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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十点睡觉的,结果两人聊到十点半,秦泽没占便宜,只是和她躺在床上聊天,说笑,偶尔开黄腔,不是把王子衿逗笑,就是让她无语。
男女之间最好能互补,性格相似的,容易相看两厌。
排除那些小心机小腹黑,王子衿平日里比较端正的一个女人,做不来秦宝宝的撒娇卖萌,她仅有的小女儿姿态,也只是在秦泽面前偶尔表露。
秦泽口花花不太正经的画风,刚好弥补了她的“规规矩矩”的生活作风。
她这种家庭出身的人,自幼的教育就是中正、中庸,永远在规矩内行事做事,这样才让人挑不出错,旁门左道,只会在仕途死的惨,死的快。
这是她喜欢秦泽的原因之一,和他相处,总是可以笑的欢快,笑的无拘无束,偶尔的放纵自己,偶尔的耍脾气,偶尔的崩一崩人设,学嘤嘤怪撒娇,毫无压力。
这一点是张明诚无法给她的,张明诚做人做事都太规矩,还不如他妹妹阴险狡诈。
老一辈人觉得可以栽培的闪光点,偏偏是王子衿最厌烦的缺点。
两人在一起,除了相敬如宾,还是做什么?
她对相敬如宾的夫妻,是有心理阴影的。
王子衿自己就被束缚在条条框框里,她不想人生中的另一半,也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姐姐吹头发了,回去吧。”王子衿推了推他的腰。
“晚安。”秦泽撩开她的刘海,在额头轻轻吻了一口。
房门关上,顺带把灯也关了。
王子衿裹着薄被,露出一颗脑袋,嘴角翘起,感觉刚才甜爆了,喜滋滋的碧眼,准备进入梦乡。
秦泽承包姐姐的洗澡水,简单搓洗一下,吹干头发,回屋睡觉。
南方人洗澡向来干脆利索,每天洗,身上也储不了什么污垢。小时候他看电视,看见北方那边很流行澡堂,搓澡,一直无法理解。
问妈妈,秦妈说,人家爱干净啊,哪像你,洗澡五分钟,小弟弟都不搓干净。
秦泽现在洗澡先搓小弟弟的习惯,就是那时候培养出来的。
躺床上,没睡,从一数到百,刚数完66,门口传开把手拧动的声音,很轻,做贼似的。
会心一笑,秦泽心说,果然来了。
“小赤佬,睡了没。”姐姐蹑手蹑脚进来,反身关门。
“没。”秦泽看着她扭着小腰,小跑到床边,钻被窝。
一股股幽香扑入鼻腔,那是沐浴露的香气,或许还有洗发水的味道,夹杂在一起,不难闻,反而很舒服,忍不住就想把脑袋埋在姐姐的大胸里,深深嗅一口。
“好久没陪你聊天啦。”姐姐欲盖弥彰的说。
“聊什么天,睡觉吧。”秦泽玩边上挪了挪。
秦宝宝感觉到了,默默往他怀里凑,嗔道:“别离那么远,冷着呢。”
冷?
盛夏的天气,广冬人热的都不想活了。
“不冷啊,我挺热的。”秦泽说。
“就是冷,姐姐阴气重,你空调打太低了。”姐姐一条腿勾住他的腰,使着劲,不让他挪太远。
紧实的长腿,隔着薄薄的睡衣,秦泽几乎能感受到到姐姐大腿的滑腻。
以前心猿意马时,有咸鱼人格压着,现在他是一条脱缰的咸鱼,少了很多顾忌。
而且,那会儿鳝弟弟不识肉味,对五指姑娘已然很满足,现在不行了,就像坐惯高铁的人,怎么会愿意去坐绿皮火车。
他心想,造孽,以前是他撩姐姐,现在是姐姐撩他。
姐姐还是以前目不识丁的姐姐,而他已经是挥精如土的老司机。
“姐姐,咱们睡素的吧。”秦泽道。
秦宝宝在黑暗中凝视他,扑哧一笑,“装模作样。”
秦泽:“”
“明天还有床戏,咱们先预演一遍。”秦宝宝贴近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啄了一下:“晚上有点看着,不尽兴”
干柴烈火,突然就点燃。
秦泽一个翻身,正如拍戏时那样,把她压在身上,激吻。
良久,唇分,姐姐胸脯剧烈起伏,喘息,活不成的样子。
秦泽嘴唇往下,下颌、脖子、锁骨,再往下,被一层淡薄的睡衣挡着。
“呐,姐姐,预演一下你说的。”秦泽的嗓音里透着荷尔蒙般的气息。
他撩上睡衣,挂在山峰上,这叫做挂挡,敲黑板,记笔记。
司机必学。
幸好姐姐穿的是睡衣,不是睡裙,不然秦泽就要一撸到底。
秦宝宝猛的瞪大眼睛,脑海里像是劈入一道闪电,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怎么敢?!
以前他们么么哒,很讲究分寸的。秦泽隔着睡裤小小的摸一下屁股,是秦宝宝能忍受的极限。
从上次洗澡之后,秦泽是第二次近距离观摩姐姐心胸伟岸。
每次看到都有不同的感受、惊叹。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真特么有道理。
他缓缓把头埋入
小白兔,白又白,两颗葡萄竖起来,吃完左边吃右边,滑滑嫩嫩真可爱。
秦宝宝娇躯一颤,雪白的肌肤凸起一层鸡皮疙瘩,她反应过来了,反应远比秦泽想象的要激烈。
秦泽脑袋被狠狠推开,姐姐匆忙的拉下睡衣,这时候应该反手一巴掌,但她没有,可能是舍不得,可能是心里并不厌恶他这样,所以只是瞪着他。
沉默对视,无声之中,他们之间越来越浅的底线,在今天,又突破了些许。
秦泽叹口气:“对不起。”
很多事情,不是彼此心知肚明就能无所忌惮,没去揭那层薄膜时,他俩都想着去突破,期盼着去揭开。
可当真正到这一步,就会发现那层薄膜在心里,揭开,不容易。
从许家镇回来后,秦泽的心结解开了,他可以更坦然的面对姐姐。但姐姐的束缚还没解开,她没法接受那种事。
真相不去说,仅从关系而言,她是姐姐。
秦宝宝渐渐平缓了急促的呼吸,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羞涩、紧张,还有害怕。
咬了咬唇,细弱蚊吟的挤出一句话:“我,我不睡你这里了”
手紧紧抓着衣摆,挪到床边,穿上鞋子,略带一丝仓惶的背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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