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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路13号,陈家公馆。
大门缓缓开启,商务轿车由远驶近,拐了个弯儿,转进院子里去,一直开到别墅前的停车场,方才停稳。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快速跳下来,几步走到近前打开车门,略一躬身:“小姐,请。”
一条长度惊人的雪白玉腿最先迈下车子,紧接着是一具曼妙窈窕的玲珑娇躯,白皙无暇的精致俏脸。
冰肌玉骨,天生尤物,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冷傲白嫩的面颊透着足以颠倒众生的魅惑撩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软纤细,黑色筒裙下延伸出两条笔直圆润的超长美腿。
陈家,陈意涵!
老管家快步走过来,恭恭敬敬的道:“小姐,家主在后院等您。”
“嗯。”陈意涵微微颔首,跟随在老管家身后穿过长廊,缓步走向了后院。
黄鹂鸟在枝头唱歌,鲜艳的墨菊在花园中释放着秋天的最后一波热情,但那分明比花还要妖娆娇媚的女子却是黛眉紧蹙,满面愁容,根本无暇欣赏这等美好景致。
静室里,熏香缭绕。推开木质窗子,可见一条潺潺溪水,叮咚作响,流向不远外的椭圆形小湖。
湖中央立着八角亭,轻风徐来,在平静的湖面上荡漾起粼粼微波,宛若世外桃源之地,景色美不胜收。
老管家引到门口,在门上轻叩了三下,冲着陈意涵略一点头,便转身退下去了。
从静室之中传来年迈老者的轻咳,声音有点儿沙哑:
“意涵,你进来。”
“是。”陈意涵推门而入,美眸在屋子里一扫,便见得那六十有余的老者端坐于几案后,正在怡然自得的沏茶。
穿一套亚麻色的宽松衣服,面色有点儿晦暗,但精神还算不错。
陈家家主,陈鸿明之父,陈吾南。
陈家主脉这一支上,有陈吾省和陈吾南兄弟二人。十多年前,陈意涵的父亲陈吾省因病离世,家主之位便落到了弟弟陈吾南肩上。
但陈吾南身体向来不好,能力也相当有限,所以这些年来,家业基本上都由大小姐陈意涵来管理。
以陈意涵的聪慧和手腕,有无数次机会把陈吾南父子扫地出门,将家业揽到自己手上,但她却恪守着父亲临终时的二字遗言:
莫争。
这两个字就犹如魔咒,牵绊着她,束缚着她,违逆了她争强好胜的本性。上一世,也正是由于这两个字形成的精神枷锁,最终将她送入了暗无天日的坟墓。
此时此刻,陈意涵还全然没有意识到,通往地狱深渊的第一道门,已经缓缓打开了。
她反手关严了门,身子前倾:“二叔,您精神好多了。”
“一把老骨头,黄土都埋半截的人喽,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陈吾南将一杯茶放到对面,招了招手,“过来坐。”
陈意涵低低应了,俯身脱掉了高跟鞋,走到老者对面屈膝跪坐。
陈吾南摆弄着面前的茶盏,淡声道:“看你这么累,我也心疼,打算把鸿明叫回来,帮帮你。”
“他在上大学啊,学业重要。”
陈吾南叹了口气:“鸿明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他不想上了。”
“他还是太年轻了,这种浮躁心性,怎么能成大事呢。以他现在的水平,即便放弃学业回来,也帮不上我什么忙”
陈意涵手中端着茶杯,蓦一抬俏颜,发觉对面的陈吾南不知何时也抬起了头,死死盯住自己,目光极为犀利。
白嫩的柔夷颤了颤,茶水从杯子里溢出少许。
“二叔,我没有其他的意思。”陈意涵索性挑明了说,“父亲的遗言我没忘,这份家业早晚都要交给鸿明打理。”
“呵呵,傻丫头,你误会二叔的心思了。”陈吾南表情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挪开了视线,“还是让鸿明回来吧,从实践中慢慢学习嘛,有你这位老师,不比上大学强多了?他早点儿接触生意,也能让你轻松一点儿。”
他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话锋一转问道:“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陈意涵如实回答,俏美面容泛起劳累过度的苍白,“我们这个季度首次出现了业绩下滑,亏损相当严重。”
“那你觉得,林家府那边如何?”
“嘉安毕竟是我们的地盘,他们的情况只会更糟。如果我们亏损一个亿,他们就要亏损两个亿。”陈意涵相当笃定的回答,不过紧接着,眸底就翻涌起了一丝忧虑,“不过”
陈吾南手上的动作蓦地一顿:“不过什么?”
陈意涵心底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挫败之感,垂下眼帘:“不过他们并不在乎。”
“哦?此话怎讲?”陈吾南依旧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已成竹在胸。
陈意涵嗓音有点儿低:“河东林家府掌控着灵秀山泉,每年高达数千亿的净利润。即便是单耗底蕴,我们也远远不是对手。哪怕他们亏损更多,代价更大,但却足以将我们逼到死角。这样长久僵持下去,局面只会越来越被动。”
“而且我见过林子轩不止一次,对这个人知之甚深。他心性异常歹毒,睚眦必报,不能单以商人的角度去衡量评价。据我所知,林子轩从不在乎利益得失,只关心输赢胜负。”
随着事态发展,陈意涵心底的不安感越发浓重。她觉得自己似乎无论怎么努力,都被那个家伙玩弄在股掌之间。
一夜之间,叶家覆灭,这给她敲响了警钟,也隐隐证实了始终埋藏在心底的古怪想法。
林子轩完全有另外一种更为干净利落的方式解决陈家,但他却选择了更复杂、更拖延的商战。这就犹如钝刀剁肉,更像是一种折磨。
就好像古代的死刑,斩首悬市反而痛快,最不堪忍受的莫过于凌迟,将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让你忍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折磨,最后玩儿腻了,玩儿累了,才一刀毙命。
陈吾南沉默片刻,忽然出言:“你有没有想过,林子轩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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