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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史杰的重踢也让司徒旗承受不了,他跌落出好远,躺在地上,蠕动了几下,接着哇的一声喷出口鲜血,然后艰难的坐起身,看向史杰,双眼充满愤怒,眼角却渗出血泪。

见对方提刀向自己一步步走来,司徒旗不由得仰天哀叹:自己纵然跟随赵良一百年,也不可能变成赵良啊!若今日是赵帅在此,天山军何至于会有此惨败?

死就死了吧!有此惨败,自己还有何脸面回去见大王?想到这里,司徒旗抓起摔落在不远处的佩剑,回手架到自己的脖子上,用力抹了下去。

“大人不可——”

就在司徒旗万念俱灰,要横剑自刎的一瞬间,有人发出一声震天的吼声。喊声之大,让满脸死灰的司徒旗都被震的一哆嗦。

他举目寻声望去,只见城主府外又冲杀进来一大群人,不过这回进来的皆是白苗士卒,为首两员身罩战甲的大将正是周昌、李胜二人,向后看,则是天山军的众多偏将、营队长以及无数的士卒。

周昌和李胜看到司徒旗被史杰逼的要自刎,眼睛都红了,二人发出震人魂魄的咆哮声,双双挥舞长枪,向史杰冲去。

暗道一声不好,史杰的脸色顿变,周昌和李胜在天山军里可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俩杀来,自己再想擒下司徒旗已然不太可能了,既然擒不下他,干脆就先取他的脑袋再说。

想到这,他身子向下一弯,连续几个箭步窜出,冲到司徒旗近前,手中战刀横扫对方的脖子。

见己方还没有全军覆没,还有部分将士幸存,司徒旗的心里又重燃起一丝希望,此时他已不想死了,见史杰来势汹汹的一刀砍到自己近前,他吓的一缩脖,就地翻滚,仰面轱辘出去好远。

嗡!

战刀几乎是贴着司徒旗的头皮掠过。一刀不中,史杰不依不饶,还想挥出第二刀,但抢先杀上前来的周昌已不给他再出手的机会了。人未刀,长枪先至,长枪如电,在空中画出一道长长的银芒,直取史杰的头侧。

史杰无法继续追砍司徒旗,为了自保,他只横回刀招架对方的长枪。当啷!战刀挡开锋芒,史杰双手持刀,挥臂一轮,反斩周昌的腰身。周昌抽身而退,让其锋芒,可是未等他出招进攻,一道劲风从他身边掠过,向史杰直冲过去,那是李胜!

李胜的长枪直取史杰咽喉,后者被他的快枪吓的打了个冷战,砍出去的刀已来不及收回,只能抽身避让。刚把李胜的长枪让过去,周昌的长枪又刺到了。

周昌和李胜的实力都不在史杰之下,此时二人又是合力战史杰一个,后者哪能应付得过来。只见两杆长枪在自己面前上下翻飞,左一枪,右一枪,枪枪都奔自己的要害,只打了十个回合,史杰已汗如雨下,身上的战甲被划破数处。

周、李死死缠住史杰,司徒旗乘机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己方的将士们已把冲杀进来的九黎士卒团团包围,他长嘘口气,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对战斗中的周昌和李胜大喊道:“周大人、李大人,史杰这个卑鄙小人可恶至极,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放跑,定要取下他的狗命!”

不用他说,周昌和李胜对史杰也是恨的牙根直痒痒,下手毫不留情,又战了十个回合,史杰一个没留神,左大腿被周昌一枪刺中,只听扑哧一声,这一枪把史杰的大腿直接刺穿,险险把他的腿骨刺断。

史杰痛叫一声,急挥两刀,避退周、李二人,然后踉踉跄跄的倒退出五六步才勉强把身形稳住,这一枪刺的太狠也太重,史杰站在那里,半个身子都直突突,鲜血顺着大腿上的伤口汩汩流出,眨眼工夫,脚下的鲜血便汇聚好大一摊。

只是伤到他,怎能消解周昌和李胜的心头之恨,二人打定了主意要致他于死地。他俩双双喊喝一声,持枪又攻上前去。史杰把心一横,不躲不避的反冲上前,他轮起手中的战刀,硬挡仰面刺来的双枪,可是他能挡下一枪、两枪,但却不能挡下全部的杀招。

史杰从二人之间的缝隙穿过,再看他的身上,又多出五个血窟窿,鲜血染红了身上的战甲。史杰并不回头反击,而是直冲冲向前方的司徒旗冲去。周昌和李胜把眼睛一瞪,收枪调转回头,李胜抢先一步冲到史杰的背后,把枪当棍使,对准史杰的后背,硬轮了一枪。

啪!

这一枪砸的结实,史杰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前弹飞出好远,战刀脱手,不知摔到何处。他趴在地上,鼻口窜血,即便如此,仍抬起头来,瞪着前面的司徒旗,手脚并用的向他爬去,嘴巴一张一合,喃喃念道:“杀白苗贼……驱白苗寇……杀白苗贼……”

此时的史杰,其状如厉鬼一般,虽已使去了战斗力,但凶狠的眼神和狰狞的表情仍让司徒旗激灵灵打个冷战。

史杰并未爬出多远,跟上的周昌一枪刺穿他的后心,将他整个人钉在地上。

至到死,史杰圆睁的双眼都是恶狠狠地瞪着司徒旗。

“九黎贼可恶,老子让你死无全尸!”红了眼的周昌抽出长枪,准备把史杰的尸体砸碎,这时,李胜拉了他一把,急声说道:“别耽搁时间了,保护大人快走吧!”

