,哦,高高在上的大能者,要是我的部下人人都有这种精神,那么,东部大城挪丙的城堡就会对我们俯首,被我们攻占,劫洗!”
说完,他就离别二位,继续巡会军队的酋首,只见斯托耳,就是那位吐词清亮的演说者,他实际上是老拉麦的弟弟拉莱的儿子,正忙着整顿队伍,催督伙伴们前进,由各位首领分统。
首先,斯托耳把驾车的壮勇放在前头,连同驭马和战车,让众多勇敢的步卒跟行殿后,作为战斗的中坚,然后再把胆小怕死的赶到中间;这样,即便有人贪生,也只好硬着头皮战斗。
其次,斯托耳命令战车的驾驭者,要他们紧紧拉住缰绳,不要让惊马打乱兵勇的队阵:“谁也不许自恃驭术高强或凭借自己的勇猛,冲出队阵,独自和东部大城的人搏斗;也不许弃战退却,这样会受到敌人的逼攻。当车上的枪手遇到敌方的战车,要用长枪刺击对手——这是近身、激烈的战斗。你们的前辈就是这样攻破城堡,捣毁墙垣,凭着这种战术,这股精神。”
老人话声朗朗,用他得之于以往征战的老经验激励部属。
见此情景,挪戊心里高兴,用长了翅膀的话语开口喊道:“老壮士,但愿你的膝腿也像你的心胸一样充满青春的豪气,但愿你强壮如初。可惜啊,凡人不可避免的暮年使你变得衰弱;但愿某个兵勇接过你的年龄,而你则变成我们队伍里的一个年轻人!”
斯托耳这位达到宗师水准的车战专家答道:“是的,挪戊,我也恨不得自己能像当年一样,像我放倒卓越的敌军将领时那般强壮。然而,大能的上位者不会把一切好处同时赋予凡人;如果说那时我年轻力壮;现在我已是白发老翁;尽管如此,我仍将站在驭者的行列,催督他们战斗,通过训诫和命令,此乃老人的权利和光荣,年轻的枪手将用长矛战斗,这些比我远为青壮的后生,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信心。”
斯托耳是他父亲拉莱的骄傲,他统领的战车部队无比强大,所以有的时候,拉莱在给别人盟誓的时候,就用斯托耳作为一个担保,说如果有人违背盟誓,斯托尔不会放过他。
挪戊听罢斯托耳这番话,心中欢喜,迈步前行,又看到了一个勇士,实际就是斯托耳的长子,腾格耳,也是一个出色的战车驾驭者,闲站人群,无所事事,周围拥站着呼啸战场的雅典卒兵。
他的旁边则是足智多谋的挪己,在他们的身边排列着大队精锐,决非不堪一击的散兵,他们一起在那里站候等待,还不曾听到战斗的呼声,而赴战的序列也还只是刚刚形成,甫始展开。
所以,他们只是站立等盼,等待着另一支来自西城的战勇大队开赴战场,扑向东城挪戊的族人人,开始激烈的战斗。
眼见此般情景,全军的统帅挪戊放开嗓门,用长了翅膀的话语开口斥训:“你们两个,腾格耳和挪己,怎么如此心计诡诈,精明贪婪,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站立此地,畏缩不前,左顾右盼?你俩的位置应在队伍的最前排,面对战火的炙烤!别忘了,每当我们的族人摆开赐宴首领的佳肴,你俩总是最早接到我的邀请,你们总是放开肚皮,尽情吞嚼烤肉,开怀痛饮蜜一样香甜的酒浆,现在,本该你们去战斗了,你们却兴高采烈地观看那些开战的勇士,已经有十支队伍,已经挺着无情的铜矛激烈地战斗!”
听了挪戊这般说话,足智多谋的挪己恶狼狠地看着他,说道:“这是什么话,五哥,怎么能容许它们嘣出了你的齿隙?你怎可说我退缩不前,当着我们催激起凶险的战斗神,扳倒东城战勇的时候?看着吧,如果你乐意并且愿意,我们将东城的那些英勇的一流战将,驯马的好手,杀个你我不分!收起你的废话,你少在我们的面前咋咋呼呼!”
眼见挪己动了肝火,强有力的挪戊笑着答,收回了他的责斥:“足智多谋的挪己,我的六弟!我不应过多地责备你,也不该命令你;我知道你的内心充满善意;你我所见略同。不要见怪,这一切日后自会烟消云散,如果我们刚才说了些刺伤感情的言语。愿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能者把我们的气话抛上云头!”
挪戊说完,他告别了挪己,继续巡会各支军队的酋首,只见勇猛豪强的墨得斯,站在制合坚固的战车里,驭马的后头,全军的统帅挪戊放开嗓门,用长了翅膀的话语开口斥训:“你这是干什么,经验丰富的驯马者的儿子?你为何退缩不前,呆视着拼战的战场?这绝不是你应该有的作为,怎能如此羞涩地蜷缩在后头,你应该总是冲在伙伴们前面,击打敌人!”
