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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预期中所料,他们两个人成功地进入了决赛,决赛的项目是击剑。
他那个时候是那么高兴,因为平日里他们两兄弟也是经常一起玩击剑的,所以对于这个比赛,他并不陌生,但是那一次又有了不同,因为他想要得到青梅,所以他必须赢。
往日里也都是他赢的,所以他非常有自信。
可是,他却输了,因为一枚长长的钉子落在了他的脚下,然后……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瞬间,钉子穿破了鞋子,插进了他的脚掌之中,本来那点痛在平日里也不算什么,偏偏是在击剑比赛之中,他一个趔趄,然后就看到击剑朝着他的面刺来……
那一颗钉子是从哥哥的衣服中掉出来的。
他的真名也在那一刻被夺走了。
而青梅也走了。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刻,父亲问哥哥他想要什么的时候,哥哥的脸上现出了前所未见的神情,他说,他想要青梅。
他似乎听到父亲叹息了一声,但终究还是应允了。然后他就看到青梅被送到哥哥的身边。
青梅,青梅,他的青梅就这么被夺走了。
是在那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一次的比赛关系着能不能在组织中留下来,只有最后的优胜者能留下来,并且登上最高的位置,而输的人,甚至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为了斩草除根,让继承者受到的危害最少,他只能去死。
他以为他真的就要那么死去了,那个时候来找他的有两个人。
一个就是作为唯一的优胜者,获得留下来的资格的哥哥带他逃出去,他甩开了那只手。
然后就是父亲,那个负责执行死亡的人。那个时候的他已经心灰意冷,只是冷笑着看着父亲。
父亲问了他一句话,想不想活下来。
他本来已经打算就这么死去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心底又燃起了火焰。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失望。
父亲说了,如果想要活下来的话,就要忘掉自己以前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回忆,自己的感情。
他冷笑着反问了一句,他原来有家吗?
在一天里,他体验到了人生的一切。
被自己的哥哥陷害,被自己的父亲抛弃,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失去了自己。
那时候的他就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将他理应属于他的一切统统夺回来。
想到这里,赛因特看向宁格将军:“我可以帮你。”
赛因特的话就像是一粒炸弹,顿时引起了巨大的反应。
但他随之而来的话,却让气氛再次冷凝下来:“不过你要在这个女人和她的两个孩子,还有组织里如今存活下的所有人之间,将当年你所做的事情说出来,然后跪着求我,我就答应你。”
“你真的太过分了。”婴桃听着赛因特几次三番都将那件事挂在嘴边,忍不住道:“你老是说将军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证明?”
“证明?”
赛因特阴阴地冷笑了一声:“你想要证明,那我就给你看。”
赛因特说着,将自己的面具拿了下来。
这还是婴桃和尹傲第一次看到赛因特的真面目。
看到这张脸,就算别人要说宁格将军和赛因特不是兄弟的话,婴桃都不相信了。
只因为他们实在太相似了,五官的组合,三庭比例,但在这其中又有不同,宁格将军的气质更内敛,就像是莲花一样,清高秀美之中带着一股禁欲的诱惑,而赛因特的气质则更像牡丹,霸气外漏,一笑一颦都带着叫人无法转移视线的气场。
但,在赛因特的左脸上却滑出了一条长长的疤痕。
将那完美的脸给破坏了。
不过,也仅仅只是变得不完美而已,对于曾经作为兽医的婴桃来说,什么伤疤她没有见过?
“不过是个疤痕而已,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小肚鸡肠?你们说是三十几年的恩怨了吧?如果真的在意的话,做个祛疤的手术就好了啊。”
“小肚鸡肠?”赛因特的脸上奇怪地笑了起来,好像是因为太久没有笑而变得僵硬,他的目光像鹰一样盯着婴桃:“如果你跟我一样在一场关乎生命的比赛之中,被自己的兄弟动了手脚导致了失败,失去了名字,失去了自己的存在,失去了自己所爱的人……你还能说得那么轻松吗?”
“而且,你以为只是毁容吗?”
赛因特像是压抑得太久,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儿将压抑了三十几年的苦水倾倒而出。
他一把拉起了右腿的裤管,指着自己膝盖以下的假肢道:“这个疤痕,能够去除吗?”
如果输了只是增加一个疤痕,他又怎么会在意?
但这不是一个寻常的比赛,也不是公正的比赛。
婴桃震惊地望着赛因特的腿,膝盖以下的部分全部截肢掉了金属义肢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难怪。”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默不出声的尹傲开口了:“刚才我就觉得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对,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我也没有想到哪里去,现在我总算想通了,是因为本来应该更加灵敏的右腿,但是却反而拖了速度,所以更显得上半身的动作激进。”
听了尹傲的话,赛因特扯了扯嘴角:“没错。哪怕我做再多练习,也永远无法达到巅峰高度,就算我的动作再快,速度也无法再提升下去。”
可是他还是没有想到,他练习了三十几年,却终于还是没能在这场比赛中赢过眼前的人。
赛因特看向宁格将军:“你害我失去了一条腿,我只是想要你跪下来一次,这也过分了吗?”
明明不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婴桃却忽然开始有些怜悯赛因特了。
这个一直戴着面具的人,在这之前的三十年里一直带着面具吗?就是拖着这样的残腿在组织中挣扎着活下来的吗?要知道,组织里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宁愿死也不愿意残疾。
因为残疾了,将要面临的是比起死亡更加可怕的绝望深渊。
婴桃不由得看向宁格将军,虽然她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但她还是想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但是在看到宁格将军的模样时,她不由得怔了一怔。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宁格将军的眼中一片猩红,紧握着拳头,像是想要杀人一般。
赛因特这个时候反而镇定了下来:“还能有谁,不就是因为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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