经李胜的提醒,周昌总算恢复理智,恶狠狠瞪了史杰的尸体一眼,然后急步向司徒旗跑去,到了近前,边把他搀扶起来,边急切地问道:“大人没受伤吧?”

司徒旗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掉下来,他抓着二人的手颤声说道:“多亏两位大人及时赶到,不然,我命休矣!”

“别说这些了,大人快随我们走,现在外面都是九黎士卒!”

“好好好,我们走,我们赶快走!”

司徒旗由周昌和李胜二人保护着,带领一干偏将、士卒,杀出城主府,向东城逃去。

一路上,周昌和李胜二人冲在最前面,两人都使出看家的本领,东挡西突,为后面的众人开路。

从城主府杀到东城门,路上已记不清杀死多少拦截的九黎兵将了,司徒旗麾下的将士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增多了不少。并非他们没有死伤,而是一路冲下来,收拢了许多己方的残兵败将,到了城门这里,司徒旗麾下已聚集起万余人。

人是不少,但还能战斗的却没有几个,这万余人,十之八九都是有伤在身,盔歪甲斜,筋疲力尽,甚至有不少人连武器都打丢了,赤手空拳的跟着司徒旗逃命。

好在城墙没有被九黎士卒控制,顺利打开城门,司徒旗带领麾下众人一窝蜂的逃了出去。

万余名天山军将士还未全部逃出代云城,就听后面喊杀声震天,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将黑夜照的亮如白昼,原来集结的九黎主力已追杀过来。

司徒旗暗叫一声苦也!己方这些残兵败将哪里能跑得过生龙活虎的九黎士卒?就算出了城,用不了多久也得被九黎士卒追上,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司徒旗心急如焚之时,周昌振声说道:“大人带领兄弟们先走,我留下来封堵城门,为你们断后!”

听闻这话,司徒旗、李胜以及其他众将皆打了冷战,这时候留下来断后,就等于是死路一条,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李胜和周昌都是靠纳武令被提拔起来的战将,感情非旁人能比,哪忍心看他留下来死于敌手。

他摇头道:“不!周兄走,兄弟留下!”

周昌哪有时间和李胜多言,他急声道:“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李胜,你保护大人快走!”

“周兄……”

“快走!难道你想害死大人和全军将士不成?”周昌须发皆张的厉声喊喝。

李胜身子一震,下意识地倒退两步,愣了片刻,他眼中蒙起一层水雾,狠狠跺了下脚,拉起司徒旗,向东跑去。天山军将士们紧随其后,跟随司徒旗向河西郡方向溃逃。

周昌刚把己方将士们让过去,九黎士卒也追杀到了近前,他手中长枪乍现出霞光异彩,紧接着,攻势释放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二十余名九黎士卒受其波及,被锋刃刮的浑身口子,惨叫着扑到在地,死于非命。

后面的九黎士卒见状,吓的纷纷后退,瞪大眼睛看着在城门洞里居中而站的周昌。

周昌一横手中的长枪,大声喊道:“九黎贼听着,此路不通!”

很快,九黎士卒从震惊中镇静下来,其中有人喊道:“别听白苗贼吓唬我们,他就一个人,兄弟们一起上,杀啊——”

“杀——”

回过神来的九黎士卒对堵在城门洞里的周昌展开疯狂的进攻。

周昌的修为是不弱,但为了让自己能拖的更久一些,他不敢连续施展耗费劲气的招式,只能一枪接着一枪的硬挑前方不计其数的九黎士卒。

依仗兵器的锋利,冲杀上来的九黎士卒被他挑杀一波又一波,城门洞里,叫声不断,尸体叠罗,鲜血将左右的墙壁都染成了黑红色。

周昌只有一个人,而九黎士卒却有数万之众,他挑死一个,冲上来两个,杀不尽,斩不绝,蜂拥而至的九黎士卒仿佛永无止境。眼看着自己被敌军的连连后退,马上要退出城门洞,周昌猛的大吼一声,施展出压箱底手段!

拥挤在城门洞里的九黎士卒瞬间倒下去一大片,地上都找不到完整无缺的尸体,鲜血汇聚成小河,汩汩从城门洞里流淌出来。

趁着把敌军暂时退的空挡,周昌回手推动城门,将城门缓缓关闭,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想退都退不出去。此时,他已横下心来,与敌人死战到底。

周昌为逃脱的天山军残部断后,可他毕竟是一个人,面对的却是数万的九黎士卒将士,双拳难敌四手,浑身是铁又能撵碎几根钉?

战至最后,城门洞里的尸体都已堆积如山,外面的九黎士卒想冲杀进来,得先把里面的尸体拖出去。

这时候,周昌的力气和劲气都已耗尽,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口子不少三十处,即便这样,他站在城门洞里仍未倒下,当外面的九黎士卒冲杀进来时,他仍能提枪战斗,外面的九黎士卒放箭时,他仍能把尸体提起来做箭盾……

周昌这一拖,整整把九黎士卒的追杀拖慢了接近一个小时,为天山军的顺利逃脱赢得了大量的时间。

最终,油尽灯枯的周昌死于九黎士卒的乱刃之下,可九黎士卒追杀天山军残部的行动也宣告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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