挪戊声色俱厉,强壮的墨得斯没有还嘴,他已被尊贵的王者的辱骂慑服。
强壮的墨得斯说道:“我不抱怨你,我们的统帅,你在激策胫甲坚固的大军投入战斗,这是你的光荣,你就是要我们击败敌人,攻占了他们的城堡,但是,如果我们的战勇成片地倒下,你将承受巨大的苦痛。来吧,让我们敞开自己的心房,拥抱狂烈的战斗!”
说罢,墨得斯抬腿跳下战车,双脚着地,全副武装,随着身子的运动,胸前的铜甲发出可怕的声响,此般赫赫威势,即便是心如磐石的敌方战将,见了也会发抖。
这个时候,双方的将领都在敦促自己的麾下众并将加速进入战场,正如巨浪击打涛声震响的海滩,西风卷起峰尖,一浪接着一浪地冲刷,先在海面上扬起水头,然后飞泻下来,冲荡着滩沿,声如滚雷,水波拱卷,对着突兀的岩壁击撞,迸射出四溅的浪花,西部大城挪戊统领的队伍,一队接着一队,蜂拥而至,开赴战场,各位首领统带着自己的部属,奋勇投入这个巨大的绞肉机。
后面有更多的人填充过来,战将和兵勇都静静地行进,似乎在体会一下投入战争机器之前的最后一刻安宁。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人们绝对无法想像如此众多的战勇,慑于头领们的威严,全都紧闭喉门,一言不发,肃然前行,而且所有人全都浑身铜光闪烁,穿戴精工制作的铠甲。
而东城挪丙统领的队伍则是另一种景象:如羊群一般,成千上万,挤在一位资产丰足的阔佬的农庄,熙熙攘攘,等待着献出洁白的鲜奶,人手的挤压,听到羊羔的呼唤,发出咩咩的叫声,持续不断。
就像这样的情景之下,东城的众兵丁喊声嘈响,拥挤在宽长的队列里,他们没有一种共通的话语,共同的语言,故言谈杂乱无章,因为兵勇中参杂了不少来自远东该隐的家族。
他们在挑起战争的天使催赶之下,脚步匆匆奔赴死亡的陷阱,现在恐惧策赶着他们,在骚乱和暴戾等天使的策动下无情的争斗,那些天使在两军间播下仇恨的种子,穿走在兵流里,加剧着人们的苦痛。
此时战场上双方的统领和战勇已经交织在一起,拼死激斗,两军相遇,激战在屠人的沙场上,盾牌和枪矛铿锵碰撞,身披铜甲的武士竞相搏杀,中心突鼓的皮盾挤来压去,战斗的喧嚣一阵阵地呼响;痛苦的哀叫伴和着胜利的呼声,被杀者的哀叫,杀人者的呼声,泥地上碧血殷红。
双方人马,像冬日里的两条莽暴的激流,从山脊上冲涌下来,直奔沟谷,浩荡的河水汇成一股洪流,挟着来自源头的滚滚波涛,飞泻谷底,声如雷鸣,传至远处山坡上牧人的耳朵,双方就以这般声势,两军相搏,喊声峰起,疲苦卓绝。
玛士撒火率先先杀死一位东城兵勇的首领,就是前排里骁勇的战将,就是挪丙的儿子,丙虎玛士撒火猛然掷出一根投枪,击中丙虎插顶马鬃的头盔上挺的突角,铜尖扎进丙虎的前额,深咬进去,捣碎头骨,犹如一团浓黑的迷雾蒙住了丙虎的眼睛。
丙虎栽倒在地,死于激战之中,像一堵翻塌的墙基。
他猝然倒地,并由此引起一番对战利品的激烈争夺。
强有力的小埃阿斯、心胸豪壮挪卯,抓起丙虎的双脚,把他从枪林矛雨中拖拉出来,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抢剥铠甲,无奈事与愿违,夺甲之举殊断于起始之中。
在挪卯拖尸之际,勇猛豪强的挪寅,看准了他的胁助,他那弯身弓腰的姿态,使他的边肋脱离了战盾的防护;挪寅送手出枪,铜尖的闪光酥软了挪卯的肢腿,魂息离他而去。
为了争夺挪卯的躯体,双方展开了一场苦斗,上方的人像饿狼一般,互相扑击,人冲人杀,人死人亡。
鏖战中,挪丑杀了挪丙的第二个儿子,丙豹,一位风华正茂的未婚青年。母亲把他生在近东的大河之畔,父亲将他带上大山之巅,在那里照管他们的羊群,那天正好猎获一只豹子,所以给他取名丙豹,他的身材犹如猎豹一样矫健,然而,就在开战之最初之际,被他的亲叔叔挪丑杀死,再也不能回报尊爱的双亲,养育的恩典。
他活得短促,被心胸豪壮的大勇士挪丑枪击,打在右胸上,只因为他骁勇无比,冲锋在前,青铜的枪矛穿透了胸肩。
他翻倒泥尘,像一棵杨树,长在洼地里,大片的草泽上,树干光洁,但顶部枝桠横生;一位制车的工匠把它砍倒,用闪光的铁斧,准备把他弯成轮轱,装上精制的战车。
杨树躺在海岸上,风干在它的滩沿,就像这样,挪丙的次子丙豹躺在地上,送命在挪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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